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难缠:天上掉下个狼相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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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巨蟒软了下去,玄皓搂着孟灵兰便向着不远处的山顶飞了过去。
玄皓一心想着娘子不愿看见巨蟒,走的很急。不想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为以后埋下了足以令他追悔莫及的隐患。
山顶上有座废弃的破道观。
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建成,院墙已然倒塌,门窗也已破成了一个个的黑洞。
玄皓将孟灵兰护在身前,抬手推开门走进了屋内。
外面的月光顺着破成洞的窗子透进来,微微弱弱的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作用。
玄皓扬袖挥开扑脸的灰尘的同时,香案上的残烛便也燃了起来。
有了光,孟灵兰便自玄皓的怀里探出了头,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情形。
这道观显然破败的有些年月了,香炉不知哪去了,龛上的祖师像都碎的不成样子。
“夫君,这是哪里?”灰尘实在太大,她以手捂了口鼻,声音听起瓮瓮的。
“为夫也不知道。”
说话的空儿,玄皓已然将这屋内的情形都收在了眼底。
确认里面没有住着些,什么该有的,不该有的神明,邪崇之类,他才大手一挥,给屋子换上了新颜。
眼瞧着刚刚还破败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屋子,转眼便门窗齐备,案几清洁。孟灵兰佩服的望着玄皓,眼里就差冒泡泡了“夫君,什么时候也教教小七?”
她受够了这具只有妖味,没有修为被只蟒蛇欺负的身体,趁机替自己寻着福利。
“娘子想学,为夫这就教与娘子。只是”
玄皓的痛快令孟灵兰很是意外,听着他最后的话音一转,心便有些悬了起来。
“只是什么?”她望着他
“只是,娘子的身体能不能使出效果来。为夫,可打不了保票。”
孟灵兰对于这身体的状况了解的不比玄皓少,听了他的话心便完全放下了。
反正多学点东西,总有用上的时候。
再说,不试,怎么能知道结果呢。
“小七明白。”她表明了态度,便催着玄皓教自己。
孟灵兰原是道家出身,记住各种手诀,心法对她而言如吃饭就菜一样寻常。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将那心诀记得了熟于胸,然后迫不及待的实践了。
在她满是期待的注视下,屋内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那只蜡烛“砰”的爆了个灯花,然后,火苗摇曳的,熄了。
没了烛火,屋子一下子便暗了下来。
孟灵兰不死心,还想再试试,却被玄皓一把搂进了怀里。
从玄皓紧绷的身体,她知道,肯定是有什么情况。
她不敢妄动出扭,紧紧的依在玄皓的怀里,两眼戒备的扫视着屋内的情况。
借着月光,还有孟小七留下来的那点狐狸的视力,适了一下,她已然可以将屋内的大略的情行瞧个清楚。
眼前并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耳内倒似乎听到有沙沙的声音。
她昴头望着玄皓想要指给他听,却被他用手指挡住了唇。
第152章 娘子,你要谋杀亲夫啊()
她的唇柔柔软软的,触感相当的不错!
玄皓的手指碰上,便有些舍不得拿下来,忍不住的在上面轻摩了两下。
起初,孟灵兰以为屋内真的有什么情况,并不敢乱动。
后来,发觉不对,妖男的唇角向上轻弯的弧度,分明就是在偷笑。
自己竟然又被妖男给耍了!
孟灵兰恼极,将施术失败的气都撒在了自己的脚上,狠狠的踩了玄皓一脚。
“哎哟!”
玄皓抱着脚跳,一双在黑暗中闪光的眼幽怨的望着她。
“娘子,你要谋杀亲夫啊?”
玄皓打趣着她,却不小心,发出了吸气之声。
孟灵兰有些不好思,也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忙道“不碍事吧?”
“还好,娘子比猪轻多了”说完见瞧着孟灵兰有些鼓鼓的样,忙又道“天下哪有这么好看的猪,为夫的脚都要废了,娘子帮忙揉揉”
看着大咧咧递到自己的眼前的那只脚,孟灵兰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脚下。
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踩的是妖男的右脚啊!怎么上来的是左脚?
她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脚,瞧着那反着莹白光泽的鞋面突然想起来,自己自打进了妖王宫穿的便是玄皓替自己准备的软底鞋。
牛皮的底子,硬能硬到哪里去?再说,他是男人,还是个活了八百多看的妖精男,哪能连只女人脚的力道都受不得?
