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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奸臣当道 晋江vip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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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的时候,早有软轿侯在门口,二人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个结果,出门的时候,倒是相互看了一眼,再没有言语。
  晚上的时候,纳古王设宴,未来的淑妃末竹也在,倒是末七今日今日很安静,既没有找姚宁斗酒,也没有用那眼神看江碧落,这让姚宁觉得有些诧异!
  末竹的表现,让姚宁很有意思,太过安静,也太过平淡了,没有骨肉亲情即将分离的伤感,一丁点都没有!
  纳古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热辣,姚宁故作不知的样子,与江碧落和纳古王二人商议,回京的事宜,很出乎意料的,三人很快达成的共识,三日后起身回京!
  回房的时候,姚宁忍不住的问:“为何要走的这么匆忙?”皇帝交给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这回去可是不好交差呢!
  江碧落看了姚宁一眼,道:“放心,回去自会让你交差的!”至于怎么做,江碧落没有说明。
  姚宁忍不住的问:“你有没有觉得淑妃有些太贤淑了!淡定的有些不自然?”
  江碧落的眉头,微微的蹙起,点头道:“嗯!不过女人就该是这个样子!”
  姚宁一阵恶寒,女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才好,姚宁说不清楚,不过在姚宁的心里,只要是胸大屁股翘的就算是好女人了!

  血染金丝

  清早姚宁与江碧落便收拾利落了,二人匆匆的吃了早饭,便来到了前厅,纳古王带着末七与末竹早早的就侯在前厅了,纳古王见到姚宁与江碧落二人,拱手道:“此次回京,路途遥远,一路上还请王爷与大人多多照拂啊!”
  姚宁与江碧落,也是回礼道:“此是自然,为皇上办事,自是该尽心尽力!”
  纳古王挥手,便有侍卫,端来一个托盘,纳古王拿到手里,伸手抖着,拎着披风就来到姚宁的身边,眼神火辣的看着姚宁说:“天凉了,大人身体不好,这件披风就算是本王的一点心意吧,这几日本王公务缠身,怠慢你了。”
  纳古王说着,伸手便要披在姚宁的身上,姚宁伸手挡住纳古王的身体,浅笑着伸手接过,拎在手里掂掂,笑道:“多谢王爷厚爱,不过都知道本官有两好,好美人,好银子,本官看着这披风也不是俗物,倒是披在本官身上,有些糟蹋了,不如就折成银票吧!”
  此番话一出,纳古王楞了,江碧落笑了,末七与末竹则是蹙着眉头看着姚宁。
  纳古王缓和了一下,摆摆手道:“大人说笑了,本王自有安排,请大人与王爷笑纳。”说完又有人捧着两个盒子出来。
  盒子递到姚宁与江碧落的眼前,江碧落没动,倒是姚宁好奇的打开,漆木红盒内,静静的躺着一颗鹅卵大的一颗夜明珠,还有同样大小的一颗珍珠,却是珍宝。姚宁笑笑,将盒子纳入袖中,拱手道:“多谢王爷。”
  江碧落笑笑,颌首致谢,早有善察言观色的随从上前一步,接过盒子。
  纳古王笑着推开姚宁的手,硬是将披风披在了姚宁的身上,双手灵巧的系了个结,而后退后几步,看着姚宁,笑道:“果然是很配你。”
  江碧落也是斜目而视,难得赞许的点了点头,姚宁转了一圈,问江碧落道:“你也觉得不错?”话音带着几分暧昧不轻的意味。
  江碧落不禁有仔细看了几分,道:“是很不错。”
  姚宁笑了,他不知道江碧落说的是披风还是人,也不问随手将披风拉正,冲着纳古王拱手道:“多谢王爷,那本官就收下了。”
  纳古王笑得很憨厚,手不断的捋着自己的胡子,道:“那小女一路上,就有劳了二位多照应了。”
  姚宁与江碧落同时道:“那是自然,王爷还请放心。”
  纳古王点头道:“那几位就上路吧,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寒暄了几句,几人便上了马车,起身回京了。
  黄锦缎软包马车,宽大舒适,一应用品备的也齐全,姚宁一直呆在江碧落的马车里,说是自己一个人呆着无聊,找江碧落聊天。
  江碧落窝在马车里,抱着手炉,可还是觉得冷,伸手将毯子盖子腿上,手自然的缩到毯子里,人也昏昏沉沉的道:“不是说要聊天的嘛,怎么这会儿就变哑巴了?”
  姚宁笑笑,伸手摘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江碧落的身上,道:“我发觉这个披风还挺暖和的,你怕冷,就穿着吧!”
