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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部分

最春风-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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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直隶的二当家亲自登门,向李青风保证,汇发钱庄没有钱财上的危机,只是被小人所累,这才惹上麻烦。

    李青风想起上次见到大掌柜和秦琅在一起的事,心里一动,便问道:“前阵子听说大掌柜刚刚接了一笔大生意,是和一位姓英的公子合作,你们不如去查查这件事。”

    二当家吃了一惊,那个外姓白眼狼居然还敢私底下做生意?

    汇发钱庄的大掌柜,是没有资格代表钱庄做生意的,这也是东家立下的规矩。

    二当家若有所思地走了,可京城里却更加人心惶惶。

    这比地价暴跌还要令人惊惧,就连四大钱庄之一的汇发钱庄也没有银子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

    很快又有消息传出来,原来汇发钱庄的大掌柜私底下在和一位王爷做金矿生意,那五万两银子,就是拿去入股了!

    金矿!

    这原本是隐密之极的事,就这样在京城里被传得人人皆知。

    大周朝如今也只有三位王爷了。

    桂亲王登基称帝,当然已经不是王爷了。

    那么余下的两个就成了猜测的对象。

    庆郡王带着世子,一大早就在勤政殿外跪着,庆郡王哭得老泪纵横,捶胸顿足,几次哭昏过去。

    庆王世子,就是赵明华的父亲,沈砚的岳父,更是抱来庆王府这几年的帐册,他们庆王府因为人口众多,已经穷得快要揭不开锅了,哪有多余的银子去开金矿啊,再说,他们几辈子都在京城,与京城以外的地方根本不了解,到哪里去找金矿?

    赵极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过庆郡王,那老色鬼哪还有魄力搞这些事?

    这件事的矛头直指瑞郡王赵梓!

    郎士文再一次被叫进宫里,这次却不是为了罗家小姐的事,而是让他查一查汇发钱庄的这件事。

    韩五逃跑后,便去找了汇发钱庄的大掌柜。

    大掌柜敢拿出五万两银子入股,倒并非是因为赵宥,王英并没有搬出赵宥,他搬出的是刑部侍郎王会笙。

    这件事也是由王会笙牵头,掏银子入股的也不只有大掌柜一人,大掌柜在汇发钱庄不能完全做主,东家的两个侄子虎视耽耽,他能拿出来的银子有限,于是王英的出谋划策下,他又联络了金宝号和利有号的两个当家,这两位一个拿了八万,另一个拿了十万。

    韩五来找大掌柜,质问他为何反咬一口,说是英公子骗了五万两,大掌柜吓得半死,待到韩五提到瑞郡王,他便知道无论这是怎么回事,他也活不了。

    他这才逃跑。

    可如今王爷私开金矿的事情被捅出来,金宝银号的高二爷和利有银号的陈三爷,便全都坐不住了。

    大武朝没有私人不得开采金矿的法例,但是要拿到官府批准的文书是很难的事,他们之所以敢掏钱子,就是因为王会笙拿到了文书。

    他们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后生,那文书白底黑字盖了官印,千真万确。

    他们两个,加上大掌柜,还有在秦岭负责采矿的一个姓冯的,总计四股,王会笙则占了三成干股。

    大掌柜是挪用公中银子,这倒也罢了,他们两个却是正大光明出银子。

    可是如今这件事却牵连到王爷,事情就不一样了。

    大周朝到了同德皇帝这一代,也只有过四位王爷,其中两位谋反,一位是直捣黄龙的宁王,还有一位就是下诏废掉父亲的桂亲王。

    高二爷和陈三爷心里明白,他们宁可和贪官做生意,也不能和王爷开采金矿。

    这搞不好就是筹措银子,准备谋反!

