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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故事会精选合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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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妈妈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对儿子的信任占了上风,爸爸埋怨妈妈说:“你看你,你看你,冤枉儿子了吧。”妈妈眼睛一瞪说:“那我也没让你打儿子啊,谁让你那么冲动的?”
    爸爸难为情地搓搓手,问我疼不疼,我叹了口气说不疼。说真的,脸真是不疼,可是,胳膊上那些针眼却隐隐疼痛起来……

中国新传说·用生命证实
作者: 吴宏庆
铤而走险
    李国保年前到城里的一家建筑队打工,这一年累死累活,到了年底,满以为可以带钱回家过年了。谁知道包工头却突然卷款潜逃了,大伙儿顿时就傻了眼。
    这时有人提醒道,有民工劳资纠纷的,可以去找一个叫张局长的人,因为李国保上过高中,有文化,所以大家委托他去找张局长。
    张局长不好找,李国保扑空了好几次,最后才在单位的大门口拦住了他。张局长人很胖,他扶着墙听完李国保的话,当场就说:“你们放心,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说话时,鼻腔里“呼哧呼哧”的。
    李国保满心欢喜地回到队里,跟工友们一说,大家非常兴奋,说总算找到了个为民办事的好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快过年了,张局长也没有给他们答复,于是李国保再一次找到了他。张局长此时却显得很为难,支支吾吾地说:“我最近太忙了,实在是抽不出空来,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好吗?”
    李国保心里顿时就凉了一截,这不是明显在敷衍他们吗?一路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队里的。他心里很不好受,对大家说:“这事都怪我,是我辜负了大家的重托。”工友阿禾苦笑着安慰他说:“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们民工命苦。唉,可怜我那生病的老娘,还在等我的钱去救命啊!”说着说着竟呜呜哭了起来……
    夜里,李国保满脑子都是工友们愁苦的神情,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都怪张局长,是他给了大家一个美好的希望,却又不负责任地破坏了这个美梦。什么好官,说不定他跟包工头根本就是一伙的!想到这,他再也睡不着了,点上蜡烛,写了一封信:明天晚上十一点整,拿二十万元在中心公园城雕前等我。如果报警,就绑架你的儿子……
    说二十万,是因为他们十几个工友的工资加一起正好是这个数。当然,他写这个信,只是想吓吓张局长出口恶气。
    第二天一早,李国保就来到张局长的家,慌忙把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然后逃也似的走了。但是李国保万万没有想到,当天,几个警察就找上了门来……
仇人相见
    这一年的春节李国保是在拘留所度过的。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张局长,每想一次,都恨得直咬牙。数月后他从拘留所出来,意外地收到被包工头卷走的那笔钱,据说这是张局长帮他们要回来的。但李国保对此一点也没有感激之情,他认为这是张局长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而做的。
    原建筑队散伙了,李国保一时还找不到活干,有一天,他打了个电话给阿禾。阿禾听说了他的现状后,说:“你到我们这来吧,保证有活干!”李国保立即赶过去了。原来阿禾在一个风景区里拉黄包车,他介绍了李国保去面试,结果很快录取了。
    景区里每天都有很多旅游者,一趟十元,一天拉个十几趟不在话下。每天能净挣几十块钱,这让李国保很是满足。
    这天中午,李国保正在和阿禾闲聊,远远地看到对面来了几个人。李国保一看中间那人,顿时就两眼冒火,这不是张局长吗!几个月没见,他更胖了,鼻子里“呼哧呼哧”的,每走一步都大喘气。
    李国保想了想,迎上前去,装着不认识,问道:“先生,坐车吗?”张局长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就一屁股坐上了他的车子。刚一坐上,车子顿时猛地一沉,张局长他们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李国保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自己跟张局长相比,实在悬殊太大,他人长得精瘦,拉着张局长就像小猴拉河马一样。 阿禾看不过去了,过来说:“你还是坐我的车吧,我力气大,保管让你坐着舒服。” 张局长还没开口,李国保就拦住阿禾,说:“你别管,让我来。”说着嘿嘿一笑,一弯腰一躬背,迈动脚步。
    下坡路上,因为张局长的分量重,李国保拉得挺轻松,甚至还一路小跑起来了。张局长很高兴,不时回头看看被远远抛在后面的人,发出一阵阵“呼哧呼哧”的笑声。下坡路完了,紧跟着就是上坡路,这个坡挺大,李国保借着下坡的冲劲冲到了半坡上,接着闷头往上拉。
    张局长躺在车上,举目远望,山明水秀的很是惬意,又转过头来问道:“喂,我好像在哪见过你?觉得脸挺熟的。”李国保喘着粗气,说:“你以前来过这吧,那当然就见过我。”张局长直摇头说:“我从来没有来过这啊,真是奇怪。”
    这时李国保停下车来,对张局长说:“先生,请问你想走哪一条路?”张局长一看,前面有两条路,一条大道,一条山道,他好奇地问道:“这有什么讲究吗?”
