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佛教史+张建木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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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芬陀那跋陀那的一个地方用八重真宝建立至尊母救度母殿堂,对三宝大作供养。一天,这个婆罗门不知道龙女群中有一个婆苏枳龙王的侍女,无所戒俱。侍女咬其前额而逃步,于是命令仆人说:“去取海中的泡沫,返回时不要向后看,不要听别人的话,不要说别的话!”给予神足的材物而前往。他返回时有人呼喊,他不听,那个人说,“我是医生,能救治一切疾病和毒。”他回头一看,一个婆罗门拿着一个药器而来,那人立刻说,“你的药是什么?给我看看!”仆人将海中泡沫给他看,他往地上一扔就不见了。回来会到商俱,述说情况。商俱说,“连土一起扫来!”他又到那里,由于龙的幻变,该地漏水成湖,不能取得。商俱也就死去。
这样的婆罗门商俱在印度南方佉更陀罗地方建立一伽楼荼(金翅鸟)塔碑,只要供养它就能消除毒病,洗碑的水饮用沐浴可除龙病。
婆罗门毗梨诃沙钵底成就拘鲁拘梨明咒,国王命他显示德叉迦龙王。他将念诵过拘鲁拘梨咒的石头投入湖中,于是湖水沸腾,中央龙宫楼阁涌现,国王和眷属都看到了此处由于龙毒,人畜死亡很多。龙未能直接显现,以后就隐没了。这个毗梨诃沙钵底婆罗门在欧提毗舍的迦咤迦城兴建很多佛寺,也宴请众多僧众。
觉方王和其后达摩旃陀罗的侄子羯磨旃陀罗出现,在他们的时代中是喜爱阿阇梨、小马鸣阿阇梨和罗睺罗贤的弟子罗睺罗友。后者的弟子等出现,他们弘扬大乘。然而西藏现有的《一百五十赞佛颂疏》的著者喜爱阿阇梨出世在陈那等人以后,疏中有明文,现在这个人不过与他同名而已。
第二十二章 圣者无著兄弟时代
以后羯磨旃陀罗王在位时,觉方王的儿子深方在般遮罗城兴建王宫,掌政近四十年。
迦湿弥罗突厥王之子突厥一切所贵王亲见明王甘露旋,享寿一百五十岁,在位也有一百年左右。他把迦湿弥罗、睹货罗、伽阇尼等地完全收入治下以后,供养三宝。特别是在伽阇尼地方建立佛牙大塔,使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各一千人实行供养宝塔,塑造无数精良佛像。耆婆迦罗比丘和法僧优婆塞各由眷属比丘或优婆塞五千人环绕,观修般若波罗密多义,成就如来,而生欣喜。还出现了几百个得神通的比丘和优婆塞,使十法行大为增长。
深方王即位后十二年时,羯磨旃陀罗王逝世。他的儿子毗梨叉旃陀罗虽登王位,但权力微弱,欧提沙国王阇律缕诃统制东方大部。这些国王的时代是大比丘阿罗诃多晚年时代与圣者无著利益众生时代,也就是阿阇梨世亲,佛使僧使等的上半世。
龙友阿阇梨享寿长久,他的弟子僧护也出世。在这个时期以前秘密真言无上瑜伽之法并非不流传于有缘分的人们之间。以前大乘法流传不久时出世的千千万万持明者,与乌仗那国得持明位一切人众也大多数依止无上之道。但是这些人由秘密主等向百千有缘分的人同时现身教示真言乘,所有这些人化虹身以后,并未留有教诫。以前众人极力观修但同时保持秘密,所以他们还没有成就持明的时间,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秘密真言行者。一旦有了广大神通,腾空或者隐形,然后才知道,“哎唉!他们是真言行者!”因此,阿阇梨对弟子所授的传承的依次教诫也就没有多少。行持事续与行续的真言续的自大乘流行以来虽然很多,但非常秘密地行持,所以除了知道或是行持秘密真言以外,修行什么谁也不知道。因此,作业与悉地等得以无碍成就。萨罗诃、龙树师徒与成就者舍婆梨波之间的师师相传,众所周知,显有其事。
