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相亲,错嫁郎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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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君没有发现安永辰的心思,走到第一间房之后径自推开了房间,站在门口打量一番,屋子的正中间燃着一盆炭火,所以一推门就有一股暖风迎面扑来,屋里的摆设比较简单,好在干净整洁。
沈乐君满意的勾起唇角,转身对着还在门口犹豫的安永辰说了句晚安,逛荡将门关上了。
安永辰站在门口踌躇片刻,还是打消了和沈乐君一间房的心思,看了眼身后的暗月,“暗月,你和大少奶奶一间房,注意安全!”
“是!”暗月点了点头,敲开门闪身进了房间。
沈乐君刚打开门,暗月就闪进了房间,等她反应过来时,暗月已经在屋里了。
“暗,暗月!”
“大少奶奶,我今晚和您睡!”
沈乐君的舌头打了一下结,委婉的说道,“不,不用麻烦了吧!”
“不麻烦,我在凳子上凑合一夜就行,您就当在迎松苑,我守在外间就好!”暗月面无表情的说道。
沈乐君撇了撇嘴,迎松苑那是外间,还有里间了不是,而且迎松苑洗澡在偏室,出恭在茅厕,这里可是只有一间屋子,一个大男人注目下,还怎么洗澡啊?
刚想到洗澡,一个店小二就敲响了房间的门,“客观,洗澡水已经给您备下了,现在要不要送来?”
沈乐君还没来的及回答,暗月就径自打开门,“让人送上来吧,麻烦小二哥,再借给我们一个屏风用用!”
“好嘞,马上送来!”
暗月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呢,没想到这店家的服务这么周到,他从腰间拿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店小二,“小二哥,麻烦你了,这点银子喝茶使吧!”
小二忙推让道,“不敢,不敢,您是落花公子的朋友,就是我们红尘客栈的贵宾,小的可不敢收您的钱!”
暗月也是楞了一下,之前在楼下惊鸿一瞥的男人又浮现在脑海,他们跟这落花公子认识吗?
屏风和热水很快抬到了沈乐君的房间,沈乐君坐在桌子前还有些忸怩,暗月察看了一下小二送进来的东西,转到屏风的外面看了眼沈乐君,“大少奶奶,一会水凉了,快去洗吧,我在门口等你!”
暗月说完闪身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回手将门关好。
沈乐君从门前能看见暗月的黑影,心里很是窝心,这个男人虽然个子不高,也不苟言笑,但办事很是妥帖,心也很细。
想到暗月,就想到了他的主子,安永泰,也不知在建邺里怎么样了,身体该是大好了吧,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想她?
沈乐君先是走到床前,打开她的包袱,里面一个红色的盒子跃然眼底,她小心的打开盒子的盖,一个神似她的泥人出现在眼前,这个是她带给他的礼物,见泥人完好无损才放心的勾起唇角,盖好盖子,系好包裹,大步向屏风后走去。
…本章完结…
100龙门客栈3()
♂,
泡在热水里,沈乐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连日的奔波让她全身酸疼,骨头更像是要散架一般。
沈乐君将一头黑发尽数散下来,身子滑入水中,只剩下个小脑袋,闭着眼睛还没享受多少时间,远远的听见门口的暗月低喝一声,“谁!”
接着一脚踹开门,足尖 轻点很快又从窗户那跃了下去。
正在沈乐君疑惑不定时,客栈的门不知被谁轻轻的关上了,静静听有轻微的脚步声。
“永辰吗?是你吗?”沈乐君将身子往下又沉了沉,一张小脸不安的向屏风外张望着。
这时安永辰拍响了外面的门,“乐君,你没事吧?沈乐君!”
安永辰敲门的这会,一个黑衣人走出了屏风,全身黑衣,脸也有黑色的布巾蒙着,只剩下一双浅棕色的眼睛。
沈乐君的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紧绷着身体,扣在浴桶边缘的手指节都泛白了,“你,你是谁?”
