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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太虚大师年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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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三教融合之精義,淬礪而振作之。其項目為「一、建佛法以建信基」,「二、用老莊以解世紛」,
    「三、宗孔孟以全人德」,「四、歸佛法以暢生性」。大師晚年論發揚中國文化,要不出此。 是年夏秋,大師設彛綄W宭於大林寺,以會覺、大醒、滿智、迦林為學員,令習英文與佛學(熊枺鲝膶W佛法於山),為寰撸W美布教之預備(自傳十七;寰撸в浺唬宦允罚4髱熕匾哉衽d佛教(唯中國能振興大乘佛教)救世界,今乃欲先著手於世界邉樱窕魅耍鯂艘蛭魅酥叛龇鸱ǘ欧稹7结樢蛔儭J乔铮拼髨A回湘;海潮音移彛剑牌谄穑挠蓵X編輯(南北枺鞯暮3币簦缓3币羰迥陙碇倷z閱)。
  支那內學院,擴設法相大學。廈門南普陀寺,禮請常惺創辦椋戏饘W院(海六、七「事紀」)。
  國民大學函商增設佛學史,或印度哲學史,請大師為教授,辭之未就(覆國民大學函)。
  時枺懿孛埽簽E日深。蒙藏喇嘛,『形服同俗,酒肉公開』。枺軇t:『曰俗形居中臺也,曰定妃為女形也』,而居士據以傳法;且誇『即身成佛為 獨具之勝義』。大師慨中國佛教漸陷混亂,有『弁髦戒行,上苴淨業』之危(普陀印老同感)。春日,大師作「今佛教中之男女僧俗顯密問睿埂T趶'山學宭,更講「論即身成佛」,「中國現時密宗復興之趨勢」。主張:迹督汤恚壱越渎桑瑖榔湎拗啤M笮谋惹穑钊霒|密藏密而冶為中密。讀大師致王弘願書(七),可概見當時爭論情形:
    『比年天下洶洶,人失其性,莫非值利譽則貪癡即縱,處人己則瞋慢相陵。播流四毒,構成眾凶。乃知非先自降伏煩惱,則凡百皆為資福之具耳。宏法!宏法!多少人將假此名以行其惡!語之曷勝痛心。去春雷斧之事,日僧演華等續續來信,且宣誓以證其所云之皆實。余以君等已心喪其主,客氣用事,不能止惡,徒以長瞋,因之默爾而息。其意在不添火宅之燄,非有他也。近衡時局,稍發危言。乃聞門弟述君於所撰之報紙,公然惡口相加;余惟有痛自慚愧,祝君心快而已,他復何言』! 
  大師彛街v學,更有「阿陀那識論」,「論法相必宗唯識」,「議佛教辦學法」。大師立法相定義:「空前之法執非法相」,「遮破法執之空慧非法相」,「安立非安立圓融之法界非法相」;據是遮落聲聞、般若等經論,法相為慈氏系獨得,而明其必宗唯識。是年,編彛街v稿為「彛綄W」,由泰枺鼤钟⌒校ㄗ詡魇撸J戮湃眨髱熡蓮'山過南京,大醒等隨行(學宭停辦)。大師訪歐陽竟無,參觀法相大學;受邀說法,講「認識的地位論」。時武院研究生,有數人於此受學(自傳十九;海六、十「時事」)。
  按:自傳以此事為去彛街埃‘。
  十日,抵蘇州。應北寺昭三,及張仲仁等請,講仁王護國般若經於北塔寺,有李印泉(根源)等參聽。二十六日(「八日」),受皈戒者三百餘人;法會圓滿(自傳十九;海六、十「時事」「攝影」;人物誌憶十二;追悼熊秉三張仲仁兩先生)。當日還滬。 
  按:誌憶謂:歷三月餘,指包冬季再來而言。法會期中,大師於枺鼌谴髮W講「我之宗教觀」;師範學校講「人生問睿鉀Q」;基督教青年會講「佛法」(自傳十九;海六、十「時事」)。大師論及宗教之將來,以為:
    『人世既長有不滿足而邀求無限永存之心意,即宗教有長在之餘地』。
    『人心要求滿足之心不一致,……由宗教要求而有宗教之存在,宗教即不能統一』。
