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越了(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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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婆婆做好了饭菜就端进主子屋子里去了,外屋的圆桌上摆满饭菜,像我这样饿了一天的人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是那个哑婆婆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下来开吃了,还朝我招手,示意我也一起坐下吃。
我犹豫了一下,望望内室公子还睡得很熟,饭菜放冷了是浪费啊,而且这哑婆婆看向内室的眼神满是轻蔑,于是我也坐下了。
婆婆的手艺很不错,绝对不是因为我很多天只喝药没吃过饭菜的原因,色香也许有些许欠缺,味绝对是不错的。
婆婆吃完饭就回去她自己屋里整理整理睡下了。我想想这样放着总归不是个事,主子醒来看到这残羹冷灸的样子还不气死?!于是我把桌面收拾了,去到厨房把饭菜合进一个大碗里,看起来还不错,至少不像吃剩下的……灶头的火还没熄,我将装满饭菜的大碗盖了另一个大碗,搁进装了水的锅子里。至少主子醒来吃到的还是温的。
现在就祈祷主子早点醒来了,否则我也爱莫能助,我认为还是别半夜打扰哑婆婆睡觉比较好,如果她一个不高兴,我们的肚子肯定会很惨……
我是贴身服侍的小厮自然就睡在主子的屋里,只不过主子睡内室,我的床就在外室的角落搭了块木板。这样的安排当然是为了主子醒来就随时能叫着人,但是失误的是我身体一样虚弱,虽然比主子好一点,可他是躺了一天的床,我是做了一天的事,虽然也没做多少。所以我睡得很沉,之所以半夜会醒是被人摇的………
我一睁眼就见到文三公子一张近距离的脸,由于他血气不足脸色苍白,头发也是乱七八糟地披散着……鬼啊!!!!!!!我僵硬着脸没喊出声是因为这鬼居然回头端着碗吃饭……所以我应该是惊吓过度反而恢复正常了。
我脸有点热,让生病的主子半夜去厨房找吃的实在是我失职,就听主子含着饭粒跟我说话:“阿斗啊,你果然是扶不起的,古人诚不欺我!不过看在你还会给我热着饭菜的份上就算了,但是既然我醒着失眠,你就不准睡觉!”
反正也已经被他吓清醒了,我认命地披起外衣爬出被窝。然后很诚实地报告:“傍晚的时候又有一位老婆婆被派过来,这饭菜是她做的。婆婆是哑巴,请公子对她好一点。”最后一句完全是我私心,婆婆不喜欢公子是显而易见的,公子神智不似常人也是显而易见的,如果能骗得公子对婆婆忍让一点,我们的三餐应该不会突然失去水准。
“恩?哦,看来那教主挺在意我的,虽然对我的失忆很怀疑,但还是有求必应啊!”公子得意了一下,嘴角带着半片菜叶问我,“我是不是长得很美?”
黑线……居然有男人主动问别人自己美不美……我认真地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摇头,对于这么明显的事实,再善意的谎言也不过是种讥笑。
“那就不是我眼花了啊……”自言自语了一句,文三公子又挖了一口饭,然后突然抬起头闪亮着眼睛问我:“那我身上是不是有某种特别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一见钟情?”我抽搐着嘴角继续摇头。
刚好那碗饭菜也被他吃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碗,擦了擦嘴,一脸开心地大喊:“万岁!那一定就是那个黑教主有求于我了!我就说么,尽信书不如无书,更何况还是那种女人们YY的垃圾书!”(小朋友,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 =+)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很想提醒他教主明明说他姓司徒……而且说实话我觉得就简总管与哑婆婆的态度看来,比较像教主要拿这位三公子威胁什么人吧……
文公子喊完了回头看我,一直看到我心惊肉跳为止,突然他诡异地笑了笑:“其实我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满清爽的,就让我来试验一下吧。”我吓了一跳,直觉地就往旁边跨出一步,他在说什么???
“小斗啊,你几岁了?看样子才十五六岁吧?”他轻佻地挨近了一步,“不过听说你们这里的人都挺早熟的,你应该明白的吧?”
这时候倒来叫我小斗了,我宁可他继续叫我阿斗,而且应该明白什么的说?
