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书查经-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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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古人在这信上得了美好的证据。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着上帝的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
我要你们读第三节,特别不要「借着神话造出来的」,「神话」是mythology,所以这里一定要用「上帝的话」,大家再读一次。
「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着上帝的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
我们再一次低头祷告:
「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因为你的恩你的爱,你再一次吸引我们到你的面前来。主啊,我们所需要的是永远的道,是不改变的道,是那真正生命所需要的道,因为你说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上帝口里所出的话语。你的话就是灵,就是生命,你对我们说肉身是无益的,叫人活着的乃是灵。你的话就是灵,就是生命。你借着你的话使我们得着生命,你借着你的话使我们的灵命活泼起来,因为你把一切有关敬虔与生命的道已经赐给我们,我们感谢你。愿主你赐福今天晚上我们传讲的信息,正如你已经赐福我们过去所有的聚会一样,感谢赞美,奉主耶稣基督得胜的名求的。阿们。」
我们上个礼拜已经思想了关于「信」与「望」与「爱」之间的关系,「信」是「盼望」的基础,「信」也是「爱」的根源,「信」与「望」与「爱」之间的关系,「信」是最原本,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源头,所以人非有信就不能得上帝的喜悦。而这个信到底分成几个层次呢?我们以后有机会会很详细的把这些的层次跟大家一条一条的提出来。
今天我要与大家讲的是关于「方法论」的问题,这个「方法论」的问题如果没有搞清楚,那我们许多事情就混乱起来了。中国人在很多的事情上受了「实践主义」,或者美国的「实用主义」无意识的影响,以致于我们对「方法论」是根本不在乎,也不感到重要,不认为是重要的,所以我们在许多的事情上都离开了应当有的原则,错误而不自知非。我曾经对你们讲了一句可能你们感到非常常惊奇的话语——「以经解经的本身还是危险的。」你说「连以经解经都危险,那怎么办呢?用圣经解圣经都危险吗?」我告诉你,如果「以经解经」就可以免去各样的错误的话,那么你用什么圣经去解另外一段圣经的时候,你对一段圣经的了解如果错误,你所解的一定有骨牌的反应,这骨牌的反应就使你完全一个一个接连的错误。所以「以经解经」是先假设第一个你用的圣经,你的了解和解释是正确的,然后用这个正确的,而不知错误在哪里做基础再解别的经的时候,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误,你明白了吗?所以这个是在逻辑上根本不能解决的问题。
在逻辑系统里面,认识论里面有两个重要的方法,第一个方法就是归纳法,第二个方法就是演译法。所以归纳法、演译法最大的毛病都在「前提」,而「前提」里面有两个,这个叫作Syllogistism,三段论法。第一个前提叫作「大前提」,第二个前提叫作「小前提」。大前提小前提之后你就可以下初步的结论,认为你的思想是走在正确的方法论的上面。那么这个大前提叫作themajorpremise,小前提叫作minorpremise,minorpremise要左证majorpremise中间的这些关系在里面。比如我作一个最简单,我们常常提到的例子,比如说,「人都会死」,那这是一个大前提,对不对呢?「人都会死。」大前提一讲出来,你很难辩论,因为大前提是几乎已变成公律,已经变成公众承认的总原则,所以这个「公律」是很难否定的,虽然不能证明,但是好象是各人从内心深处,口服心服一定要接受的才叫作公律。人都会死。第二、唐崇荣是人。这个是「小前提」了,大前提是「人都会死」。小前提,「唐崇荣是人」。结论呢?「唐崇荣会死。」好,大家讲一讲好不好?现在你不要念我的名字,念你的名字好了,一、二、三,「人都会死」,大前提。小前提呢?「唐崇荣是人。」结论呢?「唐崇荣一定会死。」你明白了吗?这个理论是大家研究逻辑学的时候,你一定最基本的就是这个东西,无论是归纳法,无论是演译法,第一个毛病就是「大前提从来没有证明。」你明白吗?
