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文艺 2009年第06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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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初期;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精神指引下;地方非常重视“臭老九”。江陵县委知道我能写点东西;又是文革前毕业的大学生;逐步培养提拔我作了党政干部;是书记、组织部长、常务副县长在长湖防汛时发现了我。书记彭仲兴说:“他是知识分子工农化的典型。”书记记下我的名字周年丰。从此;我的主业是行政;慢慢疏远了文学艺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矇眬诗、意识流之类的东西我不懂。但也没有与文艺离得太远;《长江文艺》有时也看一点点;不管怎么说;我感激《长江文艺》让我这棵小树发了芽。
2003年下半年;我从湖北日报报业集团党委书记、社长、董事长转到省人大任常委;时间相对充裕了一点;我开始学写散文随笔一类;是《长江文艺》让我这棵老树发了新枝开了小花。我先后用本名周年丰发了《宋祖英细手葱白》、《韦唯黑珠明亮》、《杨丽萍大脚美丽》、《韩红唱出一条天路》、《关牧村一朵会唱歌的太阳花》、《孟玥月亮之上》;还有《吴头楚尾新江夏》、《谈清说爱人与禽》、《棋话》、《茶文艺漫谈》等。刘益善、何子英是我散文随笔的编辑;或删或增段落;包括划掉几个字;他们还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在江陵文化馆编《江陵文艺》时;来稿怎么编是我的权力和责任;不必问作者;现在我悉听尊便。能发就是对我的鼓励和鞭策;你们不必谦虚;不必怕得罪老朽!”湖北人民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曾出版我五本集子;第四本集子叫《短笛集》;第五本集子叫《乡情集》;没有《长江文艺》多年的支持与培养;是断出不成的。
我的《短笛集》2003年开始写;陆陆续续在《湖北日报》、《农村新报》发;2005年长江文艺出版社出;印数超过1万册。其中;有一则《赠》:“《长江文艺》;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办的著名纯文学刊物。只要坚持党的文艺方向、方针、政策;我赞成有的同志说的这句话:只要‘长江水不断流;《长江文艺》将永远’”。长江、黄河、黑龙江一样;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母亲河。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首次提出建设生态文明;是对华夏5000年不断精神的继承与弘扬;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发展理论的创新;长江水会断吗?省委、省政府决心让湖北天更蓝山更绿水更清。
改善生态人文环境;长江水不断;《长江文艺》将永远!
责任编辑易 山
贺《长江文艺》创刊六十周年 作者:吴 琦 文章来源:长江文艺
六十耕耘结硕果;
文坛一帜放春歌。
感悟生活生气足;
殷忧时代时绪多。
迭出精品芳荆楚;
奖掖英才抚幼荷。
即今省事东风面;
信是不尽长江波。
《长江文艺》六十周年感言 作者:映 泉 文章来源:长江文艺
《长江文艺》创刊时;我才四岁;到今年正好一甲子。从我十几岁参加文艺团体起;就对她产生了割舍不开的情结;从此如影随行;成了我生命旅程的背景一部分。起初是读;后来是写;继而在《长江文艺》上发表作品;至今仍是她忠实的读者和作者。
