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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中国通史(五至十册)-第145部分

小说: 中国通史(五至十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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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秉文——赵秉文,字周臣,磁州滏阳人,晚年号为“闲闲老人”,金哀宗时病死。生平研治《易》、《中庸》、《论语》、《孟子》诸经,兼善诗文。一时号为“斯文盟主”。赵秉文以程朱的道德性命之学自任,在学术上少有新创。晚年值金朝衰乱,又于禅学求慰藉。传世的著述有《闲闲老人滏水文集》二十卷。
  蒙古灭金时期渐与汉文化有所接触。一二三五年,蒙古阔出军侵宋,攻下德安,俘儒生赵复。赵复字仁甫,德安人。杨惟中、姚枢携赵复至燕京,见忽必烈于潜邸。赵复与姚枢在燕京建周子祠(周敦颐祠),又建太极书院,讲授程朱理学。赵复带来程朱传注,尽付姚枢。《元史·赵复传》说:“北方知有程朱之学,自复始”。金末儒生早已有人品评程朱之书,并非始白赵复。但建立书院,广收门徒,则确是自赵复始,学者称复为“江汉先生。”姚枢将程朱书授予许衡。广平人窦默与姚、许一起讲习性理之学。姚枢、许衡、窦默,成为元初影响一时的名儒,并且在他们的周围形成了一个汉人儒士集团。元世祖忽必烈多次向他们访问治道,并延聘教授太子真金。在元朝初年,蒙古奴隶制与封建制,汉法与“回回法”的政治斗争中,姚枢、许衡等人无疑是起了重要的作用,但在学术上,他们对理学虽也有过某些评议,却没有多少建树可言。
  元朝灭南宋后,在江南著书讲学的学者,则有邓牧、吴澄和许谦。
  邓牧——浙江钱塘人邓牧,字牧心。南宋亡后,他拒不在元朝做官。元成宗时,隐居在余杭山中的洞霄宫,曾与宫中道士编集《洞霄图志》。他的著述,则收编于《伯牙琴》一书。书名寓意是知音者少,书中的论说也确是遇然不同于流俗。邓牧亲历南宋亡国之痛,深感南宋崇信空谈,集权专制,贪婪腐败所造成的祸害,著《君道篇》痛斥皇帝的专制,说:“所谓君者,非有四目两喙,鳞头而羽臂也,状貌咸与人同,则夫人固可为也。今夺人所好,聚人所争,慢藏海盗,冶容海淫,欲长久治安可乎?”又痛斥官吏的贪暴:“吏无避忌,白昼肆行,使天下敢怒而不敢言,敢怒而不敢诛”。他同情人民的反抗,以为都是由于官吏的剥夺而引起,说:“人之乱也,由夺其食;人之危也,由竭其力;而号为理民者竭之而使危,夺之而使乱”(以上并见《伯牙琴·吏道篇》)。邓牧还表露了他对君民名分不严的尧、舜时代的幻想,甚至主张“废有司,去县令,听天下自为治乱安危”。在邓牧的著作中,有儒家“大同之世”的影响,也有道家太极阴阳说的阐述,但他自称“三教(僧、释、道)外人”,以表明他并非崇信某家旧说。他的论说只是基于对现实社会统治秩序的愤嫉不平,从而提出强烈的抗议,产生虚幻的空想。这在理学纲常之说流行的年代,确是罕见而难能的。但邓牧隐居著书正如伯牙鼓琴,在社会上并没有多少反响。
  吴澄——吴澄,字幼清,抚州崇仁人。与邓牧相反,吴澄继述程朱,传播道学。吴澄在元初被召入京师,成宗时在龙兴郡学讲学。文宗时病死,年八十五。吴澄历经元代七朝,多次入朝任讲官史职,晚年归家讲学授徒,学者称为草庐先生。吴澄讲学,祖述周、邵、程、朱,又企图调和朱、陆,对理学作通俗的讲解。如以“太极”为万物的总称,认为道、理、诚、天、帝、神、命、性、德、仁与太极都是一事。但他的基本论点,仍以为理是气的主宰。吴澄在元朝讲理学,与宋金对立时期已不相同,他不再讲“尊王攘夷”,而只讲伦常纲纪,以维护元朝的统治秩序。他说:“三纲二纪,人之大伦也,五常之道也。君为臣之纲,其有分者义也。父为子之纲,其有亲者仁也。夫为妻之纲,其有别者智也。长幼之纪,其序为礼。朋友之纪,其任为信”(《草庐精语》)。吴澄校定诸经,晚年著《礼记纂言》,注训古礼,但他在哲学思想方面并无新创。
