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恋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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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吁吁的逛过一圈,二楼一共有五间房,除了三间卧室,还有储藏室与卫浴间。
爬上三楼的时候,我已是手脚发软,由于房间的配置与二楼一模一样,在此就不加详述。
只剩最后一楼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攻顶”,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两腿一伸提前拜访守门人大叔去了。
二、三楼加起来只有六间卧室,也就是说第七个女孩独占了一整层楼。
我原是这么想,但其实不然。四楼共有四间房:卧室、练习室、和一间用数条铁炼锁起的小房间,我一眼就被这怪房间给吸引住了。
第一集 第五章 遇劫
门板被整个涂黑,上头用红漆绘了个狰狞的骷髅头,警告来者私入绝对没好下场。门缝底下不断涌出阵阵阴风,其中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难闻怪味。我掩鼻而退,寒毛倒竖。
门内从刚刚就一直传出冒泡的声音,随着时间经过,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急得就像火山要爆发了一样。
里面究竟在做什么实验?
这门我打不开,也不想开。我虽看淡生死,但仍爱惜自己的身体,人家既然好心告诫,我自然守理守分,不敢擅越雷池。
退开了危险地带,我继续前进,经过卧室后,来到了练习室。
练习室里摆着钢琴、小提琴和长笛,墙上挂着十来幅音乐家的肖像,由于东西不多,感觉起来就特别敞亮,我随便走走看看,没多久就走了出来。
探索之旅大致上算是告一个段落,除了纱真房门是虚掩着之外,其他卧房都是关着的,也不知是否锁上。我人矮手短,构不着门把,因此无法入内参观,实在扫兴。
旅程结束后,我必须回到纱真房间,下楼梯时比较容易,我一蹦一跳的跃下台阶,跳到三楼时,脚疼的受不了,便改以双手撑地,背对前方缓缓滑下。
就这样磨蹭着回到二楼,我累得瘫在地上起不了身,干脆面朝天花板呈大字型躺下来,好好休息一番。
真不愧是有钱人的宿舍,连天花板也雕了不少图案,这栋房子要是拿出去卖了,赚的钱不知能让寻常人吃多少年?
胡思乱想很快就结束了,明明是休息,我却越躺越累,或许是地板太硬的缘故,我的背脊隐隐生疼,翻了个身,疼痛依旧,甚至逐渐加剧。
这种痛很熟悉,熟悉的让我隐约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却又半信半疑。想爬起身,却发现四肢疼得都快麻痹了,我只好靠着扭动与滚动,忍痛褪下衣服。
持续的发热与疼痛让我恨不得撞昏自己以求解脱,经历一分多钟煎熬,一切才缓缓平息。
我满身大汗紧握着连帽斗篷,幸亏做了正确的决定,我可不想半天不到就毁了纱真为我缝好的衣服。
四点三十分,我准时变成了人形。
这有点像变相的灰姑娘,差别只在于主角性别与变身时间。接下来我有一小时的时间品尝自由,但五点左右女孩们就会回来,到时该如何躲藏又是个麻烦。
为了掩饰半小时后的“失踪”,我在纱真房里留了纸条,大意是说我有事必须离开,要她别费心找我,然后又到漂亮房东那儿留了相同的字句,鉴于她的洁癖,我特别注明全程都戴着手套,免得她看也不看就扔进了垃圾筒。
准备完毕之后,我躺在纱真床上看了点书、听了点音乐,见时间差不多,才带着小斗篷和那支不太可靠的手机躲进了二楼的储藏室。
储藏室里通风十分不良,空气里带着一点灰尘与霉味,里头窄小的几乎没有容身之处,我挤了进去,正好塞满剩余空间。老实说不能挺直腰站着很不舒服,但楼下已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跑到三楼,而且那也太冒险,只有忍耐着关起门,等待变身的时间过去。
“我要休息了,你们谁都不许吵我!”纱真一进门就气呼呼说道。
“先吃个晚饭再上楼吧?”四叶在楼下喊着。
“不要!”
