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足球神话-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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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凌枫自己的伤自己清楚,如果本场比赛不上,好好调养一下。也许对下一场比赛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他这样决定了之后。比赛结束了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一个问题,至于下一场比赛,那是绝对不可能再参加的了。
也就是说,就算这场凌枫拼死杀入了决赛,但是下一场比赛在他不上的情况下,中国对阵巴西也毫无胜算,更何况。凌枫自己心里清楚,本场比赛要想胜利,基本不大可能。
当时他将齐达内打晕,目的就是为了不影响秃子在世界杯赛场上地发挥,因为一旦法国队进入决赛,按照目前世界杯比赛基本上没有太多变化的情况,秃子可是法国队地救世主啊!
齐秃由一流球员一跃而成为顶级球员,此战至关重要!
凌枫不想耽误任何一名球星的成长,但是,如果自己尽力拿下了这场比赛,将是另当别论。
主裁判加西巡椁可兰达吹响了下半场比赛开始的哨音之后,比赛正式开始。
中国队打疯了!
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雅凯低估了凌枫,低估了中国队的潜能。
也许他认为,一个受伤的凌枫用佩蒂特一人就能够防的住,但是他现在,才发现自己错的竟然是这样离谱!
凌枫现在地样子,哪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下半场刚刚开始三分钟,凌枫在中场拿到皮球,佩蒂特立刻伸脚断球!
与上半场不同的是,佩蒂特这次扑了个空。
凌枫巧妙的脚后跟将皮球一拉,顺势一个转身,这突破了佩蒂特的防守!
这记突破点燃了法兰西体育场上空兴奋的导火索,就连巴黎的球迷们也一同高喊着凌枫的名字——王子终于发威了!
还好现在法国队中场并不是单纯的人盯人,德尚虽然负责一边的岳凌翔,但是不代表他就完全将对凌枫的防守交到佩蒂特一人身上,对于凌枫,他还是很忌惮的留了三分力气。
正是因为这样,德尚才能及时的赶到凌枫身边,但是这个时候,凌枫却将皮球传了出去。
岳凌翔拿球后毫不犹豫的长传禁区前方,郝海东头球一点,跟上的刘冬高高跳起,胸部将皮球一顶!
皮球没有卸在地面上,但是,冲上来抢球的布兰科却跑过了,皮球从他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刘冬在落地后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去,挤过一米九零的布兰科的身体,快步跟上皮球,抢在德塞利之前一记大的凌空抽射!
这个球打的是绝对的精彩!
皮球的部位吃的很准,皮球的速度也非常的快,包括守门员巴特兹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但是巴特兹毕竟是现在顶级的守门员,下意识的抬手拦了一下,正是这样一拦,刘冬的这脚射门被巴特兹的手腕挡住,弹出了底线。
巴特兹的左手顿时感到麻木了,刚才那下平心而论,他没有能做出一点的反应,而且皮球能在被他没有用力的挡了一下之后弹出边线,可见这个球的速度有多快,力量有多大!
中国和其他中立国的球迷们已经开始感叹了,中国球迷们主要感叹这样漂亮的一记射门没有打入,错失了反超的机会,而中立国的球迷们则是在感叹,如果这个球进了,那将是一记世界级别的入球!
将球在空中突破对方的防守,然后凌枫抽射打入大门,这个,是球王贝利的绝招!
