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真相的小男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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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礼拜的过程中,我看到一个神灵从天而降,全身闪耀着光芒,像个天使一般,充满了整个地方,让我感觉到全然的平安与宁静,彷佛置身在天堂一般,我多么希望能常去望弥撒,而不是去我们的教堂,但当然我不敢这样做,要不然一定会被骂得很惨的。
二 日记(十一)
九月二十四日 长老的安慰
今天我有点低潮,因为我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像一般男孩一样,去游戏、爬山、或走很长的一段路,因为我的心脏不好,而且我也有预感,即使长大后,我也不会很强壮的,哎,这真是天大的不幸,但我想,我应该尽可能的去接受这个事实的。
就在我写下这一段后,我突然看到了长老,他安慰我说:「孩子,别难过了,虽然你不能像其它人一样,做如他们所做的,但那个日子就快来临了,那时,你反而要高兴,你不能像其它人一样,做如他们所做的!
(作者原注:这段预言,后来果然成真了)
现在我无法久留了,但我在星期天的晚上,会回来和你以及你的老师重聚,愿我的祝福与你同在!」他笑了笑后就走了。
现在我感觉好多了,我好渴望能再见到长老,因为自从上次他出现后,我就好长的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了。
昨天晚上,当我在床上想事情时,我看到一个灵魂,脸长得很奇怪,看起来有点像是中国娃娃的脸,但有着很漂亮的光环,他站在我的床边,笑得很甜,但却不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他是谁,或他要做什么,但我有一种预感,他还会再来。
九月二十六日 长老和喇嘛的教诲
昨天,长老来看我们了,而那个脸长得很奇怪的灵魂(西藏人的轮廓),就是我在床上看到的那个灵魂也来了,以下是博德曼先生所记录下来的内容:
长老:「我的孩子,我今天来,是因为有好几件事情想要告诉你,要知道,每一个在灵性之路上,追求成长的灵魂,都会有两个老师,而你,孩子,你已经见到你的另一个老师了,虽然他还未曾开口对你说话,但再过不久,他就会对你说话了,而你的另一个老师,他拥有一个西藏人的肉体,你可以称呼他为「喇嘛」(Lama),因为他的名字是不需要被知道的。
或许你想知道,为什么每一个追求「光」(Light)的学生,都需要两个老师?然而,如果我现在向你解释这一点,你还是不会了解的,所以,就把它当作就是这样吧,而在这段期间内,你只要相信就好,直等到适当的时机来临时,我们才会把原因告诉你。
爱我们两个吧,我的孩子,不是因为,我们为自己而要求被爱,而是因为,爱是一股我们可以用来成就一切好事的力量,而爱,同时也是一座通往未知领域的桥梁,当你的心灵迷惑、慌张时,乘着爱的翅膀,飞向我们,那么你将会得到你所需要的答案。
我的孩子,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如此长久的时间,我一直未曾出现,然而,你要知道,我们也要受到大自然律法的管辖,所以,并不是每次你希望我们出现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出现的。
然而我们的声音,却可以被那些知道如何倾听的人所听到,因此,每当有问题困扰着你的时候,只要用爱努力的想着我们,然后平静你的心灵,用你的内在来倾听,然后,你就会接收到答案的。
但,不要问那些无聊好奇的问题,因为那是我们所不可以回答的问题,甚至,这些问题能不能到达我们这里,都还是个问题呢!