此外在此以前的阿阇梨们归入无上秘密真言的传承的也就不大见了。在《摄行炬》中作为根据的莲花金刚和甘波罗波虽然出现,但前者在印度显然没作过利益众生的事业,而后者的传记则看不到。因此,大婆罗门与龙树师徒等所著无上论典以外的无上真言的注译在此以前也不大有,这些论典也不如中观诸论那样普遍著名。因只交付与得持明位者龙觉,以后在提婆波罗王父子时代流行起来。所以圣系(集密龙树派)与“佛顶盖”系出现近传承的原因也在于此。好象西藏正当(定中)出现的法和不虚假的埋藏法等。
大约从此时起,事部行部的真言续在二百年左右之间很是盛行而且公开行持。瑜伽和无上瑜伽诸续虽然在未得悉地以前没有公开行持的,但比以前盛行多了,注译的撰述也有若干出现,著名的成就者也到来。这时阿阇梨马胜大阿阇梨鲁伊波、成道者遮罗波毗波也出现,他们的史迹在他处说明。
阿罗诃多阿阇梨是一位在羯磨旃陀罗王时代奉持三藏的出家人,他修持大宝藏瓶。最后得到成就,在婆罗奈斯地下出现约高一由旬的宝瓶,供给几万僧众的生活。一次忘记守护,当晚被夜叉们偷窃。天明时为了供养僧众,打开一看,空空如也。由有大神通的持明比丘把梵天等一切大神都钩召来,迫使他们。他们将夜叉们钩来,宝瓶复又充满。诸天到来的象征是地动、花雨、妙香、七天以内不断绝,一切人众有目共睹。用这种方法供养僧众近四十年,宝瓶只是对他才出现,旁人掘地才能看到。
圣者无著兄弟的史传如下;以前瞿荼伐陀那王时代有一奉持三藏以观世音作本尊的比丘,有一次同另一个比丘辩论。破斥者与立宗者辩难的时候,由于我慢的过失,轻侮别人为妇人之见,当时观世音说:“你由于这个业,多生之间生为妇女。然而未证正菩提以前,我是你的善知识。”
他在觉方王时代受生,是名叫钵罗迦沙尸罗即极明禀赋女的婆罗门女。她忆持宿世,从小乍见暂闻经论宗义,自然通晓,经常供养观世音,自然住于十善道,菩提心转为力用,认为她是比丘尼是错误的。长大以后,和一个王族结合,生一个具相的婴儿,举行增慧仪式。稍长大时,母亲教会文字、算术、八观察、文法、辩论、医药、工巧、和十八明处等,都很熟练明了。当他询问自己种姓之法时,母亲说:“儿子!你不是为作种姓事业而生,而是为弘扬正法而生,应当出家获得多闻和三摩地。”遵照母言所说出家后,以作亲教师、阿阇梨和僧伽的仆役工作度日,作了一年以后,受了具足戒,五年之内努力读书,每年通达十万颂的一切文义。这样,共同的三藏和大乘的经典都易于了解,但心想难以理解般若波罗密多所诠,并不重复,并不错乱,为了这个专一思虑面见主尊,就在上述阿罗诃多阿阇梨处接受灌顶,掷花投中无能胜(阿逸多)佛。灌顶的恒特罗和中围是什么虽然不清楚,但显然是幻化网的中围。上师班智达说:“这位阿阇梨依止幻化网而作弥勒修法的缘故。”
于是在掘婆山即契经中所称屈屈咤播陀山亦即鸡足山的一个岩洞中修弥勒法,三年中没有出现任何象征,因此心灰外出。看到岩石的表面的鸟巢。上午飞去觅食,晚间回巢。仅以翅膀接触岩面,年深日久岩石消损。心想:“我的努力微小”。又返回修了三年,照样又外出。看到因水滴而岩石消损,又修三年,出外看见一老人用软棉花擦铁作细针,说:“以前也是用棉花擦,铁消耗下去成了这么多针。”说着把装满着针的一个容器给他看。又修三年,这样十二年中未生象征,因而心里厌烦,走了出去,在一个城里一个母狗向人叫咬,下部有蛆。看到之后大起悲心,心想,“若不除去虫子,狗就死;若除去抛掉,虫子要死。应当把自身的肉割下,把虫子放进去、”从阿陈多城取来剃刀,把钵杖作抵押,用刀割自己的股肉,闭目正要取虫时,用手探索一无所得。睁开眼睛,狗和虫都没有了,只见至尊弥勒相好光明。“呜呼护我一慈父!百劳精勤无有果。何故雨云大海聚,暑喝苦渴始降下。我这样修持然而竞不示现圣容!”说着,流下泪来。弥勒说:“如天王降雨,种不成不生,请佛虽出世,无缘善不经。由于自身业障复蔽而不能见,我经常在你面前。由于以前一切念诵明咒的力量,现在由以大悲心割自身的肉的苦行,罪障清净,因而见到。”又说:“现在把我背在肩上显示给城中人众!”显示之后,旁人谁也看不见什么,一个卖酒的女看见背着一条小狗,以后受用无穷;一个以搬运为生的穷人仅仅看到脚尖,也获致三摩地,得到共同成就。