房门被用力的甩上,显然纱真仍余怒未消,看来她与父亲的关系还真不是普通的恶劣。
趁着变成人所有东西对我还是普通比例时,我尝试着将电池装回手机里,实验的结果显示能够正常开机,只是萤幕一直闪动。幸好严重损坏的只有外观,到时候只要拨号请纱真来救我就行了。
我就这样盯着手机萤幕上的显示时间,看它一分一秒的变化,当它跳到五点半,我的身体也准时缩小回按摩棒的模样,到刚才为止还觉得窄小的地方总算不那么让人难受。
我穿回衣服,摸着按键,准备打给纱真。正要拨号的时候,才发现遇上了大问题。
纱真的手机在我手上,她房里的电话号码我却不知道,我该如何让她来救我?
储藏室里的杂物堆我爬的上去,却碰不到门把,想单枪匹马从这里出去,机率是微乎其微,要是这支手机纱真还想留着,我或许还有点获救的希望,但若要她没事打开储藏室的门,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现在二楼只有纱真在,我将铃声调到最大,企图引起她的注意,但两道门板的隔音效果比我想像中来的好,响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无。在手中资源用尽之前,我并不想太早放弃,我查阅了电话簿,幸运的发现漂亮房东的手机号码。
我拨了通电话给漂亮房东,她很快的接起。
“喂──”
我正要答话,心念一转,切断了通话。
萤幕显示通话结束后,我又拨出同一支号码。
“喂?”
她清脆的声音一传出,我再度切断通话,又重拨了第三次。
“喂,是纱真吧,为什么不说话?”漂亮房东的口气有些不悦:“别恶作剧了!”
我不理她,照样切断通话。
第四次拨出时,她连接都不接,直接挂断了电话。过没多久,便如我所愿的跑去敲纱真的房门。
“纱真,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打了电话却又不出声?”我听见她不太高兴道:“你是不是还在为上午的事生气?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我说呀!”
“你在说什么?”纱真迷糊道。
“别装傻了,你看,我手机里还存着你的号码呢。”
“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而且我的手机早就坏了!”被诬陷的纱真也生气道:“不信你看,我的手机还在……咦,我的手机呢?”
“是你故意藏起来了吧?”
“我才没有!”
“算了,我原谅你。”漂亮房东大概也知道自己上午先对不起人家,“别再这么做了。”
“才不是我做的!”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在吵架吗?”一楼的四叶闻声问道。
“没事,小误会。”
漂亮房东一下楼,我立刻按照计画开启铃声,纱真果然听见了。
“是谁偷走了我的手机!”手机被偷不只是遭受冤枉,还代表着有人未经允许擅入她的房间。纱真气愤难平的循着铃声找到储藏室前,一打开门,看见的却是站在地上的我,“啊,小……”
“嘘!”我作势要她放低音量。
“小摩!”她蹲下来,激动的抱住我,“我好担心,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不起,我又不小心被困住了,还害你被漂亮……被室友误会。”我的脸磨擦着她的胸部,柔软的触感与她身上微甜的体香让我紧张的捏住鼻子,免得一时冲动,鲜血喷得整个储藏室像凶案现场。
“那没关系。”她一点也未发觉这样的亲密接触,对我造成多大的杀伤力,只是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
“我说纱……纱真,我们还是……先回房比较好吧?”埋首在她胸前,我呼吸困难道。
“啊,我都忘了!”
她惶恐不安的转头看了看,确定没其他人在,才抱着我回房。
一进她房里,我立刻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
“啊,总算回来了!”
“小摩,你是怎么跑到储藏室去的?”她把我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坐下来。
“呃,其实也没什么啦……”我搔搔头道:“我看储藏室的门开着,就想进去逛逛,谁知不晓得从哪吹来一阵怪风,就把门给吹上了。”
“幸好你带着我的手机,要不一个人被关在里面怎么办才好?”