现在,我的兄弟要跟你说些话了,再见。」
喇嘛:「我亲爱的兄弟,你不是藉由我的肉体来认识我,而是透过我的灵魂来认识我,今天我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来提醒你,三个你曾在过去学过,但却未带到这一生来的伟大的哲理,如果我讲得太简单扼要,请你多包涵,因为我对你的母语的掌控,并不如我的兄弟来得熟练流畅,然而再过不久,或许我们就可以只透过思想来沟通了。
要知道,我的兄弟:只有一个「生命」,但透过众形式予以呈现
(There is but one LIFE manifesting through all forms)
只有一个「我」,但透过众我予以呈现
(There is but one SELF manifesting through all selves)
只有一个「爱」,但透过众爱予以呈现
(There is but one LOVE manifesting through all loves)
「我」与「生命」是合一的,同时「我」与「爱」也是合一的,因此,「我」、「生命」与「爱」三者是合一的。
一个人若能了解,其个体乃是「我」、「生命」与「爱」的结合体,那么他就懂得大喜乐(Bliss)的道理了,因为,纯净的「生命」是大喜乐,纯净的「我」是大喜乐,纯净的(无条件的)「爱」也是大喜乐。
当太阳光照射在深红的玻璃上时,看起来就像是个深红的太阳,当太阳光照射在翠绿的玻璃上时,看起来就像是个翠绿的太阳,然而,却只有一个太阳,既不是深红的,也不是翠绿的不同太阳。
同样的,也是只有一个「我」,但却照射着无数个不同的个体我,而这些无数的个体我,就像是无数的彩色玻璃一样,却接受着来自同一个「我」的太阳的照射罢了。
我所说的这些真理,都是很简单的伟大哲理,但却是永恒的奥秘,好好的想一想吧,而我恳请这位较年长的兄弟(指博德曼先生),将这些话,向较年幼的这位兄弟说明,因为对他而言,早在他出生的第一天早晨,他就应该懂得这些道理了(蔡注:意指作者在前世,即已学过这些道理了),愿平安与你们同在,我要走了,但我还会再回来。」
当喇嘛走了之后,博德曼先生搔搔头说:「这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但今天他跟我解释了,而我想,我大概只懂得一些些。
九月三十日 因为只有一个「我」
喇嘛昨天又来了,问我们有没有思考过他所说的话,我们告诉他,我们确实有想过。
然后他说:「我的兄弟,在每个存在(Being)中,去感受「我」(SELF),然后你们就能够爱每一个存在,在你们的经典上也写着:
「爱你们的邻居,就如同爱你们自己」,而你们会认为这句话的意思是,爱邻居要跟爱自己「一样多」,但那是不对的,这句话的意思,是要爱你们的邻居就像爱自己「一样」,因为「你」和「你
的邻居」,本来就是合一的,因为只有一个「我」。
例如,海洋中有许多的波浪,然而那些波浪是与海洋合而为一的,所以波浪的相异之处,并不在于其种类,而在于每个波浪的名字及形状,因为每个波浪都是源于海洋的,同样,「你」和「你的邻居」的关系,也是基于相同的道理,只有当人们了解这一点后,所有的敌对和分岐才会止息。
也就是由于上述人我「分别」的幻相,才会造成这世间的不合,也造成了各种的冲突和争端,而所有人们不快乐的主因,都是由于不往自己的「内在」去追寻这与「我」的合一所导致的。
而每一个灵魂,不管是有意或无意的,都在努力的追寻这「我」的大喜乐,而自古以来的圣哲们,总是透过智慧与圣洁去寻找,而罪人们,则是在无知与罪恶中寻找,人们追寻「我」的欲望都是一样的,但人们追寻「我」的方式,却是如此的不同。
但请不要责备有罪的人,我的兄弟,而是要怜悯他们,因为他们之所以犯罪,是由于他们的无知。
虽然如此,但他们并无法逃避,他们在现在或未来所将招致的果报,而这也就是我们东方所说的业力(karma),但你们西方人,却将这个业力的真理,从你们的宗教教义中遗弃了,而你们认为,人可以单单的只透过悔改,就可以逃避一切不好作为所带来的后果。
然而业力的法则,却是一种较正面的律法,为什么呢?因为人们如果可以逃避(为了寻找「我」)走上岐路所招致的后果,那么,人们如何能有机会,去发现自己走错路了,因而寻找到,能够追寻到「我」的正确路途呢?
而这就是,因着走过错误的道路,所以,人们最终能寻找到「我」的真理,而「我」的真理,终将能让人们得到终极的自由,最后,愿平安常与你们同在!」
博德曼先生说,他很羡慕我,能够看到这么高级的灵魂,而且他也非常希望,他也能够看见他们。
可怜的博德曼先生,他大概会认为,当一个看不见灵魂的半个瞎子,一定是很讨人厌的一件事!
