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年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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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Ю暇健⒎饒D關、華岩寺諸勝(詩存)。
某日,劉甫澄(湘)於楊柳街招待所,歡宴大師。談次,劉擬選派漢僧入藏
留學,以通漢藏之文化友誼。大師因告以世苑之組織,不如先就川省設學校,集漢藏僧青年而訓教之為便。潘仲三、何北衡、王旭枺⑼鯐晕鞯软t其議;何北衡建議,以衰廢不堪之縉雲寺為院址。漢藏教理院,即緣此發起(漢藏教理院緣起;漢藏教理院碑;王曉西「悼憶大師」)。
大師乃復溯嘉陵江而上,撸П表眨瑓⒂^江巴璧合崳谰郑鼙R作孚之招待。
大師講「創造人間淨土」克全記。撸П睖厝N雲山之雄勝(新中國建設與新佛教;詩存)。
按:新中國建設與新佛教,以此為二十一年事,铡S謪菑闹堋柑摯髱熢诳N雲寺之前後的我見」,謂:
『在渝出發後,首先即到北碚縉雲寺』。不但詩存編次於成都歸來後,且
「川枺s詠」之「由重慶赴合川道中」,有『一日輪舟三百里,合川城已到枺纭梗患啊秆丶瘟杲俺啥肌怪感∪龒{」,有『溫泉二巖合,浮石半灘邊;饒有園林趣,遙瞻意興騫』之句。則知由重慶去合川,中途並未登北碚及北泉撸в'。
大師在渝在蓉,頗望能就川省施行「建立中國現代佛教住持僧」,與劉自乾、劉甫澄、蔣特生、趙伯福,李哲生等均有論及,然卒無成(致蔣特生書;復李哲生書;致劉甫澄及川枺餍欧鹫邥J拢髱熾x重慶至漢口。「十一月十五日」,為王森甫五秩之慶。佛教正信會,乃於二十三日(「初四日」),請大師開講維摩詰經為壽(維摩詰經序;「王森甫五十初度恭請太虛大師講演維摩詰經緣起」)。
民國二十年,一九三一(庚午──辛未),大師四十三歲。 一月 一日,大師被邀參與漢口律師公會之新年團拜,講「法與佛學」,周文瀾記(文)。
大師以中國佛教會函催枺拢êJ⒍阜ń缤ㄓ崱梗_^南京,晤梅擷雲(光羲)(相宗新舊二譯不同論書後)。
大師偕李子寬去寶華山,訪戴季陶,商世苑建設事。值寶華山戒期,大師為示「戒為定慧之基」,李子寬記(文)。
十六日,大師出席上海中國佛教會第一次常務會議。議決:三月十五日,召集江浙諸山開特別會議;四月八日開全國佛教徒代表大會,約各省區、蒙藏、四大名山、佛學院、居士林等派代表來會(略史;海十二、三「佛教史料」)。
是年,海潮音改由滿智編輯(南北枺髦3币簦0亓纸汤碓簞摽阜鸾淘u論」。
大師抵廈門南普陀寺──椋骸!
二十三日,大師應鼓浪嶼武榮中學陳存瑤校長邀請,蒞校講「釋迦牟尼的教育」,芝峰記。中華中學所講「亞歐美佛教之鳥瞰」,亦此時講;宏度記。二月,大師應椋闲疟娬垼筒袒壅(契眨ド従幔v唯識三十論。岫彛в洠伞肝ㄗR三十論講要」(附記)。
十五日,大師作「相宗新舊兩譯不同論(梅擷雲作)書後」。以為:
『舊譯(流支、真諦譯)之異於新譯(玄奘譯)者,……當視為傳泛世親學或铡畟髡撸烙H學乃應以新譯為準』。
十七日,「元旦」,書「維摩詰經中正信會員格言」( 文):
『「執持正法攝諸長幼」:謂深信佛教之正法,以攝化若長若幼之群眾也。此為總句,本會會員皆應本此以行;而總務部、修持部員,尤須身體力 行之!
「一切治生諧偶雖獲俗利而不以喜悅」:謂經營實業,治理生產,而能輕財樂施也。本會會員皆所應行!
「撸еT四衢饒益眾生」:謂作社會教育家、公益家、慈善家也。本會慈濟團、宣化團員所應行!
「入治正法救護一切」:謂政治家、法律家、軍事家,當存救世護民之心也。本會護法社社員所應行!
「入講論處化以大乘」:謂入諸學術研究院、研究館、講演會、討論會等,皆以大乘佛學融貫之也。本院研究社社員所應行!
「入諸學堂誘開童蒙」:謂開辦小中大學,教育青年,啟發佛慧也。本會 宣化團團員所應行』!
