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在喜马拉雅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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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miKarpatri)是一位很有名的学者同时也是他的弟子。请求他接受担任印度北方山卡拉恰里亚(Shankaracharya)这个已经虚悬了三百年的崇高神圣的职位。不论他走到那个城市,都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群聚集来聆听他的演说,在他被任命为山卡拉恰里亚这个神圣的职位后,他的追随者更多了。
布拉玛难陀尊者有一个用红宝石做成的灵性标致(SriYantra),他特别拿给我看并解释他使用的方法。瞭解以及记录下一位伟大的圣者如何完全的利用他们身心灵三方面的力量来导向最后的目标是很有趣也是很有意义的事。在印度众多出家的修行人当中,我只遇到过很少的人,虽然他们仍然生活在世俗的世界里,可是不但不受到世俗的引诱和迷惑,还放射出万丈的光芒。我只和他相处了几个星期,便动身前往乌塔卡西(UttarKashi)。
七、四方参访 密宗三学派
密宗三学派
我的上师要我向一位住在南印度马拉巴山的伟大密宗老师学习。这位老师的年龄是一百零二岁。他很安详、博学和健康。虽然他过着世俗的家庭生活,但他教导许多高深的瑜伽行者和出家人密宗哲学。
密宗哲学和科学的典籍广如瀚海;但是不易瞭解并且常被误用。印度教、耆那教和佛教等人士都从事这种高度进步密教科学的锻炼。帕得那(Patna)的库达巴克夏图书馆,巴勒达图书馆和马德拉斯图书馆有很多这方面的原稿,但是外行人是无法瞭解这些经典的。同时,能胜任的密宗老师也是少之又少。然而若能在名师的指导下做适当的锻炼,则密宗和其他走向自我了信的灵性锻炼方法是没有两样的。
根据密宗科学,阴和阳是宇宙的根源,称之为希瓦(Shiva)和夏克提(Shakti)。密宗有三大主要学派:考拉(Kaula);密斯拉(Mishra)和山玛雅(Samaya)。考拉学派者(或称左派密宗行者),敬拜宇宙阴性的力量--夏克提,男女之性行为亦为他们外在教拜仪式之一。他们静坐冥想,并且唤醒住在脊椎底端第一个瑜伽脉丛结内潜藏的意识能量--孔达里尼(Kundalini)。不过这种方法常遭外行人误用。密斯拉(即混合或联合)学派,兼备内在的冥想敬拜与外在的锻炼。他们唤醒内在潜藏的力量提升它到第四个生命能量的控制中枢(心轮),并在此处做冥想锻炼。密宗里最纯净、最高段的方法称为山玛雅,或称为右派法门。它是纯粹的瑜伽锻炼。它没有任何的仪式,所有的锻炼也与性没有任何的关联。静坐冥想是最主要的方法,而这种方法的静坐观想是非常殊胜的。这个学派是在生命第七个能量控制中枢:千瓣莲花处做静坐观想,也是最高深最精微的修法之一。这种静坐冥想的方法称为安塔里雅格(Antaryaga)。这学派对有关吾人身上的脉轮(Cakra)有详尽的说明。若要成为此学派下的弟子,就必须具备有关身上之脉丛结(Cakras),精细的瑜伽神经脉(Nadi)、重要的生命能量(Pranas)以及生命哲学的知识。
我对这三个学派都有深入的瞭解,但是我接受最高深的山玛雅(Samaya)方法的启蒙。我根喜欢阐释这门科学的二本书,它们是喜悦之流(Anandalahari)和美之波流(Saundaryalahari)。我和这位老师同住了一个月,学习这门科学中实用的部份,并且研究这两本经典的各种不同的注释和评论。然后我才回到山上的住所。
七、四方参访 索 麻
索麻
我读过一位山岳学家所写的一本书,他专门研究喜马拉雅山的巫师们在法会仪式上所用的一种很有名的药用植物——索麻(Soma)。吠陀经里曾谈过如何使用、调制这种药用植物的方法和它生长的地区。这本书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我就去拜访了作者。这位作者介绍我去找喜马拉雅山一位很有名的草药学家——怀迪亚·百拉答(VaidyaBhairavdutt),其时他被认为是当世仅索麻专家。虽然现在他已不在人世,但是他的研究中心和实验室继续供给全国各地所需的索麻。他对经典也有很深的造诣,这位植物学家答应把索麻带给我并教我使用的方法。他说这是一种长在海拔11000呎高的蔓草植物,在这个海拔高度里只有两三个地方才有它的踪迹。我付他一千卢比的旅费,过了冬天,带给我不到一磅重的索麻药草。