心知自己又被戏耍了,孟灵兰笑盈盈的望着玄皓,道“夫君,刚刚小七踩的是右脚吧?怎么夫君痛的是左脚啊?”
屋内光线不明,所以便显的孟灵兰的眼特别的明,内里的笑意也特别的亮眼。
玄皓有些痴,闻言忙将左脚放地,然后又抬了起来“为夫左右不分了。娘子也记错了。娘子帮忙揉揉,肯定肿了。”
“好啊,夫君等着啊,小七准备准备。”
口里说着,孟灵兰的脚猛然抬起落下,狠狠的踩到了玄皓的右脚上。
“哎,娘子,你真的要谋杀亲夫啊!”
这次玄皓的调侃声更大,但,依然没能掩下他抑不住的抽气声。
孟灵兰听出那声音不似假装,心底便有些慌了,忙收回自己的脚,低头便要去查看。
“是不是,小七的刚踩的太用力?”
她跪在地上,刚要将玄皓的脚抬到眼前好好看看,便被他弯腰直接给扶了起来。
“地上又凉又脏的,娘子快起来,为夫的脚没事。逗你玩的!”
“可是,刚才”
她想说刚才的受疼的动静不像做假的。可是转念一想,玄皓都活了八百多年了,还是妖怪头子,不太可能承不住自己那点力道,便暂且信了他。
玄皓不知孟灵兰已经给自己解了宽心,怕她多想,咬着牙根跺了下脚“娘子你看,为夫的脚真没的事。是吧!”
若妖男没有说这欲盖弥彰的话,孟灵兰可能还发现不了他的异常。
“夫君,屋里好黑啊!点根烛吧”
玄皓见孟灵兰不在纠结着自己脚,松了口气。又听她开口让自己点蜡,以为她对于法术失败的事情已经释怀,心便也安下来。
抬袖,屋内凭空多了几座烛台,众多摇曳的烛火令屋内明如白昼。
第153章 好药()
玄皓以为依着孟灵兰的小女孩心性,一定会喜欢这满室的烛光。不想,她要点灯的本意根本就不在此。
孟灵兰拉着玄皓走到长凳前,便道“夫君,坐下!”
玄皓以为孟灵兰是要坐下同自己说话,便拉着她的手想一同坐到凳上,不想她却挣脱了。
“娘子?”
他不解的望着她,孟灵兰却抬手按肩的,极为霸道的将他按到了凳子上。然后,蹲身就要去脱他的鞋。
玄皓猛然知道孟灵兰想做什么了,他忙弯下腰想要阻止她,拉她起来。
“别闹,让小七看看。”她抬头望着他,神情是从不有过的严肃。
他的娘子在担心他!
玄皓只觉得心里又开始泛甜了,他不再阻止,只是道“为夫没事,只是被树根扎了个洞。”
“什么样的树根,敢在万妖之主的脚上扎洞?”
孟灵兰嘴里说着,手已然摸上了他的鞋。
入手的粘滑令她心惊,低头细瞧,黑色锦缎的鞋面上有着大片的暗色痕迹。
孟灵兰不再说话,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将鞋脱了下来。
袜子是玄皓身上不多的白色,此时也已被血染透,红的有些刺目。
孟灵兰想将袜子脱下来,又犹豫了,抬头望着玄皓道“夫君的身上,可是有药?”
玄皓身为万妖之主,凡物根本就伤他不得。他身上又怎会带着治伤的药?
不过此时孟灵兰问起,他还是点了点头,自袖里取出一只小瓶。
“喏,这可是上好的金创药,千金难买的!娘子,可省得点用,不要浪费了。”
嘴里说着,他将药瓶递到了孟灵兰的手里。
孟灵兰接过,又同他要了把匕首,然后小心的将袜子割开,从他的脚上剥离下来。
玄皓的脚面上有一个米粒大小的洞,血正从洞里一点点的浸出来。
孟灵兰取出帕子将他洞边的血迹擦净。然后,拿着玄皓交给自己的小瓶,拔开盖子,将里面的药粉,小心翼翼的倒在了洞口上。
玄皓身上带的,果然是好药!
