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恋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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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药的作用让我得以还原人身,这脸、这身体或许与我生前相似、甚至相同,但若不是呢?若我以这脸寻回的家庭与家人非我所属,又何必冒着篡改历史的风险,背负一个无关的人生?
横竖我已经死了,现在只是虚假的活着,没有绯月或极限运动社那样的勇气。
最后五分钟,我阖上衣柜壁柜的门、将夹克裤子折回床下收纳柜里、解开锁将房门虚掩。
寻物活动已渐停歇,时间一过,我覆上斗篷,趁走廊无人时,告别了这短暂停留的中继站。
抱歉,先走了!我默默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
我想我不会忘记,这扇门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精采故事。
进入园游会所在的场地──中央花园前,得先穿过一片绿色的外环迷宫。
外环迷宫就像是处经第十二位仙女施法,用来紧缚秘密仙境的荆棘,无数内植缤纷花卉的空心眉月形树墙,纠集散列成抽象的不对称花样,稍宽阔处,则有凉亭、花廊、喷水池或长摇椅与秋千。
偶有一些干涸的取水井,已挖通另建成阴凉清爽的地下通道;登上高处俯瞰,更可见那不知为何物,悠长绿色线条勾勒成龙飞凤舞的Sapphire,这是我在开始逛园游会前十分钟登上教学大楼时,无意间发现的。
中央花园被设计成雪结晶状,白天时候由于花色灿烂,倒不觉有什么玄机,待到夜间,天色昏暗,埋在花园地面半透明座下的低温灯管,便随着环境的暗明调整光度,约到七点,就达最亮的程度。
灯管有蓝有白,二色交辉,蓝光为主干、白光为蕴彩,使得白中带蓝、蓝中透白的雪结晶,就像在冰洁的海洋里载浮载沉似的,中心无法逼视的一团灿耀白光,宛如从宇宙尽头透出的光亮。
而当花园大放异芒时,埋在迷宫各处,大小明暗不一的萤色圆灯也随之而舞,通常这时候,各楼顶都会挤满了人,特别是情侣和新生,一同瞰视这由灯星排组成,双掌直立相对,轻拢冰雪结晶的室女图。
十一点半之后,灯光便强制切换成手动控制,分为一百二十段肉眼不易辨视的阶段调暗,一直到十二点,花园还原为黑暗一片,也就到了正式的门禁时间。
当然,这虽是可看度极高的景点,但可不会荣登学生手册的说明页,我也是在过去十七年的某一天,从某本八卦杂志上看来的报导。
九点整,运动会准时开场,置身在这样的场面中,连人都不自觉要兴奋起来。
花掉第一张二十元点券,向兔女郎要了支甜筒冰淇淋,我边走边舔着。
其实我对体育竞赛没兴趣,只是看上中央花园的园游会而已。
昨天离开绯月房间后,我又再度回到漂亮房东那里,只不过是偷偷摸摸回去的,但因为她防心加重,我只得不定时变换藏身地点来应付她的疑神疑鬼。
回途中遇到纱真,她一看见我立刻亲热的把我抱进房里,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叠园游会消费点券,我推辞半天,还是在她无敌撒娇下半推半就拿了好几张,算算也有三、四千元,初始还心花怒放,现下才真正感到头疼不已。
这些钱一小时内怎可能花得完?也太高估我了吧!
想了想,我决定暂不思考如何挥霍,就先到处走走看看,该花则花吧!
