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神学(章力生)-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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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担骸甘チ榱⒛忝亲魅旱募喽剑忝蔷偷蔽约航魃鳎参航魃鳎裂系鄣慕袒幔褪撬米约貉蚶吹摹!梗ㄍ蕉�28)照使徒行传所说,最初差派宣教士的,乃是圣灵,「他们事奉主,禁食的时候,圣灵说:『要为我分派巴拿巴和扫罗,去作我召他们所作的工。』于是禁食祷告,按手在他们头上,就打发他们去了。他们既被圣灵差遣,就下到西流基,从那里坐船往居比路去。」(徒一三2~4)当初使徒们在决定他们宣道事工方针的时候,可说乃都随从圣灵的旨意。他们并非依靠自己的聪明智慧,也不因左思右想,就偏离他的引导;而乃多方祈祷,审慎研讨,始行明白圣灵的心意;于是全心顺从,不再忧疑顾忌;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倘使不信靠,或是漠视统率她的圣灵,则教会势必依附软弱的血肉的膀臂,从而和国家结合,倾向世俗,建立一个强有力的教会制度,仿照政治的模式,妄想变成一个属世的国度。她为求防止纷扰,维持秩序,就用外面的力量加以辖制;而不信靠内在的圣灵之大能。其结果就使上帝的教会,基督的身体,圣灵的生命的机体,变成一个用属世力量统制的教会的机关。为求防止混乱,竟不惜摧残教会的生命。主耶稣说,为要「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太一六26)岂非愚不可及。
教会属灵的地位,乃是决于她和圣灵的关系。须视其是否有圣灵住在里面;又须视其是否听到上帝的「话语」(TheWord)以及他在心灵里面所讲所发的呼声;又须视其是否照他的观点来衡量万事;又须视其是否承认他有最高的权威;又须视其是否服在他的监护之下;又须视其是否寻求和随从他的引导;又须视其是否谨守承认他乃教会之首的权柄;又须视其是否乐意作他所吩咐的事;还须视其是否万事顺从圣灵最高的旨意。倘使一个教会对于上列许多考验的问题,站立不住;徒凭他自己的智慧才能,治理教会,而不受圣灵的统治,作他的总裁,这种所谓教会,就不能称为真正「基督的身体」。叁圣灵是教会肢体相爱的活力圣灵所建立和治理的社会,不是一种阶级制度,而为一种弟兄关系,手足之情。若和世界上一切集团相比,这种「社会」,就关系说,乃是最亲密的;就范围看,乃是最广泛的。其构成的肢体,结合在一起,并非用人为的方法,例如宣誓和保证,而乃为生命与爱心的关系。其最基本的动机,不是交相得利;而乃为舍己为人,使人得益;其凝结的力量,不是图谋私利,而为牺牲的热血。
古圣孟子见粱惠王,对粱惠王说:「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此乃我国古圣先贤建立社会国家之基本要道。其舍利而重仁义之说,自无可非,但儒教的本质,乃为一种人文主义,他们没有正确的上帝观念,他们敬拜的对象,不是又真又活的上帝,乃为一种抽象的「天」。所以他们没有崇高的天国观念,仅想建设一种福利的社会。而他们所强调的仁义的道德观念,从其标准说,乃仅为人的自义;此在至圣的上帝面前,「都像污秽的衣服」(赛六3、5,六四6);就其境界言,充其量,仅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乃限于「天下」,而非在「天上」,不能使人作「天上的国民」。但圣经说,若不「求在上面的事」,「专以地上的事为念,结局就是沉伦!」(参腓三19、20;西三1、2)再就其道德的实践而言,他们修身行道,乃仅靠自义自力;终苦力不从心。甚至孔子,虽被尊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但他却自承「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并有「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之叹。