虽然这样的一个好机会没有打进,但是没有人责怪刘冬——毕竟刚才的机会是他自己创造的,而且,能创造出这样的射门,对于这名世界杯历史上参赛年龄最小的球员来说,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凌枫现在的位置则并不是影子前锋,而是中前卫,他要负责中国队的后场防守,因为凌枫很清楚,中国队的实力和法国不是一个档次,若是想胜利,必须要卡住对方的进攻球员。
凌枫选择的是齐达内,他是法国队真正的中场核心,进攻的策划者,而德约卡夫的大部分精力是突破进攻,凌枫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满场跑去盯防他。
本来以为受伤的凌枫在移动上会减缓,但是交手之后齐达内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凌枫对他的了解就好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就连他最拿手的侧面停球回拨,也无法骗得过凌枫的眼睛。
少了这样一门中场的火炮,亨利和阿内尔卡都得不到太有效的支援,场面上一度陷入了僵局。
凌枫再一次禁区前远射偏出门柱的时候,教练席上的老马不由得轻轻感叹:“凌真的复活了……”
第六卷 法兰西世界杯 第二十八章 我是迭戈
我的名字叫做迭戈·阿曼多·马拉多纳,1960年出生在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我是家中的老五。
当我一岁在教堂做洗礼的时候,不懂事的我非常的讨厌那种神圣的感觉,我不停的挣扎,但是终于被两个大人按住完成了洗礼,此后有人拿这件事情大作文章,称要“制服”马拉多纳,一两个人可不行。
但是我感觉,那次该死的洗礼,让我的身上有了天使的气息,在二十五年之后,天使和恶魔同时展现,我在那一场比赛当中打入了两粒入球,一粒被他们称作为世界杯的最佳入球,这个我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另外一粒我最喜欢,因为球迷们将它称作为——上帝之手。
三岁的时候我从父亲那里得到了一个足球,我第一次选择用左脚来踢它,那是世界杯最伟大的左脚第一次碰球——别人是这样评价的,我听了很喜欢。
我的足球天赋是与生俱来的,11岁的时候,我被青年队的教练禁止参加十四岁级别的比赛,不是因为我太小了,而是因为,如果我上场,我一定会狠狠的欺负他们,我喜欢看着那些大了我好几岁的孩子被我一场比赛打入七八个入球之后抱头前哭,也许我小的时候,我的血液当中就流淌着一种邪恶。
首先我踢后卫,其实我最喜欢、直到今天也幻想着踢自由中卫,这个位置是那么神气,从后场纵观全局,嘭的一脚将球开到远处,嘭…又一脚,球飞到另一边,自由中卫是真正的场上首领。
但是我不适合,自由中卫将浪费我大部分的才华。包括我的速度、平衡以及控球,呃,这是我的启蒙老师弗朗西斯和我说的。
记得九岁那年他曾经非常严肃的问过我:“迭戈,你真的是60年出生地吗?”也许我把他吓到了。
让我最难以忘记的事情是在我六岁那年,英格兰的世界杯。
那个时候马岛还是英国的殖民地,我对英国不抱有好感,但是若是说太恨他们,也谈不上,可是在那场四分之一决赛之后。我恨透了英国人,我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英格兰人后悔,我会用足球来狠狠的教训他们!
事情是这样的,四分之一决赛当中我们对阵英格兰,结果输掉了比赛,那个时候我很难过,那名来自西德的主裁判判罚偏向英格兰,我也无话可说,毕竟那里是英格兰的本土。
但是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在比赛结束之后双方球员握手时,英格兰队的主教练,拉姆塞!
他竟然冲进了体育场,阻止双方球员地握手,并且还说了一句非常伤人的话:“我不能让我地队员们和野兽握手……”
事后在国际足联的谴责下拉姆塞进行了道歉,但是这种道歉没有任何的实质性意义,如果是我,我将他们的女王强奸了之后再道歉,他们会原谅我吗?!
