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阴骘文广义节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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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竟赣滩恢黾渥恿侥恳衙ぃ稳菘葶玻律驯止福牌使省4鹪唬骸按烁竿跻庖玻须肥樵凇!蓖醮笈魄箅肥椋峭鹾笏从敝6蓖踝影俣巳敖猓踝懿惶齑蠡接投偕敝6北惹穑首鹫哂挪疲╦ú)多,有何因缘。答曰:“王子往昔,在波罗柰国为猎人,于山窟中,捕得多鹿,恐其逃窜,乃尽挑其目,次第杀之。从是以来,几百世中,常被挑眼。又于过去,拘留孙佛入涅槃后,修造塔寺佛像,随发愿云:‘使我来世,得如此佛。’由修造塔像故,常生尊贵家。以发愿故,得证斯陀含果。”
[按]其后阿育王,闻菩提寺僧名宴沙者是罗汉,即携王子同到寺中,大修供养,请僧哀救。且普敕国中明日听法者,各持器来,以承涕泪。明日道俗竞赴,闻说十二因缘法,无不悲伤堕泪。共收其泪,贮之金盘。师乃对众立誓曰:“向所说法,其理若当,愿以众泪,洗王子目,令得复明。设理不当,目盲如故。”于是将泪洗眼,王子由是两目复明。
增价自毙(晋澹庵述)
太仓钱君球,于顺治末年,见渔人卖一鳖,索钱五十。君球许以二十五,将买放之。适张伯重至,增其五文,买而烹之。羹犹未熟,张忽大寒,发谵语云:“我本有人买放,汝何故夺吾杀之?”索命甚急,家人哀恳。曰:“既如此,须钱某来。”君球至,代恳释放,伯重遂苏,因此誓不食荤。未几,见有卖河豚者,伯重复买食之,病即随发,逾日遂死。
[按]不超度鳖,纵不茹荤,怨亦终报,但争迟速不同耳。
雷诛赌逆(先大人笔记)
湖州南浔镇,有寡妇之子好赌,一日负钱莫偿,欲母典衣与之。母云:“吾欲往汝姊家,且穿到,与汝可也。”子遂为母驾舟而往。母素惜衣,欲待登岸而后服。子疑母之弗与也,怒与母角,沉之于河。返未一里,殷殷然闻雷声,急抵家,谓妻曰:“速以大缸盖吾。”妻问故,不答,乃强从之。而雷声甚细,终未震也。有顷,妻见缸边血水流出,怪甚,启视之,夫已无首,但鲜血淋漓。惊唤邻里至,人皆谓其谋害,故为诳语,乃驾舟候其姑至,欲鸣之官。舟至半途,有物碍楫,乃一女尸浮起,手执人头,发挽指上。细视之,尸即其母,而头即其子。始悟其母为子所害,而释其妇。
[按]害母者,固豺虎之不若。究其祸根,乃因负钱而始。然则赌博之为祸,亦烈矣,安得长民者,痛除其弊乎!
一脔三命(先大人笔记)
康熙辛亥,大旱,七月十五日,昆山榭麓地方,有夫妇戽水,忽雷雨大作,震死其夫。然其夫素行诚实,莫测其故。妻私叹曰:“只为十八斤肉耳!”众争问,乃云:“去冬输租入城,泊舟岸侧,见空舟上有肉一肩,无人来取。乘隙速棹舟回,称之,重十八斤。而此肉乃岸上富家物也,有婢置于船上涤之,偶以他事暂去,及回而失去其肉。主母挞之,失手遂毙。其夫谓必破家,与妻大闹,妻愤甚,亦自缢死。雷斧之诛,职是故耳。”
[按]道路所遗之物,往往有偶然取之,累人丧身失命者,如此类是也。卒之人遭其祸,而己亦被谴,安用此非义之财为?故曰:苟非我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
存心疗治(《懿行录》)
明潘夔(kuí),号僦庵,乌程人,精于岐黄,留心利济。岁大疫,赖公起者八九,而不计药本。邻有赵某,尝讼公于官。而病甚剧,谓其子曰:“能生我者,潘公也。”其子谓:“方与潘讼,奈何?”赵曰:“吾虽恶之,然其心甚慈,必不害我。”公遂悉心调治,病以得痊。公三子,伯骧(xiāng),桂阳令;仲骖(cān),翰林编修;季驯,宫保尚书。公赠如其官。孙大复,丙戌进士。
[按]救人之念既切,则报复之念自轻。至讼我之人,亦思归命而望救,则所感乎人者亦深矣!
