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莫缠:妙手毒医狠倾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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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璃歌拍拍流夜的手背,“师父,我自己来。”
流夜看她坚定的眼神点头,“嗯。需要什么和我说。”
百里寒宵从半昏迷状态醒来,眼神悠悠四看,看清身在浮屠阁又寻找姜璃歌的身影,流夜正敲姜璃歌的脑袋气急败坏的骂着什么,百里寒宵嘴角轻勾,闭目不语了。
离水从门外跑进来喊姜璃歌,“小姐小姐!相府那边都炸开锅了,姜善舞遍体鳞伤一路走回家,全程的人都跟在她身后看热闹,她把自己挠的全身上下没几块好肉了。”
姜璃歌冷笑一声,“走,我们回去看看。”又转头对流夜道,“师父,拜托你照顾好百里寒宵。”
流夜挥挥手,“你去吧,交给我放心。”
姜璃歌跟离水走进相府,果然如离水所说,相府门前挤了一群人伸长脖子等着看大小姐的热闹。姜璃歌走过去皱着眉头看眼离水,离水立刻心领神会,对两个门童道,“什么人都来相府围着?还不赶快赶走,这成何体统!”
非是姜璃歌心肠善良帮姜善舞一把,只是单纯的讨厌被围观。
姜璃歌还没走到正厅就听到大夫人哭天抢地的喊声,“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呀!”
姜善舞自己走回来一到院子里就晕倒了。丫鬟看到这个鲜血淋漓的人惊叫一声,压根没认出来这是他们大小姐。还是大夫人看到了自己女儿,这个常年在深闺之中的妇人慌了神,只知道抱着自己的女儿嚎啕。
相府里脚步匆匆人心惶惶,有的急着去请医生,有的去找相爷回府,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三小姐回来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看着姜璃歌,好像他是那个害得他们如花似玉的大小姐面目全非的人一样。
姜璃歌面无表情脚步不停往自己院子里走去,看都没看这闹哄哄的一团。
大夫人放下姜善舞,从地上站起来一阵风似的扑向姜璃歌。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害的善舞变成这样?!”离水早有防备,当在姜璃歌身前,冷冷的看了大夫人一眼。
大夫人被丽水震慑住,不敢再往前走了。但还是目龇欲裂瞪着姜璃歌,像一头发疯的母狮。
姜璃歌停下脚步,转头扫了大夫人一眼,不紧不慢的道,“你女儿变成这个样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看到是我将她伤成这样?”
大夫人被他问道,一时无话。但下一秒又冲姜璃歌嘶吼,“善舞这个样子不可能是凭空生出来的!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等善舞好起来,就知道是谁将她伤成这样。”
姜璃歌不屑轻笑,“等她好了?他自己作死成了这个样子,除神医谷外无人能医。”略停顿下,姜璃歌看着躺在地上的姜善舞,“等他醒来,意欲谋害皇亲国戚和偷盗先皇尸骨,不用你跟我算账,大理寺和刑部会一笔笔和姜善舞算清楚的。”
大夫人惊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姜善舞,颓然跌倒。
姜武城接到消息正好赶过来,听到了姜璃歌的话几步走过来抓着姜璃歌的袖子,苍老嗓音语气里满是哀求,“璃歌,你,你不是神医谷的吗?你一定有办法治好善舞对不对?他可是你的亲姐姐啊。”
姜璃歌看着父亲,遗憾的摇了摇头。“父亲,我身上的伤都是姐姐造成的,他自己做下的,自己一定是有解决办法的吧。”
姜武城根本没思考姜璃歌这句话,只是下意识的低头才看到姜璃歌的身上也有不少伤口,但是都已经妥善处理过。
“璃歌,你的伤,是在哪里治好的?”
