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天下,妖孽请矜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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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女,是在担心那个男人么?”手上用力,捏着流月左胸口处的小樱桃用力一掐,容倾俯下脸,凑在流月耳边呵气如兰,轻笑的语气很是挑逗、暧昧,可是流月却听出了一股怒气。
这妖孽真的会杀了宗政离的!
凤眸一凛,流月隔着一层衣服按住了容倾在她胸口处放肆的手,眼角微斜,语气决绝,“容倾,你若是杀了宗政离,我以性命起誓、我百里流月有朝一日也定会血刃于你!”
“唔”话音未落尽,胸口处突然传来一股剧痛。随之,流月的脸色便陡然苍白起来,她低头去看,触目所及之处、是容倾纤长白皙的手指,随着他手指翻飞的动作,无数碎布条瞬间被扬散至飞雪漫天的半空中。
场面定格,流月眼前一片血红滑过,再低头去看,她的左胸口处竟被愣生生的豁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溢出,染红了整片衣襟。
流月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容倾的周身、似乎笼罩上了一层阴郁到化不开的暗沉。
“小妖女,你又不乖了!”吐字清冷,携满杀气,桃花眼里盈动着的妖娆笑意瞬间便被阴鸷暗沉取而代之,容倾眯眼看着流月,另一只手捏住流月的下巴,强行逼迫她仰头看着他,陷入流月胸里的手又陷了一分,“小妖女,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吗?”
指尖再往下一分,他就会撕裂流月的心脏!
流月苍白着脸色勾唇微微一笑,“容倾,你看见我疼,你心里不疼吗?”
疼?
时至此时,容倾才终于明白过来,这些天、他心里那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原来这就是疼!
下陷进流月左胸口处的手指猛然拔出,血溅扬空。容倾抬手置于唇边,伸出绯色性感的舌尖轻轻舔了舔,极度优雅的姿态、却也极度的血腥残忍。
眼眸一霎间猩红,唇边两颗獠牙长出,容倾撕裂了流月身上的衣服,俯下脸去。
饶是经历过了那么多生生死死之战、看过了那么多哀鸿遍野的西岐副将,亲眼看到这样血腥残忍的一幕,也忍不住双腿剧烈的哆嗦起来。
宗政离亦愣住,脑中闪过十三弟受了内伤、血脉尽断的那天的一个片段,流月一脸疲惫的带回了万花之毒――只有凌山上的落冥教才有的万花之毒。他记得、那日,流月的左胸口处也溢着氤氲血迹原来,她竟是用这样的方式才救回了十三弟的命!
胸腔中,血气猛地涌出,宗政离仰天大吼一声,吐血跪地。
百里流月,原来,我们皇家已经欠了你这么多!
流月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时,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左胸口处的伤也已经被包扎好。
如果,可以忽略身边的天然“制冷器”,流月应该是很愉快的。偏偏,一抬眼就撞入了容倾邪笑嫣然的桃花眼里。
他依旧身着一件飘逸出尘的白色外衫,一根银白色的腰带束在腰间,此刻,那妖孽正曲着手肘半支侧躺的身子,和衣躺在流月身侧。唇边笑意润泽明艳,狭长的桃花眼里波光流动,笑意熠熠闪烁,不可否认的是,这妖孽的美貌确实是人间少有!
但是,其不要脸程度也是世间少有!
昨天,他还那般残忍的将手指插进了流月的左胸,差点儿捏碎她的心脏,今天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就跟没事人儿似的,饶有趣味儿的摸起了流月的右胸。
看着那妖娆的男人笑得一脸“至贱无敌”的表情,流月就恨得咬牙切齿,真的很想扑上去咬掉他的小唧唧。但是想了想,流月终究还是没有实行,且不说她现在有伤在身,她非常怀疑,一旦她给他咬掉了小唧唧,那没节操的妖孽会不会试图给她安上一只小唧唧。
撇过脸去不想搭理容倾,容倾却掰了流月的下巴偏要让她看着他,流月怒,一口咬住容倾搭在她唇角边的手指。
不疼,只是有一股怪异而陌生的酥麻感猛地击中了妖孽的心脏。
看着流月小小的白牙在自己食指上磨过来磨过去,容倾眸中的兴味顿而浓郁,翻身而上,两只手撑在流月耳侧的软榻上,一系列的动作貌似很粗鲁,却似有意似无意的避开了流月左胸口处的伤,手指挑着身下小人儿的下巴笑道:“小妖女,你喜欢宗政离?”
