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最春风 >

第317部分

最春风-第317部分

小说: 最春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豫哥儿在罗绍怀里挣扎着要下地,他现在越来越不愿意被人抱着,喜欢自己走路,更喜欢爬高爬低。

    罗锦言陪着罗绍进了屋,这才问道:“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说一声,我带着孩子们回去。”

    罗绍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想他们了,过来看看。”

    常贵媳妇忙对罗锦言道:“老爷给您和豫哥儿、元姐儿带来十几张好皮子。”

    “爹,我的大毛衣裳有好几件,孩子们又小,今年的衣裳明年就不能穿了,您有好东西,也不要都拿过来,给太太和弟弟妹妹们留着用吧。”

    罗绍板起脸来,道:“那怎么一样?你是嫁出来的姑娘,爹能给你的也只有一星半点的东西了,你母亲和弟弟妹妹都在爹爹身边,怎能短了他们的?给你就收着,衣裳做多了,大的穿不了,就给小的。”

    这是让她给两个孩子再添弟弟妹妹的意思了。

    罗锦言脸上一红,孩子们马上就两周岁了,她是很想再生,无奈秦珏不配合。

    她干笑几声,把这个话题揭过去,又问起家里的事,罗绍道:“明年的春闱,我任主考。”

    “真的?”罗绍身为国子监祭酒,罗锦言也猜想过父亲有可能会做主考,但是一旦成了事实,她还是很高兴。

    她随即就明白了,笑道:“这还早了些,您也不用这么早就躲起来。”

    罗绍叹了口气:“唉,上面的旨意还没有下发,听到风声就开始往家里递帖子了,你和玉章说一声,在明远堂给我收拾一间屋子,过了年我就住过来。”

    这是为了避嫌要躲开了。

    “不是我不留您,是您住我这里也不适合,明年三叔要参加春闱,别的房头可能也有一两个,我陪嫁的一处宅子倒是没人知道,可是离衙门太远了,您不如搬到荷花池住些日子。”

    自从上次将春闱和秋闱的时间做了变动,现在罗绍所说的春闱便是三年一次的会试。

    罗绍身为主考,自是成为众矢之的。

    提起荷花池,罗绍一个头有两个大,他那个老岳父,前些日子从潭柘寺溜回来,说是编书编得没意思了,要回来玩几天。他问过才知道,原来是缠着秦珏借刻版师傅,印词话本子。

    秦珏不同意,张谨就来威逼罗绍,让罗绍再去威逼秦珏。

    但罗绍硬撑着没管这事,张谨气得不成,可他又惹不起秦珏,为此前几天竟然提出要给豫哥儿启蒙。

    秦烨得知后很高兴,一口答应下来,秦珏知道后,又把这件事回绝了,并且告诉秦烨,豫哥儿会由外祖父亲自启蒙,就不劳烦曾外祖父他老人家了。

    秦烨为此郁闷不已,他的嫡长孙,就连启蒙也没他什么事。

    那天罗绍和外孙子玩到很晚,秦珏回来,陪着他喝了几杯,到了快宵禁时才送他回到杨树胡同。

    秦珏回来后,对罗锦言道:“岳父膝下三个孩子,二表哥家一个,我们有两个,加在一起六个孩子,若是都请岳父启蒙,可以办个学堂了。”

    罗锦言笑道:“爹的意思是,想让我给孩子们再添个弟弟或妹妹。”

    秦珏哼了一声:“岳父倒是想通了。”

    罗锦言满脸期待:“那什么时候。。。。。。”

    秦珏继续冷哼:“我还没想通。”

    罗锦言:“。。。。。。”

    秦珏果然没有想通,直到豫哥儿和元姐儿过完两岁生日,他还是没有松口。

第六一三章 梅花弄

    豫哥儿和元姐儿的生日过去一个月,就是罗锦言的生日。

    秦珏问她:“十九岁大寿,你想怎么过?”

    罗锦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问道:“你还不如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呢?”

    “我早就把礼物准备好了,你想要别的,要等到明年。”秦珏说着拿起一本书,做出一副我要读书,你别打扰我的样子。

    罗锦言撇嘴,你想找借口也找个别的,除非是小黄书,否则你会这么用功?