一直以来我都在急切的盼望着赶快长大,赶快参加高水平的比赛,我14岁进入阿根廷青年人职业队,却由于当时的联赛罢工未能出场。
在青年队当中我和我的队友们创造了136场连胜地记录,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期待我进入职业队后的表现。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认为,用左脚踢球的人就是最出色的。
那个时候流行虚报年龄,但是大多是将大龄人插入少年队比赛。只是就我而言正好相反,我是以小充大。弗朗西斯总是把我暗放在高年龄组。以备急用。
我在比赛的时候被别人认出来两次,一次是竞技队,我在打不开局面的时候上场战胜了对手,对方的主教练在得知我只有12岁时,对弗朗西斯说道:“你要好好造就他,这是一位足球天才。”
另外一次是对博卡青年,我用假名出场,对方地主教练在得知我就是马拉多纳的时候,气急败坏地走到弗朗西斯面前说道:“你用地是马拉多纳!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可别让我抓着。”但他接着说:“你运气不错,这小子前途无量。”
在我十六岁生日前十天,我终于参加了自己第一场真正的职业职业比赛,那时,我们对阵科多巴队,虽然当时没有进球,但是在几天后的比赛当中,我打入了两粒入球,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手能够触摸到天空。
十七岁的时候我入选阿根廷国家队,但是在一年之后本土进行的世界杯上,我却落选了,这种打击比后来94年世界杯“药检事件”对我的打击还要巨大,这两次事情对我都是不公正地。
我不能原谅梅诺蒂,也永远不会原谅他,但这不等于说我仇恨他,因为我个人认为,仇视和不原谅是两回事。无论怎么样,梅诺蒂在我心里拥有他应有的位置,是梅诺蒂以他杰出的职能挖掘了我的所有潜质。
老将肯佩斯率领阿根廷在本土夺冠,我们第一次捧起了大力神杯,后来我和肯佩斯顾为了好朋友,他对我说:“迭戈,如果78年你在的话,我们将会获胜的更加轻松。”
79年在日本举行的世青赛上,梅诺蒂亲自带领我们取得了冠军,那是我一生当中第一个重要的荣誉。
82年西班牙世界杯,我们失败了,但是在四年之后,我们再次捧起了大力神杯,这一次,是由我亲手举起,而那届世界杯也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马拉多纳的世界杯。
90年我们惜败给了德国,四年前我们战胜了他们,但是四年之后冠军却被他们抢了回去。
我无法忘记的岁月是在那不勒斯,1984年我被巴塞罗那赶了出来,那不勒斯当时对我发出了邀请,我想都没想就过去了,结果到那里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地方我甚至都没有听过。他们球队的状况竟然是如此糟糕?!
但是我有信心,三年之后,我为那不勒斯捧得了第一个意甲冠军的奖杯,八九年我拿到了欧洲联盟杯,90年世界杯开赛以前,我帮助那不勒斯再次拿到了意甲的冠军。
但是我的那不勒斯之行结束了,我的经纪人科拉波卷走了我大笔的钱,我和主席费尔莱诺还有主教练比安奇发生了不可调和地矛盾,他们的只看我拿了多少钱,但是却没有看到我为那不勒斯挣了多少钱!
毒品、兴奋剂、黑手党。这些词语让我发疯,那是糟糕的一年。
我承认我吸了可卡因。但是我绝对没有和黑手党来往,没有在比赛当中服用兴奋剂,这是阴谋,绝对的阴谋!
91年3月17日,我和巴里的比赛之后被查出服用兴奋剂,同时法院还告我和黑手党来往,我被禁赛十五个月,狗一样的离开了那不勒斯。
这种不公平的判决让我恨上了国际足联。但是在一年之后,国际足的又一个做法让我,让我,套用现在比较流行的一句话,我圈圈叉叉阿维兰热你祖宗十八代!
92年1月11日,我在河床时候的队友,我曾经最好的兄弟胡安去世了,他是个很坚强地人,他一直在和病魔斗争。
为了他的遗孀和孩子,我决定组织一场慈善比赛。并且我也参加。
我明白我在遭禁阶段,但这不是国际足联能管地比赛,是足球队员为足球队员办的比赛,而且,如果我不参加,募捐的数目会减少。不管那么多了,我一定要搞下去。
但是国际足联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发来了传真。传真写道:“为了死难球员的家庭的安宁……马拉多纳和其他在阿根廷足协注册的队员对举办比赛所引起的争议将受到国际足联的惩罚。”
他们居然提到“为了死难球员地家庭”,真是无耻!
格隆多纳(阿根廷足协席)的表示也让我寒心,他首先声明任何办法都不能换取马拉多纳上场,其次愿意支付区区5万美金给死难家属,让组织者不要再和马拉多纳合作并可以考虑禁赛解冻后比赛的申请。
他唯一的态度就是:谁和马拉多纳一起比赛,谁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天,我们41个人集中一块商议,大家讲述着所有发生的事情,蒙托亚突然说:“马拉多纳,现在你应该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一定要踢这场球!”
一直沉默的我被朋友们的感情激愤起来,比赛地组织者是我们,不是阿根廷足协,我们的裁判是退休地,也不属于为他们执法的人之列,我们的足球在那里,我们的球迷在那里。“我上场!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