第六九二章 王会笙

    高二爷和陈三爷在酒楼定了位子,请王会笙过来一叙。

    王会笙只打发了一个管事过来,推说衙门有事,改日再谈。

    高二爷和陈三爷心里便沉了下去,他们立刻想起那位英公子。

    当初是汇发钱庄的大掌柜介绍了英公子给他们认识,接着英公子又向他们引见了王会笙。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王会笙要自保,不肯见他们,大掌柜也跑了,就只有英公子了。

    可他们找遍整个京城,也没有找到那位风姿隽秀的英公子。

    两人这才确定,他们是确到骗子了。

    英公子不见了,可还有王会笙,堂堂三品大员,是不能说跑就跑的。

    这一次,高二爷和陈三爷没有轻举妄动,他们再次给王会笙递了帖子,登门拜访,这一次王会笙见了他们,话说得漂亮,却滑得像泥鳅似的。

    高二爷和陈三爷交换了目光,高二爷对王会笙道:“王大人,咱们私底下都知道这桩生意是怎么回事,可外人不知道,您应该也听说了,如今居然还传出有王爷参于的事了,您看咱们不如把这件事先放一放,等到风平浪静再做打算。金矿在地里又不会跑,我的八万两和陈三爷的十万两,就放在帐面上,随时能再拿出来。”

    陈三爷也道:“是啊,虽说都是市井传言,可就怕有人会当真,真若是被吏部户部查出来,这也是件麻烦啊,您说呢?”

    他们这就是威胁了。

    两个开钱庄的,关吏部什么事?这就是告诉王会笙,你是当官的,我们顶多是银子打水漂儿,你却不是。

    王会笙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这两个家伙都是给脸不要脸,竟然想把银子拿回去?他手里怎能放这么多银子,早就换成飞票送去了平凉,交给了世子爷。

    秦岭的金矿是一定要开采的,可却不能以瑞王府的名义开矿,可一般的商户也不足为人信服,这才让他们这些开钱庄的参与进来。

    他的确没有想到,王英会突然失踪,宝卷斋出事后,他派人到五城兵马司去找过,王英和韩五都不在里面。

    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赵宥,汇发钱庄的大掌柜就跑了,紧接着,汇发钱庄被哄抢,京城里谣言四起,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他还没有想好应对之法,高二爷和陈三爷就阴魂不散地上门要帐了。

    王会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高二爷和陈三爷打发出去,他精疲力尽地歪在罗汉椅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正在这时,小厮进来,说是上次来过的英公子派了位随从过来。

    听到英公子这三个字,王会笙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从罗汉椅上弹了起来。

    “把人带到书房去。”

    小厮应声而去,不过片刻,那人便被带到书房,王会笙已经等在那里。

    他看到来人,便松了口气。

    这人没有乱报家门,就是王英的随从,好像是姓韩。

    韩五向他行了礼,王会笙问道:“你家公子呢?”

    韩五面色沉沉,神色中没有平素的恭敬,他对王会笙的问话置若罔闻,反而问道:“我且问你,王爷开采金矿的消息,可是从你嘴里传出去的?”

    王会笙眉头皱起,这个姓韩的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王英呢?让他来见本官。”王会笙正色道。

    韩五嘴角微挑,冷冷一笑:“王英落到郎士文手里了,你想见他?我也想见,劳烦王大人找郎士文行个方便,把王英保出来,也好向世子爷交待。”

    韩五去见过汇发钱庄的大掌柜,大掌柜并没有到顺天府状告王英,也就是说那姓白的婆娘是在胡说八道,王英也并非是在罗家,而是在郎士文手中。

    “郎士文?锦衣卫?”王会笙大吃一惊,一股寒意顺着脊柱爬了上来。

    原来王英落到郎士文手里了,难怪四处找不到他。

    “你确定他在郎士文手里?”王会笙问道,这个姓韩的对王英直呼其名,或许是自己走眼了,他并非是王英的随从,而是世子爷的人。

    韩五听出他的口气缓和了一些,心里暗暗冷笑,他没有客气,挑了张最舒服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王英在郎士文手里,他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最清楚,他决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世子爷咬出来,那样就没人能救他出来了,所以有王爷参于金矿的这件事,分明就是你在搞鬼!”