  江碧落伸出手,用指尖掸掸披风道:“能不暖和嘛,这披风是靖王觐现给先帝的,共有三件,一件先帝自己留下,下葬的的时候一并陪葬了,一件赏给了当今皇上,恰巧那年纳古王进京,先帝便被这件赐给了纳古王,今天他又把这披风送给了你,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姚宁闻言,没有不由的锁在了一起,沉思了一刻,也没想到,伸手不经意的巴拉着披风的一角,道:“这披风居然这么金贵,是什么材料做的?”
  江碧落的手指依然缓缓的在披风上轻轻的划过,道:“金丝线,天鹅细绒,这是易寻之物。”
  见江碧落话语停顿,姚宁忍不住的追问:“哦?那难寻之物是什么?”说完又仔细的瞧了瞧披风,感觉除了加了金丝有些光泽外,其他没觉得有何异常。
  江碧落轻抿着薄唇,将手缓缓的纳入毯子之中,稍稍的整理下思绪,方才开口道:“难寻的是这红色花瓣,墨色枝叶。据传,这红色花瓣,不是普通的丝线,而是银丝沾了血染成的,而这墨色乃是人发。”
  姚宁还是不明白,这血与头发有和难寻的?这本是遍地都有的东西,扬着眉毛,没有问。
  江碧落知道,自己若是不说清楚,他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也就沉了口气,缓缓的开口到:“要说难寻,你恐是不信,但是据传,银丝染血要用阴性处子之血,且要是活人的血,在手腕处,割一个小口,将银丝插进人的皮肤之下,且不能多,一人身体能,只能养十七寸,不能多,也不能少,相处银丝今日体内,女子的手臂便不能弯曲,恐不小心折了银丝,银丝入体,疼痛难忍,养丝的女子,大多坚持不下,或者取丝的时候,被发觉银丝断了,被处以极刑,你瞧瞧这披风上的红花,梅朵与真的大小无异,大概有百余朵,你自己想,这是多少个女子的命?”
  姚宁听到这里,手拂上花朵,有些难耐的道:“竟是如此的残忍,为何还要做它,衣服本就是用来御寒遮羞的,偏偏搭上了这些无辜的性命。”
  江碧落也是点头,道:“要不要听听这墨色枝叶的难寻之处?”
  姚宁点头,道:“恐怕又是血腥的人命吧?”
  江碧落笑着点头,道:“你猜对了一半,这黑色枝叶,共有两种材料,一种是少年的头发,一种是一种黑色矿石,据说研成粉,浸泡丝线,能让丝线更具光泽,更有韧性,这石头也是罕见的,据说但是这石头,就寻了近三十年,才凑齐。这头发本是易寻之物,偏偏要少年的头发,发质要求很高,要柔顺有韧性的,还不得有瑕疵,取发的时候,要连带着头皮一起隔下来,这样会保住头发的光泽。”
  江碧落余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姚宁便爬到马车外狂吐,干呕了一阵,觉得很难受,再看到那件披风的时候,姚宁突然觉得脊背发凉,而且是感觉嗖嗖的冒冷汗,连带着躲着远远的。
  江碧落看着姚宁突然觉得好笑,缓缓的勾起嘴角,道:“怎么怕了?在林子里你的那股子劲头,哪去了,瞧的脸色白的跟纸似得,真就跟个女子似得。”
  姚宁瞪了江碧落一眼,道:“你难道就不觉得恶心,这是人血与人发,你怎么就这么无动于衷呢,是不是杀人多了,心肠就硬了?”
