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幸福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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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约;40。
徐中约;41。
Ts’un…hsueh pien;1:48,见徐中约;41。(《习斋四存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存学编,p。79。)
有关李塨,见冯友兰(1),2:631…635,650…657,663…672;Forke(1),3:539…546;Hammel,475…479。
有关戴震,见Freeman(弗里曼)(2);冯友兰(1);2:651…672;Forke(1)。3:546…557;Carsun Chang(1);2:337…358;胡适(1),3:69…82;侯外庐(2);5:430…464;Hummel;695…700(L)。
Meng…tzu tzu…I shu…cheng,1:34。徐中约;60;Carsun Chang;2:353。(《戴震全书·孟子字义疏证》,戴震撰,张岱年编,黄山书社,1994,p。159…160。)
Meng…tzu tzu…I shu…cheng,1:36。徐中约,60。(《戴震全书·孟子字义疏证》,戴震撰,张岱年编,黄山书社,1994,p。161。)
见前文,p。444。注83。
削辫本身象征了和一切太传统的东西了断的决定性转折。在1911年的中国革命中,削辫因此也成为民族主义者的标志,因为它意味着和非汉族的外来统治挥手告别。
见前文,p。80…81,86。
有关龚自珍,见Forke(1),3:557…558:Hummel,431…434(L)。
见Nivison(倪德卫)(2),198…199。
Kung Ting…an ch’uan…chi,81。(《龚自珍全集·平均篇》,龚自珍著,王佩诤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p。78。)
见前文,pp。72…74。
有关黄宗羲,见deBary(3)和(4),又冯友兰(1),2:640…643;Forke(1)。3:474…478;Carsum Chang(1),2:236…263;侯外庐(2),5:144…203;Hummel,351…354。
译本见deBary(3)将书名翻译成《致君书》(“Plan for the Prince”),见deBary(4),将书名翻译成《等待黎明》(“Until Dawn”),见Carsun Chang(1)。
I…ching(《易经》),Wilhelm/Baynes(卡利·贝恩斯),Pantheon Books。第36卦。
Ming…I tai…fang lu,7。 见Bary(1),537,(《明夷待访录》,黄宗羲著,中华书局,1981,p。7。)
Carsun Chang(1);2:259。
尽管伯夷和叔齐这两兄弟蔑视商朝最后一个“堕落”的统治者,但他们却是出于忠君的动机归隐山中,而且因为不肯吃周朝之食而饿死。
见前文,p。238。
据说崇祯皇帝于1644年在京城上吊之前说过这些话。当时他被叛军所围困,这些叛军入城后又被满族打败。
Ming…I tai…fang lu,1…3。见deBary(1),587…588,(《明夷待访录》,黄宗羲著,中华书局,1981,p。1…3)
众所周知,下面两个人徒劳无功。强有权势的司令袁世凯临死前(1915/1916)建立了一个新政权,想自己当皇帝;而军阀张勋于1919年将最后一个满族皇帝溥仪(宣统)重视拥上皇位,但只为时几天。
林语堂(2),338,脚注。(译者根据此书英译本译出——译者注。)
林语堂(2),388,152,343…361,(见《林语堂名著全集·第二十一卷·生活的艺术》,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319…334)
英文有部分的译本(100章回中的30章)。见AWaley,Monkey(《西游记》),London,1942Eberhard(8)介绍了整部作品的内容。
在当代中国,这部小说被着力研究着。孙悟空被诠释成是反抗当政的民众领袖。比如,见RBS,3:No。724。
有关李汝珍,见Hummel,472…473。
