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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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像在说笑话吗?还是你觉得很好笑?谁有那个闲工夫跟你开玩笑?」乔凛的语气冷得简直能滴水成冰。
「天呀!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唐行云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他作梦都想不到乔凛会做这种事。
难怪那天白漠情会请假,难怪他敢对乔凛说出那种话,原来,全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
「你想知道,我也告诉你了。」乔凛一睑轻松,满嘴的风凉话。「这件事就由你去告诉影,我要回办公室了。」
「凛,等等。」唐行云赶忙叫住乔凛。
「还有什么事?」
「你要我怎么去告诉影这件事啊?你要我怎么去告诉影说,他的双胞胎哥哥是、是……」
「是个强暴犯是吗?」乔凛恶意的开怀大笑。「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凛。」唐行云颓然的垮下双肩。到底有谁可以告诉他该怎么办?抱着头,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作进退不得了!
「吃饭了!」
准备好饭菜的张妈,一一的为众人添上饭,只是,饭桌上除了乔凛之外,空无一人。
「影跟行云呢?」乔凛问道。 张妈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唐行云的声音。
「你小心走。」只见唐行云小心翼翼的扶着乔影从楼上走下来。
「我没事,可以自己走。」
「还敢说没事。」唐行云用力的拧了拧乔影的鼻子。「都发烧了。」
「还不是你害的,半夜又拉人家的被子。」
「对不起,我现在不是就在陪罪吗?」拉开椅子,唐行云让乔影坐了下来。
「来,我帮你夹菜。」
「我不要吃青椒。」
「不可以偏食。」
「好嘛!吃就吃。」
乔凛冷眼的看着两人,脸色越来越怪异。
直到吃饱饭后--
只见唐行云还一下子忙着倒开水,一下子削水果的。现在,他又出门去帮乔影租一支他非常、非常想看,想到不看到病情就会加重的DVD。
「影,你这样对行云,会不会太过任性了?」
「才不会。」乔影对乔凛做了个鬼睑。「病人本来就有任性的权利,况且,也只能对自己的情人这么做不是吗?大家都是藉由这样来确定自己在情人的心里有多重要,他能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是吗?」
「当然。」乔影甜蜜蜜的笑了起来。「这就好象在确认,他是属于你的,因为,只有你有资格对他这么做﹔相对的,也只有他有资格这么对你。」
「原来如此。」乔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影,现在的你,幸福吗?」
「幸福。」乔影不假思索的说,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要是凛也能像他这样找到真爱,那就更完美了。
「影,你还记得吗?」咬着下唇,乔凛有些迟疑不安的瞄了乔影一眼。「记得我们小时候……」
「我们小时候怎样?」乔影心不在焉的朝外头望瞭望,行云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唐行云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影,DVD我租回来了,你猜猜看,我还帮你带什么回来?」唐行云神秘的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脸上满是喜悦的表情。
「你干嘛这么急,瞧你一身的汗。」乔影抱怨的帮唐行云拭去脸上的汗。
「我想让你快点看到东西,你快点猜。」
「我不知道,告诉我啦!」
「不行,你猜猜看嘛!」
看着嘻闹成一团的两人,乔凛悄悄的走了出去
第四章
毫无预警的,正在搬运的白漠情,胸口又撕裂般的痛了起来,但跟上次一样,只是几秒,那痛又马上消逝无踪。
「漠情,出来休息一下吧!」葛明峰朝白漠情招了招手。
「可是,休息时间还没到。」
「没关系,你只管出来。」
「可是……」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这点权力我还有的。」
「好。」白漠情依言走出了寒彻透骨的冷冻库。出了冷冻库,他还是不断的哈着冷冰冰的双手。
「很冷喔!」葛明峰很自然的用双手将白漠情的手包住。「我帮你搓一搓、揉一揉,等一下就不冷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白漠情又快又急的将自己的双手缩了回来。
