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和谐大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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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秦真第一次和梁师成讲话,之前不是擦肩而过便是书信来往,从来没有面对面的交谈过。
梁师成点点头:“郓王一派各官员在郓王去金国之后,便会唯我马首是瞻,到时候行起事来自然方便。”
年近五旬的梁师成说起朝政来满脸的自信,这幅表情和平日在官场上的那副嘴脸全然不同,任谁也难以想象他便是素有“隐相”之称的奸佞宦官梁师成。
说来梁师成的年纪在秦真六位师兄中是最大的,不过入门较晚排行老四,见到比他小近二十岁的樊二爷,他也要叫一声大师兄。
秦真一直好奇梁师成和师父之间是怎样成为师徒的,之前的几十年里,梁师成一直在宫中当值,难不成师父还在宫中住过?想想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一卷:缘定乾坤 046 金镶玉真值钱
抓回即将飘远的思绪,秦真正好抬目看见对面正在沉思的六师兄悟念。
悟念本是辽国皇族,虽非直系,但见辽皇二子傲鲁斡对他那样敬重,便知道他在辽国有着举足的地位。现在的辽国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不知心中会作何感想。
今日的悟念为了避人耳目,脱去了僧袍只穿一身灰白布衣,但却更显气质出尘。
秦真询问到:“六师兄这次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辽国玩一玩呢?你不想回去看看吗?”
听闻秦真的问话,他沉寂的脸上有了一丝激荡的情绪,似乎是想起什么不悦的往事。
悟念说:“我既已遁入空门,那么尘间往事俱和我无关,我回去作甚?”
果然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呐,秦真感叹到:“那好吧,反正辽国你比我熟,想必也是玩腻了的。”
樊二爷微微一挑眉,他本以为悟念是一定会同秦真一起去辽国,却不想他不愿意去。师兄弟几人中,悟念最晚入门,他看着秦真长大,自然和秦真最为亲近,也难怪樊二爷有些讶异了。
“既然六师弟此次不和你同去,那你一人在外,若遇到什么难题,记得去找你五哥,千万不要一个人逞能乱来。”
“我省得的。”秦真对樊二爷点点头让他放心。
梁师成也不放心的说:“郓王这次定是想在宫外除去广平郡王,你们一路要多加小心,若京城这边有什么动静,我会及早告诉你们,你只需专心应付辽国的事情。”
秦真稍想一下又说:“有件事情我一只挂在心里,这次我离开京城怕是管不了这个事,四师兄你帮我注意注意可好?”
“你说是什么事吧。”
秦真有些严肃的说:“这次西夏使臣来朝,皇上已经答应对西夏罢兵了,那么童贯肯定在明年夏天之前班师回朝,虽然太子和蔡京那边我也有交代一些事情,但是童贯奸诈不可小视,还需要四师兄你多帮衬着。”
梁师成对童贯这一弄权小人相当了解,自然很是重视。
秦真又说:“还有……若你在回京领赏的众军官中见到一个叫韩世忠的人,你一定要帮我把他留在京城。”
“韩世忠是哪几个字?若有重名,都留下吗?”
梁师成果然仔细,这种细节都想到了。不过回京领赏的军官又能有几人呢,重名的概率只怕十分的小。秦真估计他这么问,恐怕是要派人去西北军里打探,一定会找到她要找的人,如此心里便放心多了。
秦真取过笔墨,在纸上写下韩世忠的名字和籍贯之后交于梁师成。
“若连籍贯都相同,那便将人都留下吧。”
同门几人又商议了一些事情之后,见天色不早便准备散了。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们特地分开走,梁师成因有事在身,最先走了。稍等片刻,悟念也准备回寺。
他在门前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有话想说却有没说,秦真见他犹豫着便知他心里还是不放心的,但她什么也没说,任悟念犹豫不定的徘徊。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樊二爷无奈的对秦真说:“你若开口再求他一句,他便会同你去辽国了,你见他这样徘徊,为何还不说呢?”
