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精选合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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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课后,杨教授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四菜一汤,还拿出一瓶酒,师生两人喝得不亦乐乎。
酒到酣处,教授拿出一个又小又青,还发了芽的土豆,对年轻人说:“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皮多肉少又有毒,告诉你,白送给谁谁也不要。”说着,教授把土豆扔进了垃圾筒。
接着,教授又拿出一个土豆,看上去有一斤多重:“这是有机肥料栽培的土豆,个大新鲜无污染,六块多一斤!”
年轻人听得愣了。教授把大土豆塞到他手里,说:“做这样的土豆吧,记住,土豆和土豆是不一样的!”
听出租车司机讲故事
2004年09月20日16:44 来源:故事会
有这么一件事:有人向中央纪检部门写信反映他们市里几个干部贪污受贿的事,很快北京就来人调查了,这些人一到地方,首先想到的是应该听听老百姓怎么说的,于是就去听“民间故事”,到哪儿去听呢?“打的”,听听出租车司机是怎么说的,这一手可绝了,你想,全市这么多的出租车,每天迎来送往,多少人要坐他们的车,多少人要和他们说话,什么样的话他们听不到啊,于是,这个调查组很快就掌握了大量线索,查实了这几个干部的问题。
北京现在的出租车有6万多,上海有4万多,广州1万6,南京8千多,杭州7千多,深圳4千多,这么多的出租车,满世界地跑着,你说,这故事还会少吗?今天,我们就一起来听出租车司机讲故事。
先说几个笑话逗个乐:
有一回,一辆出租车载了个乘客,到了他们那城市的西门,西门桥下南北方向不能直行,车子向北需要在桥上盘旋两圈,或绕一圈走东门桥,向南就得绕行到展览馆,这里车子特别堵,司机开到这儿就说了:“应该在这桥上一南一北挂俩沙发,让设计师整天坐在上边,看看底下排队的车,看看他自己设计的这什么破玩意儿!”
有一回,一对夫妻乘一辆小夏利回家,只见那位出租车师傅把车开得飞一般的快,过五关斩六将,左冲右撞,笛声大作,一路上像是上映警匪片,车上的那对夫妻脸都白了。等遇到红灯的时候,司机停下了车,他突然回过头来对那对夫妻说:“害怕了吧?我以前是开军车的,我就受不了我前边有车!”
有一回,一辆出租车的司机看到前面一辆车排出的尾气非常浑浊,冒着好大一股黑烟,这司机就嚷开了:“前边这车是烧劈柴的吧?”
有一回,一位单身小姐搬家,带着简单的行李上了一辆出租车,路上正好有外地的朋友发来短消息,手机“滴滴”一响,她看了后就按字键回信。这时,那司机突然开导起来:“吵架了吧?干吗不接手机啊?他怎么得罪你了?回去好好治治他,犯得着搬家吗?对了,他怎么你了?”司机劝导得又快又在情理,根本没容那小姐插话,小姐哭笑不得,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司机大叫道:“你倒是接啊……”
有一回,正是情人节,一位小姐打车去接男朋友下班,路上司机就问她:“去和男朋友约会啊?”小姐说“是”,司机又说:“今天肯定会收到花的吧?”小姐说:“他没那习惯。”司机笑了:“那我送你一朵吧?”说着,他就从身边的一把花中抽出一枝递给了那小姐,小姐那个受宠若惊的样儿啊……小姐下了车,看见了男朋友,她得意地举起了花,男朋友一见,脸都变白了……
有一回,一位开富康的司机正载着客在赶路,后面一辆夏利超了他的车,平时开富康的就看不起开夏利的,这回看见夏利司机居然戴着白手套,他就叫了起来:“哟哟哟,开个破夏利还穿着白袜子!”
有一回,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一路上一直在聊美容的话题,一个说,她刚花400多元钱买了一瓶擦脸油,前面的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感慨地说:“那您抹那一手指头就好几十块呢!”女的接着话茬说:“可不,师傅,要不我给您抹一下,您就把我的车钱免了?”司机笑着说:“那我还得找你点钱呢!”
