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助我去宫斗 作者:翦花菱(晋江vip2014-11-27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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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霜见她睁眼,还挂着两行清泪,愣了愣道:“打搅小主了,奴婢是来看看小主是否醒了。刚刚芹儿被送过来了,小栗子兄妹正候在外头,想来拜谢小主呢。”
“哦……”琇莹抹抹脸上泪水,一想到自己毕竟救了一条性命,这牺牲也算值得,心里就多了几分正能量,“叫他们去吧,不必谢什么了。”
小茜在一旁拾掇着东西,不忿道:“小栗子刚还说呢,为了保住他的性命,致使小姐与皇上都生了嫌隙,他真是万死莫辞。要说起来,这事还就得怪他……”
流霜狠狠给小茜使了个眼色,制止了她说下去。
琇莹呆愣了一阵:“我……和皇上生了嫌隙?你们全都看得出,我和皇上生了嫌隙?”
原来自我安慰只是自我欺骗,真相根本无处遁形,自己是真的把他得罪了啊!全世界都知道了!
小茜捂了嘴,自知失言,忙转而陪了笑道:“小姐你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奴婢去要一份桂花莲子羹给你?”
琇莹却什么都没说,“咕咚”一声晕倒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听见陆贤平的声音传入耳中:“小主只是心情郁结所致……”
哼,心情郁结,你就直接说我得了相思病不就得了?小陆御医你甭费事了,直接放姐死了就好。等姐死了,说不定姐就又穿回到第一天来这儿的时候,没错,穿越文变重生文,姐又会坐在他床上等侍寝,真要那样,姐一定当场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总也得先把他睡了再说!
姐好不容易爱上个男人,怎能跟他什么都没做,就落得这么个分道扬镳的凄惨结局啊?呜呜呜……
意识再次集中起来时,睁眼见到的又是那副梦境情景:那个人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不过三日未见,你怎就成了这幅模样?莫不是为朕害了相思病?”连台词都跟上次一样。
琇莹泪眼朦胧地呆了呆,忽然就无名火起,弹坐起来挥起双拳对他一顿乱锤:“没错,我就是为你害了相思病,我简直想死你了,一心就想着再见到你就狠狠揍你这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坏男人一顿!”
濂祯绝想不到自己等她醒来,迎来的竟会是这样的待遇,以手臂挡开了她的拳脚,又避开她抡过来的枕头,才道:“你……这难道是将脑子烧糊涂了?”
见他的反应貌似很合正常逻辑,琇莹有点怀疑这次不是梦境,为了验证,一把拉过他的手来,嗷地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
濂祯低呼了一声抽身站起,惊愕地看了她一阵,赶忙转身走去外间,朝外面招呼:“快去将小陆再叫回来!”
琇莹霍然想起,咦,验证自己是否在做梦,该咬的明明是自己的手啊!可没等她重新去咬对的地方,已见濂祯走了回来,与她四目相对。
他身上穿的还是上次所见的那身墨蓝常服,头上戴的也还是上次见时的蟠龙赤金珠冠,颗颗圆润珍珠与他的幽黑双眸一同闪着跃跃微光。这感觉如此真实,如此清晰,绝非梦境,绝没疑义。
自己是真的把他等来了,当然,也是真的把他打了,把他咬了……琇莹呆呆坐了片刻,又“咕咚”一声倒了。
濂祯剑眉一蹙,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伎俩,撇嘴轻笑一声,朝外面道:“来人,把刚才那丫头叫回来,不必去找小陆了。”说完走回来坐到床边,抱了双臂看着她,“老老实实地起来赔个罪,朕就不来降罪于你。”
琇莹不动。哼,赔罪你个头,降罪你个头,姐才不怕呢!
濂祯唇角勾起笑意,凑近些道:“你的七日期限这就要到了,还不来做点什么,不怕朕来罚你?”
琇莹仍不动。哼,你能怎么罚我?还不就是出动你的流氓手段?姐正等着呢!谁怕谁?
濂祯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罢了,朕不来扰你,让你静静养几天的病吧。”
他说着就作势起身要走,却见床上的人猛地扑将上来,一把捞住他的脖子。濂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拉倒在床上,心里正诧异非凡:这丫头不是病入膏肓了么?哪来这么大力气?
随即嘴上就被两片樱唇封住。
作者有话要说:
☆、045、醉心
濂祯被压倒在床,感觉到那唇上带着些许干燥的触感,探进口中的舌尖携入微涩的滋味,这感觉明显不及前几次舒适可心,然而,妙就妙在,这次是换自己被强吻。
而且,嗯,这小舌头的动作,着实销。魂,她这是跟谁学的?