秦真摇头说:“六师兄心中的结必须自己打开,若是因为我多说了话才让他决定回去面对,那仍旧是无用的。”
樊二爷想想也对,心结这东西,外人可是帮不上忙的。
提起心结,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个人……见秦真正要离开,樊二爷急忙喊住她问到:“李……瀛国夫人在宫中还好吗?”
秦真一副吃噎住的表情,半晌才反问到:“你认识她?难道你也曾是她的恩客?”
樊二爷大窘,解释到:“小师妹这是想哪里去了,我和她从小就相识。”
秦真这才幡然醒悟,大师兄是师父抚养长大的,李师师寄住在相国寺里的时候,大师兄肯定已经在师父身边了,这样的话,两个人从小便认识,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看她呢,这两日我便抽个空去吧。怎么,大师兄有话要我转达吗?”
樊二爷从袖中取出一个鲜红的穗子来,将它捋顺后交给秦真。
“把这个交给她吧。”
穗子?
“大师兄你真小气,你家财万贯,送人东西却只送个穗子,好歹也送个物什,要不然这穗子往哪里挂呀?”秦真直言直语的说出心中的疑问,却见樊二爷只是笑了一笑,并不做任何解释。
嘿嘿,有情况!秦真心里又打起了小九九,她将手往樊二爷面前一摊,调笑着说:“大爷让人跑路也给个赏钱呀!”
樊二爷被秦真脸上刻意装出的财奴表情给逗乐了,他拍了拍她的小手说:“还真是小精怪一个,好吧,今天就给你一个宝贝。”
说着,他从自己的左手拇指上取下一个金戒指,放在了秦真的掌心。
秦真拿起金戒指“啧啧”只摇头道:“大师兄果然被这铜臭味熏得品味都降低了,这戒指的确够贵重……可是,可是它也太俗了吧!”
宽厚的金戒指想必是用了不少金子,垫在手指分量就不轻,复杂的花纹雕工,更是精细异常,更何况它的戒面上还镶嵌了一块翠绿的祖母绿玉石,明晃晃的真刺眼。
樊二爷不以为意的说:“恰恰只有这俗物才能让人活的舒坦,你可小心收着,他日在外面若缺了银子,你拿着这金镶玉戒指去任何一个钱铺,就可以随意支取樊楼账上的银两,只要是在五千两白银以下,都没问题。如果还缺的话,你就要提前写信给我,得了我的亲笔,他们才会支给你更多……”
“够了够了……”秦真急忙说到:“我又不是招兵买马,哪花得了这么多钱……”
五千两白银诶……白花花的银子呀……
给戒指取名字的时候有点恶搞~大家知道金镶玉是啥不,是咱2008年奥运奖牌的名字,偷笑ing,听说咱们国家要别处心材,要在金牌里填玉~表示富贵、尊贵至极~
一卷:缘定乾坤 047 人海之中相遇
话说这日出宫的另外二人,赵桓、赵构两人突然造访军器监,让里面的官员和工匠都惊慌了一阵。
赵桓解释了半天,今日前来并非是要验收他们的业绩,而只是带着皇弟了解了解兵器,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负责的官员竭力的给赵构介绍着各般兵器,更是带他看了黑火药制作的整个过程。
官员指着正在配置黑火药的工匠说:“这一批黑火药是要运到火药坊里去制作烟花的,所以成分略有不同。为了制出不同颜色的烟花,这些工匠可是下了不少苦功夫,太子和王爷今年除夕就能看到他们努力的成果!”
本以为这么说会得到皇子的称赞,却停赵构不满的说:“有功夫去钻研烟花怎样漂亮,不如多想想火炮怎样做才能更好的退敌!”
官员擦擦额头,被赵构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赵构边看着其他武器,边说:“听说黑火药可以制作成如同弓箭一般的武器,只需扣动机关便能发射点燃,射杀敌人于百丈之外;还有一种如兽夹般的暗器,若有人不小心碰触了机关,装在里面的黑火药也会爆炸,方圆数十丈的敌人都会受到伤害,威力相当大,这些东西你们会做吗?”
“这……”小吏为难的说:“下官见识浅陋,从未见过这些东西,下去之后,我一定让工匠们多多尝试。”
小吏心惊胆颤了一天,终于把两位贵人给送走了。他松口气之余也很好奇赵构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便转头去找能工巧匠们商议去了。
在回宫的路上,赵桓也好奇的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武器,当真那么厉害吗?”
