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宗喀巴大师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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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脉之风息合入于中脉中,而始能生起。而此修法必须先获得由大乐而证空性,一切境象皆显现为本尊的“身远离”。
因此,当知一切智宗喀巴大师,若以了义来说,大师是从长远以来,早已获得“双运身”(即佛)果位的。不仅如此,依不了义共通情况来说,也是于此生中,心中已生起幻身近取因——“心远离”以下的所有证达。确是如是的情况,上文刚说的教理是可以成立(此证)的。但是还须说明能成立的理由。如以前在传记正文中已说的那样,大师驻锡甘丹寺中时,为了遮除寿障,严密闭关修持时,有一次大师身体上端,从中脉上端直下,有一“唉旺”形色之光,如灰白线绳出现,不共通的特殊溶合大乐与空性之乐空慧、四喜和四空的自性(本质)生起于心中。从此以后,即持继不断修养殊胜乐空慧,因此大师住定于乐空三摩地中,后得时(出定未修时)随其所显现,皆为本尊曼荼罗乐空所幻现。关于此情形,一切智克珠杰说:“此种情况,若由一熟习密续和大成就者的教授秘诀的人来作思考,也是难于衡量的现证功德。当知大金刚持(称大师)此生中所赐授道之种类,无一不是他心中已经生来证得的。”由这些情况看来,大师心中已经生起“身远离”和“语远离”的究竟功德,而且不久也就获得“心远离”三摩地之相,这是真实无误的。
以后,大师病体稍愈时,至尊文殊亲现真颜而说道:“从今以后,应修生圆二次第之瑜伽。当以修习为主,则心中能迅速生起无上密的特殊证达。并且具缘的七弟子也能获得生起道之殊胜证达。”获得本尊的悬记后,大师命多敦巴(亲见文殊获得加持者)细作观察,多敦巴说:“这不须赘述,对于能有舍此世心的合器诸侍徒,开示显密全圆之道后,令其勤修。对于大师,我已启问至尊文殊,得开示说:宗喀巴大师若以闭关勤修为主,则心中迅速生起道之要扼。其中之殊胜因素——乐空慧等,宗喀巴心中是已经生起了的,而且外缘——田生空行母作殊胜助缘,也会迅速到来,由本尊加持的因缘福会也已全备,以此胜道(成佛道果)将迅速生起于其心中。”那时生起于心中之道,是指从“心远离”起,直至双运身(佛位)之间的道。其中“心远离”的证达,本尊开示将迅速生起于心中。而生起“心远离”证达的因素,是“语远离”以下的殊胜乐空慧,这是大师心中早已生起了的。以及须依外因——智慧手印,或业手印任何一种而始能生起,这也将由“田生空行母”作助缘。依于这样的所有内外的殊胜因缘聚会完全具备,大师心中将迅速生起“心远离”究竟的证达。这是本尊所示的悬记。虽是如此,但是至尊宗喀巴大师一心以爱护教法为念,虽已到了适合依止手印时,但他对于用人作明妃等,任于何时,也是不作的。不仅如此,就连依于智慧手印,或田生扎于母等而圆满道果的情况,也不向一般普通有情开示少许。因此,其他宗派的人们说,宗喀巴大师末获得甚深方便道之要扼,因此也没有如往昔的诸大成就者那样的证悟。说这些话而积下罪业的人,为数极多。都是由于未知那些真实情况而说出来的。如桑桑勒仁巴·奇麦饶杰的著述中说:“又有一些人说,法王宗喀巴对于密宗最深道要或成为速道的依止手印法,或依空行母之道,或修下部之道等,是没有的。并说他也没有能依手印之甚深秘诀——脉络、风息、明点的诸教法。是未达到依于那些并非使戒律完全干了的功能。”又说:由于没有教授之要,法王宗喀巴自己也就未依于手印母,而且是不敢依于那些的。因此,法王宗喀巴是未生起如后期噶举派的大成就者法王藏宁巴(后藏疯人)及邬宁巴(前藏疯者)等那样的修证。昔日勒仁苯正巴·喇喇桑杰德勒等人,也在我的近前那样说。