琇莹将看过米国大片激情戏后自行脑补的舌吻技巧尽情施展,在倾倒了对方的同时,也倾倒了自己。干得有点爆皮的嘴唇很快就恢复了温湿柔软,口中因大半天水米未进而引发的涩味也很快被他口中的味道中和淡化,额上出了细细一层汗滴之后,烧也退了,病也好了,红蓝状态都满格了,除此之外,还加上了一个大大的情动buff。
嗯,皇帝比皇宫里的任何一样美食,都更美味!
经过了这一番相思煎熬,从前的神马羞涩,神马拘谨,全都被琇莹抛去爪哇国了。姐就是眼馋这男人馋得受不了了,谁,有,意,见!
热气腾腾的小手抚过他的耳朵,又去轻抚他的脖颈,琇莹满心陶醉,忍不住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濂祯受了这声音的极大刺激,瞬间体温上升了好几度,感性思维全面压过理性思维,原始欲。望全面吞没普通感官,揽了她的纤细小腰,一翻身将她压了,在继续享受美式舌吻的同时,开始动手动脚——嗯,很好,又是只有单层寝衣,可见朕来得是时候。
“嘶啦”一声丝绸被扯破的声音令琇莹猛醒过来,首先想到的却是:这可是姐最喜欢的一件睡衣啊!你个熊孩子明明是古代人,还不知道交领中衣的系带在哪么?为啥要用撕的?
而这份怨气又很快被下一刻的触感刺激全面淹没,丝毫无存。就在琇莹全身酥软,精神极度萎靡,全身心地缴械投降之际,忽见濂祯抬起头来,带着身心靡费中仅剩的一丝丝理智,问道:“月信……过去了吧?”
琇莹看着他发红的双眼,感受着他鼻子里喷在自己胸前的热气,眨巴眨巴眼睛,无言以对。大哥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浪漫时刻问起大姨妈啊?
“朕问你话呢。”他还先不耐烦了。
“还……还没。”琇莹怨念死了,自己一时冲动,居然都把这事给忘了。
“这都几天了?怎还没过啊!”濂祯的两道眉毛死死地打了个结,好似在责问她的什么重大过失。
“嫔妾……也不知。大概快……快过了。”琇莹开始头冒冷汗。尼玛这算是哪门子极品对白啊?大姨妈赖在我家白吃白住不愿走,这事儿它也不赖我啊!
濂祯失望得毫不掩饰,郁闷得大义凛然,黑着脸爬起来,面朝外坐在床边,不再出声。
朕再次被一个信期未过的女人勾引了,兴致高昂却无从发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很想随手拽个人来狠揍一顿。
琇莹讪讪地坐起来,哀悼了一下自己白白牺牲的绛红丝缎寝衣:算了,缝缝补补又三年。再看看他这状态,心里倒像多对不起他似的,颇有几分内疚:“是嫔妾不好,让皇上失望了。”
濂祯回头撩她一眼:“罢了。朕已然三百余日未临幸过嫔妃,怎能一上来就临幸一个满面病容、连脸都未洗过的?”
琇莹一愣之后,有些不忿:切,装什么正经。刚才也不知谁兴奋得跟饿狼似的。要不是我家亲戚还没走,姐这会儿还不知道黄花安否呢……
感觉着体内仍有残存的诡异热量翻腾着,这一恢复理智,脸颊就又开始发烧,心里也跟着奇怪:自己平素这么端庄稳重落落大方的人,刚才怎就一不留神变成发情的母猫了呢?
她连忙摸了摸鼻子下面,还好,这次没流鼻血。
濂祯显然也反应过来了同样的疑问,微皱双眉朝她看过来道:“上回侍寝你还是个痴呆,连教引嬷嬷为你讲解侍奉要领的步骤都省了。你个从未侍寝过的小丫头,竟有这等手段,跟谁学来的?”
琇莹无言以对。跟谁学来的……总不能告诉你上大学时一屋子女生拉上窗帘偷看禁片的经历吧?
“原听说,有些人家为了女儿进宫得宠,专门送女儿去向青楼嬷嬷学手段……”濂祯一边脑补,一边自言自语,而后又自行发觉破绽,“也不对,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你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讲的?太监宫女他们,敢与你说这个?”
琇莹红着脸,畏畏缩缩地敛着破损的衣襟道:“不是皇上您……亲口让嫔妾来……勾引您的么?”