姜武城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希冀的看着姜璃歌。姜璃歌心里冷笑一声,不管他这个女儿造下多大的孽,他还总想着帮他这个女儿,姜璃歌也受了伤,还是被姜善舞造成的,姜武城却连一句关心她的话和责备姜善舞的话都不曾有过,偏袒的不能再明显。
第五十六章概不负责!()
“偶遇浮屠阁流夜师父,帮我看好了的。”说完这句,姜璃歌再不回头,转身离开。
姜武城吩咐人准备马车,载着姜善舞和大夫人准备求医浮屠阁。
马车驶出相符,姜武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候三女儿伤的严不严重
浮屠阁百里寒宵已醒,还在调整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浮屠阁还没开放。
浮屠阁的药童看到有人前来,立刻走上前说明,“浮屠阁今日闭门,任何人都不医。”
姜武城的声音憔悴带着祈求,“我是姜丞相,我的大女儿受了很重的伤,麻烦帮我请一下流夜阁主”
百里寒宵显然是听到了,看了流夜一眼起身走到了后堂。
流夜意会,像是才听到外面的东京一样,走到门口看了看,装模作样的责备了药童。
“没眼力见,姜丞相怎么能拦?姜丞相快请进,我有空的,令媛的情况快给我看下。”
姜武城感激涕零,让仆人把姜善舞抬进浮屠阁。
姜善舞的全身都没几块好肉,露在外面的脸尤其吓人,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还表明他还活着。
流夜看到她这惨样愈发的心疼自己的徒弟,要是百里寒宵没有护着姜璃歌,只怕现在汤在这里就是姜璃歌了。
流夜看了看姜善舞,明艳的脸上有微微的为难。走到外面和正在等候的姜武城道,“令千金的伤势过于严重,完全治好恐怕有困难,而且治这个伤所需的药材很名贵的,我这浮屠阁里也没几颗,恐怕不够了”
姜武城微微一愣,然后下决定,“那就拜托流夜阁主把小女的脸先治好。”
流夜心里不屑,老狐狸,就是怕影响了以后嫁人,不能嫁给权贵交结势力,你这女儿也算白生了。
流夜取出一根银针刺在姜善舞的人中处,让姜善舞清醒过来。看到姜善舞那张鲜血淋漓的脸上眼睛的地方眯了个缝之后才又做为难。
“这个药方是我临时配的,恐怕有不全之处”
姜武城那还顾得上这么多,抬手擦擦头上的汗道,“不要紧不要紧,流夜阁主尽力就好,剩下的看小女的造化吧。”
姜善舞一醒来就听到自己父亲这句话,得知自己到了浮屠阁,流夜正要帮自己医治,有流夜相救,自己应该没事了吧。可不知哪里姜善舞总觉得怪怪的不对劲,但她一时也反应不过来,没法开口,流夜将针拿走,姜善舞因疼痛又昏了过去。
流夜调好药膏,给姜善舞脸上涂抹均匀,又把剩下不多的药膏给姜善舞漏在外面的皮肤涂上。
一切做完之后姜善舞醒转过来,满脸涂着的都是黑乎乎的药膏,姜武城和大夫人对流夜的医术赞叹不已感激不尽,流夜谦虚几句,随后话锋一转,“浮屠阁为大小姐诊治的诊金随后我会写好明细送到贵府账房里,大小姐现在最好是回府静养。”
姜武城变了脸色,之前浮屠阁一根血参就花光了宋家全部家产和相府大半,不过这次治疗是他姜武城求着人家给他女儿医治的,于情于理都是该给的。
再三对流夜道谢,姜武城大夫人姜善舞三人回了相府。姜善舞躺在床上,抓着大夫人的袖子紧张的来回确认,“娘亲,我的脸能治好的是吗?流夜阁主一定能给我治好的对吧。”
大夫人连连安慰,“别怕别怕,会好的。”
药只擦了姜善舞身上一半的伤,另外的大多半伤口现在又疼又痒,姜善舞混沌的睡下,大夫人和姜武城离开了她的房间。
一出姜善舞的房间,姜武城脸色骤变,回头呵斥大夫人,“你教得好女儿!我听璃歌说姜善舞谋害皇亲国戚偷盗先皇尸骨,她想害得我们一家子都去给他陪葬吗?!”
知女莫如母,大夫人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只怕是姜善舞一时糊涂才做下那些事,心里懊悔不迭没管教好姜善舞,此时却又不敢在姜武城面前显露半分。
“怎么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善舞从小乖巧懂事,怎么会做下那些事情?定是璃歌善舞两个闹矛盾了,说来恐吓善舞的吧。”
大夫人身边的嬷嬷见着姜相还火大将信将疑,也跪在地上给姜善舞说好话。
“相爷别怪老奴插嘴,大小姐从小就知书达理从未有过逾距之事,相爷也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小姐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相爷不妨等小姐醒来再问清楚这事情原委。”
姜武城也只是听了姜璃歌那半句,现在冷静下来细想,姜善舞的确是从小就乖巧懂事,不可能做下那些事。他心里也不大相信这个女儿会是这样,潜意识选择了把这事放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姜武城前脚刚走,大夫人的冷汗就刷刷下来瘫下,那嬷嬷连忙扶着大夫人,大夫人涕泪交加在嬷嬷怀里小声哭诉,“善舞怎么这么傻啊。现在可要如何是好?”