他调制好索麻后,拿吸食大麻等制品以产生出神狂喜的印度某些修行人为实验对象。用过这种草药的人都说他们完全消失了恐惧的感觉。他们对体验的描述和西方摄食会引起幻觉的香蕈,其作用非常的相似。这位草药专家说有很多不同种类的香蕈都有类似的效用。然而服又说索麻这种蔓草植物绝非来自香蕈类,而是属于多汁性植物。在古代夜柔吠陀经典(专门记录医药者)对各种不同的香蕈都详细的记载了它们的色泽大小和用途。经典里也指出古代的人也把香蕈类值物用在精神感应的用途上,虽然书上对于仙人掌和多汁性植物并没有使用“索麻”这个名字。但其他类的多汁性植物并不会产生相同的效果。有少数的药用植物如木耳(Agaricus毒蕈之一种),Hyoscamus和曼陀草都含有毒性,但是使用少许剂量则会有迷幻剂的性质。对于了解使服这些药用植物的适当剂量是很重要的。古人留下了许多关于索麻等药草的配方,有些经典记录了好几百种这种使人麻醉的处方供人们使用。但是这些外用的刺激兴奋剂,瑜伽各学派都严格地禁止使用。有些邪道人士不了解它们适当的用途而滥用这类药用植物。他们看起来经常是两眼无神,傻呼呼的。古代的巫师知道如何正确的去使用这类药物。同种疗法医师会建议临死病人使用单一剂量的ARS_10M,来消除恐惧感。埃及和希腊人则对临终的病人使用毒胡萝卜以使病人在没有痛苦中安然逝去。同样的古代印度的山岳草药专家在令心灵回到内在世界的用途上也特别推荐索麻这种植物。所以索麻在古代雅利安人宗教的仪式里成为一味心灵药品。
潘坦佳利(Patanjali)——使瑜伽系统科学化之学者——在瑜伽经第四章开头里说到奥沙地(ausadhi,从村物调制之药物)可以帮助人得到心灵上的体验。这种心智上的感受是有一定效力的,并且比我们从感官中所得来的经验要来得高些,但是它们对于灵性的提升则无丝毫的作用。在古代文献中提到的索麻汁是用来帮助心灵无法集中和无法坐长时间静坐的人来使用的。这种药草影响到运动系统,使一个入对外界的刺激感觉迟钝,以便他的思想能导向专一的方向。身体变成宁静不动并且不感痛苦。那些没有通过系统化的训练并无法做长时间静坐者,则在静坐前藉索麻进入状况。这个不同于今日之******。使用这种药用植物须受学有专长、经验丰富的中草药专家的指导和控制,避免引起不良作用。
无法过简朴的生活和没有经过心灵历练的人,******是有害的。它可能会伤害神经系统和干扰到精细的能量管道。
产生幻觉时,一个人可能会变成精神病患者。我曾检查使用过这类药物的人,他们的行为并未发现有任何灵性上的征兆。他们可有不寻常的体验,但不论这种体验是多好,在往后都会产生有害的影响和不良的反作用。如果心灵没有准备好,饮食习惯也没有小心节制,则长时间心灵的忧郁是使用这类药品一般的征候。当使用索麻液时,健全的饮食,安宁的环境,持咒和老师的指导都很重要的。
从草药专家这里听过他自己曾用过他称为索麻液的东西(事实上我无从证明他所用的索麻是否即为古人所用的索麻)。他说具有令人喜悦和使精神激昂的效果,但如果是经常使用则会带来意志消沉的反效果。他的结论是:反复使用这类药用植物将会导致精神上的耽溺。不过他倒想说服我尝尝试一次看看,他说:“妙极了!你会得到从未曾有过的体验。”
一天早晨,他以八种高山上的药草配上索麻汁,并且我们两人都喝了这种混合药汁。其味略带酸苦。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歌唱和摇动起来,最后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并开始跳舞。但是我感到剧烈的头疼。我觉得头都快爆炸了。我以双手抱住头。平日跟从我的人不了解我的行径为何如此古怪。他迷惑的摇着头说:“天啊!一个在外狂舞,另外一个抱着头在屋内角落缩着。”我变得慌张不安,想要跳入恒河游过去,并跑回我居住的森林。这是一次乱七八糟的体验。