其他那样说的、那样想的人,可能是有亲爱疏憎的。然而事实不是那样的。当知至尊宗喀巴大师,并非未拥有脉络、风息、明点三者的清净甚深教授。他虽是拥有深广的教授秘诀,但是唯恐损害教法根本——戒律学处,他自己不用人作明妃而修,而且对他者也不开示那样的路道。因此,对于密宗的迅速道未全和未达的过失,是没有的。尤其是宗喀巴大师获得许多生圆二次第的修证,达到一世一身将要成佛之际,是须依赖于手印修行时,许多大弟子请求大师说道:‘现在大师内部的近取因,及诸要扼和因缘都已齐备。因此,现在须外缘或近取因,请受用一适合的业手印母为佳!’大师说:“我内部的近取因完全具足,也拥有依手印的诸要扼,依手印是不会发生过患的,而且将实现迅速成佛的方便。但是总的对于佛教有损害,特别是我的弟子们要说我们的上师也依于真实手印而修,因此我们也依手印为佳!上师可以依手印,我们也可以依之。这是把有无‘教授秘诀’,及是否到了依手印的时间等一切都混而为一,而胡作乱行,专重视于妇女。这样将使此生与后世二者,及许多自他有情,都遭到毁灭!患病的我(勒仁巴)真实地想到(大师说的)那样,而现在我现起虔诚之象和清净的悦意之境。那末,不依手印母,依之将会生起大过患么?这是有可能的。当知手印命力的究竟要扼之一,是依于用人作明妃而修,而且是从依手印而生起的。又有许多乐空慧等之要扼,是依于其他手印而生起的。最低限度仅依意想之明妃,也须知道有许多生起证悟之秘要。其中有依‘时轮’的圆满次第四手印而修之法,及对于‘密集’和‘胜乐’两密续之教义,尤须善巧精通。现在那样的人极为稀少。患病的我昔日曾多番阅读过诸典籍,也获得少分功德。尤其是依于四手印而修圆满次第之法,宗喀巴大师传授给喇嘛准多哇,而且作有一笔记。我的祖辈德勒贡波珠曾经寻觅此本。我的手中得到由勒仁树钦乌玛巴·桑杰伯所作一种手抄本,此外,还有如上所说许多典籍,以及宗喀巴大师讲说集一函,由我祖父所录写的一种‘密集’教义等之甚深语教数页等,聚集了这些书册,而且又获得广大的经教诵授和教授秘诀。我虽是知道许多教义者,然而这是我奇麦巴昔日所作的。可是到了羊年的秋季,我患病以后,那些书本大都失散了。教授秘诀之要义,也对有情未起到补益,真令人懊丧!这真是‘持戒诸人随想,废戒人们反生喜’。又当知宗喀巴大师虽不依于人间女子而修,但是依智慧空行母,及田生空行母手印而修,而且对于脉络、风息精通善巧的自然力量,及清净舍心等经常修习之力,令身中菩提分(精液)毫未衰败,而且稳固。由此表现的征象是:大师身躯极为健壮,已届花甲高龄,仍然不现老相,而且极显童年容色,身体洁净,毫无垢秽之象。如经教所说:‘具戒比丘具光彩’,大师之身有极大光彩,(身上发出的)戒香极为芬芳,长久放散。其所着衣服,及手持念珠等都是清洁香溢,完全不像他人龌龊黑糊糊的那样。宗喀巴大师以手持念珠一串赐给德勒贡波珠,串珠系福禄丸所制成。我见着藏于勒仁巴自己的藏珍大匣中,穿珠绳系汉地红丝线所作。在昔日仍然光洁无垢。但是后期中,被某一豪霸者用手触模,以及接触而作礼敬,以致接触垢秽。福禄法宝也略染油垢。但是有说昔日那种真的(珠串)已经没有的话,这是虚假之言。总的说来,至尊法王宗喀巴大师,如上所说拥有无量功德的情况。其详细情况,应阅读大师自著的大小论典,以及昔日的宗喀巴大师传,病者我奇麦巴所著许多广略传记,尤其应该阅读《宗喀巴传摩尼鬘》和《大宝鬘》两书可得而知。还须阅读邬金古汝先后所示许多悬记,以及具智耆宿们所说各节,特别是对于前后诸句义,有正见而且有明智的人们阅读和细思,也会知道的。如是从宗喀巴大师所拥有善巧、戒严、贤善三者的广大功德中,略说少分,起名为《摩尼宝鬘》。这也是我具有知、明、见三缘,尤其是对大师知而获得生起敬信之心所催动,并为了对后学其他有情利益起见,复因从各区上下有许多前来对我供养者,我自己也为对于后世留下一些善妙法缘等起见。长期病者勒仁奇麦饶杰于金虎年(庚寅)三月十五日依时轮法规为大节日撰完大部分,还余一些结尾系于三月二十八日写完。