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年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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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兄惯M行(自傳二十)。是冬明春,大師常往來於上海蘇州之間(自造)。
按:楞伽經之研究,自傳與誌憶,未明言為第二次來事。依時事,知有楞伽學社,定於仁王經畢講開講。仁王講畢,大師即去日,推知必係此時所講。
大師日本歸來,撰「由職志的種種國際組織造成人世和樂國」,載諸枺诫s誌(論建立國際合眾國)。其理想為:
『一業一業皆成為一種一種之國際組織;而由此一業之國際組織的團體,以自治理其一業所關係之大事。換言之,教育界即於全人類之世界上自成為一教育國,宗教界即於全人類之世界上成為一宗教國,……而此一一國(即一一成為國際組織的國體)皆交互周遍於全人類世界,無人種、民族、國籍、領土之區別。譬如一室多燈,光光相網然。則世人不難由此進一步為總組織之統一,而造成一平洽豐樂之世界國』。
本論目的,著重於「佛教徒當首先進行佛教的國際組織」,此則僧伽應負其責。一則,當修養成職志一致之僧格(即「僧格之養成」),評「今世耽妻室、甘肉食而號為僧者,應知其實非僧也』。二則,當統率信徒組成有秩序之國際團體盡力於弘法利人。大師建僧而不滿日本式、蒙藏式,實為一根本觀點。
是月二十一日,大勇率眾至康定,為藏方所拒,留康修學(大剛「致克全書」)。
民國十五年,一九二六(乙丑──丙寅),大師三十八歲。
一月二十一日,大師在上海,參加居士林之釋迦成道紀念會(海七、二「時事」)。
武漢佛教同人,推大智來蘇專迓,大師偕與抵漢口,講經授皈依而回。過武院,為學生講「能知地位差別上之所知諸法」,善長記(自傳二十;佛教會「上太虛法師書」)。二月七日(「二十五」),大師應蘇州自造寺(佛學會)寺主本醒約,往寺略作開示,象賢記(海七、二「時事」;海七、三「圖像」)。
大師至浙西硤ㄨ,修彌勒七過舊年。十三日,丙寅元旦,大師撰「居家士女學佛之程序」。比來之學佛者:
『或盲從他人以附和,自無心中之所主,或好奇趨時以標榜,惟任妄情之所馳;或徒託佛以逃世;或更藉佛以沽譽』。
大師乃為明確指出:
『居士學佛,則期以普及乎全人類,風俗因以淳良,社會由之清寧者也。由遵行人倫道德,養成人格而漸修十善菩薩行』。
按:自傳以此為在上海,然「居士學佛之程序」末署:『丙寅元旦草於浙西彌勒閣』,其非上海可知。會覺曾偶與編者談及:「大師行蹤,間有人
所未知。舊曆十四年底,住某處過年。新年函彛僵ぉX在山編潮音,啵旧w「硤ㄨ」字樣」。浮纱嘶蚝幙h之硤石鎮。今雖難確指,然決非上海。彌勒閣不必為寺名、殿名,蓋從修彌勒七得名。
二十七日(「元宵後二日」),覆體參書,為論彥明「轉識論之研究」(書)。是年春,大師應劉仁宣等請,約熊希齡、章太炎、王一亭等,發起全亞佛化教育社(後改名中華佛化教育社),作佛化邉印I缰吩O虹口,由劉仁宣編心燈旬刊。大師則寓雪福Х衷海蛴醴衷海ㄏ'),就近指導(自傳二十; 海七、二「時事」;海七、三「時事」)。三月二十二日(「二月初十」),大師講「身心之病及醫藥」於蘇州之江蘇醫科大學,嘿庵、象賢從行(海七、八「採錄」)。
二十八日,居士林組「法相唯識研究會」,請大師開講「法相唯識學概論」。每星期日講,僅三次而止(海七、三「時事」)。「楞伽大旨」,「唯識之淨土」,「中國信願行淨土與日本教行信證真宗」,並去冬今春,先後於居士林講。
是月,白喇嘛於杭州,啟建金光明法會。五月(「四月初一日」)再建法會於南京毘盧寺(海七、三「通訊」)。四月二十一日(「三月初十」),大師應杭州佛學會吳璧華等請,講仁王護國經護國品三日,設座功德林。王九齡來會參聽。大師一別西湖,倏忽五年,訪臁'、昭慶、彌陀諸寺(自傳十九;海七「時事」)。
按:自傳以此為去年北京歸來,將去天童寺事,铡!