几千年来,儒家有一个最大的难题,就是「知行不能合一」。明儒王阳明倡「知行合一」之说,著者在未蒙恩得救以前,醉心王氏之说,强调「力行」,改名「力生」,倡导「自力主义」和「自力救国运动」;大声疾呼,企图复兴民族。几乎成了「教主」。但是到了一九五○年著者应聘前往印度讲学,妄想展开自以为「救世」的运动。孰知我行抵中途,上帝因他无限的慈悲怜悯,从高天伸手,阻余前往,(参诗一八16)从灭亡之途转回来,遂恍然大悟;并受圣灵的感动与启示,读经常常流泪,证道滔滔不绝,且令教会首领惊奇。从此以后,我的宇宙观、社会观、文化观、宗教观,以及人生观,就发生革命性的根本改变,就尽弃所学,粪土万事;辞去高位,以五十余岁之高龄,重作学生,潜修神学,著书弘道。仰赖神恩,中英拙著凡八十余种,中外读者,且有奇妙得救之神迹。此绝非挟一种教派的偏见,来菲薄儒教,盖著者早岁不但沉迷三教,且尤醉心儒教,我的名号,即表明我乃推崇宋明理学家,原名「渊若」,乃示敬慕宋儒陆九渊;别号「力生」,倡导「力行」,乃为发扬明儒王阳明「知行合一」之说。后又受邪灵迷惑,谓为儒家泰斗欧阳修转世。于是受士大夫推重,创办「江南大学」,于故乡太湖之滨,礼聘当代儒家宗师钱穆(宾四)等为院长;占地五千余亩,以为复兴中国(儒家)文化宗教之中心,妄想消灭基督圣道;且前往印度,企图扩大此项运动。何图因神奇妙的救恩,竟会在此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危险关头,出死入生,转迷成悟;从黑暗进入奇妙的光明。始悟以往所抱的宏愿,所有一切著书立说,奔走呼号,且复坐言起行,参加实际政治,一番修齐治平,兴邦建国,利民救世,建立理想社会国家的雄图大略,满腹经纶,乃为天真空想,痴人说梦。徒令「那坐在天上的发笑」(诗二4)。此乃圣灵在我身上施展之奇功。甚至有一位反对教会,敌挡圣道,认为「一个真正中国人便不应接受基督教的儒家学者,也不能不承认儒家的缺陷与虚妄。他说:『圣贤人格,……无论升到如何境地,其所体现的,毕竟不可能是天道或上帝的整全,毕竟只是其部分,这就是所谓「圣人的悲剧」』!这乃是反基督教的懦家学者自己的供词,承认圣贤的努力不能达到『上帝的整全』,自证其所信的虚妄。」但是我们深究中国儒家所以不能「知行合一」,他们「修、齐、治、平」的大道,所以不能实现,不能建立和平康乐的理想的国家社会,其症结所在,用最简单的道理来讲,乃是因为他们缺乏实践的动力。所以一切理论学说,良法美意,都是徒托空言,画饼充饥。甚至王阳明「知行合一」之说,结果亦难免「圣人的悲剧」。这一个实践推行的动力,好比一辆汽车所需的发动的汽油,这发动的汽油,便是圣灵的大能。儒家的道理,因为缺乏这发动的圣灵的大能,结果,从孔子本身说,他自己承认「获罪于天,无所祷也」;「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就国家社会说,士大夫「知行不能合一」,而其倡导的「修、齐、治、平」之大道,也无从贯彻。数千年来,合久必分,「治久必乱」,战祸频仍,民不聊生,四维不张,廉耻扫地。不能建设「礼让为国」,康乐协和的理想社会。国之本为家,人在家庭里面,即须时时刻刻学习操练无私的功课,庶不致流于自私自利;同时他又须知道他乃是一个社会的动物,在本性上,渴求与人交契,不可离群索居,独善其身;而在教会方面,则又有一种更崇高的事工,在其属灵的本性上,尤须积极参与,以免随俗浮沉,贪爱世界。但虽然如此,却又不可趋于极端,过犹不及。质言之,不可因为同情社会,从而抛弃家庭;或是到教会以外去,寻求灵性的帮助,从而落入旁门邪道。在两种家庭里面——「社会的家庭」,「属灵的家庭」,两者都要有爱心的结合,而其最高最圆满的目标,乃是「天家」。