二十一日,撰「成實論大意」(文)。
二十八日,大師於椋海_講「大乘宗地圖」,寶忍記(法舫「大乘宗地圖釋後序」;海十二、三「佛教史乘」)。三月 十六日,大師為椋簩W僧,講「學僧修學綱要」(文),以「立志的標準」,「為學的宗旨」,「院眾的和合」,「環境的適應」為訓。
是春,李子寬以受派赴臺灣考察臺灣財政之便,來廈晉郑В髱熧梢缘俏謇戏濉@钍弦虬l心築「太虛臺」以為紀念(海十二、三「佛教史乘」)。
時常惺還江蘇任光孝寺住持。四月 一日,大師應南京中國佛學會請,假覺林講「法與人之研究」,凡三日,胡法智記(文「注」)。大師晉京,為世苑苑址事。太平門外佛國寺住持如民,願讓寺址寺產為世苑苑址。四月六日,由李子寬洽商成議,代表世苑接收。地處首都,勝於北平(略史;海十二、八「通訊」;海十三、二「史料 」)。
八日至十日,大師出席上海之全國佛教徒會議,被選為執行委員。會議中,大師提出「告全國佛教徒代表」,堅決表示:敷衍之教會,有不如無。略云:
『廟產興學已打銷,再言整頓僧寺、興辦教務等,徒惹人厭』!
『本會第二屆以來,經費益枯窘,人才益凋敝。常務委員開會,每不合會章。如委託非本會委員為代理人,及一人同時代理二人之摺崔k事細則第八條。他若開會不推定主席、記錄,不具開會儀等。又名為佛教會總辦事處,而辦事員中甚至無一僧人或正信居士,如此何能構成為全國佛教最高機關,而期其能得全國佛教徒之信託,振興佛教事業耶?今謂如中國佛教會要續辦者:一、必須精選才德僧伽、正信居士,以構成常務委員會及總辦事處。每半月須將議辦之事,通知全體執監委員與各省佛會,以懀m察。二、最少須籌有確定之常費三萬元,除常委及辦事員能有安定之辦事經 費外,并辦一萬不可少之會報,及急需之「全國各級佛教會辦事僧員訓練班」,以期各省各縣佛教會,陸續可得有能貫徹本會宗旨之辦事僧員。否則,空掛一招牌,而每徒耗討乞得來之數千元經費,反為佛教增加許多不合理不體面之情節,倒不如從速將中國佛教會自動解散取銷之為愈』!
『不能振作,應即取銷!願先決,然後改選』。
會議改選結果,大師一系獲勝利(一向包辦操縱之滬杭名流失敗),仁山、台源、謝鑄陳、黃懺華並任執委。黃健六、鍾康侯等落選(海十二、四「史乘」)。新舊之間,顯然趨於破裂。如黃健六致滿智書云:
『開會三日中,一再詳觀詳審,一方面(舊派)則精神渙散,一味憂憤;一方面則抱定決心,惟知一意孤行。雖以常惺法師之穩健,平日議論最能持平,而此次亦驟然急進,意志異常堅決』!
十一日,中國佛教會開第三屆第一次執行委員會議,聞蘭亭來函辭職。當推舉太虛、圓 。映、仁山、台源、德寬、王一亭、關炯之、黃懺華為常委。下午 ,開第一次常務會議,圓 。映 。映來函辭職(海十二、四「史乘」)。大師與仁山、王一亭、謝鑄陳等,全部接管中佛會,移至南京毘盧寺(略史)。
大師作「由第二次廟產興學邉诱f到第三屆佛教徒全國代表大會」(文)。
是春,大師募款捐助摩訶菩提會──興復鹿野苑之建築(復大菩提會秘書維利申喀函)。
大師駐錫南京佛會辦事。五月,國民會議開會,大師「上國民會議代表諸公意見書」。擬就保護寺產之建議,經班禪代表提出會議通過。十三日(「元」),致電達賴,請其來京與班禪修好(蓋時大師與班禪晤談,知班、達間之隔礙,起於徒屬)。其後八月一日,國府乃公布維護寺產之明令,謂:『以後無論軍警,以及機關團體個人等,如有侵奪佔用佛寺僧產者,概依法津辦理』。中佛會之成立,至是始獲得中央黨部之認可(略史;呈行政院維護佛教僧寺;電邀達賴來京)。
大師駐京期間,隨時弘化:講心經於中國佛學會,李了空與胡法智記,成「般若波羅蜜多經講義」;講「佛學與國術」於中央國術館,傳戒、胡法智記;講「現代人生對於佛學之需要」於基督教青年會,談玄、胡法智記(文)。
時以圓 。映等辭職,諸山承認之經費抗而不繳,不合作邉樱輹⻊侦稛o法進行(略史)。而黃健六致書大師,且印刷分發,指會議選舉為不合法,建議中佛會移滬辦事(略史;黃健六「致滿智書」)。大師鑒於事之難行,亦於六月三日(申報)聲明辭職(黃鐘)。
