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太平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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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保而邪者消。凡人盡困窮,而我獨長存,即是常喜也。”
“昭昭獨樂,何忿之哉?卒為不能長生,當奈何?”
神人言:“積習近成,思善近生。夫道者,乃無極之經也。前古神人治之,以真人為臣,
以治其民,故民不知上之有天子也,而以道自然無為自治。其次真人為治,以仙人為臣,不
見其民時將知有天子也,聞其教敕而尊其主也。其次仙人為治,以道人為臣,其治學微有刑
被法令彰也,而民心動而有畏懼,巧詐將生也。其次霸治,不詳擇其臣,民多冤而亂生焉,
去治漸遠,去亂漸近,不可眩u也。
“是故思神致神,思真致真,思仙致仙,思道致道,思智至智。拢酥假t人,致賢
人之神來佑之;思邪,致愚人之鬼來惑之。人可思念,皆有可致,在可思者優劣而已。故上
士為君,乃思神真;中士為君,乃心通而多智;下士為君,無可能思,隨命可為。”
闕睿
真人問:“何以知帝王思善、思惡邪?”
神人言:“易言邪?帝王思仁善者,瑞應獨為其出,圖書獨為其生。帝王仁明生於木火,
武智生於金火,柔和生土。天之垂象,無铡咭病!
真人問:“古者特生之圖奇方,誰當得者乎?”
“其吏民得之獻王者。帝王者時氣即為和良,政治益明,道術賢哲出為輔弼之,帝王之
道,日強盛矣。夷狄滅息,垂拱而治,刑罰自絕,民無兵革,帝王思善之證,可不知哉?不
睹其人,已知之矣。”
真人問:“神人何以能知此乎?”
神人言:“以無聲致之。君欲仁好生,象天道也;臣欲柔而順好養,法地道也,即善應
出矣。故天地不語而長存,其治獨神,神臁徽Z而長仙,皆以內明而外暗,故為萬道之端。
夫神臁鋈耄瑹o有穴窠,清靜而無聲,安枕而臥,神光自生;安得不吉樂之哉?夫用口多者
竭其精,用力多者苦其形,用武多者倨渖恚苏咝椎溗病W由魑嶂裕豢赏肌K
之善或有德,思之惡還自伲参Vg,相錯若髮髻,子戒之無雜思也。夫人失道命即絕,
審知道意命可活,勉養子精,無自煎也。學者明師事之,禍亂不得發也。”真人不敢失神人
之辭也。
神人言:“夫學者各為其身,不為他人也。故當各自愛而自親,學道積久,成神真也,
與眾絕殊,是其言也。”
真人問:“何以知道效乎?”
神人曰:“決之于明師,行之於身;身變形易,與神道同門,與真為鄰,與神人同戶。
求之子身,何不睹患,其失道意,反求之四野,索之不得,便至窮老矣。遂離其根,言天下
無道也,常獨愁苦,離其根,是為大災。大人失之不能平其治,中土失之亂其君,仁人失之
無從為賢,小人失之滅其身。古之賢拢校c今同耳。古之小人所窮,亦與今同耳,明證
若此。”
真人問:“何以知人將興、將衰乎?”
神人言:“大人將興,奇文出,賢者助之為治;家人將興,求者得生,其子善可知矣。”
真人問:“何以致是賢者?”
神人言:“皆以思也,精思不止,其事皆來。”
“神哉,道之為治,可不力行哉?”
神人言:“三綱六紀所以能長吉者,以其守道也,不失其治故常吉。天之壽命,不奪人
之願。木性仁,思仁故致枺剑瑬|方主仁。五方皆如斯也。天下之事,各從其類。故帝王思
靖,其治亦靜,以類召也。古之學者,效之於身;今之學者,反效之於人。古之學者以安身,
今之學者浮華文。不積精於身,反積精于文,是為不知其根矣。”
佚文
《三洞珠囊》卷一《救導品》引《太平經》第三十三雲,真人問曰:“凡人何故數有病
乎?”
神人答曰:“故肝神去,出撸Р粫r還,目無明也;心神去不在,其唇青白也;肺神去不
在,其鼻不通也;賢神去不在,其耳聾也;脾神去不在,令人口不知甘也;頭神去不在,令
人¤冥也;腹神去不在,令人腹中央甚不眨瑹o所能化也;四肢神去,令人不能自移也。夫
神精,其性常居空閒之處,不居污濁之處也;欲思還神,皆當齋戒,懸象香室中,百病消亡;
不齋不戒,精神不肯還反人也。皆上天共訴人也。所以人病積多,死者不絕。”
《太平經》曰,真人雲:“人之精神,常居空閒之處,不居污濁之間也;欲思還精,皆
當齋戒香室中,百病自除;不齋戒,則精神不肯返人也;皆上天共訴人,所以人病積多,死
者不絕。”(《太平御樱А肪砹倭撸
〖JZ〗太平經卷三十五(丙部之一)
分別貧富法第四十一
“真人前,子連時來學道,實已畢足未邪?”