忍饿给囚(同前)
明杨士惩,鄞(yín)之镜川里人,初为县吏,存心仁厚,守法公平。时县令严酷,曾挞一囚,流血满前,怒犹未息。杨跪而宽解之,且曰:“‘如得其情,哀矜勿喜。’〖语见《论语·子张篇》〗喜且不可,况于怒乎?”由是宰为霁容。家甚贫,馈遗一无所取,遇囚乏食,多方济之。一日,有新囚数人,待哺甚急。家无第二日粮,因问囚从何来?曰:“来自杭,忍饥久矣。”乃撤己之米,煮粥济之。后生子守陈,累官翰林学士。赠如其爵。
[按]自己之饿,尚在本日;诸囚之饿,已在前日。如此一较,与其自饱,无宁给囚。杨公设想,自应尔尔。
“永无恶曜加临,常有吉神拥护”
[发明]承上“诸恶莫作”二句来,惟其不作诸恶,故无恶曜加临;惟其奉行众善,故有吉神拥护。上二句是因,此二句是果。善恶有大有小,有暂有常,故吉神、恶曜,亦有大有小,有暂有常。如影随形,如声赴叩,一定之理,不爽纤毫。
吉神、恶曜,有在天趣摄者,有在神趣摄者,有在鬼趣摄者。虽然,各有职司,不过因物付物。要到永无恶曜,常有吉神地位,除非大福德人,宿业未到,庶或能之,然而难矣!
下附征事(三则)
投河不死(《付法藏经》)
毗婆尸佛在世时,有一比丘头痛。是时薄拘罗尊者,乃一贫人耳,持一诃梨勒果施之,病因得愈。以是因缘,九十一劫以来,天上人中,享福快乐,未尝有病。后生婆罗门家,其母早亡,后母屡欲杀之,不能为害。复投之河,为大鱼所吞,鱼随被获,剖腹得儿,为长者子,后成罗汉。
[按]济一病僧,而至九十一劫无病,且多遇折磨而不死,则以福田殊胜之故也。岂非恶曜永离,吉神常护乎?
鬼神默佑(《宋史》)
宋刘安世,字器之,忠直敢言,累抗疏论章惇(dūn),极言其不可用。及章惇用事,公遂远窜,虽盛暑畏途,泛海冒险,监督者不少宽假。人皆谓公必死,而公竟无恙,年八十,未尝一日病。时一有赀郎,迎合惇意,自求杀公,惇即擢为本路判官。其人飞骑追公,去贬所止三十里,明日将欲杀公。左右震惧。夜半忽闻钟声,赀郎如有物击,吐血而死。公得无恙。
[按]以刘公之贤,乃欲揣章意而杀之,宜乎恶曜反及其身,而吉神常护君子矣。
寇不能劫(《感应篇注证》)
明嘉靖初年,仪真县金某,开典铺于镇。是时江寇窃发,劫掠富家殆尽,独金氏当铺无恙,有司疑其与盗相通。及寇被获,诘其何故不及金姓,因言几次往劫,见屋上有金甲神无数,故不敢犯。官犹未信,呼地邻询之,皆曰:“金某实系积德。各典出轻入重,惟彼出入公平,估物甚宽,限期更远。且访知亲邻之老而贫者,破例免息。又冬则免寒衣之息,夏则免暑衣之息,岁以为常。天佑善人,故吉神拥护耳。”令大加称赏。直指闻之,旌其门闾。
[按]典铺本属便民,独其轻出重入,于贫民面上,分毫不假借,不免涉于市井耳。金某不惟无此弊窦,并能格外施仁,岂火盗官非所能损其福泽?
“近报则在自己”
[发明]此与下句,亦承上启下之词。近报、远报,俱就善一边说,正为下文“百福”“千祥”张本。近报不必指定现在,即他生后世,亦近报也。何也?以就自己言之也。
富贵贫贱,死生寿夭,皆有定数。此定数者,即报也。自己作之,自己受之,近莫近于此矣。此乃帝君教人以自求多福之意。
下附征事(六则)
公主自福(《杂宝藏经》)
波斯匿王有一公主,名曰善光,聪明端正,举宫爱敬。王语之言:“汝因我力,举宫爱敬。”女答王言:“我有业力,不因父王。”如是三问,答亦皆然。王怒,遂以公主嫁一贫人,且告之曰:“今当试汝有自业力,无自业力。”公主嫁后,问夫父母。夫言:“我父是舍卫城中第一长者,因死亡殆尽耳。”遂同公主,复住故宅,地中自然掘得伏藏。一月之后,宫殿楼阁,皆悉成就,奴仆珍宝,充满其中。王闻之喜,问佛因缘。佛言:“过去迦叶佛时,有一女人,欲以肴膳供养如来,其夫阻之。妇言:‘吾已发愿,莫退吾心。’夫还听妇,得遂供养。尔时夫妇,即今夫妇。因曾阻妇善念故,恒处贫穷。以还听妇故,今日因妇富贵。”
[按]波斯匿王复有一女,系末利夫人所生,容貌极丑,发如马鬃。王命禁闭,不许见人。公主自恨其形,乃广塑佛像,苦自恳求,积有年月。一日感佛降临,忽变好相。父王问之,具以实告。又阿育王第四女,事迹与此颇同,故今北山、玉华、荆州、长沙、京城崇敬寺等像,皆阿育王第四女造。非近报而何?