「人都会死」,你根据什么讲这句话呢?你说「我根据我这一生每天看报纸,每天都有人死,所以我证明人人都会死。」你怎么证?你所看的是历史,到今天为止人人都会死,不等于明天开始人人也会死啊!因为如果医药再发达,如果人对物理学,对医药学,对生理学,对许多营养学有更大的发展,到最后可以防止死的来到的时候,那么你这个「人人都会死」,只能说veryuntilwhatday;whatmonth;whatyear。从这年这日、这月这日以后,这个公律就不能再被接受了,你明白了吗?
所以你说「因为人人都会死,唐崇荣是人,所以唐崇荣会死这是必定的。」你这个「必定」就变成一个「信仰」而不是变成一个逻辑的证据。所以,为这个缘故,方法论的本身一错的话,那其它什么思想都可能错的。所以用这样的原理来看,我认为「以经解经」还是很危险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以经解经」的时候,你把这一节圣经理所当然的解成你自己要信的那个方法,用那一节做为最基本的准则去解别节圣经的时候,每一节都根据那一节作它的基本的基础。这样的话,以经解经如果是危险的话,请问,用怎样的解经才比较正确呢?归纳式的查经是不是一定正确呢?演译式的查经是不是一定正确呢?这个以经解经是不是一定正确呢?所以我给你们的另外一个名词——总原则解经。
「总原则解经」是比「以经解经」更基本,更正确,更可靠的解经。那么,你说「总原则解经,你怎样处理,怎样领受,怎么样归纳出一个总原则?到底这个总原则是从哪里来的?这是很多人要问的,所以,每一次我到一个地方讲道,讲到「总原则」,讲到「总原则」,他们好象抓到一个masterkey一样的,就来找我,「唐牧师,那么,你把那个总原则告诉我,我有一个总原则我就可以到处解经不会错了。」这个总原则就是最困难的,为什么呢?因为总原则是从全本圣经有关同样的名词,有关同样的记载,有关同样的教义,总结合去了解出来的原理叫作「总原则」。这个总原则是不是一把钥匙呢?不是,有关所有的,有关任何题目所有有关系的经文整个研究,从全本圣经得到的原则关于那个题目的,是「那个题目」的「总原则」。那么,有别的题目,再把圣经有关于另外一个题目所有的圣经归纳起来,再去找那个另外一个题目的总原则,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所以今天我看见有许多许多人对圣经的解释是太过马虎,太过独断,太过主观,太过随便以偏概全的解释。但你注意到改教时期的时候,马丁路德(MartinLuther;1483…1546)所做的工作,跟加尔文(JohnCalvin;1509…1546)所做的工作是不一样的。上帝用马丁路德这种率直,粗犷,正直,见义勇为,一定要做的时候,绝对不推辞职的德意志的这种北方人的个性,来做拆毁大系统的工作。天主教那个时候是一个很大的系统,而这个系统没有人敢去动他,因为他有了千年历史的权威,在一千五百年的历史是这样屹立不动,谁可以把它从根基去摇撼呢?没有别种人像德意志这种人的个性,更适合来推翻大系统的工作。所以上帝用马丁路德做了什么工作呢?——拆毁的工作,他拆毁错误的传统,拆毁错误的权威,拆毁错误的历史。这样他把根基从起初摇撼起来的时候,他完全是根据圣经。
这样,马丁路德所做的工作是「拆毁」的工作,但是拆毁一个系统之后,难道就等于说你就成功了吗?不是的。事实证明,革命以后常常社会的动乱比还没有革命以前是更加可怕,是更加危险的。所以,这样,改教家们在这一方面也得了一个结论,就是无论多坏的政府,总比没有政府还更好。大家说「无论多坏的政府总比没有政府还更好。」当一个人对现有的政府多加批判,非常不满意,句句责备的时候,他好象心中有一个思想,「如果这种政府不在,社会一定是自然平安的」,这是妙想天开的乌托邦思想。因为当已经有的政府推翻掉的时候,社会一定经历一个非常不可收拾的动乱的时期,这是绝对不能否认,也不能排挤的一件事情,因为人性到了没有被控制的时候,自由就变成「泛滥」,自由就变成「野蛮」,自由就变成「放纵」,而真正的自由是向罪说不,向义顺服,这个才是真正的自由。而当人已经在堕落之后,有了罪性的时候,人根本没有抗拒罪恶的能力,只有在犯罪上有「火上加油」的能力。所以,当政治被推翻掉,临时有一个无政府状态的时候,那个时候也就是野蛮主义,独断独行,社会混乱不可收拾的一个地步。