“哈哈,说的也是……”
她似乎完全不懂怀疑是怎么回事,但随着欺骗她的次数,我的罪恶感也慢慢变得强烈。
“对了,小摩,你中午没吃,现在一定饿了吧?”她突然想起遗漏的一餐,“你忍一忍,我马上帮你做牛肉烩饭好吗?”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我拉住她的衣袖,“下午我有到厨房找了点东西垫垫胃,所以现在不是挺饿。”
“你吃了什么?”她问道。
“呃,这个……”糟糕,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问题?我抓着头皮想了半天,最后支支吾吾道:“我吃了……吃了点水果。”
“水果?那很快又会饿的。”她不是很赞同道。
“你别特地帮我煮了,那样我会很过意不去。”我老实道。
“那这样子呢?”她提议道:“我肚子饿了,想吃牛肉烩饭,你顺便陪我用餐如何?”
“纱真……”
“就这么决定了喔!”
“等等。”临出门前,我唤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她站在门边,迷惑的望着我。
“你……你可以给我一套制服吗?”我鼓足勇气道,却见她俏脸通红。
“讨厌,小摩你好色!”
“不、不是的!”我澄清道:“我想要的是男生制服。”
满屋子都是女性,我可不想老是裸体溜鸟,妨碍风化。
“但我们学校的制服并没有那么小的尺寸呀……”纱真用食指支着下颔,苦恼道:“如果只是需要换洗衣物,我可以多做几件让你替换。”
“我要的是一般尺寸的衣服,”我道。“因为我……”
糟了,这该怎么解释?跟她说我会突然变大,还是因为有特殊癖好?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她笑着答应,也没多问,愣住的人反而是我。
“那……那个……”
“除了制服以外,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大概就这样了吧……”
“知道了。”她点点头,“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不要客气。小摩你难得出来玩,应该要带一些土产回去吧?”
“是,是啊……”我正愁没借口,没想到她连理由都替我找好了。
“那就先这样啰!”她对我一笑,似乎忘了先前还气着说不想用餐的事,神情愉悦的挽起袖子下楼作饭。
我望着关上的房门,感触良多。
她对我这么好,是因为不知道我丑恶的真面目,假扮小矮人的我是否在玩弄她的梦想呢?
快递的服务效率很不错,星期六一早,全新的制服就送到了。
“小摩,我们学校的男生制服很棒喔,你看看喜不喜欢?”纱真眉飞色舞地拆着纸盒上的缎带,我跪坐在盒边,缎带一解开,便帮她掀起盒盖。
咖啡色制服整整齐齐折在纸盒里,纱真拿起外套稍微抖开,连着衬衫长裤一起摆在床上。
“怎么样?”她十分自信道。
我站在摊开的制服边,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这……实在太惊人了!
高级的布料、精致的车工、还有代表昂贵与品质的国际知名厂牌,但这并不足以大惊小怪,最重要的是……这是制服吗?
“纱真,这……”
“是制服。”她肯定的点头,“很棒对不对?”
“呃,嗯……”棒是棒,不过……我的表情不断变化,不管从哪个角度观看,它看起来实在很像军服。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她将制服放回盒里,盖上盒盖,“对不起喔,小摩。我也想缝一套给你穿,但是我的能力不足……”
“没关系、没关系。”要露脸的衣服我也没那胆子穿,“纱真,你周末都不用回家吗?”我看她一派悠闲,似乎没打算开始打包收拾东西,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她奇怪的问。
“你不是住宿生吗,难道上了一星期课,不想回家住个两天?”
她的脸色黯了下来。
“如果家里欢迎我们,赛费儿学院就不会有学生宿舍了。”
“咦?”她的话让我陷入五里迷雾,“学院的入宿条件不是规定以入学成绩择选吗?”
“那是假的。”
“假的?”
“如果有舒服的家可以待,为什么要住在宿舍?”
“因为家离学校太远?”
“太远的话,坐直升机或私家车来就可以了啊。”
有钱人的想法果然不一样。
纱真告诉我,这里不乏家庭健全、自愿住宿的学生,但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