    她哼了一声,兴趣索然。

    她觉得以前的秦珏是不会这样对她的,但凡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

    刚刚圆房时,他不让她有孕,是因为她年龄还小,可现在她马上十九岁了,两个孩子也已经两岁,养了两年,身体早已恢复过来,可他却还是在这件事情上执拗。

    罗锦言郁闷着,回到自己的书房。

    有了孩子之后,她很少再来书房,并非没有时间,而是因为她的书房在秦珏的隔壁,孩子们会打扰到他。

    她坐到古琴前,掸掸上面的灰尘,尝试着调音,过不多时,一阵流畅的音律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

    “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梅花二弄。。。。。。”

    随着琴声,她小声哼唱,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几乎没有人听到过她在唱歌,就连这样的低吟浅唱也没有。

    琴声古朴,清如溅玉,颤若龙吟,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歌声,传到隔壁秦珏的耳中,他静静的听着,忽然明白罗锦言既会古筝和琵琶,却为何只陪嫁一张古琴了。

    她必是喜爱古琴的,诸般乐器之中,也唯有古琴之音恍如隔世。

    惜惜美而慧,却唯独一而再、再而三,告诉他说她在梦中便是河间的那个女子。

    也许那便是她的前世吧。

    秦珏不在意,也不去问。

    幼时常到广济寺玩耍,经文听得多了,反倒比念经的人更能领悟个中玄妙,前世今生的事,他看得很淡,却想处透彻。

    惜惜的琴声,清澄中透出冷意,但却并不肃杀,反而如冷香,不动声色地勾魂摄魄。

    秦珏莞尔,他的小姑娘是不满了,可是有些事要不要告诉她呢?

    说出来她定会理解,可是却平白多出一份担忧。

    琴声不绝,如有魔音,一弄弄清风,二弄弄飞雪,三弄弄光影,这分明是在捉弄他。

    秦珏无可奈何,只好撩了金菊吐蕊的帘子,走了进去。

    “惜惜,上次的那只手。。。。。。”他干咳两声,感觉在这样高雅的气氛中,他能说出这样的开场白,也着实赞叹。

    琴声戛然而止,罗锦言抬起头来:“我不认为那只手和我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秦珏被她噎了一句,忽然想起他错了,成亲这么久,怎么还会犯这种幼稚的错误?

    他和惜惜之间闹别扭,每次都是在床上解决的,他选在书房里说这事,显然是错了,大错特错。

    “乖,我虽然提前把礼物准备好了,但是多送一份,你也不会嫌多吧。”

    说完没等罗锦言拒绝,抱起她来,去了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里有一张小床。

    那张床,一个人午睡绰绰有余,两个人躺在上面,就只能叠罗汉了。

    叠起来说话更方便。

    “惜惜,那只手的主人没有拍到,这件事只好耽置下来,但是春天时,有个叫巩无极的私盐贩子,聚众五千人,在四川起事。”

    罗锦言心中一凛,她知道这件事,这也是杨善宗最大的功绩。

    同德三十一年,朝廷取消十三省布政司,杨善宗却继续留任四川,任四川巡抚。

    这并非是赵极的失误之举,蜀地多铁矿,杨善宗在蜀地经营多年,以赵极的话说,此人贪且独,却如野狗,咬住便不松口,可用。

    事实如此,多年来,蜀地铁矿除了供朝廷打制兵器所用之外,其他人谁也没能插进手去,被杨善宗看得紧紧的,将铁矿一分为二,大头给朝廷,小头他贪了,而他也被赵极吃得死死的。

    巩无极的这场暴动只是小打小闹,据说缘起是私盐红利分赃不允,后来有官府中人参与其中,最终逼得巩无极揭竿而起。

    杨善宗联同四川都司,只用了十天,便平定暴乱,之后,杨善宗没有居功,把功劳都给了四川都司,四川都司指挥使高培,是韩前楚的得意门生,因为这件事,上书万言对杨善宗称赞有加。

    那时罗锦言还没有进宫,对于这件事的细节并不知晓,这还是后来赵极迷恋采补,让她帮着批阅奏章时,她暗中打听出来的。

    现在这个时候,杨善宗和高培已经平定暴乱,正向朝廷请功。

    秦珏继续说道:“四川都司仅用十天便平息此事,虽然上书请功,可是无论是皇上,还是我们这些朝臣,都认为巩无极之流只是乌合之众,四川都司胜之不武。”

    “可是我却听说了一件事,巩无极的妻子姓卫,是陇西人氏。”

    罗锦言大吃一惊!

