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书查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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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比较可以从看得见的物质的范围里面去测量出来的,时间的测量跟空间的测量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所以你在空间测量,你可以用一把尺一直量一直量,你就跟着它一直走一直走,这个就是空间的测量。时间的测量却不是用直线的,用一个手表它转来转去一直在那里,一直在那里,但是直一直过去,但是你就有一个「周而复始」的观念,而这个「周而复始」的观念是东、西方从自然现象找出来的结论来定义时间是什么。
当我们看见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再回复春天、夏天、秋天、冬天。每一次落叶子的又时候,你说「秋天又来了!」一秋、两秋、三秋,不过是一天,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所以你这样就把「时间」、「空间」、「相对论」、「爱因斯坦」、「中国文学」全部连在一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次落叶,一个春天,再落叶,再一个秋天,再落叶再一个秋天,你就想这个时间到底在哪里转,是时间在转或者我在转呢?到底时间围着我团团转呢?还是我在时间中间团团转,到最后转到自己都老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我」动「时间」静,然后我就在时间这个静态的一种「容具」中间动到最后进到坟墓呢?或者是「我」静「时间」在我中间动,然后把我推到一个一去不返的地步呢?所以东方就用天干地支,中国人六十年当做一个计算时间的方法。而西方也是用一种周而复始的旋转式的时间观来看历史。这样,无论是希腊,无论是中国,无论是印度,对时间的观念都没有办法脱离封闭系统(closesystem),还是在里面团团转的。这样,科学也好,文化也好,哲学也好,历史也好,时间观也好,宇宙论也好,都绑在那个closesystem里面,直到圣经启示下来的时候就不一样。所以「古时」——「末世」,什么意思呢?不会回复了。「古时借着众先知对列祖讲话,就在这末世借着他儿子对我们说话。」所以不回复了,不是再回到古时,不可能的!这样,凡是走「周而复始时间观」的人,到最后一时把这个东西跟时间生命过程结连在一起的时候就产生了「六道轮回」的思想了。你明白了吗?所以宗教没有办法脱离这个。
人为的宗教对生命的解释,把时间的周而复始带到人的生命灵魂的这种存在的观念在永恒中间的交待的时候,他就把它当做一直循环,一直循环的这种观念。不但东方是如此,西方也是如此,而西方的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就赞成人是轮回的(reincarnation);因为人是轮回的,所以人一定要继续不断修身养性、过圣洁的生活、克除自己的欲念达到最清静无为的地步,然后这样就慢慢解脱,最后进到最幸福的观里面。这种思想后来影响到两个很大的哲学家,一个就是苏格拉底,另外一个就是柏拉图。
苏格拉底跟柏拉图都相信「阴间」与「阳间」相对。我今天之所以在地上做人,是因为我从前在阴间,在另外一个世界中间曾经有过一些的知识,那现在再给我一次机会过来的时候,阴阳相轮的时候,我现在到这里,如果这样你把我杀死我也不怕。苏格拉底之所以不怕死,他被逼吃毒药而死这个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而你知道大概就是这一两件事就是了,「苏格拉底吃毒药死」大概然只有这一件事。这件事在十九世纪的时候,竟然德国有一个哲学家在没有死以前写了一篇的论文,是认为他应当死的。这个哲学家就是马克斯的老师黑格尔(GeorgeWihelmFriedrichHegel),是唯心论的集大成者。今天我不谈他的事情。但是至少他不怕死的原因,因为永恒观在他里面给他一个力量,「你把我杀死了,我不过借着死这一道门永恒那里去。所以我根本不是死,所以不必怕死」。一个人如果没有永恒观的话,他对生死就没有把握了。而永恒观错误的时候,你就对生死没有严肃的责任感。我再讲一次,一个人没有永恒观的时候,他一定对生死没有把握。一个人对永恒观有错误的解释的时候,他的生死责任就不会严肃起来了。所以,苏格拉底以后,柏拉图还走这条路。到了亚理斯多德,就从现在的、现世的、自然界的科学中间,慢慢摆脱那些一定要受形上学深刻的影响和灵魂永恒归属这种的哲学的捆绑,所以他就注重科学过于注重人生哲学了。