当在跳舞时,草药郎中开始大叫他是希瓦(Shiva)——宇宙的主宰,并喊道:“我的帕瓦蒂(注一)(Parvati)在那里,我要和她做爱。”这种情境干扰了早上来看我的学生。他们想制止药师,但是他浑身蛮力,五个人都捉他不住,一个个都被他摔倒。我从窗户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事,但是因为我头部剧痛无法离开房间。另外一位出家人拿了二大杯温水要我做上部清洗法(注二)。这才使我觉得好受一点。此番我停留在乌塔卡亚(Uttarkashi)的乌佳利修道院所经历的这一幕,几乎扰乱了修道院的所有的作息程序,我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对我的学生解释它。
八、超越伟大的宗教 耶稣在喜马拉雅山
八、超越伟大的宗教
世上所有伟大的宗教都来自于一个真理。如果只是信仰宗教,而不从事真理的追寻,就像瞎子在引导着盲人。属于上帝者普爱一切。爱是宇宙性的宗教,慈悲为怀的人超越了宗教的范畴,了悟到那不可分割、绝对真实的本体。
耶稣在喜马拉雅山
离开香卡阿查尔亚的职位,我回到师父的身旁与他相处了几日之后。我决定到克什米尔最高的神庙阿玛那特(Amarnath)云游一番。阿玛那特是一岩洞,终年为雪所覆盖。摘下的水结成冰柱看起来就像是希瓦灵根(Shivalingam)——它是印度教徒所膜拜的象征,如同基督教徒的十字架和在犹太教徒的大卫星。在这次云游的行程里,一位博学的克什米尔兄弟充当我的向导。他开姑告诉我有关耶稣基督的故事,他认为耶稣曾在克什米尔做过灵性的修练。这位学者引用了目前收藏在海拔14000公尺高的喜马拉雅山修道院的藏文手稿,此手稿后来被一位俄国的作家翻译成俄文,其后又被译成英文并出版。就是有名的“耶稣失落的年代”(TheUnknowLifeofJesusChrist)这本书。在喜马拉雅山的这一部份,许多人都相信这个故事,而你也很难不同意他。附近有一个很有名的小山丘,因为耶稣曾在这儿练习过静坐。我的向导向我提出三个理由来支持这个论点:第一:耶稣所穿的衣服是克什米尔传统的服饰;第二:他头发的形式也是克什米尔传统的样子;第三:他所表演过的奇迹,正是一般所知道的瑜伽神通。这位博学的兄弟他认为在耶稣十三岁到三十岁这一段不为世人所知的岁月里,他是住在克什米尔的山谷中。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去相信他,但是我的确不愿去抹煞这个观点。他对耶稣的爱是无限的。我不愿与他争辩。
在我们到阿玛那特的途中,他带我到离古马各(Gulmarg)森林七公里远的一个修道院去。古马各是一处引人入胜的地方,经常有很多外国游客至此参观。住在这里的和尚是一位克什米尔(Cshaivism)的学者。他大部份的时间都在做静坐。
克什米尔(Shaivism)有许多经典至今仍未被翻译和阐释过。在这些伟大经典里有许多尚未为一般世界所知晓的记载,只有少数走在这条道上的修行人,有幸能睹其一、二。没有开悟上师的指导,这些经典是无法被了解的。这派的哲学观点认为身、心灵和整个宇宙的各个层次的真实都是各为斯潘达(Spanda)的显现的——即是自然的波动而造成。这些经典的主题是夏克提·帕达(ShaktiPata)(注:即是指藉着上师的恩典来提升我们较高的意识。),和唤醒埋藏在吾人身内潜藏的神性力量。
这位和尚告诉我有位云游道人每年夏天都会到阿玛那特山洞的神庙里来参拜,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固定住所。从拉达克(Ladakh)来的人经常看到他如闲云野鹤般的徜徉于青山绿水之间。我此行不仅只是想造访一下这个岩洞神庙,更是想会见这位喜马拉雅山的云游道人。在我这一生所遇过的人中,有三个人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记忆,而这位云游道人就是其中之一。我在离神庙五十码处和他相处了七天。他每年都会到山上岩洞神庙来朝拜一次。外观约二十来岁,长得非常俊秀,脸颊上发出了如樱桃的光泽。他是一名苦行道人,只在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