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相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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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半生依旧宽厚的一笑,摇摇头道:“所以我才需要跟你解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展现给你们看到的东西之外,也不仅仅只有科学。在科学之外,还有哲学,还有数学。当然,数学是否被归于科学范围,一直都有争议,近些年应该是使数学成为一‘门’单独的学科而不被纳入科学范畴这种观**占了上风,因为数学的根基是一个假设,一加一等于二。这个在我们看来理所当然的等式,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它只不过是一个假设而已。整个数学这‘门’学科,都是建立在这个假设的基础上的,一旦一加一不等于二,那么一整个数学的王国就坍塌了。我现在打个比方,当你懵然无知的时候,也没有人告诉你数学是一‘门’已经经过严密认证的学科,我们只是拿出一道数学题来让你解答,你答不出来,必然是一筹莫展rad;。然后,我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出了答案,可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数学,你甚至不知道这世上有数学这‘门’学科,你自然无法确认答案的真实‘性’。你连解题之后的答案是否正确都不知道,你就更加不会相信我的解题过程。这种说法似乎太哲学了一些,不过我想,以你的聪颖,你应该可以理解。”
夏妙然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许半生的话的确是有些绕了,或许换成别人的确会很难理解,可是夏妙然的大脑天生就是个逻辑被厘清后的绕线器,这种程度的弯弯绕,对她而言不值一提。
许半生的话并不难理解,但是夏妙然要让自己摆脱对于科学的认知,使得自己被代入一个完全懵然无知的环境,才能印证许半生的说法是否正确。至少从逻辑本身,夏妙然不得不承认许半生说的是有道理的。
估计差不多了,许半生又开口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了,玄学现在不被证实为一‘门’学科,甚至被认为只是人的大脑之中幻想出来的封建‘迷’信,但是终有一天人类会见识到玄学的力量。推演作为玄学之中最为重要的一种手段,它当然不会只是电影电视里表现出来的所谓掐指一算。真要是那么简单,相师也就不会那么少了。对于昊天来说,推演终究是有违天道的,至少昊天就不能推演任何未来。这不是它先假设昊天是一个个体没有推演的能力,而是一种禁制。因为一旦昊天掌握的力量甚至包括未来,那么任何一种生物都永无生机,将会成为昊天手里的一枚棋子,一个玩具,任由它摆布。那么,我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给我足够的条件,我当然可以推演出那个傻子的过去,但是这个所谓的足够条件永远都不可能凑齐。推演并非只是生辰八字这么简单,还需要配合面相手相等等许多东西,或者你本身就能够做到与那人气血相连。跟一个人,比方说你,气血相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还记得在机场,我曾经握过你的手,那就是令得我们当时气血相连的最简单方式。可是那个傻子不同。我碰到了他,但是我却无法连接他的气血,这个原因有很多种,其中有一种就是他缺少魂魄。推演也不光是对于未来或者过去的一种计算,同时也包括是世态人情、逻辑判断,甚至需要有一定的侦察和反侦察的能力。在玄学的手段无法进行推演的情况下,其他的方式就开始发挥作用。而对于那个傻子,缺少魂魄只是我无法建立与他之间气血联系的一种情况,可根据种种其他的迹象来分析,他就是那一魂一魄的主人。可是,我无法肯定这一**,只能说可能。”
夏妙然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她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坐在课堂里,而许半生是那个传道授业的老师,在讲台上娓娓而言rad;。夏妙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都没有这种求知若渴的感觉了,而她分明并不是想要获取这些知识来的。她当然看得出来,许半生并不只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之前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对他所做的事情的一种解释,或者说是在引领着自己进入到一个前所未知的世界。相比较起来,回答她的问题倒是次要的了。
一时之间,夏妙然也难以完全接受许半生所说的一切,这需要根本扭转她的知识体系以及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想了想,夏妙然又问:“那个傻子是不是就要死了?”
许半生一愣,他没想到夏妙然和那个人之间的联系竟然已经深入到了如此地步。这一次,他没有回答夏妙然的话,而是严肃的对她说:“伸出你的手。”
夏妙然机械的依从了许半生的话,仿佛许半生的话里有某种魔力一般。
许半生伸出一根指头,轻轻的搭在夏妙然的掌心之间,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同样用一根指头**在她的脑‘门’正当中。
良久之后,许半生长吁了一口气,他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夏妙然竟然和那个人之间产生如此强烈的联系,居然都能够让她感应到那人的生机在一****的流失,这实在是一件超出了许半生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
不过,至少从许半生对夏妙然接下去一段时间的运途的推演之中,他没有看到夏妙然有什么危险,那么也就不是他所担心的情况发生了。
许半生是一个掌握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并不了解的未知力量的人,他当然就更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任何事情都会有合理的解释,生有涯而知无涯,人的一生之中,无论你掌握了什么样层次的力量,也总有许许多多事情是超乎你的认知的。
修道,或者修佛,有个最大的根本,那就是不执念。若未知可被解开,终有一日会令其知晓。而未知若永远只能是未知,一切的努力必然将是徒劳的。无论是佛家还是道家,都有一个说法,叫做随缘。因果是缘,际遇是缘,得到是缘,错失也是缘。缘来了,该发生的就自然会发生,人力不能阻止。
“有什么问题么?”夏妙然疑‘惑’的问。
许半生笑了笑,摇头道:“幸而没什么问题rad;。”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夏妙然显得咄咄‘逼’人。
许半生****头,道:“是的,他将会死于几日之后。”
“是你杀了他?”
“我给他一个解脱,也为夏家消除最后一个隐患,或者说是变数。”
“他都已经傻了,还能有什么变数?”
“他尚有两魂六魄,你认为会有什么变数?”