十月十一日 遭遇通灵算命师
星期日的时候,博德曼先生说,他很想去见一位,他所听说过的算命师(是一个具有第三眼的灵媒),而且要我跟他一起去,看看我能看到些什么,所以在午餐后,我们就一起过去了。
那位通灵女仕,是个人很好的太太,气的颜色也很漂亮,她告诉我说,在我的周围有某种很强大的力量围绕着我,而且她说,她很少看到像我们这样有灵性,气的光芒又如此漂亮的人,然后她问,要从谁先开始呢?博德曼先生说,就从我先开始吧,于是她就凝神注视着她的水晶球,然后开始讲述我的未来。
她说,我会是个伟大的画家,而且还会漂洋过海,而且在我很年轻的时候就会结婚,并会过得很快乐,但她说,我必须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因为我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她还说我很有天赋,而且当我长大后,我就能看到很多的异象,同时也会具有医病的能力,而我只要将手按在人们的头上,就能医治人们的疾病,所以我会因此做很多的好事。
她滔滔不绝的讲着,并说以后我会很有钱,而且会因我的画作而赚进不少钱。
(作者原注:这点真是错得离谱,因为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就没卖过任何的一幅画,至于我的第一次婚姻,根本就不是个快乐的结合,从这里,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并没有预见到,我还会有第二度的婚姻。
所以整体上来说,我觉得她的预言,只是混合了通灵和猜测的产物,就像许多职业的算命师所作的那样)
(评析) 不论是何种形式的「算命」或所谓的「预言」,免不了的,都是混杂着某种据以「算命」和「预言」的薄弱理论基础,再加上「算命」和「预言」者的多方「揣测」和「猜测」,而构成整个「算命」和「预言」的内容!
然而,为什么我们敢说「算命」和「预言」的理论基础是「薄弱」的,而他们的「揣测」和「猜测」是「多方」的呢?
那是因为,所谓「算命」和「预言」所要预知的「未来」,其本身就是「不确定」和「可变」的,既然「未来」本身就是「不确定」和「可变」的,那么,所有想要「预知」未来的任何理论基础,不是「薄弱」是什么?
而既然「未来」是「可变」的,复以预知的理论基础是「薄弱」的,那么,当任何一个「算命」或「预言」者,试图要进行一场所谓「准确」的算命或预言的「不可能任务」时,这时他所能做的,就是大胆的「揣测」和「猜测」了!
至于能不能「猜准」,就像赌博一样,全要看他的「机运」好不好,或「机率」大不大了!
在她讲述这些之后,她问我们,是不是想和她的灵性导师谈一谈,博德曼先生说我们很愿意,当之前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奇怪的灵魂,在她的周围徘徊,穿得有点像是图画书上的红种印第安人,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当我们说愿意和她的导师谈一谈时,她就拉上了窗帘,让房间暗下来,然后她就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用很奇怪的方式扭动身体,看起来好像她就要痉挛一样。
突然,我看到那个灵魂进入了她的身体内,然后开始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说话(就是说用很破的英文),让我几乎无法了解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他说话的方式有点像是小孩子,让我觉的很想笑,所以,我当然也就记不起多少他所说的话了,而且在黑暗中,博德曼先生也无法作任何的记录。
只记得,他好像对我们说了很多恭维的话,而且还说我们是很高级的人,因为我们相信有灵魂存在之类的事,并说,死亡与睡觉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差异,因为如果以另一种角度来说,我们每天晚上都会死亡,因为当我们睡着的时候,我们就离开我们的躯壳了,唯一的差别,就是到清晨时,我们还会再回到我们的躯壳内,但当我们死亡时,我们就再也回不来了,他所说的,大概就是这类的事而已。
当时间到时,他说:「我必须走了,很高兴能有机会和你们谈话,希望你们以后还会再来。」之后,我就看到他从这位女仕的身体内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