二十三日,大師在省教育會講演(海七、四「時事」)。
時政局日緊,班禪於四月五日,通電全國,願有助於和平。大師亦漸注意時政,聯合杭州學佛同人,向各軍政長官呼籲和平(佛誕日發)(電)。大師且致書孫馨遠(傳芳),為論政有王道、霸道、戰國之道,冀其「能從事於王霸之道」。論及提倡佛法,則告以『非今人所提倡之禳災祈福、拜像諷經之佛化』,蓋指杭州、南京金光明法會而言(致孫總司令書)。六月中,復致書雲南唐繼堯,勉以『睦郼以止外紛,專志以隆內治』(致雲南唐省長書 )。五月十九日,佛誕。大師時在漢口佛教會,講佛說無量壽經。善長、梵燈合記,成「佛說無量壽經要義」。大師過武院數日,為學生講「佛法大系」。時多傑在漢口傳密法(自傳十九;海七、六「時事」)。
大師回滬時,上彛剑帐皶铮瑢⒑3币粢茰鸹逃纾惐季庉嫞ㄎ迤谄鹩商拼蠖ň帲辉谏揭徊投ィㄗ詡魇撸欢荒媳睎|西的海潮 音;十五年來海潮音之總檢閱;會覺為編者說)。
按:自傳二次言及去年臘底上彛健5珪X謂在此年初夏;彼編潮音至四卷而止。自傳謂上山,「將海潮音遷上海編發」,是知大師铡畱洝
是夏,黃懺華初郑Т髱熿渡虾V乘路衷骸N顚σ魞x,一翻過去之铡畷闹咀冯S(佛教各宗大意序;黃懺華「追仰太虛大師」)。
「評寶明君中國佛教之現勢」,亦此時作;勸其「勿分新舊而以派別拘」。中有云:
『晚唐來禪講律淨──中華佛法,實以禪宗為骨子。禪衰而趨乎淨,雖若有江河日下之概,但中華之佛教,如能復興也,必不在於真言密咒或法相唯識,而仍在乎禪』。
大師新近覺悟:「中華佛化之特伲诙U」,蓋即此意。去夏天童講楞伽;冬於蘇州講楞伽;今春於居士林又有「楞伽大旨」之說;應與「特伲诙U」之心境有關。惟禪之宗重,有賴以身作則;惜大師悲心所轉,未之能從事也! 六月五日,蔣中正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出師北伐。
二十一日(「十二日」)圓 。映與甯達蘊、張宗載等十九人,自椋中录悠拢êF摺⒘笗r事」)。七月,大師再至杭州,應佛學會請,講華嚴經普賢行願品,是月六日圓滿(海七、八「時事」)。
大師在杭,作「建設人間淨土論」(致蘇慧純蔣慧雄書)。緣起於山枺柏灦U之一再函請。大師所論「人間淨土之建設」,為世界佛徒聯合國際之組織,與建設一佛化特區以資觀感。惟中國佛徒毫無組織,懀闻c世界佛徒相聯合?佛教未為社會中堅分子所重,佛化特區必難得政府容認。然則人間淨土,從何著手建設!
是月,大師應汪大燮、熊希齡、莊蘊寬、胡瑞霖、蔣尊褘、梁密、張相文等發起之北京講經會電邀進京(海七、八「時事」)。過南京時,往訪蔣作莊、唐大圓於枺洗髮W。遇王隆中,邀以偕訪孫馨遠,傾談頗洽(自傳二十)。
大師主持之中華佛化教育社,以是得其贊助(覺乎否乎可以覺矣)。
大師偕唐大圓入京,寓安福胡同王驤陸所辦佛教閱經社。二十八日(「六月十九」),在中央公園社稷壇,開講四十二章經;八月八日(「七月初一」)圓滿(海七、六「法會啟事」;海七、八「時事」)。是會聽眾簽名者二千餘人,可謂極盛(胡瑞霖「重印四十二章經講錄序」)。周少如、王尚菩、黃通園、駱馨吾筆記,羅庸(膺中)整編為四十二章經講錄。法會圓滿日,(英)克蘭柔夫婦,梵文學者岡和泰,(日)國本睦雅,貢卻仲尼,均來會。分贈摺扇為紀念;扇係法會特製,由曹謙繪大師肖影,汪伯棠繪洛陽白馬寺塔影,莊思荆龝氖陆洑v史,湯定之繪社稷壇圖(海七、八「時事」「特載」)。
按:如此盛大法會,自傳竟忘其事!