    那只断手的主人,武功便似出自陇西卫家,卫家因牵连宁王之乱,而被满门抄斩。

    这个卫家只是小人物,却在满门抄斩之后,不但有一个躲在军中任斥侯的子弟,还和巩无极扯上关系。

    远嫁之女幸免于难,这是情理之中,但是这几件事连在一起,就太过巧合了。

    罗锦言两世为人,对每一件巧合之事都持有保留态度。

    只有极少的是真巧合,更多的则出自人为。

    “你在查这件事?”罗锦言问道。

    秦珏微笑:“二十天前,云南麓川宣抚使刀海拥众谋反,这件事还没有传到京城,所以你还不知道。”

    刀海之乱?

    罗锦言前世是知道的,直到罗皇后进宫时,这场仗还没有打完,刀海要与大周割疆而治,与大周军连年作战,双方损伤惨重。同德三十八年八月初五,原贵州总兵王月久,封定西大将军,率兵十万,斩杀刀海,俘其妻子及从属九十余人。

    捷报传来那天,恰是赵思的洗三礼。

    赵极大喜过望,封王月久为定西伯,世袭罔替,其妻淑秀县主赵明华为泽惠郡主,享亲王俸。

第六一四章 秋波媚

    罗锦言忽然发现一件前世时不曾留意的事,刀海之乱和四川巩无极之乱,相隔时间竟是如此之近。

    前世这个时候,她没有进宫,没有发觉也是正常的。

    但是其他人一定会发现吧,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把这两件事相提并论?

    是两者之间确实没有关联,还是巩无极暴乱,平息太快,没有引起重视?

    罗锦言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

    杨善宗把功劳都给了高培,却让人感觉高培是在夸大其词,把私盐贩子的小打小闹说成暴乱。

    而刀海之乱,从一开始便是声势浩大,将当地卫所打得落花流水,云南都司派军增援,依旧损兵折将,这才瞒不下去,上报朝廷。

    因此,这一大一小两场暴乱,虽然间隔很近,却没有人将两者联系起来。

    罗锦言诧异地看着用手肘支撑着,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的秦珏,问道:“这两件事有联系?”

    秦珏叹了口气:“刀家是滇地大族,几代土司,刀海的父亲被朝廷招安,做了宣慰使,到了刀海也不过两代而已。但刀海对汉人文化便是热衷,他身边的幕僚都是汉人,其中不乏精通兵法之人,其中有一个还是和尚。”

    罗锦言的脑袋嗡的一声,和尚?

    “什么样的和尚?”她急急地问道。

    “那和尚的法号很怪,名叫观棋,就是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那个观棋。据说他只有二十几岁,但刀海对他非常尊敬,每每见到他,都要向他施礼,没人知道观棋来历,更不知他是在哪个寺院出家的,三年前他才在刀海身边出现。”

    听说此人只有二十几岁,罗锦言心中渐安,栖霞山的那位,已是三四十岁的人了。

    “观棋和巩无极也有关系?”罗锦言问道。

    “嗯,有没有关系无从可考,但是观棋去年曾经到过四川,他走后三个月,巩无极就反了。”

    罗锦言默然,她努力回忆前世时听到的那些事情,却没有观棋这个人。

    观棋的名字很特别,不像是出家人的名字,她如果听说过,一定不会忘记。

    “刀海反了,朝廷还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罗锦言起疑,前世时刀海造反的事,开始时也被瞒着,直到云南都司连战连败,实在瞒不住了,这才上奏朝廷。

    秦珏笑道:“家里的产业都在我爹手里,我虽然有点私房银子,可是这几年只出不进,总不能以后儿女们花钱,也要让你贴补吧,就从四川和云南弄了几匹马,因此,那边我留了人手。”

    秦珏说到这里,干咳两声,一副我没赚多少钱的表情。

    罗锦言瞪大了眼睛,也是一副你赚了钱不给我的表情。

    秦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笑道:“我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罗锦言却把眉头拧了起来:“这和不生孩子有关系吗?”

    秦珏默然一刻,才道:“刚开始时,我怀疑那人是赵宥派来的,我反倒并不担心,但是现在巩无极和刀海的事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