没人回答她。只有风卷起落叶飒飒声响。
姜善舞躺在床上静养了半月有余,因为流夜嘱咐过脸上身上的药要半个月才能去除。这半个月她连镜子都不敢照,虽然自己心里清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还是恨姜璃歌恨得要死。
姜相也一直忐忑的等着诊费,也让熟识的人去帮忙打探大理寺和刑部的消息,然而两边都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这让姜武城送了一大口气,他安慰自己也许是自己想多,姜善舞怎么可能热那么大的祸事。
终于半个月时间到了,一早姜善舞院子里的小丫鬟就烧好洗澡水,送到了她房间里。
除尽身上衣裳,她走进浴盆,热气氤氲,她看到自己身体上没涂药的地方有的还是血痂,有的是红红的新肉,坑洼不平;涂过药的地方黑色的药遇水融掉,露出下面黑色的肌肤。
姜善舞瞬间惊慌,怎么回事?是她没有洗干净吗?抬手颤抖的捧着水往脸上泼,然而和刚才没有区别,药膏洗掉之后,他脸上被虫子要过的地方像刺青一样全是墨色。本来姣好的容颜此时看起来分外可怖。
“啊!”歇斯底里的大叫,在外面等着的大夫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冲进去看姜善舞。
看到姜善舞的脸之后她像是被吓倒,往后退了一大步,瞪着眼睛看姜善舞却说不出话来。
姜善舞在浴盆里笑出声来。他终于想起半月前流夜说的那句话哪里不对,“这药方恐有不全之处”姜武城满口答应,“没问题没问题。”现在想来,分明就是风险保证,出了事他流夜概不负责!
流夜一早就知道这药会出问题!
姜善舞笑声愈来愈大,大夫人听着她笑声毛骨悚然,“善舞,善舞你没事吧?”
姜善舞停下放肆的笑声,深深地看了看姜璃歌住的房间的方位一眼,转过头看着她母亲,又恢复了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没事,母亲。”
大夫人听闻此言才放下心来,满脸悲切走上前去把姜善舞抱在怀里。
“善舞,别怕,娘会为你找个好人家的,你不用担心。”
姜善舞没回答,任由大夫人抱着,眼睛里一道恶毒的光芒闪过,只是没人看到。
第五十七章切忌不换药啊()
姜相还没回府,就听说姜善舞已经被毁容了,顾不得正在商谈的事情,怒气冲冲的到了浮屠阁。
浮屠阁里抓药的问诊的井然有序,流夜这个妖孽正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玩着一个翠玉扳指。
姜武城本来一路上累积了满腔怒火,此时见了流夜却又发不出来,毕竟人家是一阁之主,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他姜武城老命的人。
强自压着火走到流夜面前,姜武城开口道,“流夜阁主。”
流夜热情的站起身迎接,“姜丞相怎么有空到浮屠阁来?是身体不太舒服吗?”顿住话语,流夜打量一下姜武城,“我看姜丞相的气色很不错呢,是贵府有什么人病了吗?”
姜武城被他问的有点发懵,听到这句问话后下意识的摆手,“不是”
流夜恍然大悟状,“那就是令爱的事情了。”姜武城点点头,正要说话流夜却又开口,“上次令爱到我浮屠阁诊治,怎么不见人来取药?”
“取药?”姜武城一头雾水,上次是流夜叮嘱过的半月内不必换药,怎么又说取药?
“是啊,我记得上次走时和姜相说‘半月内切忌不换药。’可这半月里我一直都没等到相府的人来拿药呢,诊费也因此一直没结啊。”
姜武城还是没太反应过来,“是啊,你说的切忌不换药啊。”
流夜看着姜武城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姜武城自己又念叨一遍,“切忌不换药”是说千万不能不换药。姜武城恍然大悟,可却顿在原地,他没了指责流夜的理由。是啊,人家交代的清清楚楚,你自己不来拿药换,能怪得着谁呢?
姜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