三十一日(「二十二日」),大師應彌勒院臺源請,蒞院為學生略示「唯識之名義」(海七、八「時事」)。
京中教育界,就佛教閱經社,組佛學研究會。八月一日(「二十三日」),請大師講「佛學概論」。聽者張怡蓀、羅庸、羅培常等,均為各大學師生。羅庸筆記成書(海七、八「時事」;自傳二十)。論以「因緣所生法」為五乘共學;「三法印」為出世三乘共學;「一實相印」為大乘不共學。條理佛法之義理為三階,為大師晚年定論。
發表「論華日當聯布佛教於歐美」,主以日本退還庚款為之(文)。
時大師將有南洋之撸В驗樾麄鳉W美之籌備。十五日,大師與胡子笏等,議設世界佛教聯合會北京辦事處於萬壽寺;擬籌資先辦寰球佛教圖書館(寰撸в浺唬缓F摺⒕拧笗r事」)。
按:寰撸в涀鳌甘澜绶饘W院圖書館」,乃其後改名。八月十九日(「七月十二」),大師回滬。次日,乘伏見丸南行去星洲(海七、十「紀事」)。初以去春,廈門佛化新青年會會員蔣慧雄(劍一)、蘇慧純(鶴松)、黃慧玄(謙六)等皈依大師。夏季南撸菎u,從事商業。約轉 道等籌組星洲講經會,迎大師說法,規模甚大,希望甚遠(自傳二十;海六、七「通訊」)。
按:自傳作「六月底」回抵淞滬,铡:?呔硎凇讣o事」,「二十七日由滬南下」,七字疑衍,或一之铡>旁露眨髱煹中侵蕖g迎至福州會館,與華僑信眾相見,大師為「祝南洋佛教之聯合」(海七、十「紀事」)。
五日(「二十九日」),大師出席假座中華總商會之歡迎大會,講「略祛世人對於佛法之铡畷梗êF摺⑹讣o事」)。
六日,大師應許公遂領事之歡讌。席間,議及南洋佛教聯合會之籌設(海七、十「紀事」)。
十日起,大師於新落成之維多利亞紀念堂,開講「覺世救人之佛法」,三日而畢(自傳二十;海七、十「紀事」)。
二十二日起,大師間續於江夏堂,開講「佛乘宗要論」大意,「維摩詰經」 大綱,心經(海七、十「紀事」)。是月底,大師以不慣熱帶生活致病(自傅二十;略史;寰撸в浺唬T谛侵迶z臥病影,戲記以詩:
『雙林橫臥日當空,百萬人天罔測中。死活一時俱示現,一場撸蛞嗌裢ā弧
大師在星洲,撸а缪葜v,不一而足。陳嘉庚導大師參觀其橡樹園、工廠、商店。胡文虎函詢有關佛法與商業(四事),面晤款談,憩息其涼屋數日。蔣劍雄、蘇慧純等,陪撸岱穑ㄗ詡鞫
大師受盛大歡迎於星島,圓 。映適在星島某地而未曾晤面。大師門下信眾,間不滿圓 。映之言論,啟大師與圓 。映晚年隔礙之始。事以有記者往訪圓 。映,以太虛法師學德何如為詢;圓 。映意存輕抑,告以「太虛乃其學人」。消息既播,致引起少數人不滿。自此以前,佛化新青年會通電,列圓 。映之名(海五、八「紀事」);江浙同學致書諸山長老,圓 。映覆函,願以追隨(海五、七「通訊」);十四年夏,天童推圓 。映為住持(後未就),武院學生致函稱賀(海 六「通訊」);是冬出席枺鼇喎鸾檀髸髱熀s圓 。映同行(海六、十二「通訊」)。大師與圓 。映,雖風格志業不盡同,然以昔年盟好,大師及其學人,未嘗不樂於引為同眨W葬崛遮吺柘叮г眨
按:圓 。映信眾,傳有大師曾為圓 。映法子之說。編者特訪奘老於天童(三十七年十一月一日(「十月一日」),時圓 。映適自滬至天童)。奘老謂:事出有因。非光緒三十四年,即宣統元年。圓 。映大病數月,奘老親為護侍。圓 。映之病甚奇,發則神情頓異,纏綿欲絕。時人視為鬼擾,圓 。映亦自分必死。間常哭語奘老:「從七塔寺慈呃虾蜕械梅ǎ丛鴤鞒觯O一旦逝去,法茫晕叶鴶兀我詫ψ鎺煟∏遥▽幉ǎ├蠒^數載經營,一旦付諸非人,亦屬唐喪全功。望太虛能接其法派,願以老會館相交」。奘老以語大師,大師不可。奘老以為:彼此友情素篤,應通權允之,稍慰其臨死苦迫之情。如病愈,圓 。映自當知其亂命(分屬盟兄弟,如何倒作師資)而一笑了之。是事,奘老一手包辦;圓 。映於病中,曾書法卷、字據與之。字據有 「生西之後,老會館交與太虛,他人不得爭奪」之語。其後病竟愈。當年或隔一年,奘老將法卷與字據交還。奘老又謂:圓 。映長於太虛十一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