流月白眼一翻,斜睨着眼角瞥了容倾一眼,着实不敢妄下定论这个妖孽到底在寻思些什么。
暗恨靠之,这妖孽!
她不知道,下一秒、他的心思会停留在哪一个飘渺的点上,更不敢确定,上一秒还言笑晏晏的妖孽,会不会眨眼间便残忍暴戾起来。
皱眉打量容倾许久,流月幽幽说道:“他长得想我哥哥!”
“百里流宸?”
“”容倾,你丫眼神儿不好使,百里流宸和宗政离长的像咩?像咩?!
刚想咬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流月的眼神儿转瞬间黯淡下来,苦笑一声,“宗政离长的很像我的亲哥哥哥哥,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咬字落寞,眼帘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流月身上那股隐隐环绕的悲伤情绪莫名的触动了容倾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食指指尖温柔地勾勒出流月眉毛的形状,容倾俯下身,唇角勾了勾,“原来小妖女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么?他对小妖女很好?比本教主对你还要好吗?”
“”眉宇间的落寞一下子烟消云散,流月咬牙。反正人家的哥哥段棠是绝壁不会喝自己妹妹的血的,也不会将自己妹妹的胸口给挠烂,更不会将手指插进自己妹妹的胸里,差点儿撕碎了她的心脏。
想起容倾魔头的恶行,流月就愤恨无比。
“容倾,你不觉得你自己很不要脸吗?”流月如是问道,眼角一斜,存了些许挑衅的意味。
彼时,容倾正撩起流月鬓间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手指上玩的不亦乐乎,闻言,未说话,只是拽着流月的头发使劲往外扯了扯。
流月龇牙,刚想动手,却听见容倾那妖孽笑得好不开心的道:“小妖女,你试图激怒本教主的话,本教主不介意和你重复一下上次做的事情!”
菊花一紧,流月脸色骤然漆黑一片,“容、倾!你奶奶的,你给老子把手指拿出去!”
“你夹得这么紧,本教主拿不出来!”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流月缓缓放松了身子,“拿出啊!”
话音未落尽,被一声先出口的惨叫给横空打断,流月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
只觉得眼前一黑,菊花火烧火燎的一阵剧痛,接着整个身子便麻木起来。良久,眼前逐渐清明之后,是妖孽那张放大了好几倍、笑得极其邪肆妖娆的脸。
“小妖女,难道你觉得本教主很不要脸吗?”说着,手指还恶意的动了动。
流月脸上的表情已经狰狞的快要崩裂,白净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咬的只听见后牙槽里传出一阵“咯咯咯”的声音,“容倾,你他妈的啊!”
“小妖女,怎么总是学不会乖乖的呢!”
缓缓抽出手指在一块白色手帕上擦了擦,凉薄妖异的眼型中溢出一抹愉悦的笑意,容倾抬眸看了一眼疼得昏死过去的流月,心情异常好。
转而,又状似很忧愁的、容妖孽垂眸轻声道:“小妖女,要是你一直都学不乖可怎么好呢?”
房门外,来给流月送药的红莲愣了半晌没敢进门。
教主,难道你的肝也叫饿狼给吃了吗?!
昏睡了许久,流月是被一阵萦绕勾人的肉香味儿给“勾引”醒的。睁开眼睛,已是夜幕漆黑,偌大的房间里、蓝色烛火摇曳,清浅的药香若有若无的溢于鼻息间,但终究还是被那股香甜的肉香味儿给盖住了。
一袭白衣的容倾优雅的坐在离软榻不远的桌前,又以极其优雅的姿态、慢条斯理的咬着白玉盘里卖相很好的红烧肉。
真的是外焦里嫩、油光闪闪的红烧肉啊!
流月吞了吞口水,摸摸肚子,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一点儿东西了。
“容倾,我想吃肉!”
闻声,容倾放下手里的筷子,缓缓转回脸去,“小流月,醒了?”
末了,一挑眉,“想吃肉?”岑薄的唇角一扬,唇边氤氲起两抹浅淡的笑涡,噙了些许宠溺的意味,迷离惑人。这妖孽,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妖娆邪肆的叫人心神恍惚的姿态。
第35章 小姐会嫁不出去()
“小流月?”拖出的尾音上扬,渗着几许诡谲的意味,容倾唇边的笑弧阴险起来,阴仄仄的笑,往前逼近一步,“难道,你以为本教主会喜欢男色么?”
