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年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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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值我國或枺鼇喕蛉虼箅y臨頭,我等均應本佛慈悲:一、懇切修持佛 法,以祈肚致試瓜幢吮H祟惡推健6㈧墩y一指摚е拢瑴蕚鋳^勇護國。三、練習後防工作,如救護傷兵,收容難民,掩埋死亡,灌輸民眾防空防毒等戰時常識諸項。各各隨宜盡力為要』!
是夏,大師應崔唯吾約,作「三十年來之中國佛教」(崔唯吾「致大師書」)。
十七日,大師於大林寺講「解深密經成所作事品」,法會甚盛,戴季陶、朱慶瀾、饒鳳璜、周百朋、張善孖、許止淨等均來會。智定、茗山、大蓮合記,成「解深密經如來成所作事品講錄」 (海十八、八「現代佛教史料」)。二十四日,法會圓滿;劉鳳威、黃肇基等受皈依(海十八、八「現代佛教史料」;正信十、十) 。
張善孖繪「虎」以贈大師。迨法會圓滿,甘霖充沛,乃加繪「雲龍」以誌慶(海十八、八「現代佛教史料」)。
德國柏林大學哲學博士李華德,擬譯肇論,以疑義來訪大師(海十八、八「 現代佛教史料」)八月 十三日,上海戰事起,中日入於全面戰爭之局。
十六日,大師抵漢口(海十八、九「新聞」)。
二十三日,大師為世苑員生,講「新與融貫」,福善記(海十八、九「新聞」)。大師特談「新」義,明示其本人之所謂新,與芝峰、亦幻等異趣。大師論新曰:
『佛教中心的新;即是以佛教為中心,而適應現代思想文化所成的新佛教。……若不能以佛教為中心,但樹起契機標幟,而奔趨時代文化潮流或浪漫文藝的新,則他們的新,已失去了佛教中心的思想信仰,而必然的會流到反俗叛教中去!這都不是我所提倡的新』!
『中國佛教(華文)本位的新:是以中國二千年來傳演流變的佛法為根據,在適應中國目前及將來的需要上,去吸收採擇各時代各方域佛教的特長,以成為復興中國民族中的中國新佛教。……本人所謂中國佛教本位的新 ,不同一般人傾倒於西化,麻醉於日本,推翻千百年中國佛教的所謂新。亦不同有些人,懀麄己研究的一點心得,批評中國從來未有如法如律的佛教,而要據佛法的律制以從新設立的新』!
二十五日,大師應重慶緇素之請,偕法尊乘民風輪進川(海十八、九「新聞」)。
按:「勝利歸來話佛教」(塵空記)云:『此時,(漢藏教理院)有兩班學生畢業,要我主持,於是就到了四川』。當大師未返首都,中國佛教整委會,編有「太虛大師略傳」,亦謂前往主持畢業;且謂「乘機飛川」。可想見此出塵空等杜撰,非大師自作此門面語。
三十一日,大師抵渝。王曉西、費孟餘、孔葆滋、定九、嚴定、塵空、本光、雪松、悅西等來迎(海十八、九「新聞」)。大師以詩「示渝州緇素」,有眨惋@密之意:
『身空莫即方成佛,佛本無成始即身。顯密閑名今謝矣,不從明鏡更添塵 』!九月二日,大師上縉雲山(海十八、九「新聞」)。
大師為漢藏教理院員生,初講「佛理要略」,次講「漢藏教理融會談」,「大乘法門之三種異門表」,並碧松記。
大師撸П表眨ㄔ姶妫混侗表杖龒{實驗區,講「新中國建設與新佛教」,碧松記(文)。
二十二日,大師偕塵空、密嚴抵重慶,駐錫長安寺佛學社(海十八、十「新聞」)。
二十四日,行營賀主任國光,以車迎大師至行營,商漢藏聯絡及川康邊區開發事。何(建設)廳長北衡來訪,與談漢院事,兼論火葬問睿êJ恕⑹感侣劇梗F溽嵋蜃鳌刚摶鹪崤c國民之福利」(文)。
二十五日,大師於佛學社開講大乘伽耶山頂經,十月三日圓滿。塵空記,成「大乘伽耶山頂經講記」(海十八、十「新聞」)。 十月 五日,大師偕台源、法尊撸先ㄔ姶妫惶ㄔ础嘎檬裢ㄓ崱梗
八日,大師偕台源、法尊等,由重慶抵北溫泉。大師小住(溫泉)罄室,稍資休養(詩存;台源「旅蜀通訊」)。十一月 一日,李子寬來郑Т髱熿犊N雲山。翌日,偕撸П比⒈表眨ɡ盍丝铡钢路硶梗
十八日,漢口正信會成立救護隊。
二十日,國府宣言西移渝都,長期抗戰。時法尊新譯「現觀莊嚴論」,「辨法法性論」,大師為作「現觀莊嚴論序」,「慈氏五論頌合刊序」(文)。十二月 一日,班禪卒於青海之玉樹(「班禪大師事略」)。
四日,南京棄守。是冬 漢院學生受防護訓練(海十九、一「新聞」)。特訓開始,大師以「復興佛教僧侶應受軍訓」為訓(文)。
大師作「我的佛教革命失敗史」,其結論云:
