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竟然想泡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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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会碰。”说完又是叩了三个响头。
我不禁骂道:“妈的!胆小鬼!”
听厉鬼发落之后,所有鬼都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偌大的林子里就剩下我和厉鬼两人。我看了看他,柔美的月光折射在他的脸上,将他照的如仙境中的仙人,高高在上触不可及。
“静儿。”
“你别叫我!”
虽然他长得俊俏,但我还是很讨厌他,破坏我的阴婚,害我在最佳时期没有完成过阴。我的身体越来越虚,虚的只能卧床不起,自己瘦的可以说只剩个骷髅。
奶奶每天以泪洗脸,邻居都开始劝导奶奶,让她替我赶紧筹备丧事。
“静姝,奶奶可不能没有你,你要是走了,奶奶也不活了。”
我十分虚弱声音小的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到:“奶奶,你别这样,我一定不会有事。”
奶奶也是情急之下乱投医:“要不,你就和那厉鬼把阴婚给结了,只要能保命,和谁结都是一样。”
我性子也倔,扬言和谁结都不和那厉鬼结。
厉鬼听了没生气,很优雅的摆出一个姿势:“谁要是敢和你结阴婚我必打的他魂飞魄散。”他说完后,奶奶也为了张罗过几次阴夫对象,那些货各个都是怂包软蛋,都不敢定阴婚。
我现在虚的自己都害怕,不知道我能不能挺过今晚,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出能不能看到。
“你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厉鬼坐在我的床沿边看着我。
我不理。
他握住我的手:“静儿,别闹脾气,咱俩把阴婚结了。”
我依然不理。
他见我不说话也开始着急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直接吻上我的唇。
我睁大眼睛心里一个劲的骂道:奶奶的!老娘都这样还占老娘便宜,不想活了啊!
说完,我就抄起被子里藏着的黄符纸朝他打去,自从我知道他怕那张黄符纸,我基本都是不离身。
他被我打的身上一个窟窿,不过一会儿就复原。他好像受了内伤,握住刚被我打的部位。
我支撑起上半身,拿着符纸对他,突然想到他这么害怕这张符纸,那我干脆把这张符纸给吃了,肚子里的脏东西肯定也会被打掉。
他见我手里有符纸,不敢靠近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符纸给塞进嘴里,符纸难以下咽,直接堵在嗓子眼里。
他大喊一声:“不要!”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只要处理掉肚子里的脏东西,我就能活命。
我使劲往下咽,使劲咽。
他直接拍我背:“赶紧吐出来,快点吐出来。”他面部表情很是着急,看到他那着急的模样,我放下心,他这样只能证明我的方法不错。
“吐出来!吐出来!你只要肯吐出来什么事我都依你。”
可惜一切已经完了,我的肚子开始绞痛,痛得我在床上直打滚。
“好痛!好痛!”我捂着肚子,身上直冒冷汗。
我的小腹宛如被刀在割,疼痛难忍,恨不得直接了解自己的生命。
“静儿,静儿,你别吓我,你别”厉鬼在一旁开始着急,他束手无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把我搂在自己怀里:“静儿,你坚持住,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我第一次看到着急的模样,为什么他这个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说不上来,只感觉到很熟悉,非常熟悉。
难道正如他所说我前世是他的结发妻子?
我哭了出来:“我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痛”
“不会,不会,我不会让你死!”厉鬼将我搂的更紧,他的身体在颤抖,声音哽咽。
还没等我缓和好,我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一下一下的不停地吐血。
厉鬼更是着急,但是他没有解决的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我难受,看着我被折磨。
他痛恨自己的没用,挥起一拳直接砸在墙上,墙被他砸的碎裂。
奶奶带着一个人急急忙忙走进房间,那人就在我小腹贴了一张符纸,我的疼痛就缓和了不少。
他咬破手指,鲜血流出,对着奶奶道:“晏奶奶,麻烦你把丫头的衣服掀起了,我要在她肚子上画符。”
还没等奶奶动手,厉鬼挡在中间:“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更何况她是我的妻子!”
“你要是想让丫头死,你就继续浪费时间!”
厉鬼看看我,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用自己的血在我肚子上画符,随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
话毕,我开始呕吐,感觉自己都要把胆水给吐出来,最后我吐出一个黏糊糊的东西,好像是那道黄纸符。
吐完黄纸符,我肚子上的疼痛减少不小,很疲惫的躺在床上。
“没事了。”那人也松了一口气。
我微微睁开眼睛打量着那人的模样:“你是谁?”
“丫头,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顾兴叶。”
我歪着脑袋看他,一下子寻找不到答案,他补充了一句:“我呀!我三胖子啊!”
三胖子?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我小时候的玩伴隔壁的邻居三胖子,可是他咋变瘦了,而且瘦的跟甘蔗似得。
“丫头,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你的事情,奶奶都和我说过了。”
在上初中的时候,三胖子家里发生一件怪事,然后他就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听他妈妈说是把他送到一个深山老林里学艺去了。
第16章 湘西赶尸匠()
稍后我服用了顾兴叶为我准备的符水,他用自己的血在黄纸符上画了一个符文,嘴里念着咒语直接放在一碗清水里融化开来,没有鸡血没有香燃尽的粉。
入口甘甜,味道还不错,我砸吧砸吧嘴。
就在大家全部放下心的时候,顾兴叶面容凝重:“虽然现在并无大碍,但丫头腹中鬼胎会让她承受过多的阴气,要是不阻止恐怕丫头性命堪忧。”
听到这句话,奶奶在一旁急了起来:“那可如何是好?”随后奶奶胆怯的看了厉鬼一眼:“乖孙女,你要不委屈一下,就和这鬼结阴婚,只要能保命就行。”
我愤恨的看了一眼厉鬼:“我就是不和他结!”