“今天師不復為其說也,以為已足,眩娞鞄熝裕酥溆胁蛔阋病=褚鈽O訖,不知所
當眩龁枴Nㄌ鞄煾_示其所不及也。”
“行,真人來。天下何者稱富足,何者稱貧也?”
“然,多所有者為富,少所有者為貧。”
“然,子言是也,又實非也。”“何謂也?”
“今若多邪偽佞盜伲M可以為富邪?今若凡人多也,君王少,豈可稱貧邪?”
“愚暗生見天師有教,不敢不言,不及有過。”
“子尚自言不及,俗人安知貧富之處哉?”
“今唯天師令弟子之無知,比若嬰兒之無知也,須父母教授之乃後有知也。”
“善哉,子之言也。太謙,亦不失之也。諾。真人自精,為子具言之。富之為言者,乃
畢備足也。天以凡物悉生出為富足,故上皇氣出,萬二千物具生出,名為富足。中皇物小滅,
不能備足萬二千物,故為小貧。下皇物眩伲吨谢剩瑸榇筘殹o瑞應,善物不生,為極下
貧。子欲知其大效,實比若田家,無有奇物珍寶,為貧家也。萬物不能備足為極下貧家,此
天地之貧也。萬二千物俱出,地養之不中傷為地富;不而善養,令小傷為地小貧;大傷為地
大貧;善物畏見,傷於地形而不生,至為下極貧;無珍寶物,萬物半傷,為大困貧也。悉傷
為虛空貧家。此以天為父,以地為母,此父母貧極,則子愁貧矣。與王治相應。
“是故古者拢踔危苤氯f二千物,為上富君也。善物不足三分之二,為中富之君也。
不足三分之一,為下富之君也。無有珍奇善物,為下貧君也。萬物半傷,為衰家也。悉傷為
下貧人。古者拢t乃深居幽室,而自思道德,所及貧富,何須問之,坐自知之矣。”
“善哉,善哉!今唯天師幸哀帝王久愁苦,不得行意,以何能致此貧富乎?”
“善哉,善哉!子之難問也,已入微言要矣。然所行得失致之也。力行真道者,乃天生
神助其化,故天神善物備足也。行德者,地之陽養神出,輔助其治,故半富也。行仁者,中
和仁神出助其治,故小富也。行文者,耄壑A也,故欺神出助之,故其治小亂也。行武者,
得盜偕癯鲋势渲文骒短煨模鴤ι迫艘病
“道者,乃天所案行也。天者最神,故真神出助其化也。地者養,故德神出助其化也。
人者仁,故仁神出助其化也。文者主相文欺,失其本根,故欺神出助之也;上下相文,其事
亂也。武者以刑殺傷服人,盜僖嘁孕虤耍环蛞耘裁屯苏撸I僖病9时I俣
出,其治凶也。盜俣嘁载斘餅楹Γ势渲问ъ敦斬浺病L耪呱暇缘婪耍蟮锰煨模
其治若神,而不愁者,以真道服人也;中君以德服人;下君以仁服人;亂君以文服人;凶敗
之君將以刑殺傷服人。是以古者上君以道德仁治服人也,不以文刑殺傷服人也。所以然者,
乃鄙用之也。上君子乃與天地相似,故天乃好生不傷也,故稱君稱父也。地以好養萬物,故
稱良臣稱母也。人者當用心仁,而愛育似於天地,故稱仁也。此三者善也,故得共治萬物,
為其師長也。夫欺刑者,不可以治,日致凶矣,不能為帝王致太平也,故當斷之也。
“今真人以吾書付有道德之君,力行之令效,立與天相應,而致太平,可名為富家,不
疑也,可無使帝王愁苦,反名為貧家也。今民間時相謂為富家,何等也?是者但俗人妄語耳,
富之為言者,乃悉備足也。一事不具,輒為不具足也。故古者拢t不責備于一人者,言其不
能備之也,故不具責之也。今八十一域國,物各少不備足也,不能常足也,故從他國取之也。
今一家有何等富哉?真人其好隨俗人妄言邪?”