Ching…hua yuan,32:128…131,Lin Tai…yi(林太乙)译,107…114,(《镜花缘·第三十二回》,李汝珍著,张友鹤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p。138…131。)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到女儿国的冒险经历让此书广为人知。
Ching…hua yuan,16:57,Lin Tai…yi,74…75,(《镜花缘·第十六回》,李汝珍著,张友鹤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p。106…107。)
Ching…hua yuan,14:48…50,Lin Tai…yi,67…69,(《镜花缘·第十四回》,李汝珍著,张友鹤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p。90…92。)
Ching…hua yuan,14:48…51,Lin Tai…yi,67…69,(《镜花缘·第十四回》,李汝珍著,张友鹤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p。90…92。)
Ching…hua yuan,11:35…36,Lin Tai…yi,57ff,(《镜花缘·第十一回》,李汝珍著,张友鹤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p。66…68。)
Ching…hua yuan,43,Lin Tai…yi,60…61,(《镜花缘·第四十三回》,李汝珍著,张友鹤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p。76…77。)
有关利玛窦和传教士在中国的活动的充分文献,请见George H。Dunne(邓恩),Generation of Giants,(《从利玛窦到汤若望:晚明的耶稣会传教士》,Notre Dame,1962。)
见前文,p。223。有关16、18世纪间的早期现代史中的反基督教运动,见George Wong(黄乔治,音);Liang si…ing(梁思英,音)。第五章曙光(1800年以后)
第六部分:曙光(1800年以后)第一节 沉睡与来自天父的讯息(1)
人造的天堂
273尽管中国人的确曾经采取过很多积极的尝试,试图解决他们的困境,诸如介绍引进早期的工业与资本主义形式(这些史实,也只有近期才被学者们逐渐努力地发掘),但我们仍然不能否认这样一个现实:近八个世纪以来,中国总体处于发展的停滞之中。有趣的是,这种状况的形成,并非基于思想史朝着玄妙的方向逐渐发展;恰恰相反,这个时期的中国思想更为关注于现实世界。而正是在具有强烈宗教信仰的朝代,如唐朝,中国人的想像力与各种新奇的思潮纷然呈现、令人惊叹;而那时的中国在世界当时各个文明之中也处于领导性地位,与全世界的文明城市缔结了亲密的往来关系。或许,中国还不曾像那个时代那样贴近世界发展的脉搏。至于有宋一代,儒学的昌盛使情况完全发生了改变。在对疆域的拒绝和对其他宗教排斥的同时,中国也失去了增长自身智慧的可能。世俗化的倾向被新儒家的代表人物朱熹忽略了,但实际上,这种忽略只能在短时间内有效。儒家对乌托邦思想的忽视,最终受到了报复。过去的历史经验已经被总结成为教条,新、旧历史之间的裂痕逐渐加深,以至于只有将新的以乌托邦方式出现的观念旁置一侧,才能够保证灾难性的断裂不致出现。自宋代以来,正是儒家自己将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尽管它给人一种现世的印象,但实际上它却离现实越来越远。起初,儒家还可以把现实排除出它的理论范畴“天下”之外;随着现实力量的凝聚和凸显,儒家的思想体系已经不可避免地显示出乌托邦的理想化特征。随着外力的不断增强,这个封闭体系最终被冲破。19世纪,中国在西方列强强力胁迫下的“开放”被中国人深深引以为耻(其他曾深受儒家文化影响的朝鲜、日本等东亚国家也遭受到了相同的命运)。但事实上,这种文明的冲击在某种程度上具有其天然合理性。从这个角度讲,东方国家与西方国家同样负有责任,尽管这种责任或许是间接的。