  其時,大師雖再受任為武昌佛學院院長(海六、七「事紀」),然以信眾離心,未能實現建僧本意,大有捨棄之心(空也「致張化聲函」;會覺滿智「致大師書」)。得昭三同意,擬接收北塔寺,籌辦中華佛教大學(自傳十九)。彛剿v「議佛教辦學法」,即此時主張。「佛教僧伽過渡之大學辦法」,不辦小中學而專辦大學(與前年理想中之佛學院完全組織相反);不收俗眾而重戒律;不分宗派以免偏注(與僧伽制度論異)。 
  按:自傳謂:『已有世界佛學苑的提議』。考海六、十攝影,為「中華佛教大學」;「敬告亞洲佛教徒」,為「世界佛化大學」。世界佛學苑之名,始於寰撸w來。
  大師回滬,參加枺鼇喎鸾檀髸腥A代表團,全團二十六人,有道階、持松、弘傘、曼殊揭諦、王一亭、胡瑞霖、韓德清、徐森玉、楊鶴慶、張宗載、甯達蘊、劉仁宣等;滿智為侍錄(自傳十九)。當晚,團員赴日本俱樂部,應留滬日僑之歡迎(海六、十二「枺鼇喎鸾檀髸䦟?梗
  按:代表團於十月二十七日動身,十一月二十一日回國。自傳謂:『(舊)十月中旬齊集上海動身』;『返上海時已十一月中旬』;『十四年冬杪日本撸М叀唬‘。
  二十七日,大師等全團放洋赴日。翌日,組成中華佛教代表團,道老、大師、王一亭、胡瑞霖,被推為團長(專刊)。大師以任團長故,各處致辭演講,十九由大師任之(自傳十九)。 
  二十九日,大師等一行抵神戶。日本總招待水野梅曉、大西良慶等來迎。出席神戶佛教聯合會歡迎會,大師致答詞(自傳十九;專刊)。
  三十日午,車抵枺H毡痉鸾搪摵蠒魇赂D川,及佐伯定胤、木村泰賢等來迎,歡迎者不下萬人。同赴芝公園增上寺安住(自傳十九;專刊)。十一月一日,枺鼇喎鸾檀髸对錾纤麓蟮钚虚_會式。午後,赴少女少年團之歡迎會(自傳十九;專刊)。下午,開教義研究會,大師宣讀論文──「阿陀那識論」(論下注)。晚,赴帝國俱樂部,出席日本關係中國之五團體歡迎會(專刊)。
  二日,大師出席教義研究會。鑒於日本佛教之俗化,主宣傳佛教之根本方法,在乎「僧格之養成」。其說得日本律宗管長同情,其後特來訪晤(自傳十九;專刊)。
  三日下午,大會行椋剑髱熝菡f(專刊)。
  按:自傳以大會為七日,铡!
  四日,中華佛教代表團,由水野梅曉等陪導,出發各處參觀。是日,撸展猓▽?
  五日,上午,參觀帝國大學。大師於帝大青年會,講「人生問睿鉀Q」;列舉不同之解決,而歸宗於「正覺人生之解決」。續參觀帝國博物館;往赴
  日本文部大臣之盛宴。午後,超耍澳暾馂闹稣摺M恚瑧新摵蠒写ㄗ詡魇牛粚?
  六日,參訪奈川鶴見町總持寺──曹洞宗本山;及日蓮宗本山,立正大學。大師於立正大學,『讚揚法華之殊勝』(專刊)。
  七日,全團別枺蛎盼葸M行。過靜岡,有盛大之佛徒歡迎會。抵名古屋,出席市政公會所開歡迎演講會,大師講「佛教與吾人之現在及未來」。晚,宿日暹寺(專刊)。
  八日,向福井縣出發,晚宿曹洞宗本山永平寺(專刊)。大師「永平寺即景」詩: 
    『枺鼇営懈邥t葉正深秋。塵海佛光普,關山客夢悠。久懷永平寺,來作釆真撸АR恍ν哉f,風徽仰古猷』。
  九日,抵京都,歡迎者萬人。晚宿南禪寺(專刊)。
  十日,至奈良,參觀正偅骸|大寺、法隆寺;回宿南禪寺(專刊)。
  十一日,參觀大谷大學,大師發表「傳教西洋之提議」。繼參觀市政公所,應歡迎之茶會。大師講「中日佛法之異點」。晚宿南禪寺(專刊)。
  十二日,參觀枺鞅绢娝隆@^至龍谷大學,大師講「淨土之要義」。次參觀妙心寺,回南禪寺(專刊)。
  十三日,參觀石山寺。去 。阪本港,晚宿延曆寺(專刊)。
  十四日,去日吉,參觀三井寺。參禮黃檗山臨濟大學,大師講「臨濟四賓主」。次去木幡,參禮王寺;宿信貴山(專刊)。
  十五日,至奈良,重撸|大寺。往參觀興福寺,大師於歡迎會中,講「從奈良說到佛法之本源」。回南禪寺宿(專刊)。 
  十六日,參禮知恩院、建仁寺、清水寺。參觀博物館已,往瞻禮三十三間堂。回南禪寺。南禪寺為天臺一山國師來日開山,中華佛教代表團,特為致祭;大師撰疏(專刊;文)。
  十七日,全團赴高野山,晚宿龍光院(專刊) 。
