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琴相悦,弹掉+番外 作者:末尚尚(晋江2013.04.19完结,娱乐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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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上的鬼片开始播放,莫展慈兴奋地喊:“啊要开始了,安姐你怕不怕看鬼片?”
我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有点怕。”
她更加兴奋了:“那真是太好了,等鬼出来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尖叫!”
我冷汗,尖叫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太久远了。
我还以为这个中国的鬼片不会太恐怖,谁知道我大错特错。音响效果实在太好了,鬼气森森的音乐简直就像响在耳畔,电影里的女鬼脸孔苍白,眼珠子布满血丝,眼珠像是要掉出来,女鬼又一直在幽幽地说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结果就是展慈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一旦女鬼一出现,她就抖一下。鬼片正演到□,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展慈颤抖地小声问我:“安姐,那个是什么……”
显然我也太沉浸在鬼片的氛围里不能自拔,当下也抖了一下,说:“不知道……”
这个人影从门口走进了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展慈紧紧地盯着人影然后被吓哭了。我愣了一下,终于找回一点理智,大喝一声:“谁?”
然后灯开了,莫展宏皱着眉,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莫展慈“哇”地一声继续哭,她是真的被吓到了,抽抽噎噎地说:“你、你干嘛吓我们!”
莫展宏瞥了一眼屏幕上甩着头发的女鬼,说:“自己吓自己。”
莫展慈拿沙发上的靠枕扔过去:“哥,你干嘛无声无息地进来!”
莫展宏面无表情地把靠枕扔回来,说:“拿东西。”
莫展宏没有走,坐在旁边削苹果,等他削好,莫展慈自觉地爬过去伸手要苹果。后来他又给我削了一个,第三个才是他自己的。
这部鬼片时长有两个多小时,看完之后我打算回家。
莫展慈可怜巴巴地拽着我的衣角,说:“安姐,今晚别走了,陪我睡可不可以?我会睡不着。”
我犹豫了。
莫展宏的语气带着一些责备:“知道睡不着还看鬼片?”
莫展慈没有放手,摇我的手臂,继续可怜巴巴地说:“安姐,好嘛,我知道你最好了,今晚陪我睡一晚好不好?就一晚,明天让我哥开车送你去公司。”
这让我想起从静。如果从静还会向我撒娇,也会是展慈这个模样吧?内心没来由地柔软下来,我说:“我先跟家里说一声。”
走到外面的小天台打电话,我想了想,只是跟易君良说了今晚不回去,他也没有多问,说从静那里不用我担心。
我转身回头,看见莫展宏站在我背后,他说:“如果你为难的话,我就送你回去。”
我说:“啊?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不要留下来陪展慈?我刚才打电话给易君良,你怎么不打断我啊。”
莫展宏说:“不是,我的意思是……算了,你有什么需要的物品吗?我找人送来。”
后来也没发生什么乌龙,只是莫展慈仿佛把我当成姐姐一样向我哭诉,她后来说着说着就真的哭出来。
“呜呜,安姐,我哥哥他是不是讨厌我了,觉得我烦了,他现在不会像以前一样哄着我,我的性格是不是太惹人讨厌了?他想结婚我也不敢有意见啊……现在他是不是找了一个女朋友?还是其实他喜欢安姐你?如果真的是安姐的话,可不可以不要抢走我哥哥?”莫展慈吸着鼻子在啜泣,她断断续续控诉的话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莫展宏从来没有明确地跟我说过,但他若有若无的态度却又好像已经告诉我一切。但也可能是男人的征服欲作祟,沈千姿让莫展宏激起了斗志也说不定。
我不讨厌我的上司,也不能明确地说是喜欢。长久的相处下来,他很照拂我,却也从来不会跨过上下级的距离。不过自从他说展慈长大了,他也要有属于他的生活,他对我的态度才让我察觉出一点异样。而这个时候沈千姿频频向我示好,莫展宏看在眼里,我会觉得这像是男人之间的拼比和征服欲在作祟。