    李国保向他解释说,大道是属于景区规定的拉车道,山道是山里人出入的路,山路险峻,却是风光无限,不过,这只是他们拉车人的“私人节目”,只需另加五元就可以了,算是挣点儿外快吧。
    张局长听了,很是好奇,他伸长了脖子往山道上看了看,说:“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吧。走山道!”
生死关头
    这条山道叫“龙尾口”,处于悬崖之上,是个锐角形的转弯,路特别窄,最宽处只有黄包车的两个轮子那么宽,最窄处一边轮子甚至是悬空的。
    说话间,就到了龙尾口,李国保紧捏车把手,猛地往前一冲,像要冲下悬崖一样。张局长虽说有准备,可是也吓了一大跳,这不是明摆着要自杀吗?还没等叫出口,却看到李国保在将要掉下悬崖之前猛地一个急转弯,张局长屁股一颠,人差点颠出车外,忙紧紧地抓住车子,一看右边,是空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张局长惊魂未定,想了好一会,这才明白自己已经过了转弯处,右边是悬崖呢。他擦了擦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汗,又感觉车轮的声音不对头,怎么只有一边有声音,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探了探,妈呀,一边的轮子是空的,仅靠李国保用手劲加技巧撑着。他胆颤心惊地往前面看了看,还有十几米这样的小路,过去了路就宽了。
    这时,李国保突然停了下来,张局长忙问道:“你怎么不走了啊?”李国保回过头来说:“我擦擦汗。”这倒也是,他脸上的汗早就挂下来了。张局长又问道:“你不能拉过去再擦吗?”现在全靠李国保两只手撑着车子,要是他擦汗,剩下的一只手能把住车子吗?万一失手……李国保回过头来,嘻嘻一笑,突然松开右手,拿起了腰间的汗巾。张局长猛地感觉车子向外翻去,他魂飞魄散地发出一声尖叫,眼见着就要翻下悬崖了。突然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跟着,人也缓缓地回到原地。
    李国保在危急时刻把稳了车子,回头一笑,说:“你刚才说的没错,我们是见过面。”张局长一愣,问道:“真的吗,在哪见到的?”
    “你真的记不起了?”
    张局长摇了摇头,说:“真想不起来了。”张局长这时突然感觉很惶恐,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后面,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李国保刚才跑得快,已经把后面的车子远远地甩开了。
    李国保心想,现在,只要他一松手,张局长就会掉下去,而自己充其量只是失手……
    他双手颤抖着,脸皮一阵阵地抖动着,坐在车上的张局长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他哆嗦着问道:“你为什么不动了?”
    “你真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也是,他一个大局长哪还会记得自己。李国保苦笑,刚才见到张局长时,就想到了要把他诱到这里来将他丢下悬崖,可是现在看到他如此惊慌失措,却全然没有报复的快感了。也许张局长掉下悬崖后,别人会真以为自己只是失误,可是却瞒不了自己的良心,这以后他都将在“杀人犯”的阴影下度过。算了,就放过他这一回吧,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样的坏蛋总有治他的人。想到这,他一咬牙,一顿足,很快地就把车子拉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时,李国保突然感觉心里很轻松,像卸下了一副重担一样。
生命巨赌
    张局长的心总算回到了原位,他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停地擦着头上的油汗,口中却说:“刚才真是太刺激了,师傅好技术,这五块钱没白花。”
    李国保说:“先生,要不要再试一次?” 张局长忙摇头:“这么危险的游戏还是别玩了好,一不留神不但害了别人,还会连累自己。”
    李国保把张局长拉到了目的地,下了车后,张局长付了钱后就走了。李国保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往厕所里走去。刚把蹲位的门关上,就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了。一听到那熟悉的“呼哧呼哧”声,他就知道是张局长,旁边的一个人说:“张局长,你身体不好,不好好地呆在医院里,来这里做什么?”