赵桓说:“我也没见过,这些是秦真讲给我听的,她说这些武器威力巨大,比兵书上所说的‘流火’要好用上许多倍,若能制成,必定保我大宋军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这样的描述让赵桓也期冀起来,不禁感慨说:“若真能有这样的效果,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制作出来!”
两人正谈论着,只觉得马车突然一震停了下来。
“赵勇,怎么了?”
“主子,有人躲避不及,跌倒在车前。”
赵桓听闻,掀开车帘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小生萎顿的瘫倒在马蹄之下,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他担心此人受了伤,便亲自下车,走上前去询问到:“兄台可是哪里伤到了?”
“没……没有……”白衣小生颤抖着说着。
赵桓从上往下看着他,并未见到他长的如何模样,但是听他的声音尚且稚嫩,便知年纪不大。
“既然无事,小兄弟就快起来吧,好端端的衣服拿来擦地可太浪费了。”
白衣小生慌忙想站起来,可是却发现脚软的很。正窘迫之际见赵桓伸出了手想拉他一把,小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借力站了起来。
赵桓见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白润如玉,十指纤细,当下心中一惊。他望向站立起来的少年,只见他肌肤如雪、双眸如墨,两颊上还飘着两朵红云,更……更让他惊讶的是,此少年竟然还带着耳环!
这又是哪家小姐调皮偷跑出来,可怎么这么粗心,连耳环都不曾卸去!
赵桓紧紧的盯着她看,这小姐不好意思的侧过身说:“惊扰了车架,实在抱歉,我已无事,你们可以走了。”
“是我们车马行走太快,险些撞到了你,还未表示歉意怎么能丢下你一个女子不顾……”
女子清纯的双眼惊讶的盯向赵桓,完全不知自己早已露了破绽。
赵桓抬手指了指她耳垂的方向,她赶紧用手一摸,发现耳环还在耳上,又羞又恼的跺了下脚,模样十分可爱。
这女子身上的白衫虽然已经蒙了灰,但是仍可以轻易看出质地乃是上乘。她耳朵上的一对金丝镶珠耳环更不是便宜物什,所以赵桓猜她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赵桓左右看看,也不见有丫鬟小厮,便问到:“小姐是独自一人出来吗?这样岂不危险?”
“呀……”听闻他问这个问题,小姐脸上的羞色更是红的像要滴血。她说:“我和我家丫头走散了,我在这里等她好久也不见她回来寻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看这情况,她竟是迷路了。这个小姐也着实傻的可爱,她不知该往何处走,便死死的守在原地等丫鬟来寻,见了马车过来也不知要让一让……这,这叫赵桓可怎么说好。
“不知小姐家住何处,如果信得过在下,我送你回去如何?”
女子有些不放心,眉眼间都是闪烁,本来跟男子说这么多话已是不该,如果再和他共乘一车,毁了名声可怎生是好……可是,看看渐渐昏暗的天空和已稀疏的行人,她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冬季里天暗的早,再等下去不知要合适才能回家了。
正犹豫着,赵桓眼尖看见了她腰上的玉带,惊讶问到:“你可是福国公家的小姐?”
女子一愣,点头问到:“你怎么知道?”
赵桓指了指玉带说:“这个东西是御赐的,去往用处可都有记载的。这玉带应该是在福国公大公子朱志手上才对。”
这个女子正是福国公朱桂纳之长女朱琏。她在心中暗暗称奇,这人竟然了解的这样清楚,不仅这条玉带,她这一身行头都是她大哥的,只不过她事先不知道这玉带如此特别就是了。
“公子好眼力,的确是我兄长之物。”
赵桓笑了笑说:“说来在下和小姐府上之人机缘颇深,在见到小姐之前,便对你的趣事早有耳闻了。”
朱琏好奇的望向赵桓,心道,此人怕是浑说,她这种深闺女子那里会有什么特别事情传于人知道。
“你可还记得你的朱璇表妹?”赵桓见她不信,故意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