『我的失敗,固然也由於反對方面障礙力的深廣,而本身的弱點,大抵因為我理論有餘而實行不足,啟導雖巧而統率無能,故遇到實行便統率不住了!然我終自信,我的理論和啟導,確有特長,如得實行和統率力充足的人,必可建立適應現代中國之佛教的學理和制度。
『我失敗弱點的由來,出於個人的性情氣伲潭啵删秤鍪谷灰喾巧佟@绲谝黄冢耘既欢计鹆朔鸾谈锩鼰崆椋坏诙谝耘既欢_了講學辦學的風氣;第三期以偶然而組織主導過佛教會。大抵皆出於偶然倖致,未經過熟稚顟',勞力苦行,所以往往出於隨緣應付的態度,輕易散漫,不能堅牢強毅,抱持固執。
『我現今雖盡力於所志所行,然早衰的身心,只可隨緣消舊業,再不能有何新貢獻。後起的人(耄е钢シ濉⒁嗷茫瑧业娜觞c及弱點的由來而自矯自勉。勿徒盼望我而苛責我!則我對於佛教的理論和啟導,或猶不失 其相當作用,以我的失敗為來者的成功之母』!
大師以身說法,彌見婆心之切!大師之心境,一切無非方便,當機活用,過而不留,此其所以「偶然」,所以「隨緣應付」,不克「抱持固執」歟!
「華譯馬鳴菩薩所著書述要」,「華譯龍樹菩薩所著書述要」,「華譯提婆菩薩所著書述要」,應此時作。
大師應重慶佛學社請,再來重慶,講辨中邊論,碧松記,成「辨中邊論頌釋」(海十九、一「新聞」)。
二十六日,大師與謝健,假佛學社,召開中國佛學會臨時理事會議;到許崇灝、周仲良、陶冶公、歐陽浚明、廖維勳、陳澤普、甯達蘊等。議決:佛學會遷渝,借設會所於長安寺,函聘王曉西為常駐幹事(海十九、二「佛教新聞」)。
二十九日,大師聯合重慶佛學界,設宴歡迎舊國府來渝之佛學界同人。到鄒魯、朱慶瀾、呂超、周仲良、王允恭、王右瑜、朱福南、歐陽德三、陶冶公 、王新民等(海十九、二「佛教新聞」)。
三十一日,大師往國民政府,回訪呂參軍長、陳主計長。繼由呂參軍長,導大師晉郑е飨ㄖ飨迦丈峡N雲山,大師未在);論及漢藏文化應互譯互資(海十九、二「佛教要聞」)。
民國二十七年,一九三八(丁丑──戊寅),大師五十歲。
一月 十九日(「臘月十八日」),大師四十八歲滿,說偈迴向外祖母及母氏(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
『墮世年復年,忽滿四十八。眾苦方沸煎,遍救懷明達!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佛即成,是名真現實。一、一九,即人成佛真現實論者太虛』。
是日,大師偕張茂芹、王邵深等,參觀江北貧兒院(詩存)。
二十日,法舫自武昌來,郑Т髱熿斗饘W社。時世苑研究班,法舫已先期解散 。由葦舫留守世苑,兼編海潮音(南北枺鞯暮3币簦环场笍椭シ鍟梗弧钢赂鞯赝瑢W書」)。二月 八日,大師作「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文)。是日,約晤路透社記者史密李斯廉(海十九、三「佛教新聞」)。
留渝期間,戴季陶以臁椒〞䦂D持贈大師(海十九、二「佛教要聞」)。三月八日至十日,中央以追耍О喽U,設漢經壇於漢藏教理院,大師主壇。中央派戴季陶來山主耍В▔m空「中樞追耍О喽U大師記」)。
戴季陶與大師談及:『希望我(大師)能在一個名山勝剎,從實邸柧毶希B成將來復興中國佛教的根本僧材』(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大師「菩薩學處」之理想,由此引發提出。
大師講「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於漢院,心月記。大師以戴季陶主謹嚴實證,衛挺生主通俗適時,乃提示十年來之佛教教育主張。然大師謂:
『余以身力衰朽,已不能實際上去做準備功夫,或領導模範的人』。
『關於本人,也要大家明白認清!養成「住持中國佛教僧寶的僧教育」,
不過是我的一種計劃,機緣上、事實上,我不能去做施設此種僧教育的主持人或領導人。而且,我是個洠в惺苓^僧教育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教的人及學的人不能仿效的。仿效我的人,決定要畫虎不成反類犬,這是我的警告』。
大師以不世之資,外適時宜而內有所本;其理想之僧教育,固始終未能實現其少分。學者徒見其形跡,起而宗仰之,倣學之,不畫虎成犬者幾希!世之或毀或譽,與大師何與?四月 ,大師因顧次長毓秀來漢院,轉商諸陳部長立夫,得其允予補助經費,於漢院成立編譯處(海十九、五)。是年春 ,大師開始於漢院講「真現實論宗體論」之「現變實事」,法舫記。後回山續講由學僧筆記(海十九、五「編後記」)。但出「現實之理」──「現變實事」,「現事實性」,「現性實覺」,「現覺實變」;而現實之行、 之果、之教,未及講出為憾!