《长江文艺》有如百年老店;有红火;也有萧条;六十年来红火的时候居多。想当年创刊之后的相当长时间;她是我国排在前面的重要文学期刊之一;在“十七年”间;那么多著名作家诗人在她这里亮相;涌现出了那么多传世佳作。即使在文革中;她的名字变成了《湖北文艺》;仍然吸引着无数文学青年的向往。还记得下乡期间;在偏僻的山村;这本杂志也出现在田边地头;年轻人津津有味地讲述着某篇作品的内容。上世纪八十年代;获得了思想解放的老作家们青春焕发;一大批青年作家脱颖而出;《长江文艺》无论在城市还是乡村;从这双手传到那双手;直到翻烂为止;许多读者还精心地将她收齐装订成册以作家藏。好几次;我在武汉公交车上;看见有人坐在车上读《长江文艺》入了迷。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
然而那段日子过去了;经济大潮冲击一切;也包括文学。所有文学刊物订数下降;《长江文艺》自然未能幸免。有的刊物转向了赚钱的内容;有的作者转向了能赚稿费的写作;就连文学单位;也被许多有经济实力的机关同情或是藐视。在某些地方;有干部调动时;听说到文化尤其是文学单位时;就觉得是受贬。因为在这块一亩三分地上;不可能长出赚钱的金瓜。在生活中;随时都可以看见经济对文学艺术工作者的冲击。比如电视中正播放小提琴或者二胡演奏;就有发了财的人问;他们一个月拿多少钱?发了财的刊物编辑问文学刊物的编辑:你们有多少订数?文学的地位下降了;搞文学的人也随着水落石头现。比如调工资;知识分子属于“事业单位”;是在把公务员安排妥帖之后才考虑这些“富余人员”的。难怪有人感叹今不如昔。
不过;当我们在一阵子失落之后;也渐渐地明白了;社会本应该是多元的;文学作品只是文化生活的一部分。一篇小说、一首诗歌、一幕戏剧的得失让所有人操心;其实是不正常的;说明了老百姓的文化生活贫乏。对从事文学艺术的人而言;也只有在这种情形之下;才能保持一份儿平常心。想古时;那么多优秀的文学经典作品;并非是全社会关注的产物。《史记》;是个受刑的人写的;《红楼梦》;是在雍正朝的高压下产生的;二胡曲《二泉映月》;是个落寞的盲人创作的;那位外国画家梵高;生前的地位十分低下;尼采生前自印了几本著作送人;天晓得是不是有人放进了厕所……文学艺术原本就是个寂寞孤独的差使;所谓“红袖添香夜读书”;所谓唐伯虎的潇洒;大概是饿得神经失常的穷秀才的幻觉。因为热闹才赶场;那不是搞文学;也不是搞艺术。
文学的精神不能丢失;这是献身于文学艺术的人的贞操。尤其文学刊物;更不能随波逐流。《长江文艺》的编辑一代又一代;有的已经作古;许多陆续退休;但;老一辈留下的传统薪火相传;六十年来始终如一抱守着一个宗旨;那就是坚持文学的纯净;坚持培养文学新人。竹篱茅舍自甘心;他们拿着并不宽裕的收入;却坚持在文学阵地;一如既往地对作者满腔热情;就如六十年前一样。
看样子;文学的经营没有迹象如火车那样短时间会提速;还是拿百年老店打比方;名牌的标志不是盈利多少;而是信誉的坚持;无论是红火还是惨淡。当此她六十岁生日之际;我衷心地为她点上一支红烛。
责任编辑易 山
我最喜欢《长江文艺》1985年第12期 作者:晓 苏 文章来源:长江文艺
我敬爱的《长江文艺》杂志;从1949年6月创刊;到今年6月整整60周年了。60年出版的六百余期刊物中;我最喜欢的是1985年第12期。理由是:我的第一篇小说发在这一期上。
在我家的书房里;虽然完整地保存着多年来的《长江文艺》;但1985年第12期却被我单独拿出来珍藏在我卧室内一个小皮箱里。这个箱子里装的都是我认为非常贵重的东西;有我的大学毕业证;有我的结婚证;有我的房产证;还有我的职称聘书;另外就是一个存折和1985年第12期《长江文艺》。
我的第一篇小说《楼上楼下》;发在《长江文艺》1985年第12期“新人第一篇”栏目里。作品写的是住在楼上楼下的一男一女两个青年教师互相取长补短的故事。同期还发表了署名习桅的评论《“新人第一篇”印象》;文中说:“读晓苏的作品;时常会引得你会心地一笑;究竟是他带着微笑去看生活还是生活的微笑为他所摄取?他似乎那么醉心于表现一种色调明快的律动;他的《楼上楼下》就很带了些喜剧色彩。”我至今不知道习桅是谁;但这段评论给了我足够的自信和无限的力量。
我那篇小说的责任编辑是吴大洪先生。他是我大学中文系的同学;毕业后分到《长江文艺》当了编辑。我和他在大学期间交往不多;我把小说寄给他;原以为他不会太当回事;也许看看就扔掉;或者写几句应付的话把稿子退给我。没想到;吴大洪先生收到小说没过多久就给我写了近千字的回信;说我的作品基础很好;已经送审了。我当时很感动;觉得吴大洪这个同学真是够意思!后来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吴大洪先生当时不是那么认真地对待我的处女作;那我以后可能就不会再写小说了。所以;我至今对吴大洪先生充满感激。
