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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长江文艺 2004年第08期-第20部分

小说: 长江文艺 2004年第08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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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奔腾的长江和黄河
  用高耸的山峰飘荡的白云来形容
  来赞美,但总觉得那太空泛
  倒不如一句朴素语言
  更能表达真实情感
  ——小平同志,我们怀念你
  
  怀念你,不因为你曾有过
  漂洋过海踯躅巴黎公社街头的记忆
  不因为你曾有过
  百色起义枪林弹雨中穿梭的经历
  不因为你还有过三起三落
  三落又三起的沉寂与崛起
  
  怀念你呵,因为
  你是中国人民的儿子,你是那样
  深爱着你的祖国和人民
  你最懂得中国农民的疾苦
  嚼够了“宁要社会主义草
  不要资本主义苗”的贫穷滋味
  才那样真切期盼着
  中国农民的日子永远都沉甸甸
  像秋野上的稻谷结实饱满
  
  怀念你,因为你深懂得
  “知识就是力量”才敢于
  拨开迷雾仗义执言
  将那些冤假错案
  一一推翻,昭雪平冤
  因为你懂得
  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
  才力排“左”和“右”的干扰
  坚定地喊出——
  “发展才是硬道理”的至理名言
  因为你深切感到
  列强瓜分、骨肉分离之苦
  渴盼江山永固、祖国统一
  才开创性地提出——
  “一国两制”的惊人构想
  
  怀念你呵,是你
  力挽狂澜拯救民族于危亡
  谋国强为民富功重如山,却带头
  打破领导终身制
  得民心于天下而让贤
  你讨厌虚假,痛恨腐败
  把实事求是的旗帜再一次高高举起
  把人民公仆的形象又一次牢牢树立
  无论沉寂与崛起,你都时刻
  把祖国和人民装在胸里
  把一个民族的命运扛在肩上
  三起三落,落下是个人得失
  站起,是不屈的真理
  那真理的光芒,至今仍在
  把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照亮
  
  是的,勿庸讳言,我也曾暗自思忖
  假如,没有那一次真理标准大讨论
  是否还有中国思想大解放、大开放
  假如,没有那一次春天的南巡讲话
  中国前进的脚步是否还这般
  铿锵有力,威震八方……
  
  也许,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
  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民族
  一个记忆美好的民族
  还是一个特别健忘的民族
  但是,无论时光飞逝斗转星移
  我们可以忘记过去一切的辉煌
  但切不可以忘记
  一个民族的灾难与屈辱
  当我们再一次回眸过去
  面对一代伟人和他的一百年
  难道我们不是在,面对一个民族
  和一个时代,面对未来
  面对一条正在觉醒的巨龙
  在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奋力飞腾
  


洪湖二题
■  石 英
  菱角和莲蓬
  湘鄂西的梭镖
  如今已挂在展览室
  只有飞出去的菱角
  在顽童口里嬉戏
  
  已逝的,最好的情况
  是存在于有心人的记忆
  但时间毕竟也很无情
  香水的威力容易将硝烟气味掩息
  
  如果我要在洪湖投票
  首选的仍然是人间正气
  黄昏时  暮霭模糊了蓬花
  莫急,清晨芬芳还在霞光里
  
  好客的洪湖人赠我莲蓬
  眼前闪烁着粉嫩的莲子
  手拈一颗却在想只有
  钟爱洪湖者才能品味它的真谛
  
  一位诗人的墓碑
  诗人的墓碑
  不在云空
  出不在象牙塔里
  在农田   围拢着它的
  有成熟的棉花和玉米
  金黄和银白中仍有
  恋恋不舍的青绿
  
  也许在这里
  他得到了真正的安息
  明春又是一片新绿出世
  他催生着嘉禾萌芽
  新苗带露辉映他生生不息
  
  真正的诗人
  在这里正得其所
  田垅本就是诗行
  稻株就是诗句
  风摇时   正是诗人
  诗兴中吟诵不已
  请注意那诗眼
  是偶而漾出禾海的竹笠!
  