  许谦——吴澄以后,理学的传播者是金华人许谦。许谦,字益之,早年从金履祥学理学。仁宗时在东阳八华山讲学,有门人千余人,自号“白云山人”。元顺帝至元三年(一三三七年)病死,年六十八。仁宗是理学的提倡者,金华是理学昌盛之地,许谦讲学四十年,一时很有影响。黄溍为他作墓志铭说:“程子之道得朱子而复明,朱子之道至先生而益尊”。又说许谦之学“以五性人伦为本,以开明心术变化气质为先”(《黄金华集》卷三十二)。许谦在《入华讲义》中说,人伦有五,即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谓之五伦。人性也有五类,仁、义、礼、智、信,谓之五性。大抵许谦讲学,着重于伦常和修身之道,对哲学义理无多探讨。但朱嘉的理学经黄斡传至何基、王柏、金履祥,再传至许谦,在金华逐渐培育出一批信奉理学的儒生。明朝初年,金华文士形成以宋濂为首的集团,具有颇大的势力。
第二节 文学与艺术
  唐代是文学艺术的极盛时期,在许多方面都为宋代文艺的发展奠立了基础。店宋之间,是封建的社会经济发生重大变化的时期。宋代经济关系和政治制度的新发展,不能不推动文学艺术也出现新的创造。宋代文艺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一)宋朝初年,承晚唐五代的靡丽之风,诗尚雕琢,文崇骈俪,文学上陈陈相因,很少新创。(二)仁宗以后,随着政治制度改革的尝试,文风也有较大的转变。以欧阳修为代表的散文作家,上接韩、柳,重又开展了古文运动。散文成为议论政事的有力武器。诗风也转而趋于平易,并且由于赋予论议的内容而构成宋诗的特色。五代时兴起的词,原来只供席上花前,浅斟低唱。由于宋代词人为它注入了丰富的思想内容,而使词一跃成为与诗文同样受到重视的文体。现存宋词,篇逾二万,作者千人。宋词彪炳一代,足以与唐诗比美。(三)宋朝南迁以后,抗金救国成为社会政治生活的主题。诗与词都以表现这一主题而得到发展。由于南宋城市经济的发达,适应居民文化生活的需要,出现了话本与南戏等新文艺,为小说与戏剧的发展,开拓了道路。
  金代诗文并没有多少新成就,但诸宫调和院本的发达,却培育了元代的戏剧。元代戏剧创作极为繁盛,出现了不少思文并茂的名篇巨作,戏剧的发展盛极一时。唐诗、宋词、元曲(剧)汇为文学史上的三朵名花。
  宋元时代,绘画与书法也具有时代的特色,涌现出不少名垂后世的书家与画家。
  下面简略叙述宋元时代文学艺术各部门的发展概况。
(一)诗、词
一、北宋的诗词
  北宋初年,文坛上仍然沿袭着晚唐、五代的颓靡纤丽的风气。北宋王朝“恩逮于百官惟恐不足,财取于万民不留其有余”,官僚、地主奢靡成风。颇有作为的宰相寇准,有诗云:“将相功名终若何,不堪急景似奔梭!人间万事何须问,且向搏前听艳歌。”北宋官僚家中,大都蓄养歌伎,金尊檀板,纵情享乐。文风的颓靡纤丽正是这种社会风气在文坛上的反映。
  北宋初年,在文坛卓然自立,有所成就的作家是王禹偁。王禹偁(九五四——一○○一年),字元之,山东钜野人。他曾有志于改革弊政,三次遭到贬谪。他的诗文都很为当时人所推重。赵匡胤称赞他的文章是“当今天下独步”。著名的隐逸诗人林通也推崇说:“纵横吾宋是黄州”(王禹偁谪居黄州)。诗学白居易,能得其清不得其俗。他的《畲田词》歌颂劳动者的勤奋,语言平易通俗。当然,他造句也着意雕饰,如“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村行》),“随船晓月孤轮白,入座晴山数点青”(《再泛吴江》),字斟句酌,得来还是艰辛的。王禹偁晚年写了一首《点绛唇》:“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栏意”。他平生的政治抱负没有得到施展,含恨离开了人间。
