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文艺 2009年第11期-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鞍偬ё恕P≌蚪中男」愠。挥幸蛔樘逵土镀鞑模患父瞿信谀抢锢闷鞑亩土渡硖澹恢屑溆忻晒湃耍凰呛偷绯Ю锏暮鹤逍值芎托城兹龋幻挥姓庑┖喝说牡嚼矗凰悄芟硎艿秸庑┪拿髅矗恳撩艉诱颍换蛩狄撩裘旱绻荆徽饫锊幌褚桓龃蠊ひ挡坏垢褚桓雎晕⑵Ю淝逍┤从指删缓兔溃槐宦躺У男』ㄔ俺鞘小R撩艄菊庑┠昀矗灰苏磷铀伞⒃粕肌⒒苹薄⒃粕际鳌⑿〕撕谘睢⑸臣仁钢质髂荆蛔橹肮た谷裰彩骰疃凰枪仓种彩髂127万株;种植草坪75。4万平方米;绿化面积1万多亩;截止2008年底;共投入资金近3000万元。
伊敏煤电人;你们没说假话;你们采煤发电;不仅没有破坏草原;而且还为草原增加了丰富与多彩。你们在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深处;生产着光明生产着热电;伊敏煤电;是草原深处的一颗璀璨明珠。
呼伦贝尔是内蒙古最后一片像样的草原;但是我们不用担心这片草原的消失;因为这里有伊敏煤电公司这样的企业;有伊敏煤电人这样的草原保护者。
呼伦贝尔大草原啊;你的草将更绿;天将更蓝;云将更白;而那悠长深情的牧歌;将唱给草原的明珠。
责任编辑易山
生命短暂 眷爱长存 作者:华 莎 文章来源:《长江文艺》
三个月内去了两趟新加坡;终于为父母移灵供奉;了却我们六兄弟姐妹的心事。
情况是这样的:家父在六十年前仙逝;骨灰供奉在“万佛林”寺庙。家母在五年前仙逝;当时因龛位已满等具体原因;未能与父亲合龛;供奉在“万礼”政府坟场。父亲与母亲阴阳相隔五十多年;到母亲仙逝后仍未能团聚;这令我们一直耿耿于怀。
今年初我回新加坡探望弟、妹;并一起前去拜祭父母;对他俩“城各一方”有了实感。几兄弟姐妹商议后;决定把父亲迁去政府坟场;找两个相连的空龛;供奉他们。于是就有了五月的移灵之举;这一举措勾起我许多往事的回忆。
犹记爸爸弥留时;我蹲伏在他床边。他最后一个动作是费力地举起右手;好像想再摸摸我的头;可是终于颓然落下;接着就永远闭上那充满痛苦、无奈、遗憾、依依的双眼。我泪如泉涌;但拼命制止自己嚎啕。我知道那只会增加爸爸的痛苦;我不忍心这样做;我要让爸爸宁静安详地离去……
父亲走后;报章有专文报道;并刊出朋辈的悼唁。我至今还保存着部分剪报。报道的标题有“闻侨李源章出殡哀荣”;有“闻侨李源章出殡 执绋者逾千人”等等。对父亲的评价是“生平努力慈善事业”、“热心侨教”;列举了十几个父亲担任义务公职的社团、学校;它们绝大部分至今犹存。这些报道令我们以父亲为荣;但它无法改变我们面对的残酷现实:父亲走了;那个热爱家庭、眷恋妻儿的父亲走了。他丢下四十二岁的爱妻;丢下我们六兄弟姐妹走了;永远永远不回来了……这是一九四九年;父亲五十岁。
爸爸结束了他的人生旅程;剩下孤单的妈妈在人间艰难跋涉。妈妈凭着她勤劳、勇敢的质量;坚毅地带着六个孩子往前闯。爸爸走后;我家断了经济来源;记得妈妈首先把居所的两个房间分租出去;一家人就挤住两个厅;接着她给邻居带小孩、给两个租户洗衣做饭;日夜操劳;勉强度日。
一九四九年十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革命思潮席卷东南亚。大批爱国侨生满腔热情、义无反顾地投奔祖国;我的大姐、二哥也不例外。当时我就读初中;年龄较小;没有跟随。升读高中后;我参加了当地的革命组织“学生抗英同盟”;进行反英殖民主义的地下革命活动。两年后我被登上缉捕对象的黑名单;就此辍了学、迁离了家;在外面靠“补习”糊口;继续投入地下工作。过了一两年;我终于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捕了。妈妈知道后为我四处奔走;八方求救。她找了政府部门申诉;还找了当时的反对派政治领袖求援;结果虽然徒劳;但我很佩服她的勇气和胆识;还从中体会到她对我的信任和眷爱。
拘押了一年多;殖民政府决定把我“流放回国”。一九五五年中;我被几个便衣警察押送到码头启程;看到妈妈已为我准备了一皮箱行李;在舷梯旁等候。我感到既开心又愧疚;我一直还未给妈任何回报;她却如影随形地出现在我人生的每一个关键时刻;给我关爱、给我支持。