初七又加快了几分步子,他手里虽然提着一把剑,但没有拔出壳,但身上冰冷的气质,让沈乐君的手心都冰凉了。
初七走到沈乐君的近前,几乎是俯视着她了,接着做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伸手抬起了浴桶。
沈乐君尖叫着,刚从半倒着的浴桶里站起来,还不等她站稳,就稳稳的落入一个人的怀抱。
安永辰搂住沈乐君,三两下将自己的外袍扯了下来,回手裹住沈乐君湿漉漉的身子。
“你是谁?”安永辰将沈乐君往后推了推,折身欺近还在一旁明目张胆盯着沈乐君看的黑衣人。
初七的剑始终没有拔出来,他一边应付着安永辰,一边找机会接近沈乐君。
刚才虽然沈乐君果体了那么一瞬间,但她始终没有露出后背来,兰贵妃说的腰上梅花样子的胎记也没有机会确认。
安永辰也注意到了黑衣人的眼神,他怒气腾腾,招式也越来越猛,不再想要留活口,每一招都直逼黑衣人的要害。
初七皱起眉头来,不得不认真的应对着安永辰的招式,无暇再顾忌沈乐君的胎记。
“调虎离山!”暗月从外面一进来就轻啐了一口,接着抽出腰间的宝剑,加入了打斗。
有了暗月的加入,初七渐渐的占了下风,他也不恋战,找了机会从窗户一跃而下。
“我去追,二少爷保护大少奶奶!”暗月留下句话,也跟着跳下了窗户。
安永辰大步走了回来,沈乐君两个手紧紧攥着安永辰给她披的外袍。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没,没有,黑衣人好像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但他为什么要推倒浴桶呢!”沈乐君皱着眉说道。
“色狼!”安永辰低咒了一声,“让我遇见他,非要挖了他双眼不可!”
“好在有惊无险,吓死我了!”沈乐君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胸口。
安永辰的外袍刚才是匆忙之间罩上去的,沈乐君两只手护着衣服还好,现在只剩下一只手攥着外袍了,外袍斜斜的挂着身上,露出一条大白腿,上身从缝隙里也若隐若现。
安永辰只觉得整个脑袋的嗡了一下,这丝毫不带做作的暴露倒比刻意的勾引还要惹人瞎想,他随即背过身去,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先去外面等你,你,你,你先穿好衣服吧!”
沈乐君从安永辰的反应也看出了自己衣衫有多么的不整齐,瞬间又两手攥紧了衣服,脸红的像秋天的番茄。
安永辰大步走到屏风的另一侧,脚快走出房间的门时,又停顿下来,黑衣人到底有几个现在还不清楚,万一他出了门,又有黑衣人来了怎么办。
“我,我在外面等你吧,黑衣人狡诈,别再又返回来!”
“哦!”沈乐君有些囧迫的应了声,她不是不知好歹盲目迂腐的女人,安永辰说的很在理。
在理是在理,可这个屏风就跟蝉翼一样薄,人影能很清楚的看见,她有些犹豫,抬头四周看了一遍,然后目光定在床铺上厚厚的帷幔上,当即不再犹豫,抱起一旁凳子上干净的衣服,光着脚向大床上走去。
沈乐君像是做贼的一般,猫着腰,尽量放轻脚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不忘偷偷的看了安永辰一眼。
安永辰侧身坐在屋子正中间的桌子旁,脸对着大开的窗户。
客房就这么大,安永辰虽然不去看沈乐君,但沈乐君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的余光中,见沈乐君从屏风那走出来,行动之间白净的脚丫在安永辰宽大的外袍下摆处若隐若现,他又转了转身子,用后背对着沈乐君,耳朵竖直了,关注着屋里的任何可疑声音。
悉悉索索的布料声响了一会,沈乐君终是穿戴整齐了,她一直悬着的心才定了定,裸奔的感觉很不好!
沈乐君趿拉着鞋走到安永辰的身前,没话找话的说道,“那个,黑衣人该不会来了吧!”
“我也不知道!”安永辰闪躲着沈乐君的目光,“要不,你先睡吧,我等暗月回来!”
刚说完,安永辰又觉得和沈乐君在一个屋里有些不妥,但非常时期,也顾不得那些了,想要跟她解释一下厉害关系,“黑衣人始终没有拔出他的武器,刚才也最多用了六分的功力,你一个人在屋里很危险!”
还没等安永辰解释完,沈乐君就打了个哈欠,她摆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嘛!”