「你的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葛明峰仔细看着白漠情有些苍白的睑。
「没事,我的脸色本来就这样。」捂着嘴,白漠情强忍住呵欠。
「骗人!你看,黑眼圈都冒出来了。」葛明峰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黑眼圈。
白漠情下意识的往后退。「对不起,我休息够了,我回去工作。」
「我跟你去。」说着,葛明峰的手又想搭在白漠情的肩膀。
白漠情快步的向前走,藉此避开他的手。
「别走那么快,等等我。」不明所以的葛明峰在他背后大声的叫着。
白漠情却是假装没听到,自顾自的越走越快?可是,人高马大的葛明峰,二个箭步就追上了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
「没有。」白漠情急着否认。
「如果我真的得罪你的话,那我向你道歉。」葛明峰有些不知所措的搔了搔头。「我一向心直口快,常常得罪人部不知道。我要是说错了什么,你尽管骂我没关系。」
「嗯!我……」白漠情谨慎的选择用词。「我知道那是你表不好感的一种方式,可是,我不大喜欢人家碰我。」
「原来如此。」葛明峰不禁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话。「我下次会注意的。如果我下次不小心又犯了,你揍我没关系。」
「别把我说得那么暴力。」白漠情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总算笑了,你知道吗?你来这儿工作已经十来天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笑。」
「是吗?」白漠情不置可否,这些日子来的压力,早就让他忘了怎么笑。
「人要常笑才会健康,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听。有了,你听听这个……」葛明峰开始说起笑话。
虽然不好笑,白漠惰还是很捧场的笑了笑。
葛明峰却不满意的摇了摇头。「不行,那种人情的笑,我不接受。有了,从前、从前有一个人……」
虽然还是不好笑,白漠情却打从心底笑了出来,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忘了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从那一天开始,只要一到休息时间,葛明峰一定会来跟自漠情说说话、聊聊天,顺便说些笑话给他听。
这一天才刚睡醒,准备上班的白漠情,接到母亲来的电话。接完电话后,他一脸的凝重。怎幺办?临时要他去哪里筹二万块?
这时,白漠情的胸口又无端的痛了起来,只是这次痛的时间长了些,也更剧烈了些。
忍耐,他得忍耐!白漠情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一请假全勤就没了,他禁不起这种损失的。
按着胸口、喘着气,白漠情一步步的走向公车站。幸好,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不痛了,疼了多时的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到了公司,白漠情盘算着看看可不可以先跟公司预支,只是,才工作半个月,公司怎么可能借他二万块?
白漠情一面工作着,一面想着要怎样筹到这一万块。心绪不宁的他,压根儿没注意到高处装满冷冻食品的箱子正摇摇欲坠。
「漠情。」
「什么?」葛明峰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一步。
他就这样撞上身后的冷冻食品,霎时,没有堆好的箱子,一古脑儿的直往下掉。
「小心。」葛明峰眼明手快的将白漠情拉进自己的怀里。「好危险,我们先出去。」
拉着白漠情,两人快步的走出冷冻库。
「真是的,那些箱子是谁堆的?等一下我非得去骂人不可。」葛明峰有些气愤的道。「漠情,你有没有怎样?」
「没事,还好你及时拉开我了……」话说到一半的白漠情,突然按住胸口,一脸痛苦的弯下身子。
「漠情,漠情,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儿了?」葛明峰着急的直问,他紧张的四处摸着白漠情的身子。「哪里痛?」
「胸……我的……胸口……好痛!」大口的喘着气、冷汗直流的白漠情痛得简直要晕过去。
他的胸口像是有利刃穿过,又像是有人掐着他的脖子似的,让他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我带你去看医生。」葛明峰当机立断的打算抱起白漠情,只是,他的手才刚伸出去,就被一个凉飕飕的声音给喝住。
「谁说你可以碰他的?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吗?」
听到来人的声音,尽管白漠情已经痛到几乎没有知觉,他还是哆嗦的一颤。