濂祯望着她默了片刻,又噗嗤笑了出来:“好,你这是奉旨勾引,朕又怎好怪你?还该嘉奖你才是。”
琇莹大松了口气,还好皇帝陛下不是个细心人,容易糊弄。
其实对濂祯而言,爽了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啥,他没那么勤于计较。这时他自床边的铜盆里捞起浸了水的面巾,稍稍拧去浮水,为她细细地擦起脸来。
由皇帝亲手帮洗脸的感觉真好,虽说他这手法很不娴熟,细节很不到位,水都挤到眼睛里去了……可是,架不住心理满足啊!琇莹粉激动。
她这一陶醉,手就松了,那件系带断裂的寝衣衣襟静静垂了下来,将不该露出来的部分又露了一片。绛红色的丝缎与莹白如玉的少女肌肤,这色彩对比太过强烈,太过刺眼,濂祯再也没办法将精力集中在自己手上和对方的脸上。
琇莹感觉到他动作忽然变得迟缓,又察觉到胸前的凉意,就有点明白过来,抬手摸了摸,赶忙又将衣襟敛好,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简直将水都瞬间蒸干了。
濂祯哀叹一声,暗骂着老天爷处事不公,非要给女人安排那么几天,还动不动就没完没了地拖着,害得自己这三百天没碰女人的皇帝跟着受罪。信手扔下面巾,站起身道:“叫她们进来替你收拾出个人样来,准备进晚膳吧。瞧你那肚子叫的,都快赶上喊冤了。”
琇莹低头看看:有么?人家从昨晚起就没吃什么,明明早已饿过劲了才对。
芙蕖馆里摆上了丰盛晚宴。
这是濂祯头一回陪琇莹一起吃饭。看她一口一个地吃着水晶虾仁,满脸陶醉,濂祯也夹了一口尝尝:很一般啊。
看她几乎嚼也不嚼地吃下一片片青笋炒腊肉,他也尝了一口:同样无何特别嘛。
看她这嘴一时半会都没空说话,濂祯就朝倒酒侍奉的小茜问道:“你家主子最爱吃些什么?”
小茜似是被难住了,蹙了眉头好好想了想:“回皇上,我家小主……什么都爱吃。”
噗!琇莹及时捂了嘴,才没将一口上好的素炒冬菇喷出去,却呛得连连咳嗽。濂祯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回想起她在闲趣园外大战河螃蟹的情景,就有些明白了——这丫头确实什么都爱吃。
“趁着河蟹还未过季,朕回头再叫人为你送一些来。”濂祯说完,就明显从琇莹眼中看到了感激涕零的璀璨光芒。她之所以用眼神表示感激,原因当然还是,嘴没空。
正要出去的小茜闻声停步,犹犹豫豫地道:“皇……皇上,您要送河蟹来,可一定分几回送,别一回送得多了,不然……小主她定会一口气全吃了,那可不得了。”
噗!这回轮到濂祯将喝进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去,瞬间就笑得全身无力。
小茜还粉认真滴解释:“奴婢可不是说笑,小主从菊花会回来那天,就闹上一整夜的肠胃病。”
濂祯尽力收住笑,朝她摆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琇莹大为懊恼,努力给嘴腾出空闲:“皇上,嫔妾……不常吃成那样的。”
濂祯看着面前桌上八个菜都已下去了大半,深表怀疑:“依朕看来,你今晚的肠胃,也舒坦不成。”
“那是因为,嫔妾自昨日起,就没怎么吃东西了。”琇莹说完才发觉,这话好像无意间暴露了什么。她将近二十四小时食不下咽,自然不是因为什么肠胃病。
话题就这么被引向了两人一直在有意无意回避的那个点。
濂祯本就不饿,这时不再动筷,似在望着桌面发呆,唇边含着一抹笑意,回忆起今天来时的心路历程。
濂祯今日来前,还曾有着一丝孩子气的怨怼:那丫头会铁了心地向他隐瞒心事,还把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可见是恃宠而骄,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才时隔三天就又主动上门找她,岂不是更要让她翘了尾巴?
可惜他的本意又是那么想去,挣扎了一番之后,还是独自溜达来了芙蕖馆门外。想不到刚一来,就险些被急慌慌冲出门去请大夫的小茜撞个满怀。
小茜见到他来,登时就涕零了:艾玛皇上您可来了,小姐想您想得都快死啦!
琇莹病得晕厥,芙蕖馆的下人们正如热锅上的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