许半生说的太平静,可夏妙然却不知不觉被吓白了脸‘色’。虽然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一切的不可信,可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坟头上,身体发肤的那种感受无疑是真实无比的,夏妙然实在想不通有什么魔术能够让人如此的身临其境。想到那一魂一魄就已经把自己家折腾成这样,还有两魂六魄……
“你是不是在机场跟我握手的时候,就已经算出了我家里的所有事情?我说的就是祖坟上的事。”
许半生摇了摇头,笑道:“我不是神仙,哪里有那么大的神通,当时只是很奇怪,以你家中的福缘深厚,你绝不该出现应劫的情况。偏劫或有,在祖荫庇佑之下终究都只是有惊无险,或有贵人扶持,或不解自放,总归可以逢凶化吉,就仿佛我那个堂哥许中谦前几日遇到的事情。”
夏妙然****头,许中谦的事情她听说了,甚至也听说了许中谦的母亲大闹许半生,却最终被许半生搞到要自请家法的地步。
“那天我就说了,你所遭遇的是正劫,躲是躲不过去的,唯有应劫之后破茧重生。不夸张的说,那天若不是我刚好在场,你现在应该躺在一只小盒子里。”许半生用手比划了一下骨灰盒的形状,夏妙然暗自心惊之余,却被许半生所说的躺在小盒子里逗得微微一笑。
一笑倾人城!
顾盼生姿!
人世间所有形容美貌和笑容的词汇,都可以用在夏妙然身上,无需吝啬。
0043 呆子
_t;看着夏妙然突然绽放的笑容,便是许半生,便是他一直谨守抱元守一的境界,无时不刻如此,也不禁被这百‘花’怒放一般的笑容所震撼。'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几乎是这世上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笑之中展现无遗。
看着许半生偶尔‘露’出的呆呆表情,夏妙然当然知道他是被自己的笑容所吸引了。忍不住的,小丫头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得意之情。
“原来你也知道本姑娘漂亮啊,还以为你有眼无珠看不见呢!”万分的自得,满满的自信,夏妙然顿时觉得自己因为许半生退婚的事情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骄傲全部都回来了。
伸出手,在许半生面前晃了晃,许半生很快神‘色’如常,脸上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赧然之意,但是他的心里却早已苦笑连连。
还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妖‘精’啊!
“所以你认为我们家里出了状况?”夏妙然又书接前文了。
好在许半生的反应同样迅速,他****头,道:“通过你的气血联系,我给夏家占了一卦,并不是很清楚,很多事情都是后来到了你家才确定的。之前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些征兆,我猜测应该是祖坟的方向,有几个大的时间节**很明显。”
夏妙然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些时间节**,那天在夏家许半生已经完全说过了。
“你退婚是为了不让你们许家受到牵连?”这个问题其实夏文瑞已经问过了,夏妙然今天是旧事重提。
许半生摊开手掌,抿抿嘴道:“一半吧。”
“还有一半是因为李小语?”夏妙然再度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若是没有李小语,夏妙然和许半生相处一段时间,说不得也还是会想要退婚,毕竟两人的生活轨迹完全是两样的。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原本她也未必想要一样东西,可一旦出现竞争者,哪怕仅仅是自以为的竞争者,她也会不惜代价也要得到那样东西。(棉花糖)对东西如此,对男人更是如此。李小语若是长的普普通通也便罢了,偏偏她的样貌气质都被夏妙然视为生平劲敌。
许半生苦笑道:“我认识你还早于小语,这事和小语完全无关,我和小语之间的关系,是你们所想象不到的。”
对夏妙然这种连鬼神都不相信的人,许半生和李小语之间的关联的确是很难以被揣摩的。李小语是替其师祖报恩不假,可是为了确保李小语在这四年里能够完完全全的尽心尽力,李小语在下山之前是以神魂俱灭起过誓的。倒并非许半生的师父林浅真人要求如此,而是移‘花’宫主为了表示其报恩的诚意和决心,自行为之。以林浅的个‘性’,他当然不会阻止。许半生和李小语见面之后虽未提及此事,可许半生是可以通过誓言相系清楚的感应到李小语的。这种感应,在地铁站就已经初现端倪,许半生当时能感觉到李小语是个高手足以阻止那名抢劫者,也正因如此。
“那你为什么要退婚?”夏妙然咬着下嘴‘唇’问到,神态竟然有些扭捏,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许半生明白,这一次,她问的是所谓的另一半。
“终究殊途,不若早决。你那日去机场是为的什么,我当时也便已看出来了。”
得到了这样的一个解释,夏妙然竟然会产生一丝丝的失落,她不断的想着,原来他是因为看出我的想法,所以才抢先一步么?因为骄傲?因为他许家大少的身份,还是因为他这神乎其技的一身本领?
也不知道怎么下的车,夏妙然看着李小语上车之后开着车绝尘而去,她心中的失落突然放大了起来。
“呆子,你能看出我想退婚,就没看出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么?!真是个呆子!”夏妙然低声自语,许久之后才回到兰博基尼之上,电掣而去。
回到家里,许半生和李小语相对无语的吃了**儿东西,然后两人就一同上了楼,再度进入到闭关的状态之中。
说起来许半生和李小语朝夕相对也已经有好些天了,可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就是这样的沉默不语。在他们之间,因为誓言的感应逐渐的加强,现在已经将他们作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整体,彼此之间语言倒像是多余的东西,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就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原本两人话就不多,现在就越发少了起来。
许半生偶尔还会主动喊一喊李小语,毕竟有些事情要吩咐她去做,可也只是喊一声她的名字,李小语就已经知道许半生要干嘛了rad;。而李小语,几乎很少主动开口,有时候一整天干脆就都没有一句话。
这一次,许半生闭关的时间比上次又长了**儿,等到出关的时候,他发现,今天已经是付村所说的地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