  真宗统治时期,朝廷上出现风靡一时的所谓“西昆体”。欧阳修称它为“时文”。杨亿、刘筠等文学侍臣在为皇帝撰写诏令、编修故事的公余之暇,作诗酬唱,编为《西昆酬唱集》。西昆即由此而得名。杨亿在序文中说:它是在“历览遗篇,研味前作,挹其芳润,发于希慕”而写成的。这一流派除杨亿、刘筠外,还有钱惟演、丁谓、张咏等十八人。后来有人也把同他们的诗风接近的作家如晏殊、宋库、文彦博、赵扑等都列入这一派。他们的诗,“大率效李义山之为,丰富藻丽,不作枯瘦语”(《韵语阳秋》)。肯定这种文体的人说:“西昆派必要多读经、史、骚、选”(冯舒、冯班《才调集》评语)。《四库提要》说:“要其取材博赡,练词精整,非学有根底,亦不能熔铸变化,自名一家”。但是,这些作家生活狭窄,感情空虚,他们吟咏酬唱只是为了消闲解闷,专意于词藻形式,谈不上多少思想内容。大率是尚纤巧,重对偶,而且往往掇取前人作品中的华词缛藻,流于堆砌。刘攽《中山诗话》载一个故事:西昆派因为效法李义山,作诗时多剽窃李义山的诗句。有一次内廷设宴,优人扮李义山,衣服败裂,告人说:“吾为诸馆聀挦扯至此”。闻者大笑。西昆派钱惟演曾作《无题》诗,有句云:“鄂君绣被朝犹掩,荀令熏炉冷自香”。这与李义山《牡丹》诗:“绣被犹堆越鄂君”,“荀令香炉可待熏”造语雷同,显然因袭。由此可以窥见西昆体诗作的大概。
  宋初,词也同诗一样,沿袭晚唐、五代花间派的词风。著名的词人晏殊也没有能摆脱五代绮丽词风的桎梏。他们把词当成“娱宾遣兴”的作品,所描写的都是那种在秦楼楚馆、酒后歌余而浮起的春恨秋愁,离情别绪。小不同的是他们的作品比起晚唐、五代的词人来,用语清丽而不浓艳,含蓄而富韵致。晏殊的词,工于选语。他的名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属对工整而又自然,但思想上却只是对无可抗拒的流逝时光的怀恋,晏殊是一位富贵宰相,“喜宾客,未尝一日不宴饮”,消磨在“萧娘劝我金厄,殷勤更唱新词”之中。这种用来侑酒的词,内容自然是寻欢作乐,甚至是庸俗无聊的。
  对于文坛上这种因循萎靡的气象,人民当然是厌恶的。一些有识之士也力图加以改革。但是传统的惯力很大,需要几代人多方面的努力,才可能有所改易,重建起新的风格。仁宗时,政治改革的呼声高涨,文坛上的革新之风也相应地兴起,在诗、词方面逐渐树立起宋人的独特风格。 
  宋诗的奠基人当推梅尧臣、苏舜钦和欧阳修。
  梅尧臣(一○○二——一○六○年),字圣俞,时称宛陵先生,安徽宣城人。他一生做小官,家贫,自言是“瘦马青袍三十载,功名富贵无能取”。他在当时诗名甚著。针对诗坛的纨靡空乏的风气,梅尧臣提倡一种古淡深远的新风。他在《读邵不疑学士诗卷》里说:“作诗无古今,惟造平淡难”。平淡并不是浅薄,而是要提倡一种“本人情、状风物”的写实精神。他曾说:“凡诗,意新语工,得前人所未道者,斯为善矣。必能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然后为至也。”(《宋史》本传)他主张把“诙嘲刺讥”托之于诗,诗应有所“刺”,有所“美”。在《陶者》一诗中,他说:“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他写乡村的富豪,在一年丰收之后,“滥倾新酿酒,包载下江船。女髻银钗满,童袍毳毡鲜”(《村豪》),横行霸道,连地方官吏也不放在眼里。而终年辛劳的农民,却是“老叟无衣犹抱孙”(《小村》),“灯前饭何有,白薤露中肥”(《田家》)。官府又逼税追差,使人民挣扎在死亡的边缘。贫富的对比构成一幅鲜明的画图。诗人怀着深切的同情哀叹说:“嗟哉生计一如此,谬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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