冷着一张脸,乔凛冰冷的目光,让葛明峰从背脊窜起一股寒意,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乔凛一把推开葛明峰,蹲下身子温柔的抱起脸色惨白的白漠情。他瘦弱的身子,让他的目光更冰、更寒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再也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放开我……」
「作梦。」乔凛直截了当的说。
「对、对不起……」白漠情艰辛的吐出了几个字。
「你的确是该道歉。」
「明峰……对……不起……」语未竟,白漠情晕了过去。
无心探究谁是他口中的明峰,乔凛抱着白漠情,心急如焚的飞车来到双星旗下的医院。
「上官翔呢?」乔凛大吼着。
「在这儿。」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的上官翔,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需要我亲自出马?」他睡得正香,却被乔凛的一通电话吵醒。
「不想陪葬的话,就别在那里耍嘴皮子。」乔凛冷冷的瞪上官翔一眼。「你没看他痛得脸都白了吗?」
「院长,病床来了。」医护人员紧张的推来了病床,能让院长亲自诊疗,铁定是有背景。
「不用,我抱着就行了。」乔凛不悦的睨他一眼。
「随你。」领着乔凛,上官翔往自己的诊疗室走去,他已经好久没看到乔凛这么紧张了,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乔影以外的人这么关心。
不一会儿,上官翔才刚放下听诊器,乔凛马上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样?」
「不怎么样!」上官翔不甚在意的又打了个呵欠。「他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拥着还在发抖的白漠清,乔凛冷峻的声音让一旁的护上,冻得不住地瑟缩起来。「是不是我让你太过自由,所以无所事事的你,变成了庸医?」
「喂!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侮辱我。」上官翔不满的拍了拍桌子。「他不严重,只是气胸。」
「气胸?」
「没错。」上官翔翻着白眼。「他最近日子一定很难过,一个人如果压力过大或环境改变,就有可能导致气胸。这种病虽然痛,可要不了命的。对了,他是谁啊?」
「不关你的事。」冷冷的撂下话,乔凛抱着白漠情转身就想离开。
「你要去哪里?」
「回家。」
「你要回家也行。」上官翔干脆坐下、闭上眼睛补眠。「他晚上可能会发烧,你不让他住院,可得要有个人整晚照顾他﹔还有,别忘了去拿药。」
上官翔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小到后来,只剩下耳语般听得见的音量。
冷不防地,乔凛一脚踢向上官翔的椅子。
「干什么?」上官翔吓了一跳忙抓住桌子,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你想害死我啊!」
「谁说你可以一面睡觉,一面跟我说话的。」
「你……好,算你狠。搞不好他会这样,全是你害的。谁都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专会虐待别人。走,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上官翔只是随便说说,想报复乔凛说他是庸医的一箭之仇,没想到却全让他给说中。
「你以为我爱来呀?」乔凛冷哼一声,小心翼翼的抱着白漠情离开医院。
乔凛将白漠情放在自己的床上,神色复杂的往床旁椅子坐了下来。突然,白漠情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想都不想、自然的接起了手机。「喂!」
(喂!漠情,你什么时候可以把钱送过来?明天行吗?再不给钱的话,医院就要赶我们出去了!)一个女声急切地道。
皱着眉,乔凛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纳闷这个女人是谁。
(漠情,妈妈也知道给你的压力太大,可、可是……妈妈一个女人家,实在是没有办法!漠情……)说着说着,女人呜咽的哭了起来。
「你是漠情的妈妈?」他明明记得白漠情的父母早已过世。
(我是他的继母,你是谁?)林玉叶吓了一跳。
「我是漠情的老板,漠情生病了。」
(那怎么办?)林玉叶一听,哭得更大声了。(他一生病,怎么去赚钱?天啊!我该怎么办?我们一家老小全靠他了,他爸爸早死,他弟弟身体又不好?我、我怎么这么命苦?)
林玉叶的话,让乔凛深深起了反感。她丝毫不管白漠情的死活,只关心自己的日子过不下去。
「很简单啊!」乔凛轻松的道。「我有个好办法,只要你肯听我的,包你们一家老小再也毋需烦恼。」
(真的?)林玉叶不由得喜出望外,马上止住哭泣。他既然是漠情的老板,铁定是有钱人,只要他肯帮忙,那他们一家老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