安永辰看了一脸困意的沈乐君一眼,“你去睡吧,我在这你放心!”
沈乐君也是真的困了,身子又累又乏,好不容易泡个澡还又惊又险的。
“要不,我陪你吧!”让安永辰在凳子上坐半宿,沈乐君有点于心不忍。
“不用,你去睡吧,明天还有安排呢,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
沈乐君当下也不再推脱,要是她累倒了,反而拖累了安永辰。
正当安永辰松了一口气时,沈乐君又从床那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件她的披风。
“天冷,你披上个披风吧,别着凉!”
“嗯!”安永辰接过沈乐君手里的披风,自己系好,他的那件外袍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湿了,让他回房拿衣服,还真的不放心。
…本章完结…
101方白柳()
♂,
我自幼喜好读书,一扎进书里就能一天不出书房,读起书来也丝毫不觉得饿,不觉得渴。
老太太总是点着我的额头说我是个书呆子,长大了不要像我父亲那般迂腐才好。
我父亲年轻时在偶然的机会结识了我娘,我娘的出身不高,与建邺城的权贵大族方家长子的身份很是不般配,但父亲执意要娶她,而且是为正室。
无论老太太和族长们怎么反对这门亲事,怎么施加压力,父亲都是一门心思,至死不改。
最后没有办法,老太太看着饿的奄奄一息的父亲,才勉强同意了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父亲原本以为他能给我娘幸福,却不想我娘处处不受家族的待见,成亲不到一年,老太太又强硬的给父亲娶了两房太太,我娘是一个小性的人,时常叹息,郁郁寡欢,不出三年就得病去世了。
父亲大受打击,怨恨自己之前太过听老夫人的话,对于我娘的死终是意难平,觉得是他对不起我娘,我娘死后的第二年,他就出家当了和尚。
我是方家的嫡长孙,很得老太太的喜欢,对了还有一个也非常喜欢我的人,就是我的姑姑。
我爹娘离开我时,我不过三岁,以后我几乎是跟着我姑姑长大的,后来姑姑被皇上册封为皇后,我和她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很多,但她也时常将我招入宫中陪她。
我和晓纯是在那年四月初七的桃花节上遇见的,那天她穿着一袭粉色的纱裙,比那桃花还要艳美三分,她手里捧着一把落在地上的桃花,走到离我几步遥时一边摇头一边感慨道,“一树繁英夺眼红,开时先合占东风。可怜地僻无人赏,抛掷深山乱木中。 ”(选自李九龄,山舍南溪小桃花)
我当时特地选了梅花林深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席地倚着桃树手里拿着本书看。
一抬眸,女孩清秀的脸颊透着红润,树上飘落的桃花散落在她的四周,一阵风扶过,她倒像是桃花仙子一般飘飘然了。
我和晓纯很快投入人们说的热恋当中,我时常沉醉在和她一起做的那些诗词歌赋中,通过那些字眼,我能感受到,她和我是一样的情谊,我们约定这一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很快,我的家族就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姑姑特意为了这件事将我招入宫中,先是给我看了晓纯家事的调查,她的父亲是个落魄的教书先生,入赘在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她的母亲是家中的独女,招了上门女婿,所以晓纯是跟了母性,姓田。
这些我是从来不知道的,晓纯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的家事,我也从来没有问过,我认为只要两个人两情相悦,剩下的都不重要。
姑姑见我执迷不悟,也不再多言,我以为她那么疼我,这是成全了我的意思。
没想到的是,第三天,我再去见晓纯,她告诉我,她要进太子府当太子妃!
我犹如被雷劈中一般,站在那听着晓纯柔弱的声音说着她的不得已,她对不起我。
她们家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了,她娘刚生了一个小地弟,为了田家,她愿意入太子府为妃,虽然是侧妃,但那荣耀是别人给不了的,她知道我姓方,是方家的嫡长孙,但我父亲的事是先例,方家的家长们是容不下她的,不像是太子妃,是皇后特意让人上门提的亲。。。。。。
后来晓纯又说了很多,但我无意再听,我终于明白,像我爹娘那般决然相爱的人不多,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就能幸福了吗?
从此我不再相信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