照样,用这样的情形来看,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固定的总原则来处理很多的事情,我们都用「自由」去解经的话那就很危险了。所以上帝借着马丁路德把错误的系统,古老的权威,历史上的这些包袱完全拆毁下去以后,上帝马上就用加尔文做一个建立的工作,上帝说「我拆毁,我还要」什么?——建立。我要建造,所以如果没有把这个真正合乎圣经的系统建造起来的话,基督教把天主教打下去以后,那前途就不堪设想,是乱成乱七八糟了。正像毛泽东以为中国的旧礼教,中国的孔子,儒家的学说是带来整个中国文化很大的包袱,是没有办法摆脱的,是一定要把孔家店把它打倒的时候。结果呢?当孔家店打倒以后,「文化大革命」就变成全世界历史以来,最大的一群青年人胡作乱为的野蛮时代。所谓「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这个就变成许许多多的人,用这种错误带来的自由来推翻自己父母的权威,推翻自己老师的权威,推翻整个历史带来的教训的权威,使中国进到全历史中间最野蛮,最可怕的时期,是一样的情形;所以神就借着加尔文把新的系统建立起来。
那你注意,当马丁路德年老的时候,几乎他的影响已经没有了,因为他能做的工作和他当尽的责任他已经尽了。所以新的系统建立起来的时候,神就借着加尔文成为整个世界归正一个很重要的开始。
你注意为什么Huguenots受他的训练,来到日内瓦受他的训练,为什么Huguenots受他的训练?为什么欧洲北方的人来日内瓦受他的训练?为什么英格兰的人派人到他那边受他的训练?为什么?诺克斯(JohnKnox;1517…1572)到日内瓦受训练,这些人他知道要重新建立基督教信仰的架构,只有在日内瓦从加尔文的系统中间找到一个新的方向。为这个缘故,日内瓦就变成整个基督新教重新建立系统的中心。如果不是日内瓦把整个教会带回归正的神学,整个教会不知道要走哪一条道路。
今天已经到了一个地步,我们讲「归正神学」的时候,大家以为既然教会有这么多历史在台湾,还要你把「归正神学」带来做什么呢?又是新的一派。我告诉你,不是的,「归正神学」是所有教会一定要走的唯一的一条道路。今天许多人走不来,走一半变成另外一派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中心,所以就没有真正回到圣经那里去。这个reformedtheology不是一个派系,reformedtheology是一个方向,reformedtheology是一个原则,reformedtheology是一个基础,reformedtheology是一个方法论的问题。所以今天谈到信仰跟方法论的时候,我提到了关于加尔文建立新系统的方法论,跟这几节圣经里面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
如果加尔文没有把这整个归正神学的方法论重新奠定基础的话,那以后的基督教就没有办法来应付所有的哲学、文化跟当时所有的异端对基督教正统派所带来的攻击,没有办法反击他们。所以「归正神学」给我们带来一个方法论的复兴。
今天我们所要的复兴不是这个。人所要的复兴是什么?就是大家热热闹闹,几百个人,几千个人「哦!哈利路亚。」这个叫作「复兴」,那个叫作「大喊大叫」。复兴一定要从「方法论」,从总原则开始,然后这个可以千年大业建立基础,这是台湾教会很少看到的。台湾教会最喜欢的就是怎么样使我的礼拜堂坐满,奉献增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