我又退一步,他便又上前一步。退退退,退无可退,我只好哀求地看着他:“公子,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恩?我不管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就跟你直说了吧,虽然你八成是黑教主派来监视我的,但是你还是从了我,做我的人吧。”
!!!这人肯定是疯了,我确定!
我僵硬着脸,抖着声音提醒他:“我是……男的……”
“好了,别装了,我就不信同性恋、男宠、小倌,龙阳、断袖、分桃你连一个都没听过!”
“……”冷汗一滴滴地冒出来,“公子……原来……喜欢……男人……?”
“嘿嘿,你明白了就好了。来,我们试试。”说着他就要动手拉我,我满心的恐惧,“公子你的伤……”
谁知道他大手一挥,拆开纱布道:“你这不尽职的小厮,都没给我换药。你看看这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看来黑教主手里灵丹妙药不少么。来,只要你乖就没事。”
看了那伤口,我突然就觉得说不出的不舒服。昨天晚上教主震怒的话,那就应该是这个时候出的事,否则等教主发现他的血流也流干净了;但是这个伤口的确开始愈合了,按说如果这个伤口划得其实并不深的话,那他早上就不应该昏迷啊……
我这一边在奇怪,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境。等我回过神,这表面看起来一副清高模样的文三公子已经把我的上衣解了,我一惊立刻挣扎起来。结果他也不怎么花力气阻止我,只轻轻道:“如果我伤口裂开了,不知道你们教主会怎么做啊?”
这个威胁很受用,我可不想步前人的后尘,但是我也不想被他……
“嘿嘿,这才乖么,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我会尽量让理论转化成实践的。”他说着一手抚上我的胸口,摸了两下,我寒毛都竖起来了,只听他又在自言自语了:“奇怪,不是应该摸着很光滑么?怎么就摸着凹凸不平的……算了,恩,貌似应该在这里……”
“啊——”我吃痛叫了出来,这人居然用指甲掐我!
“咦?不对啊,你应该叫得很淫荡才对。我怎么听着你就是很痛苦啊?”废话,你让我掐掐看!!
“唉……算了,直接跳过好了,毕竟我们没什么感情,打点折扣也是难免的么,呵呵。”他的手一路往下滑,但是越来越慢,最终在我腰间停下了。我真是紧张啊,因为完全不知道这位文三公子又想干什么。
只见他欲言又止地“恩”了几声,终于鼓起勇气道:“你应该没有洗澡吧?”
废话!我白了他一眼,这种疯子要我再把他当主子供奉实在是不可能了!
他突然就放开我,拿了被子压自己头上,被子里不停地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那不是很脏……而且……后面肯定更……”突然他又一掀被子,哀叹:“天啊,邓爷爷您真是英明啊,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我有机会回去一定要抽死那群女人,让她们烂去,正好印证了她们的身份:腐!女!”(小朋友,东西可以……)
然后他声音低下来了:“恩……说不定又是爱情的魔力,爱到不能自拔生死都可以不顾,这点小问题应该可以克服……吼!可是还是很恶心啊!!”最后一句声音又高上去,“靠的,都是那女人,说什么本少爷就长得一副弱受样,那些专业清洗问题就留给攻们去研究,死活不跟我讲。神经病啊!我皮肤白是因为我家祖上有英国人的血统好不好?!……”
我惊恐地看着文三公子发疯,拖着衣服连滚带爬地离开他的床躲到外室去。一定要找机会告诉教主,这个人虽然自杀被救回来了,但是神志已经失常了。
我躺回自己的木板床,全身紧绷地听着里面的动静,想睡又不敢睡,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现在真是能够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侍侯这位公子了,一个人就算失忆本性总还是改不了的,更何况我不觉得他有失忆。有喜欢男人的怪癖不说,还经常说一些奇怪的话。
缩起身体,我把被子卷得更紧了一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汗却是不断,都渗湿了床单,躺着很难受,更加睡不着了……
好在里面那人只是躺在床上声音忽高忽低地碎碎念,一直都没有再走出来。我熬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不支睡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我一直想着:明天一定要整理间房,再也不要睡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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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都过得特别平静,这个小院子里就我们三人吃了睡睡了吃,教主大人再也没来过。
文三公子好似恢复了不少,没再发疯病,只是经常坐在窗边碎碎念。我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心有余悸,身体自发地会离他至少十步距离,他念的那些奇怪的话也听得模模糊糊,所以可能他疯病依然,只是我没发现罢了。
婆婆是个奇怪的下人,因为那天之后我就搬去睡在她房间的隔壁,所以虽然和婆婆正面交流依然只停留在吃饭上,但是对于她一天的作为还是比较清楚的——
她是这个院子里每天起得最早的人,也是每天睡得最早的人,除了打理一日三餐什么事情也不做,而且完全按照她自己的作息时间来,即使主子和我每天起来时吃到的是冷掉的粥食她也依然故我。
不是我不想早起,实在是婆婆起得太早,而我又不可能学她那样吃了晚饭就睡觉……主子比较有“骨气”,干脆每日里赖床到中午,早饭能省就省。
但是,今天早上我忍无可忍了,因为我匆匆奔去厨房,居然看到案板上放着的是两碗面!!冷掉就算了,可以自我暗示当凉面吃,但是这原本是热的汤面,放到现在早就完全糊掉了!!!