    说到后面,他声色俱厉。

    王会笙也急了,这件事当真不是他漏出去的,这个姓韩的这副作派,分明就是世子爷派过来的心腹,若是一口咬定是他说的,那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会是我?刚才金宝号和利有号的两位当家才走,是来要钱的。老弟,我现在比你还难受,他们要我退银子,世子爷又远隔万里,现在锦衣卫又插手了,我若是这个时候把世子爷的事说出来,那我岂非也要受牵连?老弟,你是明白人,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王英搞出来的,谁知道他对郎士文都说了什么。”

    韩五的双眼像利箭一样看向王会笙,忽然,他欺身上前,出手如风,王会笙只觉脸畔一凉,下一刻,一片皮肉已经落到韩五的掌心。

    “王大人,你看好了,我想要取你性命并非难事,若是让我查出来,出卖世子爷的人是你,我随时来取你的脑袋。”

    韩五说完就走了,直到他走出屋门,王会笙才感觉到疼痛,他用手一摸,手上都是血,耳垂上的一块肉已经被割下去了。

    他是刑部的,见惯了给犯人用刑,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也会有人在他耳朵上削下一块肉来。

    他的两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韩五前脚刚走,王府对面的巷子口,两个黑衣人交换了眼色,一个跟在韩五后面,另一个依然留在这里,监视着王家的动静。

    是夜,赵极翻看着锦衣卫刚刚送来的密报,王会笙三个字赫然纸上。

第六九三章 晨色暖

    秦珏直到七天后,才从通州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烧起了地龙,豫哥儿和元姐儿在临窗的大炕上玩三月。

    罗锦言到屋外迎他,身后还跟着汤圆和耳朵。

    多日不见,秦珏瘦了一圈,只有一双眼睛依然亮如晨星。

    秦珏没有说话,轻轻握住罗锦言的手,两人走进屋里。

    三月刚好爬到炕沿上,正好奇地歪着脑袋看向门口。

    秦珏惊喜地问罗锦言:“他会爬了?”

    罗锦言笑道:“忽然就会爬了。”

    豫哥儿和元姐儿站在炕上,伸出小手让秦珏抱抱。秦珏笑着抱了这个,又抱那个。

    豫哥儿叽叽喳喳地告诉秦珏,彭师傅开始让他扎马步了。

    罗锦言在一旁悄悄打量着秦珏,见他的嘴边虽然挂着笑意,可是脸上却难掩疲色。

    她对豫哥儿道:“爹爹还没有用饭,你们回自己院子里,让爹爹好好休息,好不好?”

    豫哥儿还有好多话要告诉爹爹,见娘这样说了,他恋恋不舍,元姐儿却拉了他的手,把他从炕上拽了下来。

    两个孩子回了跨院,童王氏也抱了三月去了隔壁。

    罗锦言这才问道:“秦琅。。。。。。”

    秦珏面色冰冷,良久才说:“以后秦家没有这个人了。”

    他不想再提。

    他从不对罗锦言隐瞒什么,但却没有告诉她这七天里发生的事情。

    他不想提,他不想让那人的卑鄙无耻,和他对那人做的一切,告诉罗锦言,他不想污了她的耳朵。

    罗锦言没有再问。

    秦珏说从此以后,秦家没有这个人了,那就是没有了。

    无论秦琅是生是死,还是除籍,那都不重要了。

    这七天里,秦珏是在通州,那里有秦家的祠堂,还有本家的几位老祖宗,秦珏要对秦琅做什么,都是符合祖制的。

    且,秦珏不会将这件事公布于众,秦琅做的那些事,是会牵连整个秦家的。

    她把秦瑛的信拿给秦珏,秦珏看完信,不觉莞尔。罗锦言笑道:”三叔生了个大闺女,你怎么这样高兴?“

    秦珏道:”怀安说二叔父必定会大发雷霆,想来也不会给霞姐儿取名字,让我给取个名字。“

    罗锦言也笑了,道:“知父莫若子,二叔父还真是大发雷霆了。”

    她便把蒋氏打伤秦牧,又瞒得死死的事,告诉了秦珏。

    秦珏冷哼一声,道:“若是四堂姐还在帽沿胡同,蒋氏断不敢如此妄为。”

    秦珏口中的四堂姐是长房四姑奶奶秦玲,她大归后本来是住在帽沿胡同,秦牧要娶蒋氏,就把秦玲送到了庄子。

    刚刚成亲时,蒋氏推了秦牧一把,三位出嫁的姑奶奶闻讯回了娘家,把新房里的东西都给砸了,秦牧非但没有和离,还给了蒋家一笔银子,为此,三位姑奶奶气得不成,除了逢年过节,再也没有登过帽沿胡同的大门。

    秦牧有六个儿女,秦琅长年在外,秦瑛带着何氏去了任上,四个女儿也不上门了,帽沿胡同里就只有秦牧和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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