  江碧落闻言,笑意顿失,伸手拉紧披风,将自己裹了个严实,阖眼靠在马车里,道:“你若是这么认为也可以,你我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彼此的手段,也大都知晓,你也就没有必要,跟我在这装圣贤了。”
  姚宁有心上前,偏偏对江碧落身上的披风很反感,刚刚不知情的时候,穿着还觉得挺暖和的,此时知道了这么血腥的由来,瞧上一眼,便觉得脊背发凉,生生按捺下上前的冲动,自己在马车的一角坐下,闭上眼不再看那披风。
  又进一城的时候,姚宁与江碧落意见出奇的统一,放弃了驿站,带着末竹去投客栈,拨了几乎全部的随侍、护卫去保护未来的淑妃。
  自打出了皇城的时候,姚宁的心里就明白了,此次自己与江碧落算是骑虎难下了,皇上命自己与他一起前来迎淑妃进京,谁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不领旨那便是抗旨不尊,死路一条,若是中途淑妃出了什么差错,也是死路一条,姚宁紧锁着眉头,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感觉自己的一条腿似乎已经踏在了黄泉路上了。
  夜深沉,寂静,姚宁总觉得静的有些异常,命人弄了一小壶酒,自斟自饮,对月浅酌,倒是有几分落寞的意味,刚刚来人撩起帘子的时候,姚宁看到室外又飘起了雪花,明日的路,又是难行了。
  江碧落就是这个时候撩起帘子走进来的,自然的坐在姚宁的对面,拿着他的杯子,喝了一口,却是皱了眉头说:“这酒还真难喝,等回去让你尝尝我珍藏的梨花酿,那才是人间珍品呢。”说完将杯子中余下的泼在了地上,顺手将杯子扔到了桌上,杯子不稳倒在桌上,还咕噜噜的滚了几下。
  姚宁伸手拿起杯子来,冲着江碧落浅笑道:“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想心事太多,睡不着了。”
  江碧落挑着眉毛,没有答是或是不是,看着姚宁一杯酒仰脖灌进了肚子,也不拦他,笑眯眯的看着姚宁道:“你喝吧,我今天就想看看你醉酒是个什么德行!”
  姚宁晃晃还剩大半的酒壶,突然就放下了杯子,道:“等回了京城的时候,定会去品尝你的珍品,到时候再让你看看我醉酒后是什么德行也不迟。”
  江碧落笑着点头,二人也就趁着夜色,有一句每没一句的聊着,夜半时分,方才分开,彼此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一路行程倒也顺当,这让姚宁颇感意外,冒着雪接连赶了几天的路,早就人困马乏了,车夫来报,道:“大人,前面的路太险况且这雪太大,继续赶了恐怕会有危险,大人是不是先停下来,等雪小一些再赶路。”
  姚宁掀起帘子,看了眼车外,雪确实是不小,点头道:“先找个能落脚的地方安顿下来吧。”
  车夫得令,赶着马车,随着车队,便拐进了不远处的村落。

  末竹之死

  雪纷纷扬扬的下个不停,小小的村落,也全都被这场大雪包裹住了,许是下雪的原因,村子了静悄悄的,连带着鸡鸣狗叫都没有。
  随从叫开了一户农院,老妇住着拐杖,颤巍巍的打开了门,将一行人迎了进去,说是一行人,进得屋内的也不过就是江碧落、姚宁与淑妃末竹,三人抖落了身上的雪花,倒也不拘谨,就着火盆烤起火来。
  老妇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突然屋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了出来,老妇忙得欠了个身,惦着脚急匆匆的跑了进去,一会儿的功夫哭声止,老妇抱着一个带着虎头帽的娃娃出来,小孩很可爱,看着也就是七八个月大的样子,胖胖的小手,轻轻的拽住姚宁的头发,似是得逞似得咯咯笑着。
  姚宁有心扯开孩子的手,偏偏听了这样无忧的笑声,突然觉得刚刚的不悦一扫而光了,伸手轻轻拍拍孩子的脸蛋,轻笑着。
  老妇见状,照着孩子的手,狠拍了一下,眼瞧着孩子白嫩嫩的小手上,手背上苍红了一片,孩子被打疼了,嗷嗷的哭个不停,老妇皱着眉头,手慌脚乱的哄着。
  末竹起身,轻轻的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的哄着,软语温声,孩子很快就又沉沉的睡去了。
  姚宁与江碧落相视一望,姚宁忍不住的问道:“老人家,这孩子是你什么人啊?”
  老妇在姚宁的示意下,坐了下来,看了眼末竹怀中的孩子,答道:“这孩子是老妇的孙子,媳妇与儿子去娘家拜寿,得明早才能回来,扰到大人了,还望大人见谅。”
  姚宁闻言,也没再问,反倒是江碧落看着老妇,追问道:“老人家,这孩子看着虎头虎脑的倒是讨人喜欢,这孩子看着不足一岁吧?”
  老妇笑笑,道:“大人说的是,我这小孙子,确实是不足岁呢。”
  姚宁伸手靠近了火盆,而江碧落也不再做声,倒是末竹抱着孩子,笑得很开心,老妇伸了几次手,才将孩子交还给她。
  江碧落见状,道:“娘娘若是喜欢孩子,就为兄皇兄多添几个儿女,我想皇兄也会开心的。”
  一句话说得末竹红了脸,低垂着头,闷闷的说:“王爷说笑了,若是得皇上欢欣,末竹自然是愿意的。”
  雪一直下着,没有停的意思,眼瞧着天色擦黑,老妇便张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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