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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太虚大师年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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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日,大師應田頌堯招,與劉自乾、劉肇乾、立南、樹仙、瑤笙,同撸чL松、臁逯T勝,宿唯仁山莊(致法尊書廿六;詩存)。
  大師等一行,由灌縣撸喑翘鞄煻础⑸锨鍖m、川主廟(致法尊書廿六;詩存)。
  大師自成都回渝──何北衡以車送。途次自貢市,訪老友陳誦洛,導觀水火井。與繆秋杰等晚宴於釜溪公園(詩存)。八月  一日(或二),大師抵渝(海十九、七「佛教新聞」)。
  三日,大師以川黔湘鄂各省,響應大師與章嘉通電,乃就羅漢寺召開理監事臨時會議(海十九、八「新聞」)。是日,大師至歌樂山,晤林主席、馬寅初;決於歌樂山小住(致法尊書廿八;詩存)。九月,喜饒嘉錯偕楊伲騺砜N雲山,大師留其小住講學(從溝通漢藏文化說到融合漢藏民族;海十九、十「佛教新聞」)。
  初秋,綿綿小雨兼旬,大師於那伽窟作「那伽窟遮眼偶評」 (文)。 十月  ,葦舫移海潮音來重慶;大師作「枺衔鞅钡暮3币簟梗ㄎ模!竿闇S陷區佛教徒的呼籲」,亦此時作。
  大師聞王一亭卒,作「追念王一亭長者」。王一亭護法不分彼此新舊,未能專於護持大師;然上海名流居士,能稍稍同情大師,且始終不與大師離貳者,唯王一亭一人。
  三十日,武漢棄守。十一月  十二日,大師與陳誦洛,假長安寺作詩會,與會者二十人。虞愚(佛心)編之為「戊寅渝州長安餞秋集」;何遂(敘甫)作「餞秋圖」,詩存;詩存外集)。
  二十日(「星期日」),大師於佛學社,講「佛教最重要的一法,與中國急需的一事」,虞愚記。周枕琴、朱鐸民、譚雲山、郭本道等,均來預法席(海十九、十一「佛教新聞」)。大師對民族文化,以為:「演變成新儒家的不能」,「全盤西化的不能」,惟有「確信業報到各自負責」──自力更生 。
  二十二日,大師設尼眾避難林於江北塔坪寺,是日起香(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
  二十五日,中國佛學會、中印學會、重慶佛學社,聯合歡迎印度救護隊,及拉卜楞一百零八寺慰勞團;大師主席致辭(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大師偕李了空登南泉建文峰。病足旬餘,住南泉仙洞休養(詩存;詩存外集)。十二月  六日(「十月望」),陳誦洛、蕭鍾美、林肯盦、白連城,來南泉訪晤'詩存外集)。是秋,大師與詩友時相唱和。
  二十一日,大師應中央政治學校附設蒙藏學校(在南泉)之約,前往講演(海二十、一「佛教新聞」)。是年冬  ,漢院於師子峰建「太虛臺」,虞愚為記。法尊等久有心建此以為紀念,非大師意也。『所云建太虛臺,尤不可!或能略為劉主席、潘院董、何院 護,在山作何紀念為好。……(二十四年)六月十一日』 (致法尊書十一)。『紀念臺,如未做勿做,已做易名慈氏。自慚福德涼薄,望勿以名之!……(二十六年)三月十八日』(致法尊書廿二)。  

民國二十八年,一九三九(戊寅──己卯),大師五十一歲。

一月  ,大師作「佛教的護國與護世」 (文)。
  九日(「十一月二十日」前一日),大師偕李了空回縉雲山,以將有滇黔之行;一宿還渝(詩存外集;從巴利語系說到今菩薩行)。
  十四日,常惺卒於上海,年四十三(常惺法師塔銘并序)。
  二十五日,大師乘中航機飛貴陽,塵空隨行。駐錫黔明寺(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海二十、一──二「佛教新聞」)。
  二十七日(「臘月初八」),貴州省佛會借民眾教育館歡迎。大師講「成佛救世與革命救國」,塵空記(文;海二十、二「佛教新聞」)。 
  三十一日,李烈鈞假黔明寺,歡宴大師。席次,張鐵君與大師略談哲學(海二十、二「佛教要聞」;張鐵君「訪太虛大師記」)。張以「唯生論的方法論」相贈;大師讀竟,書「唯生論的方法論書後」(文)。二月三日,黔紳徐露園、周伯庸、和紹孔、劉智融等,歡宴大師,為略談「學佛與佛學」(文)。
  四日,定於民教館講心經。值敵機肆虐,狂炸筑城,講務因以停止。大師移住枺剿拢◣c佛法的要義;王永良函;海二十、二「佛教新聞」)。
    六日,大師度五十初度於枺剿拢顓f和、周伯庸、拓魯生等均來祝嘏(海二十、三──六「佛教新聞」)。是年五十壽誕,各方發起擴大慶祝,重慶、上海、漢口、西安、香港、仰光、暹羅等處,均有慶祝儀式,賀電紛至(海二十、二「佛教新聞」)。大師五十初度詩云(瘕垏'集):
    『身世今盈四十九,勞勞役役何為生?願得無上遍正覺,願度無邊苦有情!我今修學菩薩行,我今應正菩薩名。願人稱我以菩薩,不是比丘佛未成 』。
  十四日,大師挈塵空抵昆明;駐錫翠湖省佛教會;其後,往來翠湖碧雞山間(海二十、三──六「佛教新聞」)。
  十五日,省佛會開會歡迎,到定安、王九齡(竹 。村)、周明齋等。大師講「幾點佛法的要義」,塵空記(海二十、三──六「佛教新聞」)。
  十九日(「己卯元旦」),大師於碧雞山試筆為六言詩:
    『從來第一義諦,心言都所不及。豈唯觀無所觀,亦復說無可說』!