冰凉的手指,不容反抗的掐住流月的下巴,指尖微动,只听见“咔嚓”一声,流月就合不上嘴巴了。
整整半个时辰,容倾一直在乐此不疲的做一件事情――捏断流月的下巴,然后给她安上,之后再捏断,再之后再安上
“小流月,还觉得本教主喜好男色吗?”
流月怒极,一张小脸都气成了浓郁的漆黑色,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变态!”愤然撇过脸去,结果,那妖孽再次嬉笑着捏断了她的下巴。
房外,红莲适时的敲了敲门,“教主,宗政离带皇城禁卫军包围了凌山,让我们把百里流月交出去!”
“本教主的心情很不好!”悠悠然的从唇中吐出三个字,房门外,红莲的身影立即隐退。
容倾冷笑一声,提步,身形极其优雅的走到桌边,端起那碗只喝了几口的红枣莲子粥,眸思蓦而一沉,左手执白玉勺子,又像方才那般、慢条斯理的轻轻搅动起莲子粥来,“小流月,还饿吗?”
“”此时此刻,流月的下巴还是合不上的,也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以无比愤恨又恼怒的眼神儿瞪着容倾,恨不得在妖孽的身上戳两个洞!
容倾对流月怫郁的情绪丝毫不以为意,眼皮慵懒的眨了一眨,唇边勾着妖娆的邪笑,娉婷袅娜、端着翠绿色的玉碗冲流月走了过来。
“小妖女,竟然饿的都合不上嘴巴了?好可怜的样子!”舀了一勺粥送到流月唇边,容倾妖孽笑得极其不怀好意,“来,吃一口。”
眼睁睁的看着红呼呼的红枣莲子粥从唇角边溢出来,然后沾到胸前,容倾那混蛋笑得前仰后翻、眉飞色舞,流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漆黑来形容。
待容倾指尖一动,给她安上下巴后,流月怒极的情绪终于崩溃,劈手冲容倾挥了过去,“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至贱无敌!容倾,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容倾轻飘飘的往侧里一闪,横空里伸手,轻而易举的、便接住了流月的手臂。扯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而后就将小人而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流月,又不安分了,嗯?”挑逗性感的嗓音,随着呵出的热气一并涌入流月的耳朵里,容倾俯在流月耳边的笑声倏尔低沉喑哑起来,“小妖女,你知不知道,你生气发怒时的样子、比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要诱人多了?”
贱人!
当时,流月的脑海中只闪过这两个字,并不断的重复回旋,下意识地就想用一个过肩摔、摔那个邪佞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妖孽一个狗吃屎,奈何,她只是想想、还未开始动作,身后,容倾已经伸手扯掉了她白色的亵衣,俯身而下。
尖利细长的獠牙刺穿皮肤,深入皮肉,巨疼之后,竟然泛起了一股陌生的悸动感,酥酥麻麻的由獠牙刺入的地方,迅速向全身四肢百骸袭去。
听着鲜血从身体里流失的声音,看着容倾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着,流月的意识逐渐恍惚,眼前出现一片茫然的鲜红色,漫天无际,宛若三途河边的曼珠沙华,妖娆惊艳了人心。意识回归,已经是第二天的光景了。
大概是未时左右,年后晌午的阳光异常明媚、透过木窗洒落进来,宛若一片细碎的金钻镶在流月的脸颊上,流月睁开眼睛时,只觉得一阵刺眼,莫名的不舒服,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耳边,响起如玉那丫头哽咽的声音,“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眼前一片黑影闪过,而后,身上一重,如玉抱着流月嚎啕大哭起来,“小姐,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如玉还以为、以为你会死掉的呜呜呜”
流月一口郁结之血堵在胸腔里,脸色憋的极其难看,咬牙半晌、才从唇缝儿里挤出一句话来,“如玉,你知道小姐我伤在哪里吗?”
“嗯嗯。”悲戚的表情迅速隐去,如玉丫头忙不迭的点头,与此同此,还伸出胖乎乎的小指头在流月胸前戳了戳,道:“小姐伤在左胸口上”
话音未落尽,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似的,如玉倏地瞪大眼睛、捂住了嘴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