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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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文在一旁,也有些懵,这仙女,怎么这么彪悍!完全不按套路啊!
一时半会,他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后来回过神来,赶紧跑过去。
“拉哥,拉哥!”
朱子文很瘦弱,所以他根本就不能帮拉库特翻身,只能在一旁大声呼喊,摇晃拉库特。
兴许是朱子文的反复推攘起了作用,拉库特终于晃悠悠醒了过来。
“嘶,头疼”
摸了摸自己的头,一般的话,喝醉酒的人醒转过来时,头都会很疼。
“不对啊,脸怎么也疼了!”
等到他坐直身子的时候,朱子文才终于看清他的脸,不看还好,一看直接把他给吓了一跳。
右半边脸,是五条鲜红的指印。
而左半边,则是一片红肿。
他的右半边,是被华倚楼一巴掌打出来的,而左半面,是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脸撞在地上,撞出来的。
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脸虽然疼,但是不妨碍他抬头看,一抬头,就看见自己被朱子文抱在怀里,而他看自己的神有点不对劲。
“拉哥,你看吧!”
朱子文的怀里,像是百宝箱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镜子,递给了拉库特。
他平时就像个奴役一样,这个镜子,也是为了能给霍顿照镜子,而特地准备的,没想到现在竟然给拉库特起上了作用。
从朱子文眼神看过去,知道有什么不对,拉库特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痛,赶紧往镜子看去!
“这头猪是谁!”
镜子上,半边脸肿的很大,而另半边,则是五条已经肿了的指印。
“噗!”
这次,华经纶没有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一口碧螺吐了出来,只是不敢对着华倚楼吐,脸赶紧往旁边一侧。
然后,就全部吐在了朱子文脸上。
这哥们还没醒酒吧!
喝了一口苦茶,按道理来说应该醒酒了啊,为什么这货还能说出这么搞笑的台词。
其实,这不能怪拉库特,因为每个人看到他的脸现在这样,第一反应就是猪。
朱子文的脸上还在滴水,滴的是茶水,他不敢抹,抹了的话,哪里来证明他的忠心耿耿呢?
他觉得这水太及时了,把自己出神的锅全给甩了。
你看,为了你的干净,我可给你挡了一口水啊,还是别人的口水,这么脏,你怎么能不感动呢?
不过,这时候拉库特可没想这些。
他想起了,自己一壶酒就醉了,然后来这边找茬。
之后,好像是自己接过一壶酒?
然后,好像是一巴掌,自己就晕过去了?
思绪终于渐渐稳定了下来,最后他也确认了这个事实,顿时火冒三丈。
“妈的,臭biao子,你特么竟然敢打我!”
说完,推开朱子文,拾起地上的茶壶,往华倚楼脸上砸去。
这茶壶,是被他牵连的,被他抓在手上的时候,连同他的人,一起掉地上的。
华倚楼没有动,也没有惊吓的神色。
因为她是圣女,儒门的圣女。
动的人是华经纶,亮出来的一把剑,他的腰间毫不起眼的剑。
它叫戒尺,是书生的剑!
第54章 红羽卫()
说它是剑,因为它是华经纶从剑鞘里面抽出来的。
可它的形状,完全不像是那种常见的剑。
它,其实更像是把戒尺,但他的名字,是叫剑。
通体乳白色,就像牛奶一般,剑身没有一点瑕疵。
好像没有开封,这把剑,竟然没有刃。
华经纶随便的一挥,茶壶就被砍成了两半,切口处很整齐,而且,当这把剑砍在茶壶上面时,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把剑莫非是什么神兵利刃不成?
茶壶已经成了两半,其中一半还有一些剩余的茶水,在茶壶继续前进的路上,水撒了出来。
收剑归鞘,华经纶挥一挥衣袖,这些水便如同雨水一般撒在了拉库特身上。
水撒落的地方很微妙,因为这些水,把拉库特的全身大穴已经全部制住了。
“这华经纶可真是受宠啊!君子固穷学会了也就算了,就连君子剑,都交给他了啊!”