我抽搐着神经把两碗面都倒掉,想想实在不舒服,就在厨房里找找有没其他可以吃的。当我把厨房翻个遍,发现了一个早该发现的事实。除了刚才两碗被我倒的面糊,这里根本没有其他食物,连食材都没有……我们每日吃的新鲜蔬菜鱼肉是哪里来的???
平时婆婆几乎不太露面,文三公子甚至没有正面看到过她。我皱了皱眉,出了厨房四下寻找起来。
仔细把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等我找回厨房发现婆婆正在那里准备午膳……看看日头果然快正午了……黑线。
吃完饭,婆婆果然又不知所踪。我看着文三公子拿出纸张笔墨,目不斜视地给他磨好墨,就出了他屋子。
昨天下午不知道他突然怎么想的,要我帮他找文房四宝来。这个院子小归小,东西倒是一应俱全,我拿来东西摆好,一边磨着墨一边看他打算写或者画什么,因为简总管有要我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么。所以很不幸地荼毒了一下自己的双眼,这文三公子的字真是烂得有如狗爬!昨日他写了一个下午,直到掌灯时分才停下,可是我看了看他手上拿着的一叠才不过十几页,还不如地上堆的纸团多,而且我目测一页纸上不会超过三十个字。可是他珍而重之地全部收在枕头底下……
估计今天又是一样,所以我决定现在去睡觉,这样晚上就可以稍微熬一熬。我完全没有别的好奇心,只是纯粹不想再吃到冷掉的早膳。
入了夜,一切照常,服侍主子睡下后,我就回自己屋里熄灯坐在床上。以往我总是沾床就睡,今天特意让自己醒着,开始回想在这个巫冥教里遇到的人,不知道之前照顾我的少年怎么样了,而那个救我一命的凤先生连面也没见过,实在是遗憾。
想着想着,忽听隔壁传来开门声。我一惊,无言……难怪任凭我起得再早也没用,婆婆根本就在我们都睡着的时候起来了。
我听她脚步声走远才慢慢从床上下来,这个哭笑不得的真相让我突然睡不着了,干脆多披了件衣服想去院子里待一会儿。很多年以后我回想起今天看到的情景,还是觉得很匪夷所思。
我一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穿着淡青色衣衫的年轻人站在院子里,月光照在他身上,所以我可以看清他的脸。
结果是惊慌失措的只有我,他一脸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仿佛他本来就应该站在那里的,又仿佛我才是莫名闯入的来客。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沉静的味道,连带我也平静了下来,甚至忘记询问他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就这么陪他站在原地。
他只扫了我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左右张望了一下,微微蹙眉,然后我眼前就失了他的身影。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跑到院子里,却只来得及看见一抹淡青色飘在远处的夜空中,再一眨眼就消散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我见鬼了。
但是院子里还残留一丝沉静,连虫鸣声都没有,而且刚才他站在月光下是有影子的。我猜测他是巫冥教的人,否则他怎么能进到这个院子?按照简总管说起来,教主在这周围布的阵很厉害才是,没有教主同意任何人都不可能安全出入。可是……除非教主这阵法还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