亵袈裟报(《法苑珠林》)
唐贞观五年,梁州一妇人,家甚贫,其子依安养寺慧光法师出家。因乏小衣,乃至其子房中,取故袈裟用之。方著在身,与邻家妇同立,忽觉脚热,渐上至腰。须臾,疾雷震空,掷邻母于百步外,土塞两耳,闷绝经日。而用袈裟者,竟已震死,火烧焦卷。题其背曰:“用法衣不如法。”其子收殡之,又复震者再。乃露骸林下,听其销散。
[按]袈裟谓之解脱服,亦谓之福田衣。披袈裟者,梵王、帝释不敢受其礼拜。所以龙王救护诸龙,得袈裟一缕,金翅鸟王遂不能为害。弥猴戏披袈裟,失足而死,遂得生天。袈裟之衣,利益无穷。佛制,亡比丘所遗袈裟,挂于树上高处,一切有情遇之,皆能灭罪生福。宜乎亵渎之罪,天所不容,子虽出家,不能收敛也。
火神示报(苏郡共知)
康熙初年,檀香甚贵。苏郡有香铺,以三金请檀香观音像一尊,因私计曰:“若以此像作檀条卖,可得十六金。”将毁之。有一佣工人惧罪,于中力阻。而香铺之婿,以迎妻归,适在岳丈家,止佣者曰:“汝为佣人,何预汝事?听之可也。”其夜香铺之女腹痛,不能归家,留三日。其明日,街上有六岁童子,随父行路,忽指香铺问父曰:“彼家屋上,何故用红封条封锁。”父以为妄,禁之勿言。是夜香铺回禄,止焚一家,合门尽死。其婿欲从楼上屋窦中钻出,而有物碍定,竟死焰中。其佣工人,先于晨朝,有别香铺来强邀去二日,遂以得免。
[按]毁坏佛像,出佛身血,是五无间地狱因。故不行劝阻,即有恶曜加临。片刻善心,便有吉神拥护。婿与佣人,立心稍异,一则本欲归家,而使其不归,一则不欲他往,而强之他往。真所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矣!
十倍偿业(凌子正自述)
镇江凌楷,字子正,康熙癸卯,曾恶邻村恶犬啮人,乃诱入夹巷中,断其出路,冀饿死以绝其害。将一旬,启而视之,犬竟摇尾而出,不复啮人,而巷中砖上堆土,被犬食之者将半。经两月,犬即自毙。其夕凌梦至府堂,有二贵人并坐。绿衣者曰:“人而不仁,奈何?”赤衣者曰:“须十倍以偿之。”乃令吏引凌至后户,见园内梅花开盛,树下金鱼缸内,浮起一死鱼。吏指曰:“狱字从犬,君知之乎?十年后当验。”觉而异之,不得其解。至癸丑年正月,以他事被诬入狱,见狱中梅花正开,有死金鱼浮于缸内,宛如梦中所见。绝粮七日,仅存一喘,凡羁狱内百日,而后得免,正符十倍以偿之之说。
[按]被诬入狱,悬知于十年之后,不足为难。独是梅花之开,金鱼之死,亦有定数,乃为异耳。宜乎大阿罗汉,能知前后八万四千大劫,而诸天寿数之修短,世界成坏之久近,皆可安坐而致也。凌君系朴诚之士,精于邵子皇极数,与余相对数日,亲为余言如此。
梦示鸡骨(娄东人述)
四川杨琳,字怀眉,顺治十三年,选太仓粮厅,寻升浙江临安县令,居官清正,而性嗜鸡,积有年月。康熙十六年,梦至冥府,见积骨如山。旁有人指之曰:“此汝所食鸡骨也,汝将到此受罪矣。然汝孽缘未尽,尚要啖鸡四十七只,然后到此。”觉而讶之,微有惧心,自限一鸡分以三日。而口不能忍,更之以两日,继而仍复如故。到四十五只,忽有微疾,越一宿而病遂重,恰如其数而殁。
[按]或疑所食之鸡,既有一定数目,则从前所食,亦分所当然,何以复有杀报?不知四十七只,乃冥中预知其杀之数,非此鸡应被其杀之数。假令得此一梦,毅然不杀,定数便不能拘,从前所杀即可超荐。人之修行,亦复如是,苟能当下斩断,生死安得而限之乎?
酷令自烧(昆邑共传)
康熙元年,昆山知县李开先,貌陋而酷,人号为李蓝面。每遇征比钱粮,必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