现在展慈如同走投无路一般地恳求我,我实在不能说出“如果你哥真的喜欢我的话,我愿意跟他尝试一下”这样的话。
我从床头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拍了拍她的背,说:“没有人可以抢走他啊,你在他心里面永远是唯一的。”
莫展慈泪光闪烁,说:“可是不一样的,我哥哥不会像对待爱人一样爱我。我哥哥这个人这么冷感,他不会随便看上哪个女人的,如果一定要的话,应该就是安姐了。我哥哥其实很欣赏你,他说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很有上进心,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想找靠山来攀附。而且我哥哥说跟你在一块儿很惬意安心。安姐可不可以不要喜欢我哥哥?可不可以?如果安姐也喜欢我哥哥,能不能等我再长大一些,我就告诉他其实我不是他亲妹妹,我喜欢他,到时候我就跟安姐公平竞争。”
☆、第二十一章
我轻声哄她:“乖,别哭了,我不会抢走你哥哥,没人能抢走。”
她是莫展宏唯一的妹妹,从小就被莫展宏捧在手心里长大,这么多年来,莫展宏为了她拒绝了多少女人。即使现在莫展宏觉得她长大了,他要有自己的生活,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她而妥协。
我能这样理智地分析,因为我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不过展慈竟然说莫展宏很欣赏我?那是因为他身边的女性生物少得可怜吧,即使他的另外几个女秘书,也基本不会接触他下班后的时间。
我又轻声哄了展慈几句,她终于停止抽噎渐渐睡去。
因为天气不冷,我们两个只盖了一床薄被一床毛毯,但是第二天早上,展慈感冒,又发了高烧,她头脑昏沉,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发现她不对劲的时候,第六感告诉我,她可能要生一场大病,而这个大病可能是因为我昨晚跟她睡在一张床,也许是我抢了她的被子导致她生病。
我跑上楼喊了莫展宏下来,他伸手探了探展慈的额头温度,紧皱眉头,说:“怎么突然就发了高烧,昨晚还好好的。”
我内疚道:“大概是我昨晚抢了她的被子让她着凉了,都怪我。”我平时在家都是一个人睡啊,要我在睡着的情况下还要给展慈留个被子,实在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莫展宏望了我一眼,眼里似乎有着浓浓的责怪,接着他转身去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可惜那位医生今天好像有事情不在市里,无法及时赶来。
他说:“必须送展慈去医院,你先换衣服准备。”他说完掉头就走,没再理我。
我一时不知何滋味,又不是我要求她陪我睡一张床,现在她生病了,莫展宏就对我有责怪意味,他还敢说他能够摆脱展慈要有自己的生活?
昨晚展慈才哭着恳求我不要喜欢莫展宏,她今早就发了高烧,好巧不巧正好是我跟她睡在一张床的时候就发了高烧,如果这是她的手段,那么她的目的就是莫展宏为此责怪我吧,以此向我宣告她在莫展宏心里面的分量。
我从来都知道她在莫展宏心里是唯一,也从没有想过要跟她抢莫展宏。
到了医院看诊,莫展慈的确是发了严重的高烧,看诊挂水,莫展宏一直板着脸全程陪同。
而我被他点名了必须陪同,想去公司上班都不行。
我说:“你今天还有安排,要不我替你看着展慈,你去忙。”
莫展宏摇头:“我不放心。展慈昨晚还好好的,今早突然就病成这样。”
我说:“你怪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昨晚又没对她做什么!”
他温和地望过来一眼,说:“从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怪你。”
如果要怪我,我也得受着了。
中午,我一个人在医院外走了一圈,回来刚要走进病房,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易君良。
“喂?”我说。
“你看见从静吗?”
易君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我也有点不好的预感,赶紧问:“我昨晚没回家,直到现在都没见过她,怎么了?”
“从静不见了,手机联系不上。今天早上我送她到老师那里学画,说好了中午11点去接她,刚才我去接她,老师说她今天提前走了。昨晚我跟她说你不回来,她的表情就有点古怪,当时我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她的确不大对劲。你现在方便吗?我一个找,太慢了,她有没有从小一不高兴就特别喜欢去的地方?”