《楼上楼下》能在《长江文艺》1985年第12期上发表;除了要感谢责任编辑吴大洪先生之外;我还要感谢两个人;一位是编辑家周昉老师;一位是著名诗人刘益善老师。
周昉老师当时好像是《长江文艺》的小说组长。小说送审后不久;吴大洪先生就通知我到《长江文艺》编辑部去一趟;说二审要找我谈谈修改意见。我那是第一次去《长江文艺》;找不到路;在东湖的密林中穿了大半天;快到中午了才找到编辑部。那次接待我的就是周昉老师;他用一口黄陂话充分肯定了我的作品;然后让我修改一个细节;还提出几个方案供我参考。周昉老师的一番话对我启发很大;回单位的当天我就把小说改好了。
小说改好寄去不久就通过了终审;但却迟迟没有发表出来。这时候;我认识了刘益善老师;他爱人是我的同事。当我与刘益善老师说起这篇小说时;他说;编辑部通过的稿子很多;要慢慢排队;有些稿子运气不好的话;排队时间长了最后还发不了。刘益善老师说;他碰到主编就帮我催催这篇小说。后来多亏刘益善老师起了作用;这样我的《楼上楼下》才得以顺利发表出来。
1985年第12期的《长江文艺》;我不知道一个人看过多少遍;无论是内容还是装帧;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一期的内容很丰富;还发了后来成为著名作家的陈忠实先生的小说《拐子马》;还有著名诗人公刘的诗作《皖南山居四题》;还有於可训老师、刘安海老师和赵国泰普丽华夫妇等几位评论家的评论文章。那一期的封面也非常有诗情画意;取自毛主席手迹的刊名印在封面上方;四个红字分外醒目;中间是一幅画;画着两座相对的山;两山之间是一条奔腾的江水;一条船正在波涛间破浪前进;记得有一座山峰上还升起了一轮红彤彤的太阳;灿烂的阳光把江面都染红了。封底是一个广告;宣传的是黄石出品的高效石膏吸声装饰板。
《长江文艺》1985年第12期;我真是爱不释手;百看不厌。我想;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忘记1985年第12期的《长江文艺》了。
责任编辑易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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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不择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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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在《长江文艺》上发表的作品;是一首四十多行的诗歌《悄悄升起的月亮》;刊登在1983年9月号上。这年9月号的《诗刊》上;也刊登了我另一首更长一点的诗《故乡送小月》。当时我刚刚大学毕业;在一所中学里当高中语文教员。仅仅凭着这两首抒情诗;我一下子就成了那个县城里有名的“校园诗人”。那时候欣秋先生可能是副主编或编辑部主任;我很荣幸地收到了他亲笔写的一封短信;说了几句鼓励我的话;同时希望我有新作还可以继续向《长江文艺》投稿。我的激动和骄傲的心情是无可名状的。这年冬天;我把自己当时写在一册有着淡绿色封面的软面笔记本上的全部诗稿;都寄给了欣老师。
大约在1984年元宵节过后;我收到了用《长江文艺》信封寄回的那个本子。在没有拆开那个大信封之前;我心里是惴惴不安的。因为我害怕那是全部的退稿。可是拆开之后;我看到了欣秋老师写来的第二封信。他已经从那册诗稿里选出了长短不同的六首诗;并且在这六首诗的标题上都画了红色的记号。他让我把这六首诗重新抄录出来寄给他。我几乎是用一丝不苟的正楷;端端正正地抄录了这六首诗;重新寄给了欣老师。这个组诗以《让孩子赞美我们》为题刊登在当年的6月号上;占了整整两个页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