船开了;我像一只冲出樊笼的小鸟;飞向大海、飞向祖国……在《歌唱祖国》的雄壮歌声中我第一次踏上祖国的土地。自此与我土生土长的新加坡有了二十多年的阔别。
茫茫大海和政治因素阻隔了我和家人的联系;但却阻隔不了母爱。当母亲得知国内物资匮乏、生活清苦之后;三番四次独自漂洋过海到中国来;为我们三姐弟送来大型藤箱;里头满装食物及衣物、日用品等。有一年;已婚的大姐诞下长子;妈首次喜任祖母;运来的藤箱更大;里面有产妇的食材、有婴儿的奶粉和衣被、尿片;甚至连婴儿的摇篮和便器都带来了。我们打开藤箱;觉得有趣;嘻嘻哈哈笑起来。她在旁边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欣慰。我知道母亲打点、托运这些东西;不但花费许多她省吃俭用储下来的钱;还注入大量心血和精力。她只管对我们付出;不求回报;无怨无悔、乐此不疲。这就是我们的母亲!我该如何称颂她呢?看来我也只有用那“老土”的称颂了:她真是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六十年代末;国内发起“文化大革命”;我对它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正当我对祖国大失所望时;得知中央出台了一个归侨可申请出国的政策;这无异是我生命中的一线曙光。一九七五年;我们一家有赖这政策来到香港;我亦就此中止了二十年的红色生涯。
妈妈得悉后;马上飞来香港看我。之后的二三十年;我们不时互访。开始的十年;妈虽然已七十来岁;但身体还好;知道我忙;常帮我做家务。那段时间我为腰痛所苦;她发现后不但抢着做一切重活;还买来药油天天要我趴下让她按摩。我已人到中年;还能像小时一样受她的荫庇和呵护;觉得非常幸福。在母爱的滋润下;我的腰痛竟奇迹般好了。我的心不断响起《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有一次更情不自禁;拥着她说:“妈;在这世上;我实在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关心、爱护我的人了。”
第二个十年;妈身体已大不如前;加上曾两次跌倒;重创脊椎和股骨;得坐轮椅了。我去探妈时;每天早晨都推她外出逛荡;她看着家家户户的草木花卉;非常高兴;常捏着我的手;由衷地说:“阿群;我真系好福气咯;有你呢个乖女日日咁辛苦推我出嚟行街……”瞧;这就是我的妈!上午;我常陪她坐在庭院休憩;看着小鸟在草地觅食、蝴蝶在花间翩翩。她这时常常给我背唐诗;又给我背木兰辞。有时也谈起我儿时的趣事……
岁月不饶人;到二十一世纪初;她连坐起来也困难了。我有时坐在她床边、有时索性挤睡她身旁;与她闲话家常。她过去甚少提及父亲;这时却不时提起他了。我知道;在这黄昏岁月;她把尘世一切放下;心中了无挂碍;开始忆念故人了。有一次她更问我:“你知道父亲供奉在万佛林吗?”我说:“知道的;我去拜祭过。”很明显;她已在考虑自己的后事安排;但老人家忌讳;没再说下去;我也不便说下去。在她健康每下愈况时;她曾沉重地对我说:“阿群;我唔想再拖落去喇;我想走喇……”我感到她听见父亲的召唤了……
过了不久;她终于应父亲的召唤走了;遗憾的是当时他们仍未能团圆相聚……
现在问题顺利解决;爸妈圆了梦;可以朝夕相对、长相厮守了。在风声中我仿佛听到他俩在喁喁细语;在星光下我依稀看到他俩正相伴相依……
爸妈合龛的龛面上;我们给刻上了“生命短暂 眷爱长存”八个字。
不错;这是真理;世上没什么是不朽的;永恒不朽的是我们心中那份爱。
责任编辑何子英
神农架历险四日记 作者:银道禄 文章来源:《长江文艺》
神农架“野人”被称为当今世界四大谜之一;早已闻名于世;也吸引着不少勇敢的探索者到神农架考察探秘。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来;我国曾先后四次组织“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在神农架及周边地区进行大规模考察;均无大的发现。但是神农架“野人”却像一个幽灵;总在神农架林莽之中不断现身;冲击着人们的神经。
