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宗喀巴大师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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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从觉隆堪布·洛色哇近前听受了《毗奈耶》和《俱舍》;从卓拉隆上师索扎近前听受了许多经教诵授;在译师南喀桑波近前听受了关于《诗镜》的讲说;从杰准巴座前听受了《中观》、《因明》、《现观庄严论》等;从纳塘堪布·衮嘎坚赞座前听受了中观和因明等教法;从雅隆寺堪布四难论师楚仁巴座前听受比丘戒的补充讲授;从达域哇近前,听受旧密宁玛派的阿阇黎莲花生的‘忠言纸卷’等黄纸密书,及长寿法和马头金刚法门等;从德哇巾寺绛仁巴、上师杰准巴、上师却协巴等师近前,听受了《那若六法》等法及声明;从上师意希坚赞座前,详细地听受了《时轮根本广释》等法,并研习了星象历数学,并成为善巧精通者;在布顿仁波且的嫡传弟子上师德钦巴·却伯座前,听受了时轮灌顶、金刚鬘灌顶、经教、指授、舞蹈、弹线、腔调等,以及‘金刚心释’两种传规的密集法类和布顿的著述等许多教法;从穹波特巴座前,获得以瑜伽法类为首的密续下三部经教和从未断传的灌顶法流,如瓶全倾而得领受。获得住持三藏之幢的美名,并校正瑜伽部之舞式和腔调。主要是:大师亲见至尊文殊,并由大成就者巴俄多杰即喇嘛乌玛巴作译师,对大师作了关于中观正见、显密的差别、无上密道之要扼、五次第数决定等方面的释难的传授,并解决了许多虚构增益。从洛扎大成就者勒季多杰座前,听受了道次第导释等许多教法;从京俄仁波且·却季嘉波座前,听受了《那若六法》等。大师共依止上师四十余人,诸师之中,大师以法王顿珠仁钦、业温·衮嘎伯、仁达哇·宣努洛追、萨桑·玛底班钦、大译师南喀桑波、宁玛派的却杰达域哇、吉窝特巴、止贡·却季嘉波、梯寺京俄却扎、多敦意希坚赞、措堪钦·楚仁巴、蔡区医师衮却交、喇嘛乌玛巴、大成就者勒季多杰等十四人为恩德最大的上师。此中又以法王顿珠仁钦、至尊仁达哇、大成就者巴俄多杰、勒季多杰四师为无与伦比的上师。”上文所说听受过法缘的梯寺的京俄哇名却扎,是依《甘丹教法史》而录出的。但是其他具法眼的诸师说,大师的这一上师,即泽细宁玛派梯寺的京俄·扎巴绛曲。大师所著《故事加持妙高山》的创作对象,据说即是此师。不仅如此,录出的《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稀有卓越史事》和桑桑勒仁巴的著述中,也有梯寺的京俄·扎巴绛曲。因此,所谓“却扎”揣想是笔误。在《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稀有卓越史事》中说:“宗喀巴大师所依止的上师:最初依止法王顿珠仁钦,次为噶玛巴·若比多杰、止贡·京俄哇、涅塘·扎喜生格、邬金巴、德哇巾寺的绛仁巴、上师索南坚赞、夏普哇·仁钦朗嘉、萨桑·班钦玛底、觉朗巴·却勒朗嘉、堪钦·吉窝特巴,业温·衮嘎伯、大译师绛秋哲莫、觉摩隆四难论师洛色哇、纳塘巴·衮嘉、四难论师楚仁巴、持律师协饶贡、梯寺的京俄·扎巴绛曲、多敦·意希坚赞、鲁却隆寺的扎巴协业、扎嘉哇、贡松德钦巴·却伯、四难论师云丹嘉措、大译师顿珠巴、至尊穹波特巴、大成就者南喀坚赞、至尊古玛惹玛底、瑜伽师巴俄多杰等。这些上师是应化有情目所共见的上师。这是第十五稀有卓越史事。”
大师从如是诸善知识的座前,听受所有灌顶、经教、教授秘诀、指授教法,于是自他宗派的教法情况彻底地领会于心中,而且善巧精通,成为佛教的全圆教主。此外,大师听受共通明处及其他宗派法门的情况详述如下:
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稀有卓越史事》中说:“大师初到前藏时,在蔡区措杰衮却座前,启问《医学四论》的大概要义,对这些当时流传不多的保护众生寿命的医学教授秘诀,大师都成为精通者。又在大译师座前,讨论《声明集分论》和《旃陀罗声明论》的要义,心中获无碍的通达,并对《诗镜根释》和《阿玛果喀声律论》等诗律和词章学,彻底精研,成为广泛通达十明的智者。这是第十九稀有卓越史事。”又说:“此外,现在的诸智者,怀有偏私的动机,对自宗即说为优越,对他宗即说为恶劣。宗喀巴大师对于佛法是不作亲爱疏憎,不分别歧视的。大师对于《岗昌传规的生起次第》、《大手印五俱》、《至尊岗波巴全集》、《至尊帕木竹巴全集》、《至尊林热巴全集》、《至尊季敦贡波全集》等,还有止贡巴的法类,过去噶举派历代前辈的史事、道情歌、教授秘诀、《噶当宝籍》支分等,噶当派承传诸师的修心指导,不论任何一种,大师都如穷人觅宝,极为努力,勤奋钻研,成为富有一切教法者。这是第二十稀有卓越的史事。”
又如桑桑勒仁巴所著《宗喀巴传》中说:“至尊东方宗喀巴·罗桑扎巴,或称至尊宗喀巴大师的许多稀有史事中,应当略说大师拥有善巧、戒严、贤善三者的甚深功德情况。宗喀巴大师依止仁达哇等后藏方面的最善上师约有六人,以及噶玛巴·若比多杰、止贡仁波且·却季嘉波和帕竹仁波且·扎巴绛曲等前藏和康区的殊胜上师约六人。总之,依止于前藏、后藏、康区三地区的善巧成就的许多殊胜上师座前,清净地研修闻、思所有显密的印度论典,以及大小经论千百种之多。仅以在前藏地区住锡时期来说,不仅详细地阅读了全部《甘珠尔》佛经,还详细地阅读和思考了至尊玛尔巴及米拉日巴的著述,以及麦、俄、楚三师及其后学诸人的著述,特别是细阅了《那若六法》、《长寿三法》、米拉的六种道情歌、各种耳传法、绰浦噶举派的教授、至尊布顿仁波且师徒的所有著述、噶当派的大小论著,尤其是阅读了阿底峡的《噶当宝籍》、博多哇的《喻法聚宝集》和《蓝色袖珍集》、善知识卓隆巴和郑勒巴的《教法次第》和《道次第》等,以及萨迦派的前辈诸师及其随学诸人的论著和文书等。总之,对于许多印度经论及印度释论和西藏释本,都阅读过,而且大师以其深明的智慧作细察和思考,依此对于自他宗派的粗细情况,无不善巧精通。尤其是大师对现观庄严论、因明、中观三者、现对法、毗奈耶、密集、胜乐、能怖三法和时轮等许多重要显密经论,作了彻底精通的钻研,大师对此等经论都清净详细地作了闻思和阅读。大师对于绘画佛像及铸造佛像的工巧明(工艺学),阿阇黎龙树和达央所著《八文医论》等医方明(医药学),《声明集分论》和《旃陀罗声明论》等声明学(声律学),《集量七注》等因明学(正理学),《诗镜》和‘枳扎达’及‘乍底’等诗律音韵学,藻词学,戏剧舞蹈、攘灾明论等大五明和小五明无不精通。因此成为前藏、后藏、康区的最著名的善巧大师。”关于这方面的情况,具信者和具智者细阅宗喀巴大师自著的显密诸论典、著述零散集、大小传记和大师的道情歌善愿篇中的诸句义,以无偏私之心作思择,是不难得知的。不仅如此,在一尊量度极佳的佛像的背文中,大师作有颂词说:
“此尊佛像之量度,
是由罗桑扎巴我,
依像量度妙观镜,
明著美饰使像存。”
仅以此一颂为例,仔细思考时,即知大师正确通达工巧明朗情形。又如《宗喀巴大师赞宗喀山颂》中说:
“由友劝助往贡塘,
求学医方明处时,
不久未费辛勤力,
获医师位宗喀巴。”
关于大师在蔡区的医师近前,研习《医学八支根本释》、印度、西藏所有善巧者的讲规以及传统的作法等,极善巧精通的情况,详载于《宗喀巴广传》及许多释论中。大师所著《时轮续释》及法王克珠杰所著《时轮广释》中也说:“对大师所讲的医药学、声律学、藻饰词、诗律学等方面的许多言论进行思考时,是可以得知大师成为善巧者的情况的。”大师仁达哇在《广释》中称赞说:
“智中上智宗喀巴,
无垢智王妙吉祥。”
班钦·却勒南杰说:
“罗桑鹏王之足下,
无畏小蜂如是陈。”(赞大师如鹏王,自比如小蜂)