就在那时阿阇梨获得法流三摩地。弥勒说:“你想望什么?”他请求说:“乞求弘扬大乘”。弥勒说:“握住我的衣服边吧!”一握立刻就到了兜率天。这事虽有《地部》(瑜伽师地论)古注说在兜率天住了六个月,又有些人说住了十五人间年等若干说法,但在印度西藏普遍传称说是住了五十人间年。然而印度人说这也是半年算作一年,因此是二十五年。于是在兜率天从无能胜怙主听受所有大乘之法,磬无不尽,通达一切经部义理。在听受弥勒五法时,才听一类一类的义理时,就征得各各不同的三摩地门。复又返回人间,利乐有情,他心通无碍,半月或一月的行程,他偕同眷属走起来,只要一座或一天就可以走到。容颜常住如初见弥勒时,九十多岁时仍旧象从前一样。身有随顺的三十二相等,总之现前具有登地圣者的功德。尤其是在睡梦中也没有自利作意的思想,行于无边三摩地门。决然是很温和而有修养,然而破斥邪说消灭邪行特别锋锐。行持“听闻无餍足,不紊予法施”等一切行。由于诸如此类的多种原因,证得三地。
复次,这位阿阇梨起初在摩揭陀国的比留畔中建寺居住。对八个具足戒律而多闻的弟子解说宣示甚深法义,他们也都因此得忍,为信士示现神通,完全到达经海彼岸,因此该处称为法芽寺。还在此处把弥勒五法写录成文,造《阿毗达摩集论》、《摄大乘论》、《五地部论》(瑜伽师地论)、《现观庄严论释》等通常的论典。
之后,在邻近西方沙竭梨城乌湿摩补梨寺由甘深方王作施主,聚集四方一切僧众。在那里圣者无著适应各各人的理解力说了很多法,讲述声闻三藏和大乘经约五百部,使一切人入于真实义。从而大乘种姓醒觉、对经藏义理智慧增大的超过一千人。复次,以前大乘很盛行,以后时代变迁,智慧衰微,三次遇敌,渐次衰落。在这位阿阇梨出世的开头,站在大乘一方面的比丘虽然很多,但晓得大乘对法的绝对没有。虽然有读诵弘扬各别经典的,然而没有如实通晓经义的,在那里阿阇梨自身和高足八人说法,各地方都称道这样的时期大乘教法从中落而复兴。
那时深方王正诵读《般若波罗密多经》。他想:“这位阿阇梨有圣者和知他心的称眷,如果属实,我也应当歌颂他的功德。如果靠不住,那就是欺骗众人,因而应当当众争辩斥责。”于是与大臣们婆罗门们和亲信人约五百人商议,在宫殿周围的庭院众多人众中迎请阿阇梨及其眷属,供献美满的衣食。在房中藏起涂抹白土的黑水牛,在一个金瓶中灌入各种不净之物,瓶口装满蜂蜜,用布复盖,拿在手里。问道:“这房子里有什么”?“这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无著如实回答了。又想,“这点子事稍加隐秘的也能知道,知道不知道人心呢?”因而在心意中提出六个问题:三个是《般若波罗密多》中文字上的问题,三个是义理上的问题。如其所有答复之后,还著了与之适应的短论《示三自性论》等。
其中三个文字上的问题是:请问菩提萨埵是什么的本原语?答以不随见清净菩提萨埵。岂不是成了无记之见?鸟身极大,有五百由旬,作这等大身体的譬喻,为的是指出什么道理?未见山与森林之相,以为与大海接近,未见相的界限由何而定?答:第一、意在内空;第二、善业力大;第三、世第一法。三个义理上的问题是:阿赖耶识有无实物?说一切法都没有自性,那末无自性是否也没有自性?以说不空性故说不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