1999年8月18日上午11时40分;来自山西太原一行9名游客在神农架旅游;当汽车行驶到瞭望塔至凉风垭路段一个叫白水漂的地方时遭遇到“野人”;几天后我赶到瞭望塔;正在神农架考察“野人”的张金星听说我来了;专程赶到瞭望塔找我;约我一起去跟踪考察。
说实话;我对神农架是否存在“野人”一直持审慎态度;但是外地游客发现“野人”的报道却无法使我无动于衷。近段时间;神农架周边地区接连传出发现“野人的消息:7月29日;在房县安阳坪有人发现了”野人“;袁振新和王方辰教授闻讯后专程从北京赶到那里进行考察;8月7日;有人在燕子垭又发现了“野人”。“野人”的不断现身;使神农架显得更加迷雾重重。张金星约我一起去追寻“野人”的想法正合我意;我们一拍即合。于是我和张金星商定跟踪考察的线路;计划从发现“野人”的白水漂上山;然后按照“野人”逃跑路线追踪;第一天到达张金星设在大窝坑的“野考”营地休息;第二天顺着山谷爬上风景垭;然后返回瞭望塔。由于此行是在大山林莽之中追寻“野人”;张金星一再要求我要尽量少带东西;所以我随身只带一台135相机、一支望远镜和两天的干粮。
1999年9月9日星期四晴
昨夜瞭望塔刮了一夜的风;早晨出门一看;昨天的大雾被刮得无影无踪;晴空万里;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天蓝得让人感到刺眼;整个山林被昨日的雨洗过之后格外清新明丽;站在瞭望塔一眼就可以看到天边;能见度极好;是一个难得的雨后好晴天。我和张金星各吃一碗“康师傅”;然后与守护瞭望塔的王少青夫妇告别;便背上行囊出发了。
从瞭望塔到白水漂只有三四华里;顺“酒九”公路徒步行走拐两个弯便到了。这一带都是原始森林;山高林密;行人罕至。白水漂发现“野人”后;张金星曾多次到现场进行过考察;并采访了目击人。据张金星介绍;这批游客来自山西太原市教委;一行9人;文化程度和各方面素质都很高。他们发现“野人”时;“野人”正在穿越公路;“野人”受到惊吓后;迅速离开公路逃到山里去了。他们在宽阔的公路上与“野人”相遇;目击距离不足20米;看得非常清楚:“直立行走;速度极快;通体黑灰色;长发披肩;身高1米7以上;背宽无尾;像一佝偻者;背驼腿弯;两步就从公路跨上2米高的陡坡。”
据有关资料记载;从1924年以来;神农架曾有360多人看到过138个“野人”;这次山西太原游客所见到的“野人”与其他目击人对“野人”特征的描述基本一致。由于当天下着小雨;公路边、山坡上;“野人”的脚印仍清晰可见。我们在此看到5个完整的脚印。张金星用皮尺实地测量了一下;脚印长32厘米;前宽14厘米;后宽9厘米;步幅在0。9—1。2米之间;从测量的数据来看;无论脚印还是步幅都比正常人要大。
我和张金星在此考察很长一段时间后;顺着“野人”的足迹开始上山;进入原始森林。老张在前面走;我紧随其后;一路上;老张不时伏下身来;拨开两旁的灌木和草丛;仔细观察和寻找“野人”的足迹。在山上;张金星又陆续发现了十几个残缺不齐的脚印和“野人”走过的痕迹;这让我们感到异常兴奋。但是;再往前走;山上是黑森森的冷杉林;冷杉林下面是密不透风的灌木丛和箭竹林;古藤缠绕;荆棘丛生;我们穿行在原始森林中;地上是一层厚厚的腐殖质;“野人”的脚印已无法辨认。穿过冷杉林;我们于中午到达山顶。山顶是一片裸露的岩石和低矮的灌木丛;由于人迹罕至;这里仍保留着原始洪荒的地质地貌。“野人”的足迹也就此消失。
我和张金星站在山顶;放眼望去;只见山峦叠翠;林海茫茫;绿色的群山犹如大海中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从脚下一直涌向天边;蔚为壮观。我眺望着群山;顿感天宽地广;心旷神怡。我们已进入无人区;这里是保护区的核心区;野生动物繁多;地上到处可以见到动物的粪便。据张金星判断;“野人”应该是沿着山脊到大小神农架方向去了。我们今天爬了大半天的山;已没有气力再继续跟踪;老张决定到他设在此地的一个考察营地休息;明天再跟踪考察。
为了考察“野人”;张金星在神农架许多地方建立了自己的“野考营地”;今年5月;我曾经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