……
这次,我们编辑部编“听出租车司机讲故事”的“百姓话题”,全国各地好多读者、作者都把他们听来的故事寄来了,这次先选一个,说给大家听听:
《黑夜里开来了七彩出租车》
西菜园那儿有个路边小饭店,老板是四川人,人好,菜也炒得不赖,做生意本分,我们好多开出租车的,中饭都在他的店里吃。车子一停,盒饭一端,就摆起了龙门阵,每天都有说不完的新鲜事,这个故事就是在那儿听来的,是真是假,那就不好说了,说说而已,听听也罢……
说是有一个老交警,姓路,是专门负责夜间巡逻的。那天半夜,老路刚要下班,忽然看见一辆白色出租车从后面呼啸而过,明显超速,还挑衅性地按了一阵喇叭。什么人如此嚣张,连警车也不放在眼里?虽是夜间,你也不能无法无天啊!老路火了,拉响警笛,驾着警车追了上去。两车渐渐接近,透过出租车内的灯光,大体可以看到那司机是个帅小伙,英俊潇洒,一旁坐着个漂亮女郎,一头长发飘飘洒洒。这小伙子发现警车追来,不但不惊慌,反而乐坏了,回过头来连连招手,洋洋得意。
这辆出租车好像是刚出厂的新车,没有牌照,没有任何标志,按规定,这样的车根本不能上路!不过得承认,这车的性能好得让人惊讶:警车慢它也慢,警车快它也快,始终保持一定距离,踩死油门也无济于事,追不上就是追不上。老路气得紧追不舍,不知追了多久,追到郊外一个叫“大转弯”的地方,转眼之间,奇怪了,出租车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这个晚上开始,一连几夜,老路和那个小伙子像是约好了似的,准点准时,夜夜展开激烈的“追车大赛”,而那个长发飘飘的漂亮女郎,也每晚都来为小伙子呐喊助威……这小伙子大概是想炫耀,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神通,每晚都要换一辆崭新的出租车,不是红的就是黄的,不是蓝色就是白色的,同样没有牌照,没有任何标志……
这天午夜,老路追到“大转弯”,出租车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老路先是想在这里伏击等候,后来太累了,竟不知不觉靠在座位上睡着了,天亮一看,“大转弯”下面是个百多米深的山谷,老路想,奇怪,怎么出租车每次到这里都不见了?他索性下了车,想去探个究竟。
山谷里迷雾缭绕,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有一座孤坟,附近没有人家,不用说,坟里埋的一定是肇事死亡的司机。老路走近一看,大吃一惊:坟头放着一辆辆纸车,红黄蓝白,什么颜色都有。老路拿起一辆纸车仔细观看,只见这纸车只有巴掌大小,却做得十分精致,还装上了小小的车轮,更奇怪的是车轮上还沾着泥尘,像是新沾上去的呢,老路猛地想起这几天夜里追的一辆辆彩色的出租车,不由打了个寒颤,点了一把火,将这些纸车统统烧了。
老路回来后很快查明:不久前,一辆出租车翻下“大转弯”下面的山谷,司机当场死亡,坐在一旁的女友也受了重伤。老路又很快在一家福利厂找到了那个肇事司机的女友,尽管她已失去了一条腿,成了残疾,但依然十分漂亮,姑娘向老路讲述了这样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
有一对恋人,小伙子一心想当出租车司机,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两人一再推迟婚期,省吃俭用,终于用积攒了八年的钱,买了一辆廉价的二手出租车。车子到手那天,小伙子噙着眼泪对女友说:“为了我,你受苦了……今天就当是我俩的婚礼,我专门为心上人当一天司机,带你去好好兜风!”就这样,小伙子开着车,带着女友兜遍了整座城市,后来又来到郊外,刚驶到“大转弯”,刹车突然失灵,车子一下失去控制。小伙子本来可以跳车逃生的,危急关头,他一把将女友推出车门,自己连车带人翻下山谷,车毁人亡。事后查明,那是一辆已经报废、再经过“美容”后出售的“黑心车”!
那残疾姑娘提起男友泪流满面,她说:“我知道他爱车如命,每当想他时,我就给他做纸车,送到他坟头……这几天晚上,我天天梦见他开着崭新的出租车,带我去兜风,像开飞机一样,快得连警车都追不上!”老路听得心里一阵阵发毛,天哪,她说的梦境,怎么和这几天夜里追车的情景一模一样?不可思议!