按:「編後記」云:『真現實論中篇,大師已在漢院脫稿』,蓋不知此為隨講記出之铡
時政府頒「抗戰建國綱領」,大師作「日偽亦覺悟否」以示擁護(文)。五月二日 大師抵渝,駐錫佛學社,主持中國佛學會事宜(海十九、五「佛教新聞」)。
大師應佛學社請,講辨法法性論,塵空、陳濟博記,游隆淨編,成「辨法法性論講記」 (海十九、五「佛教新聞」)。
十五日,中國佛學會召開會員大會,大師出席主持,連任為理事長(海十九、六「佛教新聞」)。六月四日,大師以成都佛學社禮請弘法,乘機抵成都。昌圓、悅西、劉肇乾、謝子厚、牛次封、費爾樸等來迎,駐錫文殊院(法舫「太虛法師飛蓉弘法記」;海十九、六「佛教新聞」)。
五日,大師於十方堂講「現在需要的僧教育」,仁寬記(文)。
按:原刊作「成都文殊院」講,铡
七日,大師於文殊院開講「大乘伽耶山頂經」,約二十圓滿(法舫「飛蓉弘法記」)。
十二日上午,應佛學社請,於少城公園,講「降魔救世與抗戰建國」,游隆淨記(法舫「飛蓉弘法記」)。午後,應法國駐川交涉署交涉員貝珊之約,赴交涉署晤談(海十九、七「佛教新聞」)。
二十一日,應華西大學約,往講「中國需耶教與歐美需佛教」,游隆淨記。講畢,關於最初因與自由意志,與朱光潛略有問答(文;海十九「佛教新聞」)。某日,大師於成都無線電臺,廣播「佛教徒如何雪恥」(文)。大師在蓉,晤章嘉。時以京滬淪陷,中佛會負責人,未能隨國府及時西移。乃相與商決:成立「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於重慶羅漢寺。並發出通電,告黨政機關及全國佛徒:
『敬啟者:倭寇侵凌,國民淪陷。並傳聞利用崇儒信佛名義,組枺鼇喎鸾虝聹季┢街鸾虝肀O事,間有被迫參預者。而名義上代表全國佛徒之「中國佛教會」,近亦陷於嫌疑之地(見新聞報,有中國佛教會恢復辦公消息),殊使全國佛教徒同受污辱。其實,在太虛等播居重慶,章嘉等移住成都,固同隨國府為抗倭而努力。今為絕狡計而正視聽,特設「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於重慶羅漢寺。惟冀中國佛教會歷屆理監事之散居各方者,及川黔滇粵椋M蘇皖鄂湘豫陝甘青等省佛教會,率各縣佛教會,先由通訊一致聯合,以進圖增強後方各省佛教徒之組織。並宣布廢止淪陷在京滬之中國佛教會機構,暫與京平滬杭等淪陷區內佛教會等斷絕關係,免為牽累,實所至要!此致中央及各省縣黨政機關,與中國佛教會理監事,各省縣佛教公鑒。中國佛教會理事太虛,監事章嘉等同啟』。
大師致書上海之常惺(中佛會祕書),詢佛教會事,告以內地組織,盼以能來(同情淪陷區佛教徒的呼籲)。
二十二日,大師應田頌堯招,與劉自乾、劉肇乾、立南、樹仙、瑤笙,同撸чL松、臁逯T勝,宿唯仁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