从静不见了……脑袋里嗡嗡作响,我根本不敢想象她会不会再次出什么意外,我已经不能再接受打击了。
我抖着声音道:“她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去的地方,以前她还能跳舞的时候经常去固定的练舞房跳舞,连你都找不到她吗?”
“那你去她以前去的练舞房找,我再到别的地方找找,随时保持联系。”
我说:“好。”
头脑里乱糟糟的一片,从静到底会去了哪里?她会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我昨晚不应该不回家的,不应该不回家……
莫展宏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怔了怔,问:“从安,怎么了?”
我注意到他一直望着我的眼睛,我随手擦掉眼角的稍许眼泪,说:“没什么,莫总,我家里有急事我要赶过去。”我也顾不上等他批准,拽紧包包就要跑,却被莫展宏拉住手臂。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说:“到底怎么了?说说看,或许我能帮忙。”
我的声音还有些抖,说:“从静不见了,连易君良也找不到,我得去找她。”
莫展宏轻轻地抱住我,说:“先别慌,也许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可能她只是想一个人散散心,晚些就自己回去了。”
“不,你不懂,她曾经做过傻事,试图自杀,她情绪多变,虽然这一两年她已经好了很多,可是我真的担心她会再做别的傻事,昨晚我没有回家,她肯定因此乱想,都怪我,我……”说到后来我像是被沉重的棺材压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不是从静知道我有搬出去住的念头,所以她才会消失在我们眼前?我无法接受从静再出事了,我只剩下她一个亲人,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如果这世上没有了她,我这辈子可能无法再活得轻松快乐。
所以,老天爷,求求你别再残忍地抢走我妹妹,她已经失去了一条腿,只要她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愿意放弃。
“展慈睡得很沉,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我陪你去找你妹妹。”莫展宏轻声说。
“好。”
莫展宏还在轻轻地抱着我,他身上的温度让我镇定了一点,而不远处陈祖昆龇牙咧嘴地在抱怨:“痛死了,我要晕倒了,千姿你扶一扶我嘛!”
沈千姿停了停脚步,他看见了我,目光沉沉。
事情发生得突然,我没有时间跟沈千姿解释,何况他现在也不是我的谁,我无需跟他解释。我只是轻轻从莫展宏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跟莫展宏说:“我得先去从静以前的练舞房找找。”
练舞房,她以前读的学校,还有我们以前的家,小时候回家走的那条路,经常走过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可是依然找不到她。
易君良也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说找到她的消息,我简直要奔溃了,从静到底去了哪里?
莫展宏说:“你妹妹有没有特别好的朋友,跟她们问问。”
我摇头:“她跟以前的同学早就不联系了,除了易君良,她没有再跟别人经常接触,她最近跟一个绘画老师学画画,易君良问了绘画老师,说她今早提前走了。”
莫展宏说:“她腿不方便,应该走不远,那我们再找找。”
“如果连易君良都找不到她的话,我肯定就更加找不到了,都怪我,我……”
“好了,从安,镇定一点。我打个电话给警察局的朋友,让他们一起帮找找。”
“谢谢你。”
天边的火烧云红得刺目,将城市镀上一层薄薄的红光,已经到了傍晚,下班时间的交通十分堵塞,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易君良,问他找到从静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易君良才接了电话,他说:“找到了,我找到她了,我现在送她去医院,市一人民医院,你现在过来吧。”
我摒住了呼吸,问:“她出了什么事?”
“过马路的时候手臂被车子擦伤,别担心,不是大问题。”
“那我马上去医院。”
莫展宏问:“找到人了?”
我点头:“嗯。”找到从静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一颗吊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我跟莫展宏中午刚刚从市一人民医院出来,现在又要回去。
莫展宏去看展慈,我去找从静和易君良。
诊室里,医生在给从静看伤,易君良坐在一旁,露出疲惫的神态。
从静看见我,喊道:“姐!”
医生包扎好伤口,交待了几句,出了诊室。我在心里思索了一会儿,露出生气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