执笔者是勒准敦杰及仁增,以及日窝且·本伊白玛和我自己。愿依于如是善业,使诸不正知者消除不正知,以及诸修所缘境者皆得成佛。”以上的那些说法,都是不可思议的秘密行传。确是完全由本质纯正之门而说的。因此应知“心远离”的证达,虽是须依于手印而生起,但是锐利根器者依于智慧手印是能成功的,不需专依业手印而修。即使是依业手印,也需由一般普通的(女)人经多种行境已成为田生扎于玛等,依之而修始能成功。还须领会若不真实修三行中任何一种时,则须修代替彼之积无量福资等。至于认为一定需用人作明妃,若不用则不能获得方便道之要扼,而且不能入于最高的证达等,这是他们各自明显的矝夸。应知的是:心中生起“心远离”的究竟道后,若修三行任何一种,都能无困难地成就幻身。如果已成就幻身时,他那一生中,是肯定能成佛的。因此,上文中勒仁哇所说宗喀巴大师已达到将要成佛,其意义也即是指的此际。虽是如此,但是大师纯为爱护教法典范,于此生未作真实(手印)行,直至最后示现圆寂时,以代替双身行的死时光明和道之光明相合,成为母子光明会合中,而住于定。从定中现起圆满受用幻身而成佛。详细情况,将在下文示现圆寂的阶段中述说。
须知宗喀巴大师不急切于为自利而成佛,而是唯一以利他有情,及令清净教法长久住世之方便为主要。如是的行径,大师纯由爱他胜过爱己的菩提心,随他而转的大菩萨行而行,这种无与伦比的行径,是特别值得我们崇敬和追随的。
此外,如前所说,至尊多敦巴在梦中,梦见宗喀巴之塔,塔的量度美好圆满,塔尖直达云际,色极洁白,如涂白瓷釉那样的光彩。云隙中有叫空行母的,相如天女;也有普通妇女相的,装饰骨饰和各种宝饰,手中持着满注白色甘露之宝瓶,为数无量,都以甘露遍注于白塔。梦醒后,以此情启问于至尊文殊,文殊指示说:“这些征象,是表示宗喀巴心中,已通晓一切显密要道,达到了圆满究竟,以及乐空殊胜三摩地已于其心中生起之征象。”这些指示是与前文记载相同的。但是其中塔的量度美好圆满,是表示大师心中,一切显密道要,已通晓到圆满究竟,塔顶直达云际,是表示大师心中次第生起共与不共的证达,已获得最高“心远离”的究竟证达;云表示已达到将获得与虹光相同的第三次第幻身的界限;色极洁白,如涂白瓷釉之象,是表示大乐之所依——如白君陀花色的菩提(精液)丝毫未染衰败之垢,而辗转增长;诸空行母作清净浴,是表示生起殊胜乐空慧之助缘——智慧空行母,及田生空行母扎干玛所作。不知大师已证达如是最高的成就果位,而仅恁凡庸者的心境所显之象,遂说大师未生起如往昔大成就者诸前辈那样的修证,而积下对圣者(专为寻疵)轻蔑之罪业的人们,是极为可怜可悲的!
因此,应知成就之征象,仅有细小的共通成就的人们,也是能示现一些的。仅达到如此(共通)成就果位的人们,也能随欲自在示现神通和神变等,这是无可怀疑的。但是应知大师是不愿显示功德,尽力隐晦,任于何时也不随便示现成就的征象等。虽是这样,然而如格言所说:
“圣者功德虽隐晦,
诸世间中普照明,
豆蒄之花虽掩覆,
亦能普遍散芳香。”
如颂所说,大师虽未专为显示而作,但是由于自然趋势不能阻止,而适当显示出来,大都如以前正文中所说。还有以字句明白标示而说的,如说大师经常亲见上师、本尊、诸佛菩萨、空行护法等无量诸尊像。经常连续见得,这也是内证功德达到最高之真正征象。如大师在精奇寺作开光法事时,七代诸佛和三十五佛等真实来到,以及在拉萨大愿法会的时期中,迎请十方诸佛遍满空中,住于各自方位,显见其身色各种庄严,并享受诸供,以及印度八十位大成就师也前来,围绕上师,发大宏愿等,这是卓越的三摩地(定)的功能等成就之征象。还有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稀有史事》中所说:“大师在学法僧院中,作讲说、听受时,有时也发生财物的困难,但由于立即修法遮止之力,虽没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