    “你们不知道,我有桩事一直压得内心很不安。半年前,有个民工找我解决工资的问题,当时我因为犯病了,天天都在医院里呆着,一时抽不出时间来办。后来不幸发生了敲诈勒索事件,案子很快破了,我这才知道写信的人就是那个民工,他以为我是在敷衍他。因为我工作的失误,让他在拘留所里住了好几个月……也没有时间去看他!这不,前阵子退了休,就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听说他在这里做事,就过来看看他。”
    “那你见到他没有?”
    “见到了。”张局长笑了起来,“他是我这一生最愧对的人,总担心他过不了人生这道‘坎’,不过今天我无意中用生命做了一次赌博,而事实证明,我们都跨过了这道门槛!”
    李国保顿时就愣在了那里。这时,腰里的手机响了,接来一听,是阿禾打来的,他说:“你觉不觉得那个胖子有点眼熟?我刚想起来了,他就是当年的张局长!唉,好人啦!喂,喂,怎么不说话了?”
    李国保无力地放下手机,不知是庆幸自己没有走那危险的一步,还是后悔自己的冲动,他捂着脸哭了起来……

东方夜谈·人活一口气
作者: 李想
来了封怪信
    俗话说“人活一口气”,这句话是有来历的。清朝末年,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有个叫王贵才的汉子,从小胆子就大,人称 “王大胆”。王大胆二十岁那年,经人推荐进了县衙做了名刽子手。这刽子手虽说不是什么好差事,但养家糊口不至于冻着饿着,所以王大胆干此营生一干就是三十几年。
    这一年正赶上同治爷驾崩,光绪爷即位,天下大赦,衙门里的事不多,所以王大胆也清闲在家,没事喝喝酒,遛遛鸟,和老伴拌几句嘴,倒也有滋有味。这天他正坐在自家小院的葫芦架下就着花生米喝酒,老伴忽然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手里摇着一封信,喊着:“老头子,老头子。”
    王大胆端着酒盅眼都没眨,喝了一口酒后,沉着脸把酒盅放到桌上说:“老太婆,吵什么吵,跟了我这么多年,胆子还这么小,什么事把你吓的?”
    老伴的眼睛有些发直,她把手上的信一递:“你,你自己看吧。”
    王大胆漫不经心地接过信说:“咱家可好久没有信了,这是从哪里来的啊?”
    老伴伸手向那信封上指了指:“信局送的,打盛京来的,那上面,那上面……”
    “那上面怎么了?”王大胆边说边向信封上瞧去,这一瞧不打紧,向来胆大的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封信不是别人来的,是他的外甥,小名叫元宝的人写来的。
    这元宝可是王大胆的亲外甥,因为他姐姐、姐夫死得早,自己又没儿女,所以这元宝自小就在他家,说起来和亲生儿子没什么区别。按理说亲外甥来信,应该高兴才是,但王大胆却无论如何都乐不出来,因为他这个外甥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又怎么会写信来?
    这事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早就沉不住气了,不过王大胆却没动声色地拆开了信,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谢谢舅舅在五年前的救命之恩,外甥如今已经在盛京城里落住了脚,并且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听说皇帝驾崩,天下大赦,这才敢给舅舅写信,请舅舅去盛京的家中坐坐,一来谢谢舅舅的救命之恩,二来多年不见,叙叙亲情。
    看完信后,王大胆把信上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对老伴讲了一遍,老伴战战兢兢地说:“老头子,你看清楚了,那上面确实是元宝的笔迹吗?”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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