君子固穷,是儒门一个很强大的护身功法,任凭你再强再厉害,我也不去受你一毫一厘。
所以,君子固穷,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抵挡对方的伤害,保护自己。
剑,为武器中的君子,而君子剑,更是君子中的君子。
此剑无锋,在心怀不轨人手里,就好像钝石一般,一点作用也发挥不出来。
而在君子手里,这把剑就好像能够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儒门四宝,君子固穷,君子不器意,君子剑和夫子辇,竟然有两个在华经纶手上,可见华经纶到底受宠到什么程度。
“君子固穷和君子不器意,通常儒门弟子都能学到一个,但是能拥有君子剑的,千百年来,也就狂书生拥有过。夫子辇,距今为止,还没有第二个主人。”
君子剑,相传是初代孔尊大弟子颜圣所配,材质特殊,非君子不得使用。
夫子辇,是初代孔尊的乘辇,距今还没有第二个人有资格乘坐。
“看样子,这个华经纶,前途不可限量啊!”
“屁,儒门是一个很极端的地方,不是君子,就是伪君子,很可怕的,一般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牵扯。”
这句话顾少英说的很轻,再说现在根本没人关注他,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华家姑侄这边。
“你,你用了什么妖法?”
拉库特动弹不得,刚刚那些水被华经纶弹过来之后,他就不能动了,但是嘴巴还是可以说话。
他今天也真是倒霉,先是被大刀客的刀吓到了,后来又是被杨胖子的刀又吓到了,如今更是被一个白衣书生的“妖术”吓到了。
他虽然会个一两个把式,但他说到底也没见过多少江湖高手啊!
“锁魂。”
华经纶笑了笑,开了个玩笑,敢说他姑母biao子,他有多少条命,也不够用的啊!
“啊!”
听到这句,拉库特吓得直接不敢动了,魂如果锁住了,人还有用么?
他的脸上还红肿着,就跟一头猪的猪头一样,甚是滑稽。
“大侠,仙女,我们错了,放了我大哥吧!”
大哥被制住了,作为小弟的,当然得像条狗一样来求饶了。
朱子文本来就是蹲在地上,现在直接跪了下来,脸上的水又多了,是汗,吓出来的汗还有热出来的汗。
华经纶看了看华倚楼,华倚楼依然是面无表情。
“这叫镇狱。”说完,华倚楼把桌子上的水一弹,拉库特就再也说不了话。
他嘴巴张得很大,却一句声音都没有。
他很急,脖子上的青筋都已经冒出来了。
他的眼睛里面布满恐惧,甚至有红色的血丝在眼球里面。
他在挣扎着,但根本无可奈何。
当然,华经纶并没有下杀手,不然现在拉库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让他受点折磨吧!
“啊,大侠,我大哥是一时喝醉了,不是故意冒犯的。”
朱子文眼睛里面有些泪水,不知道是真忠心,还是装的。
不过,拉库特现在正在死命挣扎着,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动作。
朱子文瘦弱的身体,爬着前进,爬到华经纶面前,抱住了他的腿。
还没说话呢,就被华经纶一股奇怪的劲力推开了。
“大侠,我大哥真不是故意的,大侠,大侠!”