顾兴叶犀利的目光如一把利剑看向厉鬼,厉鬼也毫不示弱的看他,两人好像在用眼神作比较,我看到厉鬼戾气化开而顾兴叶攥紧拳头。
“好啦!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浪费时间了!我都快没命了,你们还有心情大眼瞪小眼?”我的话阻止了他们两人的动作。
厉鬼不说话,一旁的顾兴叶深思一会儿开口缓缓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厉鬼先比我开口说话,我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很是焦急。
“就是要委屈一下丫头了。”
“只要不用和他配阴婚,我哪怕下地狱都行!”
厉鬼眼眸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就没有了。
“丫头本事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四柱纯阴女命,命里本该无子无孙,这下怀上鬼胎简直就是逆天而行。”被他这么一说,我的心一颤一颤。
顾兴叶继续说:“鬼胎会成长,越成长阴气就越盛,唯一的办法就是引用四柱纯阳的死人血来滋养鬼胎,这样你就不会因阴气过盛而丧命。”
“你说啥玩意儿?”
“就是喝死人血。”顾兴叶很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愣住了,喝死人血?有没有搞错?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我真的不想喝血,更何况是死人血。
顾兴叶很不愿意的吐出三个字:“结阴婚。”
我偷偷瞄了一眼厉鬼:“那还是算了,我还是喝死人血。”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该去哪里找四柱纯阳的死人呢?
我把心里头的问题问了出来,顾兴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不是问题,我认识一个湘西赶尸匠,可以请她帮忙。”
这里离湘西还是有点距离,当夜就订了两张赶往湘西的火车票。
顾兴叶让我早点睡觉,明天一早出发赶火车。
天微微亮我就醒了,我看到院子里一团糟,没错,厉鬼和顾兴叶打起来了。
顾兴叶用铜钱剑刺向厉鬼,厉鬼不躲也不畏惧,当铜钱剑刺入厉鬼心口时,铜钱剑直接散开。
顾兴叶开始改变别的办法,用符咒打向厉鬼,厉鬼刚开始看到符咒,心里有些忌惮,他开始闪躲,但是顾兴叶身手敏捷,一下子将那符咒打在厉鬼的身上,厉鬼闷哼一声,见自己的衣服只稍微破了一个洞,方才畏惧顾兴叶黄符纸的心情完全没有了。
顾兴叶皱着眉头很不理解,然后一人一鬼开始抱起来扭打,我在一旁看的特别糟心,原因是他们把奶奶种的花给糟蹋了。
我直接上去一脚踹在顾兴叶的屁股上,他如蚱蜢般跳了起来。
“你踢我干嘛!”
“你把奶奶的花给糟蹋了!”
顾兴叶指了指厉鬼:“你怎么不打他,也有他的份。”
厉鬼在一旁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瞪了他一眼对顾兴叶说:“我打不到他”
好吧,的确是我打不到,我每次打他,他都会虚化,让我根本接触不到。
顾兴叶摸着疼痛的屁股回自己家收拾东西去了。
我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心里有些失落,再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拍脑袋,再不收拾就赶不上火车了。
我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院子,撒开腿往楼上跑,打算收拾好行李就打扫一番。
等我背着包拿着扫帚走到大门口时,我看到院子一下子变得干净整洁,脑袋一嗡。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不用谢我。”
我看了一眼厉鬼,他打扫的?这么快?不可能吧?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我立马拒绝。
他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为什么。”
“我没订你的火车票。”
“那你现在订一张不就行了。”他的样子很天真。
我把手一摊:“你有身份证吗?订火车票可是要有身份证,你是个死人,你没有。”
“身份证是什么?”他一脸疑问,而我却幸灾乐祸了起来。
本以为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没想到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我从皮甲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在他面前摆了摆:“就是这个。”
“你说的是户籍册呀!我也有。”
我一愣,看到他手里多出来的一张身份证。
“我嘞个去!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谁给你办的?”
这不科学啊!他可是死了一千年的古人,怎么可能会有现代身份证。
我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名字,原来他叫单秉臣,我脑袋瓜子一恍惚,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名字我好想听过?
“单秉臣”我嘴里喃喃念道,好熟悉这个名字真的好熟悉,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我的思绪被单秉臣的声音给打断,他拿走我手里的身份证:“你别管那么多,你赶紧帮我订火车票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土豪啊!我哪来的钱给你订火车票!”
手一摊:“给钱!给钱我就帮你订。”
单秉臣很没有绅士风度的拍了一下我的手:“唉!你还好意思管我要钱?你把我所有东西都上交国家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我现在连块棺材板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感觉自己身上背负着十足的罪恶感,默默地给他订了一张火车票。
第17章 鞭打小男孩()
我撇嘴:“他说他要跟我们一起去。”
顾兴叶很是气愤:“他说要去你就答应啊!”
“不然呢?”
顾兴叶被我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两眼冒火光,然后拉着我的胳膊道:“你给我坐过来!”
单秉臣拉住我的手也瞪着他:“干嘛要坐你那?”
我就这样,一人一只手被夹在中间,两人一拉一扯一拉一扯。
我实在是受不了大喝一声:“你俩够了!”
顾兴叶有些不服气指着单秉臣:“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单秉臣的目光带有着挑衅,他嘴角微微勾起。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两人明里暗里的争斗,和别人换了一个位置,对我来说能离多远就多远。
到达吉首南站,顾兴叶叫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我们就被送到一个小镇,本以为能够到达目的地,谁曾想到还要在小镇里坐两小时驴车,一路上的颠簸将我屁股颠的生疼。
跳下驴车我指着面前的村子问道:“是这里吗?”
顾兴叶从书包里翻出一个本子看了一眼,拦下一个中年男子就询问道:“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