十四日,上海部分執委,以協和挽留名義,於上海功德林,召開第三屆第二次執行委員會。議案如下:
『一、王一亭居士提議:請辭職各執監委員一致挽留,請求復職。議決:通過,去函敦請。
『二、王一亭居士提議:南京設立會所,上海仍應設駐滬辦事處,並於四 屆大會提出追認。議決:京會請太虛法師、謝鑄陳居士主持會務。上海設駐滬辦事處。常會由會召集,或即在上海開會。公推圓 。映法師暨王一亭居士為辦事處主持,有事開會公議。又公推鍾康侯居士為本會駐滬辦事處祕書長,每月致送車費五十元』(現代僧伽四、三)。此非協議挽留,實乃偷天換日,棄京會於不問。大師佛教會之工作,完全失敗。圓 。映為江浙諸山叢林、名流居士所擁戴,以反對佛教之革新,大師與圓 。映間,乃不可復合。
二十一日,大師主持中國佛學會之改選,加強組織(海十二、九「史乘」)。
二十八日,大師離京抵北平。七月二日,發出退職之通告,以明今後之責任。時雲南、四川等省佛教會,攻訐黃健六而挽留大師之函電,編集為「黃鐘」。茲錄有關函件二種,以略見當時情形。大師復黃健六書云:
『惠書展悉。雖則溢譽之辭,才追繡虎;其如無悔之意,德躍亢龍。然此 個己之間,亦何關於得失!憶前者華札朝至,蕪荆汀R嗉扰悓嵡椋叫犚蓽K云;如有良方,願承明教;儻求改進,儘可提商。乃遽爾印刷分發,挑起教內之鬥爭;報章騰播,引來俗間之非毀。致令已認之半數經費,抗延不繳;議決之會務僧員養成,設辦莫從。百事阻撓,群凶肆擾。不惟口吐刀矛,上搖監察院之聽;直欲身為屠膾,下挾流氓幫之威。弟兄反目,邪外快心。廟產興學,雖打銷於國民會議而又促成立;佛會許設,雖通過於中央黨部而仍莫進行。事至於斯,勢安可為!宣布退出,夫豈容已!紙老虎戮穿,不堪再用;破沙盆扶起,但逞偏鋒。鹵莽為能,未嘗非法而竟成非法;駢枝亂設(指上海辦事處),已是糟糕而更成糟糕!未見眨x有方,硬為拉扯奚益!應移居士之熱眨瑥氖卤婎B之感化。稍解唯我唯私之癡,微發為教為眾之意。勿存把持,重纸M織。欲建僧寶之住持,必為僧制之整理;斯言決定,可喻金剛!實施方案,能立初步基礎;新進危言,本祗什一希冀。若得提攜之道,不難和合以行。吾自審捨身捨心 ,救僧救世,慧德無讓古賢,福緣乃遜時傖!每逢隨俗浮沈,可括囊無咎無譽;纔一發心拯拔,輒招致疑神疑鬼。進無可許,退猶不容!憎 。嫉所加,濫小報詈為修羅;顛倒之極,捏名信誣為邰(爽秋)黨。縱無傷吾之毫髮,亦可覘世之響趨。出任勞苦,徒損自他,則不惟我應忘世,而世亦應忘我矣!嗟乎!居士!亦能永忘之歟』!
黃健六致滿智書云:
『不得已,始致書太虛法師,有所商榷。意圖挽救於萬一耳。而昧者不察,一味以私心妄想測度,先後以謗書十餘種紛投沓至,捏詞誣陷,遍發傳單。舉凡人間之卑劣手段,皆不惜引而用之。或盜用安慶迎江寺之名;或假託正信會三萬餘人之眾;或捏稱安慶佛教會改組促進會名義。無中生有,盡情誣辱。一時知名之彥謝鑄陳居士……,來書亦斤斤於職負去就為辭,何示人識量之不廣耶』?
大師抵平,駐錫居士林。當晚為大師洗塵,到靳雲鵬、祁大鳴、熊枺鳌⒑∽芋恕⑼舨ㄖ埂⑻ㄔ吹人氖N人(海十二、九「史乘」)。七月 一日,大師應華北居士林暑期佛學講習會請,講「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胡繼羅、繼歐、繼木合記,成「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釋」。後又講「大乘入道章次第章」大意(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釋序;海十二、九「史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