你是不是病了,我的家乡
■  谭永茂
  为什么没了那
  清玉般的小河
  环绕着我的村庄
  只有那淤塞、腐烂和肮脏
  你是不是病了
  我的家乡
  
  为什么没了那
  金色的稻浪
  伴着我的鸟儿欢唱
  只有那杂草、秃地和荒凉
  你是不是病了
  我的家乡
  
  为什么没了那
  碧绿的杨柳
  环抱着我的清清池塘
  只有那灰蒙、干涸与残伤
  你是不是病了
  
  我的家乡
  ……
  你一定是病了
  我的家乡
  裹着油污的机器
  在你的躯体里轰响
  带着锈粉的污烟
  在你湛蓝的天空飘扬
  混着废金属的硫酸水
  在你肥沃的土地上流淌
  灰色的混凝土吞噬着
  你的田野、你的荷塘
  魔鬼般的工厂吞噬着
  你健康与欢乐的村庄
  急功近利的淘金者吞噬着
  你的恬静、你的梦乡
  你因中毒而麻木
  你因中毒而满足
  你因中毒而疯狂
  
  你一定是病了
  我的家乡
  你用你的疯狂换来了无数
  称作金钱的纸张
  你吃着有毒的美味
  你穿着暂时的风光
  你开着排毒的汽车
  你住着毒料建成的豪华楼房
  你花天酒地
  你醉生梦死
  你用疯狂换来的纸张让
  一切更加疯狂
  你的疯狂让
  我的乡愁与乡恋
  慢慢走向绝望
  你实在病得不轻
  我的家乡!
  


乡村情感(外一首)
■  朱荣宽
  田野上有一些植物你无法知道它的名字
  这是土地给我们带来的绿色精灵
  它们在季节前慢慢蠕动
  又在季节中一点点消失
  一只松鼠在枯枝上
  聆听绿荫的快乐
  鸭子和鹅不懂鸟语花香
  杜鹃为了麦熟啼叫得滴血
  一切都归于小河漫不经心的流动
  收割的女人是山里最美的花
  炊烟在晚霞中抒写着爱情
  月亮伴随着牛羊三两声低鸣
  只有树与树才理解这种美好的宁静
  山村是地球上最古老的画卷
  
  想象西部
  
  一只古老残缺的埙
  在演奏着怨杨柳的悲曲
  时断时续的驼铃是绝妙的伴奏
  几棵交错斜趟着的胡杨
  点缀着大漠的单调与苍凉
  无边无际起伏优美的沙丘
  给建筑美学家以神奇的构思
  三五只骆驼在逆风中慢行
  边关明月永远在期望的终点
  一群群羊、一群群牛、一群群马
  如同雪山扬鬃奔驰的雕象
  洁白的毡房比草原上的花还鲜艳
  飘动的炊烟是一种呼唤
  像神秘的少女,西部在摇远的地方
  


乡间小唱(二首)
■  李传洪
  稻草人
  
  等不来收割的人
  金黄的谷粒随风飘荡
  这是一种凄美的动作
  
  情人间彼此的约定
  正如镰刀与稻杆的相期
  无论怎样的错过
  
  也许要等的人
  恍如一只鸟儿不敢栖落
  只让南风荡一点秋波
  
  但是,亲爱的
  我们会留下稻茬
  等在到夏日将它点火……
  
  会唱歌的树
  ——致母校哑巴敲铃人
  
  不知从哪儿
  飞来一只古铜色的鸟
  把那棵老槐树唱动了春潮
  
  乡下所有的野鸟
  都离开温暖的巢
  绕树三匝  欢快鸣叫
  它们不认识那绿叶丛中的金属鸟
  
  是杜甫翠柳上飞来的黄鹂
  还是易安居士屋后的知了
  抑或是一棵会唱歌的树
  每一片树叶都是簧片
  每一根枝桠都是琴弦
  每一滴绿荫都是音符——
  金属音质:丁当,丁当……
  
  敲铃的驼背老人啊
  你为什么一声不响?
  


诗二首
■  段和平
  剧   情
  剧场的潮水退了,
  只有一块礁石还兀立着。
  
  他纷披着如瀑白发,
  刀刻般的皱纹间,
  涕泗滂沱。
  
  是怎样的剧情,
  掀动了一个老人,
  内心沉积的风暴?!
  
  诗   艺
  通过如此幽暗的走廊,
  谁能逼近纯粹的语言?
  