孟灵兰眼瞧着药粉落下后,血洞上渐渐的合上,很快的生出一层新的皮肉。
她的心总算放下了,想要替玄皓穿鞋,又总觉得光脚不妥,她干脆卷起玄皓的袖子,扯了片中衣下来。
玄皓里外全黑,这中衣也是少见的黑色。
孟灵兰将布放到脚上,才发觉黑色的与那只脚上的袜子太过不搭了,便干脆撕了自己中衣下来替他将脚包好。最后取过鞋子要替他穿上。
那只鞋子根本成了血罐子,粘滑湿腻的根本就穿不得了。
孟灵兰瞧着玄皓的脚有些为难,干脆又从玄皓的手里把那片黑布给拿了过来,包在白色布的外面。
左脚右脚都是黑色,看起来也还算顺眼。
孟灵兰对于自己的急智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开玄皓的脚,直起了身子。
蹲的时间有些久,这猛然起来,头便有些晕,腰腿有些麻。
玄皓眼急手快,眼瞧着自家娘子的身体有些微晃,探臂,便将她勾到身边,环在了自己的怀里。
第154章 蹊跷的伤口()
烛光摇曳间,玄皓眉眼越发的深邃柔和,如玉的肤质,如画的五官。
孟灵兰心叹着古人灯下观美的真知灼见,这眼便有些舍不得移开。
玄皓原本只是想着,要扶住孟灵兰不令其跌倒。
如今软玉在怀,不觉心漾,有些不舍放手。现在瞧着孟灵兰满眼痴迷的望着自己,他的心便软软糯糯的,满身的柔情都被勾了起来。
若有可能,玄皓真想抱着自家娘子到地老天荒。
只可惜,纵使他有着通天的本事,对于自己身体的某些反应,也是无可奈何。
“娘子,坐”
他强迫着自己拉开了同孟灵兰的距离,抚着她坐到凳上,声音黯哑。
孟灵兰猛然回过神来,瞧见玄皓还立在地上。她当时便急了“夫君的脚上还伤着呢!”
她站起便想将玄皓按到凳子上。却,被他捉住了腕子。
“娘子放心,为夫都活了八百岁了。怎么说,也是万妖之主,这点小伤还伤不到为夫的。”
玄皓说起自已脚上的伤,语气轻飘飘的。
如同只是被蚂蚁给咬了下。或者比那个还要轻,就跟掉了根头发似的。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不足以放在心上的小事。
其实,想想也是啊!
玄皓身为万妖之主,总得有点自己的本事,才能令众妖臣服。
若是,连一点小伤都抗不得,他也坐不稳这妖主的位置。
孟灵兰明白这个道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真不碍事?夫君,可不要硬撑着。”
她的紧张令玄皓心暧而甜,愈发的不愿告诉她真相。
“真的不碍事!”
玄皓立在孟灵兰的面前,用两手将她按坐在凳上,道“娘子,在这里乖乖坐着。为夫,去去就回。”
玄皓取了只陶罐,走到门边时,又回头瞧了眼。见孟灵兰坐在凳上,一脸担忧的样,但安抚她道“娘子放心,为夫怎么说也是万妖之主,取个水,很快就回来了,娘子不用担心。”
叮嘱完,他才出了屋子,关好门。
道观立于山顶,周围树木丛生,在月色不明的夜里,看着很是荒凉。
玄皓在道观外布上结界。之后,招了个住在生在附近树精过来。
树精曾与玄皓照过面,这一现身,便忙着向他行礼。
“老朽槐静安,见过妖主。”
玄皓摆摆手让他免了虚礼,扯脱下了脚上的布,指着自己的脚,便让树精哭些泪滴在上面。
树精活了有近千年了,对于什么样的事情都看开了,见玄皓要自己流泪,便知定有其用意,也不多问,努力的将这千年来遇上的,能想的出的可悲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总算硬挤了两滴泪出来。
三百年前,当紫衣的泪水沾到伤口上时,玄皓脚上的洞便神奇的愈合了。
可是现在,当树精的泪水滴到伤口所在之处的皮肤上时,伤口不仅没有愈合的趋势,仿若还要将糊在它上面的那层假皮吞噬。
玄皓发觉情况有异,怕树精看出自己脚上的异样,挥手令其退下,自己拿起布便直接腾身落到了云上。
云上距月亮近,光线比之地上要明亮些。
在惨白的月光下,玄皓用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