在那姑娘的小屋里,老路见到了那个小伙子的遗像,竟然和夜里相遇的那个开车小伙子一模一样,老路不敢久留,匆匆告辞,临走前他对那个姑娘说了一句话:“以后你要是再去给他送车,记住,一定要把车轮卸了!”
第4部分
讨债者
2004年11月12日11:35 作者:安昌河 来源:故事会
安生到城里打工已经两年了,苦吃得不少,但是钱却没挣几个,到现在,还只是一个送水工,成天骑着自行车给人送纯净水,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有电话就得出门。
这一天下午,安生又累又心烦,关了那个配给他的“送水专用手机”,在护城河边溜达了一圈,转眼天就黑了,他蹩进一家小酒馆,要了盘猪头肉和花生米,打了半斤“烧刀子”,喝起闷酒来。
酒馆的灯昏红着,安生并不是这家唯一的酒客,还有一个,坐在他对面的桌子,埋着脑袋,那是一个中年人,很清瘦,面前的菜很少,就一盘花生米,酒倒是一大碗,不时抿上一口,情形看来比安生还落魄。
几口酒下肚,安生越发觉得自己命运不济,止不住泪水潸然。
突然,对面那个酒客发话了:“所谓借酒浇愁,愁上加愁,小伙子,有什么伤心事?”安生抬眼看去,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过头来,正双目熠熠地看着自己。
安生苦笑着说,“没什么,心烦。”
那酒客说:“看你年轻轻的,有大好的前程,大好的时光……何不想想开心的事,快快乐乐地喝上两碗呢?”
安生来城里两年多,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安生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暖意,把憋闷在心里的烦恼一股脑儿地向他倾诉出来。那人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听安生说完。安生觉得把烦恼吐出来,心里轻松多了。
就这样,安生和这位酒客认识了。他告诉安生说,他叫张一民,也不是本地人,刚来城里那段时间,过得比安生还艰苦,所以能够了解他的心情。
难得遇到这么一个知音,安生不由豪爽起来:“我叫安生,既然一个屋子喝酒,也是一种缘分,今天晚上的酒,就算我请你了!”张一民并不客气,只说菜不必要了,再来一斤酒就是了。
酒过两巡,安生问:“张大哥在哪里干什么呢?” 张一民说:“以前就在城里做点小生意,就是贩卖点果子狸、穿山甲什么的。” 安生说:“呀,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啊!” 张一民说:“是啊,罪孽深重啊,所以,我就不干了。” 安生端起酒碗来,敬了张一民一杯:“张大哥今后如若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小弟的,只管吩咐就是了,都是天涯沦落人嘛!”
张一民喝了酒,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生:“安老弟说的是真的么?”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你还真有什么事情么?”安生说着,心里马上后悔起来,都怪酒迷了心,嘴巴少了遮拦,自己的屁股上在流鲜血,还要帮人医痔疮。
张一民却欣喜地点点头,说:“讨债!别人欠了我一笔债,说少也不少,说多也不多,本是不想要的,但自己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心里老是放不下。”
安生问:“多少?”
张一民说:“一万五,如果安老弟能够帮我讨回来,我按照百分之二十的比例付给你酬金。”
安生一听,想着这两年也没挣多少钱,如果能讨到这笔债,拿到三千块酬金,也算淘到了第一桶黄金,于是伸手说:“好,我帮你讨,欠条呢?”
“欠条没有,他应该不会赖账吧,他叫李东,住在小南街12号。”张一民说,“如果他记不得了,你说这么一句话,‘搭三路车,到西园酒店,穿山甲五只,娃娃鱼两条’,他就会记起了,如果你要到了钱,就给我送到憩园54号。”
安生拍着胸脯答应了这件事情后,又接着喝酒,一直喝得大醉,最后他是怎么回到寝室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当安生送水快到中午的时候,才猛然记起昨天晚上答应张一民去帮他要债的事,就顺路去了小南街12号,找到了那个叫李东的人。
李东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安生说是来要债的。“要债?”李东扑哧笑起来,说,“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安生装出一副“混迹江湖”、“替人消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