“不敢不敢。”“子既學慎言,無妄談也。夫妄談,乃亂天地之正文,不可為人法,慎
之。”“唯唯。今天師既加恩愛,乃憐帝王在位,用心愁苦,不得天意,為其每具開說,可
以致上皇太平之路。愚生受書眾多,大眩童蒙,不知當眩龁柡蔚仍眨课ㄌ烀鲙煟ぞ哧惲衅
眨А!
“善哉,善哉!然天法,陽數一,陰數二。故陽者奇,陰者偶。是故君少而臣多。陽者
尊,陰者卑,故二陰當共事一陽,故天數一而地數二也,故當二女共事一男也。何必二人共
養一人乎?尊者之傍不可空,為一人行,一人當立坐其傍,給侍其不足。故一者,乃象天也。
二者,乃象地也。人者乃是天地之子,故當象其父母。
“今天下失道以來,多賤女子,而反贇⒅钍古凫赌校适龟帤饨^,不與天地法
相應。天道法,孤陽無雙,致枯,令天不時雨。女者應地,獨見賤,天下共賤其真母,共
害殺地氣,令使地氣絕也不生,地大怒不悅,災害益多,使王治不得平。何也?天男者,乃
天之精神也。女者,乃地之精神也。物以類相感動,王治不平,本非獨王者之過也。乃凡人
失道輕事,共為非,其得過非一也,乃萬端;故使治難平乖錯也。天地之性,萬二千物,人
命最重,此贇⑴顏y王者之治,大咎在此者。”
“今天師為王者開闢太平階路,太平之真經出,為王者但當撸Ф鵁o事,今是傷女為其致
大災,當奈何之乎?”
“善哉,子之問也,得天心矣。然天下所以賤惡女者,本惡過在其行。”
“何謂也?願聞之,試得記于竹帛,萬萬世不敢去也。”
“善哉,子今能記之,天下無眩龤⑴咭病!
“唯唯。願記之,以除帝王之空,吾所樂也,以救冤女之命。”
“善哉,子已得益天算矣。”“何謂也?”
“然活人名為自活,殺人名為自殺。天愛子可為已得增算于天,司命易子籍矣。”
“不敢也,不敢也。”“無可眩專四颂熳匀恢ㄒ病H惶煜滤詺⑴撸踩松傩
之時,父母自愁苦,絕其衣食共養之。非獨人也,¤行亦皆然。至於老長巨細,各當隨共力
而求衣食,故萬物尚皆去其父母而自衣食也。賢者得樂,不肖得苦。又子者年少,力日強有
餘。父母者日衰老,力日少不足也。夫子何男何女,智賢力有餘者,尚乃當還報復其父母功
恩而供養之也。故父母不當隨衣食之也。是者名為弱養強,不足筋力養有餘也,名為逆政。
少者還愁苦老者,無益其父母,父母故多殺之也。今但為乏衣食而殺傷之,孰若養活之者,
而使各自衣食乎?真人!是赵┙^地統,民之愚甚劇也。”
“今小生聞是,心大悲而恐駭,知冤者斩啵斈魏卧眨俊
“然,夫好學而不得衣食之者,其學必懈而道止也,而得衣食焉,則賢者學而不止也。
當使各有所利,不當使其還的相愁窮也。”
“何謂也?”“夫女者無宮,女之就夫,比若男子之就官也,當得衣食焉。女之就夫家,
乃當相與並力同心治生,乃共傳天地統,到死尚眩侨馔帲斚嗯c並力,而因得衣食之。
令使賢且樂,令使不肖者且苦。比若土地,良土其物善,天亦付歸之;薄土其物惡,天亦付
歸之;不奪其材力所生長也。天地尚不奪汝功,何況人乎哉?如是則凡人無眩龤⑵渑咭病!
“善哉,善哉,一大深害除矣,帝王太平已至矣。”
“真人何以知之乎?”
“然,夫父母與子,極天下之厚也,不得困愁焉,不宜殺之也。毋乃殺其子,是應寇
之氣,大逆甚無道也。故其亂帝王治最深。夫女,今得生不見贇蚀髽返揭印!
“然,子說是也,可謂知之矣,今天下一家殺一女,天下幾儯以眨炕蛴幸患夷藲⑹當
女者,或有妊之未生出,反就傷之者,其氣冤結上動天,奈何無道理乎?故吾铡酢踔刂
也。夫人各自衣食其力,則令婦人無兩心,則其意專作事,不復狐疑也。苦而無功,則令使
人意常不和眨4苏撸颂煨宰匀恢g也。真人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