华经纶喝着茶,无论朱子文怎么求,他都没什么反应。
倒不是他是什么无情之人,毕竟君子剑认可他了就足以证明他是个君子。
他是君子,但他不是那种老好人,既然有人选择做恶人,那么何必去关心这个恶人,这就是他这个君子的原则。
“仙女,仙女!求,”
还没等朱子文近身,华倚楼就一脚踢了出去。
她有洁癖,很重的洁癖,在二十年前就有的洁癖。
除了被她从小抱大的华经纶,还有那个人,任何人碰她,她都觉得不干净,所以朱子文刚想靠过去,就被一脚踹开了。
“她的内心,绝对有只野兽。”
一切都在顾少英眼里,这一幕自然也不会落下。
“绝对受过情伤,不然一个女人,不可能这么狠。”
妙妙看到了,也发表评论。
胖子老板点了点头,这些话他也赞成。
江湖上有句话,最可怕的生物,其实就是受过情伤的女人。
“姑母还是这么可怕!”咽了口吐沫,随着残余的碧螺茶,滑下了喉咙。
朱子文瘦弱的身躯,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往后面摔去。
方向正好,砸到了霍顿他们一桌。
那么多人,偏偏一脚踢到了那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华倚楼知道了一切,只是色字当头的的霍顿不知道,也不乐意知道。
属下的混混也知道,但是他们不敢去告诉自己的主子。
酒壶裂开了,撒出了里面的酒,桌子裂开了,从中间一下子变成两段。
朱子文瘦弱的身躯,直接把桌子撞开,可见华倚楼这一脚用力之猛。
以她将近三十多年的内功修为,霍顿他们没有防备的讲话,她肯定能听到,如果不是这个狗头的提议,他们怎么可能来骚扰自己,一想到这个,华倚楼就没有手软的可能性。
酒撒在朱子文脸上,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酒水,哪些,是口水。
再加上酱牛肉里面的油,他的脸就像一朵花。
一朵污秽丑陋的花。
“好,真亏你们了,我不会忘了的!”
霍顿递过去一个纱巾,这是用来让朱子文擦拭脸上脏东西的。
“嗯。”
听到霍顿的保证,朱子文终于放心的晕了,今天受的这么重的伤,值了!
霍顿站了起来,振了振衣衫。
身后混混们真正的主力,跟在他和万旭后面,他们有个队伍名,叫红羽卫。
第55章 知县姓曾()
霍顿是典型的北方汉子身材,他很高,几乎是他这群狐朋狗友里面最高的了。
他的脸上很白,但他的脖子很黑,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少粉。
走起步来,倒也有一些在军队里面练过的感觉。
他后面跟着的这些混混,这时候却没有先前那种松懈的表情,一个个都很凝重,因为他们终于遇上了强一点的对手。
有些看到过这些人的江湖人,再次看到他们,都低下了头。
他们是红羽,整个北省最可怕的护卫军。
“没想到,那个霍黑鬼他老子竟然敢把红羽偷偷弄出来给他儿子用,这在军队可是大忌啊!”
依旧是旁观者模式的顾少英和妙妙,两个人看到那些混混,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虽然穿的都是正常的百姓布衣,但他们走路的姿势,还有对周围警惕性的眼神,一下子就出卖了这些人。
如果不是北省最强的护卫军团,从哪里能找到这样的军人?
北省昆镇最高将军,名为贺红羽,是当朝最有权势的那个人的干儿子。
身为十狗中的老九,很是得大太监的疼爱,亲自把自己的护卫拨了几个过来训练红羽卫。
所以,红羽卫是北省最强的军人团队,没有之一。
虽然这几个扮混混的是红羽的末流,但已经比其他军人强太多了。
“没办法的事啊,当年我一把杀猪刀把霍风来给吓到了,除了他儿子,自己那边还跟贺红羽要了几个红羽。”
杨胖子喝了口酒,舔了舔嘴唇,只能能喝的东西,他都是来者不拒,白开水也是。
“红羽虽然是很厉害的军人,但和真正厉害的江湖人的差距,就不是训练可以弥补的上的!”
“那我们赌一下,红羽能撑过华经纶几招?我猜三招,能灭了那五个红羽。”
顾少英左手张开,摊在桌子上。
“我赌五招!”
“呵呵,那我也和你们赌一波,我赌十招!”
杨胖子把酒壶里面最后一点酒倒了出来,乐呵呵说道。
有明眼的小二看到这边酒没了,赶紧跑过去添酒添肉。
“赌注呢?”
“输的人,两个人各从老头子或者炎鸦那边偷一坛酒,怎么样?”
老头子比较抠,而炎鸦,是对食物极端的爱护,导致这两个人所在地方,是整个百绝门最难偷到酒的两个地方。
“不行,这对你最有利!”
提出方案的是妙妙,反对的是杨胖子。
他们都知道妙妙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