  自後,大師倘佯滇海金碧間,樱呈惆l為詩,均為六言(顛海心韻自序)。己卯前詩,李了空集為潮音草舍詩存。
  是日,大師始寫「己卯日記」(文)。三月二日(「十二」),追念常惺(常惺年來任中國佛教會祕書,與圓 。映合作,而大師則始終愛其才識),成一絕(己卯日記):
    『識面今廿三載,知心亦十八年。方喜責可君貸,那堪逝占我先』! 
  按:「顛海心韻」,以此詩為二十五日作。
  四日,應龍主席志舟(雲)約,大師赴省府晤談(己卯日記;海二十、三六「佛教要聞」)。
  七日(「十七」),大師於西山雲棲寺。開講心經,十一日圓滿;塵空記,成「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釋義」 (己卯日記;海二十、三──六「佛教新聞」)。
  其間,轉逢、蘇慧純,先於舊年底一度以嫌疑被拘。九日又被拘,事態嚴重,大師多方為之營救。後四月二日始得釋(己卯日記)。
  十九日,大師移居雲棲寺大悲閣。鄭太朴偕周自新來訪。是日,大師始寫自傳(自傳序;己卯日記)。
    按:己卯日記以初寫自傳為二十三(「初三」)事。
  二十五日(「五日」),大師應軍醫學校周明齋約,往講「萬有皆因緣所生」,月滄與大慧記(己卯日記)。 
  二十六日(「六日」),大師出席常惺法師追悼會。眾請開示,因拈中論空假中偈,及所作『因緣所生法,一切依識有,所執自性空,即顯圓成實』偈,為眾論空有大義──「菩薩行與大乘勝解」,大慧記(己卯日記)。四月二日(「十三」),陳古逸、李華德來訪(己卯日記)。
  三日(「十四」),復亦幻書,為論革新僧制與復興佛教,足以見大師與亦幻等之根本差別何在。書云:
    『自稱意見是很湵〉模然是很湵〉模∪弧格R」說固不無片面理由,……豈非在在可以證明佛教也是生產關係的一種嗎?惟核之「萬有因緣生」的佛法,則與黑格爾之說,都不過一方面的增上緣,為執偏以概全之謬見!余往講「緣成史觀」,曾對破之。即所謂「人類獲得新的生產力的時候」,此新的生產力是什麼?又怎樣獲得?豈應不再加思索,遽據以推斷一切!你向來頗好文藝,而於佛法勝義未加研究深入,對一般哲學與各種社會學亦鮮探涉。偶及馬說,故亦同一般湵∩倌甑捏E然傾向。其實,近 人的文化社會學,亦遠勝馬氏之說,況於佛法之所明耶!為佛教徒而不信奉佛法為根本的、至極的、唯一的思想標準,則所謂破見,較之毀戒尤甚!直可捨佛而去,何用更自居佛徒而以改教制為言耶!?余光宣以來,即好泛樱Ц鞣N經濟政治學說,及各種社會主義書籍,對中印希歐各家哲學亦好探究抉擇之,無有逮於佛法之圓徹者!雖所著「真現實論」尚未完成,而關於社會學,則「自由史觀」已可見其綱領。要言之,佛法明因緣生法,尤其是因緣生法則的業報法則,實為佛教最根本的亦最究竟的所在。此而不信,即無所謂佛教,更何所用其為住持佛教的僧寺而诌m應改更!明治維新後的日本佛教,曾與日本整個生產的和文化的各種社會組織,發生縝密的有力的聯繫。但過於遷就,苟求生存發達,而漸失佛教的真實性。余民四前,揆度我國將成一歐美式的民主國,故作「整理僧伽制度論」,為適應之建設。然以國內軍閥割據,政變迭生,及歐戰後俄國革命成,形勢異前;迨民十六,遂適應改為「僧制今論」。民二十後,外感世界經濟大 恐慌,內覺中國佛教會,無由有全國之健全組織,另為「建僧大綱」之擬議。今更縮為先建一「菩薩學處」。