对广略两种陈白书,细察时也能知详情。如克珠杰那样的胸怀,他见到大师具足善巧时,也说:“应当知道宗喀巴大师不可思议的善巧和成就。”还有萨桑译师阿旺及察邬岭寺堪布却仁巴和善知识绛秋喇嘛等人,虽上书于宗喀巴大师提出一些辩论的问题。但大都是自己还未见识到许多经论的要义,看到宗喀巴大师的善巧而上书求问的。因此细察他们的许多详略书信,也肯定能得知大师善巧的详情。
又如班钦·却勒南杰向达隆仁波且·阿旺扎巴等人传法时说:“现在此间西藏,虽有许多人谈‘心风’(心气)这一法语,但是只有法王罗桑扎巴(宗喀巴名)说得最深刻!”又说:“罗桑扎巴确实令人敬畏!”达隆仁波且向许多尊卑人土说法时说:“仲·勒敦却南喀却迥到我近前求法时,听我说(宗喀巴大师的情况)后,仲·勒敦巴写作了真实法吉祥山文。”达隆仁波且也是(大师的)嫡传弟子之一。
勒仁巴的《宗喀巴传零散集》中说:“再说一些未收入传中之事。宗喀巴大师在萨迦派的大门徒多敦·峨梁玛的座前,听受过《胜乐五次第导释》,在纳塘译师顿珠桑波的听受座前,听受过六臂怙主的甚深灌顶,在纳塘一位大堪布的座前,听受过属于《甘珠尔》的《庄严经》等许多经教诵授。这些情节,见于存放在扎什伦布寺中大师自己的《闻法录》手抄本中。”
在著作《勒宁的陀罗尼修法广集》时,在勒宁仁波且·绛央仁钦坚赞的座前,有雅、迅两法王及宗喀巴前来亲近。在撰作教理的阶段中,我(勒宁)附带给彼三法王传授了一些法缘。这一史事记载于勒宁法王的自传中。勒宁仁波且不同其他一般的大德,因此不仅是真实的,而且又有书本记载。又有一些人说:“在法王坝惹哇·绛称伯桑波的座前,大师也听受过热穷传规的无量寿佛独尊灌顶及全圆的长寿导修法。”我们未看见其它能证明这一事实的正确根据,按照坝惹哇的自传说:坝惹哇建立坝惹寺后,又写造《般若经》,在完成经卷的时期中,似乎曾和宗喀巴会见。坝惹哇传中说:“此后约经数日,有喇嘛名叫罗桑扎巴,系康区的一位贤良的善知识,前来作承事供养,与他作教法的谈论,他心生欢喜!在要走的第二天晚上,他心中还存在着一种微妙的修悟和了达。揣想我也有如是的感觉,而唱出谈趣的歌声。”这是说开示有一曲道歌。
又宗喀巴大师的上师多敦·巴俄多杰,或称喇嘛乌玛巴,虽有人揣想此师是坝惹哇之弟子。但宗喀巴大师与坝惹哇相见,又听受过坝惹哇的法缘,想来是事实。又说:“我的弟子法王扎喜伯桑,或称仲·饶绛·扎喜伯桑,曾任邓岭夏巴两寺的寺主,也是伯顶朗索等许多僧俗大众的上师。他在昂仁寺的年老阿阇黎中,也是年龄最高的。这位功德比较多的善知识,在我昔日驻锡格顶寺时,来我座前听受了大手印导修及灌顶和教授秘诀等许多教法时,他说:他曾经见过宗喀巴大师在坝惹哇的座前,听受过热穷传规的无量寿佛独尊灌顶和导修法的传承文书。”又说:“我还见过宗喀巴大师所著的《大圆满导释》及《里古六法导释》两种著述,也有这样(在坝惹哇近前听过法缘)的说法。而其他许多善知识也有这样的说法。说者为仲巴(勒敦巴),是一位内心高深,见识广大的大德。又,宗喀巴大师也照自己的许多前辈上师那样,对旧密宁玛派的法门作闻思后,而著出《大圆满导释》。因此揣想大师著作大圆满论著,及听受过大圆满的这两桩事,都是真实的。大师所著(大圆满)两种论著,我病者(勒宁巴)也极敬信,而生喜悦!渴望寻得此书,而且急欲阅读此书。然而由于发生许多退失誓言的灾害,以及在地方恶劣的环境中,到羊年秋季以后,已到了生活粗劣,预谋失误的地步。因此寻书和阅读的希望,两皆落空。”
关于“里古诸法类”,宗喀巴大师也是在上师座前听受的,而且也曾经修持过。此种情节,在《宗喀巴广传》等书中,有明文记载。昔日此一法类的论说和史事,大师也曾见闻过一些,由此而著作了《里古六法导释》。因此可能是有此书的。
又有一些人说:“宗喀巴大师在特钦却季嘉波(大乘法王)的座前,也听过说法。”但是尚未发现和明瞭有何明确的根据。绛达钦·朗嘉扎桑在赐赠昂仁寺和桑敦寺的僧伽大众礼物时说:“总的说来,切勿因萨迦和格鲁为两派,而生恶劣的动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