基督圣道乃是一种社会的宗教,而彼此和好的精神乃为其显著的特征。基督教会权能主要的要素,乃在培养她在社会的影响,发出其「光」「盐」的作用。她要成为在当地社会的中心。现代教会如要负起其社会的使命,首应培养其社会的精神。但是有些教会,不辨本末,不知「道化社会」(SpiritualizetheSocial)乃竟反其道而行之,反被「社会」「同化」(SocializetheSpiritual),不信福音,伦为一种「社会福音」,使教会名存实亡!他们背道而驰,体贴肉体,而忽视属灵的事。殊不知事实上乃适得其反,如果真要使教会在社会发生作用,首当使之「道化」(Spiritualization)。此乃我国所谓「务本之道」;乃是上文所讲的,实践推行的动力。譬如一辆汽车所需的发动的汽油,亦即为圣灵的大能。据《老市民》一书的著者观察,美国新英格兰真正的教会复兴,其结果总是会唤醒群伦,激起一种新的社会精神。这种精神的影响,会化除阶级的观念,医治隔阂猜忌的病态,而彼此亲善的气象,就充沛社会。那些得着圣灵的人,就能同感一灵,彼此一心,不会尔虞我诈,同床异梦。他们的爱心就把他们结合成一个属灵的团契,这属灵团契里的成员,就能得着一种属灵的团结的活力,就能形成一种弟兄之爱,彼此相爱,正如他们爱主耶稣基督一样。上文曾讲,孟子见梁惠王说:「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所以自古以来,圣贤立说,圣君治国,都知重仁义,而不为利,但因没有得着圣灵——发动推行的力量,以是「知行不能合一」,不能建立协和的社会,甚至敌挡圣道,反对教会的儒家学者,也不能不叹曰:「圣人的悲剧!」但是他们如果能够皈依基督,万王之王,万主之主,万福之源,藉着圣灵的大能就能建立亲亲仁民,仁民爱物,骨肉相亲,肢体相顾,和睦同居的社会(教会),因为圣灵是教会肢体相爱的活力,而非一般社会任何动人的努力所能企及的。肆圣灵是教会心灵合一的本源
圣灵乃为使心灵合一之上帝的大能——这种大能,可使性情,气质,兴趣,意见不同的人,融洽相契,成为一体。他的大能,尤足令情谊不洽,个性不合,甚至冰炭不容的人,结合起来,且能藉着圣灵,共同建立上帝的居所,这乃为圣灵的奇功,上帝的恩惠莫大的胜利。语云:「貌合神离」,世人往往徒骛虚表,仅从外表上的事工,企图团结一致,而不知外表的结合,仅为粉饰承平,虚有其表;唯有心灵的合一,庶有实效。滔滔世人,尤其社会国家的首领,虽有满腹经纶,修齐治平之大道,改造兴革之雄图;结果都归徒劳,劳而无功,此乃古今中外历史所给我们的教训,惜世人不知引为殷鉴。「那坐在天上的」,看到「万民谋算虚妄的事」,就「必发笑」,认为愚不可及(参诗二1~4)。基督圣徒,不是可用铁钿把他们箍起来的,而乃藉住在里面的共同的生命,始能合而为一;他们虽有各种信条,礼仪,以及教会体制的不同,但在心灵上,却有一种强有力的,千古不磨的合一。许多教会首领,用尽他们一切的心力,想在教义,教制,礼仪上图谋教会的合一,结果却又反而使宗派林立,四分五裂。教会原是主的身体(弗一23),这何啻把他宰割,宁不令他痛心!他们这种作法,要从外表的事工上求教会的合一,乃好像「在死人中找活人」(路二四5),亦似我国成语说:「缘木求鱼」,「捕风捉影」。所以真正的合一,乃为属灵的事。「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我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主,一信,一浸,一神,就是众人的父,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的」(弗四4~6)。倘使一个教会的会友在灵里面是合一的,这个教会就能联合起来,成为一体,同心合意,协力同工。他的生命渗透在他的儿女里面,住在其内,贯乎其中;所以属灵的儿女,便成为一个有机的肢体。何处有主的灵,那里就有合一;如果没有他的灵,那就要解体而败坏;那些死的肢体,就要归于沉沦。而那永活的「基督的身体」,就名存实亡,不再被「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参弗一23);在世人面前,就成为残废,毫无用处。当主耶稣离世升天之前,他为父所赐给他的人,以及信他的人祈求,「使他们都合而为一,正如你父在我里面,我在你里面,使他们也在我里面,叫世人可以信你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