中国人的幸福观第五章曙光(1800年以后)274当然,中国儒家学者们一开始了解到的西方思想并未使他们感到恐慌。基督教的思想,经过耶稣会会士的学者们审慎地传达之后,呈现为西方人极富宗教元素的世界观。这种形象的传达,比较成功地给中国学者留下了基督教与儒教同样开明、现世并且具有历史根基的印象①。传教士们对自然科学的强烈兴趣也帮助他们加深了这样的印象。另外,作为一种宗教,中国人对基督教的反应还是相对柔和的,尤其当把基督教与佛教相比后——佛教的引入,并没有撼动正统儒教的地位。只有极少部分学者,如果他们的确曾经存在,能够洞悉千禧年(末日审判)这样的概念内部具有的爆炸性力量——这样的概念,普遍存在于基督教以及其他几乎所有西方思想体系当中。同样的,他们很少能够注意到发生的一些奇怪的变化——很难想像与基督教无关——这些变化自15世纪始开始发生于欧陆的思想界,直接影响到了耶稣会会士灵活的传教方法以及他们在天文学、物理学、化学以及地理学等自然科学方面令人钦佩的知识。举例而言,在1607年,李之藻,②(卒于1630年)一个中国基督教皈依者,在利玛窦关于基督教论文的引言中,将那些传教士展现为儒家思想真诚的追随者。无疑,他同时忽略了基督教与儒教内部的复杂性。但是,在“礼仪之争”,即,争论古代的宗教崇拜是否值得被当作“崇拜偶像”(偶像崇拜)之后,在18世纪中期,多明我会比耶稣会逐渐取得了更多的优势。于是,一种更纯洁的天主教教条形式得以推广,这仅仅意味着,基督教滑向了一种更为大众世俗的信仰,从而被知识阶层的眼光蔑视为一种迷信活动,并且很快便被以恰当的尺度阻止。③在这次(或许也是不可避免的)错误的开始之后,我们似乎很难看到,在随后的基督教影响下,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新的中国,尽管在本世纪,很多西方国家的确对此有过真诚的期待。
275无论18世纪儒家对基督教的抵御是多么无效,它都会发现,通过自身的教育,它很难永远填补某些空缺。而这些空缺是由它本身宗教元素的缺乏,以及道教、佛教相对被转入地下造成的。当某些思想家看到,曾经一成不变、融合古今的世界,现在变得如此贫瘠、不安定,显得如此令人厌恶、野蛮,而这种情况却又不能被简单地解决时,他们一定能够感到某种断裂。而在龚自珍之前就已经开始,怀有对美好世界的追求,颇具宗教性质的对更“今文学派”的复兴,由于更少为西方冲击,很难被轻易地反驳。与基督教发展过程中没有遇到任何的干扰不同,儒教在发展过程中便已受到过来自佛教的干扰,并由此产生出能够成功与佛教斗争的弹性。这一次,冲击完全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完全不同的对手,而这个对手甚至不知道它要取胜的目的何在。而真正成为敌人的,并非传教士,而是商人。在19世纪上半叶,大批原产于印度的鸦片被运往中国。尽管帝国的法律对此进行了明令禁止(这种禁今也同时包括了一般烟草),但当时,尤其在南方一些沿海省份,仍有大批人成为瘾君子。与之伴随的持续、大量的非法白银外流,逐渐将中国带到了经济崩溃的边缘。所有证据都能够向我们表明,在唐代之前,中国人对鸦片一无所知。而唐代以后,鸦片又一直被当作药品使用。④在1729年鸦片初次被禁时,中国对鸦片的进口数量还相对节制。根据当时记录,共计进口鸦片为二百箱,重量120英磅。但是到了1793年,进口数便猛增至四千箱,到1834年及其后的数年间,进口数量都每年不低于三千箱,即三百六十万磅。而这个数据,相信也一定仅仅是保守的估计。⑤
第六部分:曙光(1800年以后)第一节 沉睡与来自天父的讯息(2)
时至今日,人们仍然难以理解当时中国几乎所有民众都沉溺于吸食毒品的快感,并且不能自拔为其奴役的现象。尽管这种现象明显受到了外部力量某种程度有意识的强迫,但是,我们仍旧必须从当时整个中国所处的精神状态去看待这件事。这是一个令人吃惊的现象:甚至是在法律明令禁止的情况下,仍然有如此巨大的人群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变成了吸食毒品的瘾君子。而与此同时,欧洲在浪漫主义流行的风潮中,同样有大部分知识界人士成为吸食毒品之人(如柯勒律治与德·昆西)⑥,但这种现象也并未有如此巨大的蔓延。仿佛可以看到,这些吸食者将吸食毒品后产生的幻觉,当成了他们心中想像天堂的替代品,而这种幻觉体验,是被成功征服道教与佛教后纯洁化的儒家所拒绝的。正因为如此,受到鸦片毒害的并不仅限于知识阶层。儒家垄断地位的形成并逐渐引发的断裂,在下层民众中影响同样显著。尽管在下层民众中间,已经开始流传着受到限制的宗教(如“道教迷信”、“佛教迷信”等等)。即使这种对他们宗教需求剥夺的现象并非有意造成,普通民众转向鸦片的原因,仍然有可能是他们希望能够通过鸦片,逃离到一个可以触及的乌托邦世界。
276作为一个局外人,想要以一个内在的视角观察这种突然之间向中国敞开的“人造的天堂”具有一定的困难,因为这种吸食鸦片的快感,很难被普通的语言描述。关于吸食鸦片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