皆因中國經濟政治尚無一確定之趨向,不能如近代日本佛教與整個經濟政治文化,成就聯繫的功效。然其屢變,皆與整個中國相呼應而起,且皆從佛教根本信念流出。惜乎你等都不能深切注意研究及此,輕易看過,致新進後生亦漫不經心而妄生訾議。要之,佛教必須從根本信念上立起。從有根本信念的廣大信眾上,增進成立住持佛教的僧眾,則縱為適應生存環境,變更僧制,甚而退出僧眾,亦必仍為佛教之信眾。否則,但為個人或一群人生活求出路,別無超俗向上之意義,存佛教之名而無佛教之實,又烏用是佛教僧寺為哉!願你與諸友生同體究之』!
  二十日(「初一」),時以大師被聘為「國民精神總動員會」設計委員,而社會部商擴大組織中國佛教會,大師乃與定安、王竹 。村、張若愚、李獻亭、金仲陶等,集商改組雲南省佛教會(己卯日記)。 
  二十一日(「初二」),張仲仁來訪(前以訛傳遇難,大師曾為文悼之)。張氏後以詩持贈,有『太炎學說太虛偈,並世曾傳二妙詞』之句(己卯日記;人物誌憶二)。五月  五日(「十六」)夜,偕定安、轉逢、黃二南、李獻庭、蘇慧純等放舟滇海。大師紀其心境為詩:
    『山盡碧欲天連,月出紅日如落。扁舟劃破空明,何處一聲孤鶴』!
  黃二南舌畫詩境為滇池泛舟圖(己卯日記)。
  六日(「十七」),士老卒於滬。噩耗來滇,大師為作普佛追耍В好沼洠
  連日重慶大空襲。海潮音無法出版;三期起,移昆明,由塵空編輯(己卯日記)。
  二十六日,佛誕,曾養甫來訪。極望大師整興雞足山,情高語摯,頗為所感動。曾以為人地計,擬請虛雲負名,大師負其實責。大師雖知合作不易,念 及大醒、芝峰、會覺之滯留陷區,如得以集內地而教學相長,亦計之得,因亦有意於此(己卯日記;與陳靜濤書)。
  按:大師其後以弘法精舍事,佛教訪問團事,一再約芝峰而不復肯來。辜負大師為教悲心,要皆思想異趨而生活在頹廢之中。是日,大師於佛教會開講普門品,凡三日;王茂如、王竹 。村、徐昭武、張若愚等來聽(己卯日記;海二十、三──六「佛教新聞」)。
  二十八日(「初十」),雲南省佛教會開第四屆改選會,大師當選為理事;後被舉為理事長(己卯日記;海二十、七──八「佛教新聞」)。
  三十日(「十二」),大師應雲南大學哲學研究會約,往講「唯物唯心唯生哲學與佛學」,塵空與李思齊記(己卯日記)。「法性無生與唯物」,「法相緣生與唯心」,「法界妙生與唯生」之配當,頗有深意。蓋「法界圓覺宗」之妙生,即大師所謂之中國佛學,與中國學術關涉頗深,宜其與「唯生」為近。 
  大師之法相唯識學(談玄編),時由商務印書館印行問世(己卯日記)。六月十一日(「二十四日」),於佛教會開佛學研究社第一次研究會,大師為導師。後每星期日舉行,參加者有周明齋、王兆熊、陳履吉、李思齊、胡一貫等(己卯日記)塵空記。
  十八日(「初二」),大師應祿介卿司令約晤,會談雞足山佛教之整理事宜(己卯日記)。七月  四日(「十八」),鄭太朴偕潘懷素來訪(己卯日記)。
  七日,大師出席雲南各界七七二週年大會。大師講「七七紀念的兩個特點」(己卯日記;海二十、七──八「佛教新聞」)。
  二十四日(「初八」),大師小病,住大悲閣養 。屙(己卯日記)。
  三十一日(「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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