  墙,浅蓝色的内室,
  每一片跃动的光斑,
  都能照亮四季的枝头,
  想象的葡萄果实累累。
  
  用左手,
  挥去途中的雾霭,
  而右手,
  却在制造一种蒙昧的黑暗。
  
  那梦中的果园,
  还很远很远。
  


可爱的“娇憨”之性 美丽的湘云姑娘(上)
■  王新华
  “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这是俄国伟大的诗人、剧作家托尔斯泰的一句名言,把它用在史湘云的身上非常合适:史湘云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在《红楼梦》中,美女如云,燕瘦环肥,风姿各异,难分高下。蘅芜君、蕉下客、潇湘妃子,性格各异,而惟有枕霞旧友——史湘云兼容并包,如同行云流水,天然纯真。今人佩之在《红楼梦新评》中赞美湘云“最豪爽、最活泼、最有才思、最能耐苦”;李辰冬在他的《红楼梦在艺术上的价值》一书中称她为“最天真、最烂漫、最可爱的一位姑娘”。对史湘云性格的认识,早期红楼梦研究受“抑钗扬黛”模式等因素的影响,没有得到相应的重视,清人陈其泰还在《红楼梦回评》中说:“余最不解看红楼梦者,赞美湘云。夫以湘云之粗而愚,隘而俗,是全不懂情之人,真乃无一可取。”今天看来,此话已是全无心肝,但他最终还是承认史湘云是“姐妹中出色之人”。
  史湘云被视为“巾帼须眉”、“须眉裙钗”,其既有豪侠之风,又有女儿之态。人们在分析她的性格时,往往强调其乐观、直率、坚韧、豪放的一面,在我看来,湘云姑娘的女性魅力主要的一面表现为“娇憨”。
  她的娇憨体现在日常笑语之中,一如《聊斋志异》中的婴宁,笑容可掬,纯洁无瑕。史湘云爱笑,也常常引得周围人发笑。她第一次出场就是“大说大笑”,第二次更以古怪的穿着、饶舌的辩论惹人发笑。她出现在哪里,就把笑声带到哪里。别人不笑时,她兀自发笑,大家一起笑时,她笑得快“疯”了。听刘姥姥的滑稽酒令,“史湘云撑不住,一口饭都喷了出来”。黛玉形容刘姥姥粗俗之态是“母蝗虫”,“众人听了,越发哄然大笑,前仰后合。只听‘咕咚’一声响,不知什么倒了,急忙看时,原来是湘云伏在椅子背儿上,那椅子原不曾放稳,被她全身伏着背子大笑,她又不提防,两下里使了劲,向东一歪,连人带椅都歪倒了,幸有板壁挡住,不曾落地。众人一见,越发笑个不住。”这种放纵不拘的、淋漓尽致的笑,《红楼梦》中再无二人。她不仅在大观园姐妹玩耍时肆无忌惮地笑,而且在贾珍、贾琏给贾母敬酒的肃穆场合中也与宝玉悄声笑语。史湘云的笑全无节制,明显有违背“温柔敦厚”、“幽闲贞静”等女德要求,确又显示出不受束缚的个性。
  在贾府那样家教森严的压抑氛围中,只有她和凤姐两个人才会发出如此爽朗的笑声,但是,她的笑与凤姐的笑有本质的区别。王熙凤的笑是理性的笑,具有强烈的社交性和功利性。王熙凤注意笑的场合,也能很好地把握笑的分寸,她有意识地通过说笑来制造热闹的气氛,既可以哄年迈的贾母高兴,又可以使宴会不至于过分沉闷;或者以此笼络人心,给其机关算尽的心性披上一层容易接受的外衣。正因为她的笑并非发自内心,所以她可以根据情况迅速变化表情。在与黛玉初次见面时,她先是人未到笑先闻,待说到黛玉之母病逝时,便“用手帕拭泪”,贾母一句“我才好了,你倒来招我”,王熙凤马上“转悲为喜”,面部表情转变如此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可见她的笑只是表演、作秀,并非出自真心。而史湘云的笑是感性的,自我愉悦,发自内心,浑然天成,并无任何装腔作势的成份。因此,她才乐不可支,传统的淑女风范丧失殆尽。此外,俩人同为笑料的制造者,她们的表现各有千秋。王熙凤擅长营造喜剧气氛,宴请刘姥姥时笑声朗朗、高潮迭起,很大程度上归因于王熙凤的精心导演,以及刘姥姥的充分配合。王熙凤善于讲笑话,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做到“正言厉色”。而史湘云无意制造笑料,也不刻意利用某些特定的情境逗人开心,是她无意间的行为举止让人发笑,或是以其笑感染于人。史湘云的笑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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