到他以后,又再演化成三种人生哲学,是保罗在罗马书第一章所讲的:「希利尼人我欠他们福音的债」(参:罗马书:1章14节)。那一个人就是那三种哲学家、三种思想、三种人生哲学的归纳(伊比鸠鲁学派、斯多亚学派、怀疑派),是当时整个希腊最后的时候,不再从形上学、不再从科学,乃是回到人生在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去讨论。
直线的时间观-基督是起点与终点
那么我讲了这么多,现在我们回到这一节,所以基督是被定,而且早定为承受万有的。这表示古——末世,从古至今,直到最后的时候,这个历史观是借着一个时间的直线进行式来成就的。所以这是基督教把历史观带来一个新的、革命性的观念的一个开始。而旧约里面早就隐藏着这样的言述,当耶稣基督到世界上来的时候,希伯来书的作者很清楚的就讲明:「历史是直线进行的,历史不是周而复始的,历史不是团团转,没有结束的团团转,不是的!历史是一条线,而这条线的起点是基督,这一条线的终点也是基督」。所以耶稣基督是「阿拉法」,耶稣基督是「俄梅嘎」。你说耶稣也是「劳力士」,那个「俄梅嘎」不是手表俄梅嘎。为什么是「阿拉法」?因为「阿拉法」是希腊字母的第一个字母。为什么「俄梅嘎」?因为是希腊字母的最后一个字母。所以耶稣基督说:「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嘎。我是开始的,我是终极的,我是最后的」(参:启示录:1章8节)。,这样整个历史就因基督的创造而可能的开始。这个历史因为基督的成全,就变成一定要结束。这样,我们就在历史中间这一个点,我们应当怎样认识超历史的主,又曾经在历史中间进到历史中间;在历史中间,道成肉身,以道本体的身份,用人所能明白的话语,把道道出来。那个圣经的启示,在基督里面的成全,感谢上帝。我们继续再讲下去。
这样基督在历史中间的意义,给基督徒的历史观有了一个革命性的一个新的贡献出来了。所以当奥古斯丁真正明白这些意义的时候,他那一天晚上辗转不能成眠,起来接受主;他真正明白圣经之后就开始写了一本伟大的著作,叫做《上帝的城》(ThecityofGod),也就是这宇宙是面向最后基督得胜的那一点而进行的。
我刚才在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因为这些、这几节的圣经,我已经好几个地方对已经对他们传讲了,但我再想、再想,才知道我们自己还是贫穷的。我发现什么呢?奥古斯丁不像今天聚会所、灵恩派那种读圣经他只要得到一些现世帮助、感情作用的好处。奥古斯丁对圣经的了解,要到一个地步,能够认识到「能把整个世界其它错误的文化,把他整个的改革过来」的那个地步。这种基督徒在哪里?
我们新儒家的哲学大师们,死要脸,无论如何要坚持孔子就是绝对的真理。他们不会从更客观的谦卑中间看,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也」(参《论语》里仁第四)。他自己没有道,而道已经来到世间了,道已经成为肉身了,道已经成为圣经了。圣经是文字的道,基督是肉身的道,这就是神的特殊启示。我们竟把这个当作没有这一回事,我们还死抓住我们的东西,抓住人产生出来的有限的东西,是被造有而又限堕落之后受了玷污的理性产生的东西,我们不要基督。奥古斯丁所要知道的耶稣基督大到一个地步,结果他产生了时间观念,把整个希腊哲学错误的时间观的那一个封闭的系统把他整个淘汰掉,人才第一次看见了,历史是向最后那一点。既然这样,我们就应当勇敢直前。
为什么西方文化一直进步一直进步?西方科学科技一直进步?东方一直在抄袭西方呢?因为东方在自己的文化里面找不到这个动力。你看印度,印度就被他的宗教害死了!印度现在还有多少人认为,最伟大的就拿着蛇「恶恶恶」的那种人!其实印度人是很聪明的,印度也有产生伟大的思想家,但是多数的人就在那种非常古老、而且顽固不化的宗教中间就慢慢地消沉下去了。
这个世界有一个「文化倒流」的现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凡是越有知识,越开明、越进步、越科学的国家,都不要生孩子。凡是越笨、越没有读书的,孩子越多。所以二0二五年的时候,印度的人口会超过中国,成为全世界最多人口的国家。而里面的许许多多是有很虔诚的宗教信仰,却完全没有多大真正知识的人。
台湾不是如此,台湾已经很西化了。整个台上看下去,没有一个人穿中山装的。我们只有过年过节许多人去烧烧香、拜拜拜。以后就是看詹姆士?庞德(007),穿西装,驾驶意大利车。过年再来拜拜拜。那你发现了为什么西方的进步在最后这三百年有这么大的成就呢?