  十八日,參禮奧之院,赴金崗峰寺茶會。次出席高野山大學講演會。金山穆韶講「弘法大師之密教觀」,語中涉及大師之密教評論;大師乃出以溫和之應戰,講「金山教授之說與感想」(專刊;金山教授之說與感想「附誌」)。
  十九日,至大阪,撸в^天王寺。出席各新聞社之歡迎。晚宿難波別院(專刊)。
  二十日,回抵神戶。赴華僑講學會之午餐;大師講「菩薩行先從人道做起」。次在中華會館,出席中日聯合歡迎會,大師致謝辭(專刊)。此行大會三日,撸в^參訪十七日,大師領導團員,克成使命。水野梅野(仰止生)撰「 民國佛教界之盟主太虛法師」,以表示其觀感(支那時報)。略云:   『肩挑民國佛教界,胡來胡現、漢來漢現之英臁疂h,我太虛法師,與記者相識,不過十有餘年。……為中華民國佛教代表團團長,偕二十餘緇素共來赴會,造日華兩國佛教史上未曾有之記錄!……法師欲依佛教主義之宣傳,令歐美人改造對世界之基礎觀念;於质澜缛祟愔推脚c福祉之大抱負下,不以其勞為勞,站^人之勇者也!……日本佛教徒於法師,得一新同事,及將來發摚|方文化於世界之好伴侶。……希兩國佛教徒,皆以法師為中心,互取其長而補其短,以期佛教之宣揚於世界!幸法師自重,以全此大任為丁唬
  藤井草宣於奉公雜志之介紹,亦謂:『法師年齡,聞僅三十有七,實令人抱一非常之感』!
  大師赴會期中,日本之名教授,如南條文雄,井上圓了,村上專精,大內青巒,高楠順次郎,鈴木大拙,渡邊海旭,常盤大定,木村泰賢,金山穆韶等 ,並來訪談(自傳十九)。而德駐日大使索爾夫,帝大教授(德人)毘支莫莎,並特約大師晤談。得值參事卜爾熙(後任駐華公使),願為介紹柏林友人,歡迎大師去德講學,為大師西撸б恢墸ㄗ詡魇牛诲具'記一)。
  二十一日,大師與劉仁宣等離日返國(道老及甯達蘊、張宗載去臺灣,轉廈門)(自傳二十;專刊)。臨行,代表團發表「留別日本諸佛教同袍文」,大師作:
    『蓋聞心不孤起,託事現行;教不虛張,因事施設。以歐美偏霸之動,遂孔釋中和之探;啟西方之哲人,慕枺跞宸稹S致劥蠡鹆窃l星火於片石;洪流沃野,出岷源之濫觴。由去夏彛Ц纷递啠瑏斫袢张铄筝‘。空成規乎既往,曠進化乎將來!
    『於是增上淨緣,開唯一無二高會;觀音湶荩魵v劫不壞金身。緇素俱集,商研究宣傳於法義;士女交參,議教育社會之事業。應後藤主爵茗談,為帝大學生演說。活潑少年,歡呼雷震;莊嚴古佛,宴坐花飛。四座之 眾咸傾,三日之功既畢。
    『總持訪洞上高禪,本門立日蓮正法。植物園張文部之宴,被服廠叩災骨之鐘。由是名古屋宿覺王山,煥然新制;福井縣參永平寺,卓爾古風!見皆堪學,十年勝過讀書;迎即有辭,一路歡聲入洛!
    『南禪創於一山,枺~乎兩國。探古正偅⌒韵嘀蠓ǎ徊┪锏垧^,郑|西之本願。兩谷學府,燦梵藏緬暹之文;一心妙明,超名句言思之表。湖泛琵琶,經延厝而黃檗,山撸зF信,賞深秋以丹楓。再會奈良之群麋,綜攪京都之諸勝。
    『高野為祕密之玄都,輝騰覺海,大阪蔚工商之大國,寺麗天王。吞佛剎於毛孔,耄э@無方;歷神仙之樂邦,出入以戶。一語半言,心光互映;千珍百品,紀念無窮。
    『喜馬拉兮高何極!太平洋兮深莫測!森羅萬有兮昭一心,華夏扶桑兮融大日。賦同袍兮天地寬,轉法輪兮歐美入。話別情兮聊贈言,申謝忱兮欲 奚說』!
  大師回滬。二十五日,應國民大學章炳麟、殷芝麟約。往講「能知之地位上之所知諸法」(章炳鳎А钢绿摲◣煏梗
  大師再去蘇州,為少數人作楞伽經之研究(自傳十九;人物誌憶十二;追悼張仲仁熊秉三兩先生;海六、十「事紀」)。「大乘入楞伽經釋」約此時作;發端而未竟其緒。大師初擬「十月二十三日」接收北寺,為佛教大學校基,囑大醒往為管理(大醒為編者說)。然以債務繁重,中止進行(自傳二十)。是冬明春,大師常往來於上海蘇州之間(自造)。
  按:楞伽經之研究,自傳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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