为什么东方如果不跟着西方就一定落后呢?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你不跟你就死了,你不跟你就被淘汰掉了,在历史舞台里面你要被赶下去了。所以现在全世界都在疯狂Internet,你不走这条路你死了。而Internet的产生一定使中国不可能再那样封闭的,因为这是一个已经向世界打开窗的。从前世界之窗就是电视,所以你开你的窗户看到忠孝东路,但你开电视看到柯林顿,看到江泽民,你也可以看到印尼的瓦希德。电视是世界之窗,但是这个窗还是太小了,现在网络变成了整个宇宙性的世界之窗了。西方把这些东西带出的原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一去不还,一定要前进的。所以历史观结果就影响你的科学、技术和你文化的精神。所以,田立克(PaulTillich;1886…1965)说:「当奥古斯丁不能睡觉的那一天,就决定了整个西方的文化走了一条受基督徒影响的路线,他们就站在一条历史是联机的、向前直走、不回复的那个精神,发挥他们的进步」。
当然,你平常看希伯来书,你不想我要这样讲的,你也不预备听这些东西的,但我把这些东西讲出来,你就知道圣经伟大到一个地步,「有起点有终点」,就是这样吗?「啊!耶稣有起点有终点」,就这样吗?「基督是起点」,是终点,这表示他是整个历史的一个真正的方向。
我们看到传统的护教学家,只要能够把世界当做有一个起点是上帝创造的就满意了。而20世纪法国的一个神学家德日进(TeiharddeChardin;Pierre1881…1955),天主教的,把世界当作以基督为Omegapoint就更满意了。「我们全世界向哪里去?好,基督成为了我们的目标」。十八世纪结束以前,康德(ImmanuelKant;1724…1804)讲过这个话:「人类应当向最高的标准、最高的良善(summumbonun)前进,但是我们要承认我们还没有达到以前,那一位拿撒勒人曾经在那里过。」他不要直接直呼其名——耶稣,这就是哲学家要讲上帝这个字的时候,很怕给人家骂他们落伍,他就发明另外的名称——那「终极因」、那「创造者」、那「绝对精神」(abslutegeist)等等。亲爱的弟兄姐妹们,这些圣经都有了,你无论讲什么话圣经早就提了,所以当许多的哲学家、科学家发现一些神所造的东西,就很了不起看自己不可一世的时候,神说:「你在讲什么?你以为你知道的是你发现的吗?我早放在那里了,是我给你聪明智能让你把它找出来,你还骄傲吗?你还抵挡我吗?」
宗教没有把「时间」交待清楚,所以许多宗教在时间的淘汰之下,如果没有从封闭系统出来,他一定完蛋。唯一没有办法被消灭的就是基督教真正的信仰,而基督教的真正的信仰是建立在神的启示上的,而神所启示的道里、启示的原则,是今天许多基督徒根本不明白的,我们也看到的,所以我们很可惜。感谢上帝,基督是谁?基督不但是历史的起点,基督不但是历史的终点,基督是整个历史联机中间每一点的支持者。所以「用他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感谢上帝!那么我今天还没谈到托住以前,我先谈到基督既然承受万有,那表示今天这个世界,最后的最后是耶稣基督所拥有的,因为他要承受万有嘛!换一句话说,遗书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