制服让我不必畏畏缩缩在人群中穿梭走动,我留意着每个摊位前的牌子,很快就找到白百合二班,纱真的班级。
她昨日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会给我留个秘密空间,要我一定要来捧场,但我还是以“小矮人不可被外人窥见”的虚构条规,打消她的念头。但现在,变成人的我还是好奇的跑来这瞧上一瞧。
说真的,我对赛费儿学院的授课制度还厘得不是很清,只知道一些人少的选修程可能两三个班级合着上,所以纱真虽和绯月、漂亮房东不同班级,政治课却又在同一班。
木牌上的班级名称前绘着两朵并蒂百合,纯洁庄严,摊位场地用红布围了一圈,招牌上写着“动物女郎炒饭一客一千”。
一客炒饭要一千?行情是不是太好了?但生意还真是有目共睹的不错,一大群眼饥口饿的男人,争先恐后的蜂拥进这间高级早餐店。
唉,再怎么说这也是纱真的班级,点券也是她送的,数了一千点撕给猫咪收银员,我这被敲一笔的冤大头才获得了入场资格。
“欢迎光临,您有三十分钟的用餐时间。”猫咪笑容灿烂。
一进门,就见女服务生满场飞,什么形形色色的动物都有,只是人多状况还真不少,娇艳动人的花蝴蝶人人抢着要;不慎打翻炒饭的绵羊楚楚泫然欲泣,男客忙着安慰,一面吃着盘里剩饭,一面盯着绵羊的臀沟口水直流;还有的是为了争同一个位子几乎大打出手。
“纱真在吗?”我向领位的孔雀打探。
“在。待会我问问她是否有时间过来。”孔雀回我个魅笑,“您请先坐。”
不知是否造化弄人,我竟坐在偷拍狂旁边。
为他服务的是万种风情的蛇女,他安静迅速的吃着炒饭,看也不看面前的妖娆女体一眼。
搞什么,来这练定力的吗?
我悄悄瞄了他一眼,立刻又装作无事的假意对某个动物女郎很感兴趣。
对了,今天不是他与未婚妻的决斗日,怎不见他开始备战?
该不会是未战先逃吧!
“莱、恩!”
人未到声先到,耐性不佳的冤家自己先找上门来了!玫瑰女孩对着门口一脸无措的猫咪洒下一把不知几千元的点券,气呼呼地冲到偷拍狂面前,声量不低的怒道:“说好在喷水池前见面的,你竟敢晃点我,躲到这种地方来?”
“嗨,亲爱的!我发誓只是吃个早餐,绝无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偷拍狂微笑道:“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喏,要不要坐下来一块吃个饭?”
“废话少说,告诉我是怎么个比法?”玫瑰女孩不耐烦道。
“这个……可以先等我吃完饭吗?”偷拍狂征询道。
但玫瑰女孩可不千依百顺,“别浪费我的生命!”
“好吧,那我们到人少的地方谈。”偷拍狂擦了擦嘴,刚起身就被急躁的拉走了。
我正想跟踪,孔雀却在这时挡在我身前,面带歉意带来了不好的消息:“抱歉,纱真暂时抽不开身,您要不要指定其他人?”
“没关系。”我看了忙得团团转的纱真一眼,她穿的是小狗装,还好,不算太露,我这才放宽心。
“那么……”孔雀还继续提出其他的补偿方桉。
“不用了,我要走了。”怕失了两人踪影,我打断她的话,匆匆夺门而出,端上来的炒饭一口也没吃。
第二集 第七章 占卜师
结果很不幸的,我还是把人弄丢了。
因为不知道他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我只有像无头苍蝇般四处瞎找,自然一无所获。
唉,原本打算要是能近身窃听一些消息,就能向高危险区内无辜人士事先预警,但我实在没英雄缘,好好一个机会又错过了!
祸不单行,此刻肚子竟又咕噜起来,变成人之后,对食物就像吸血鬼之于鲜血一般,因本能而升起莫名的渴望。
花了一千元,连顿早餐也没吃到,这冤大头当得可真够彻底的了!好在原本吃炒饭就不是主要目的,看纱真忙不过来,我也不好意思再给她添麻烦,横竖手头上还有些点券,在园游会里不怕买不到吃的。
我逐摊逛过,在龙胆三班的平民小吃摊要了份蛋饼充饥裹腹;又在玛格利特一班的酒吧点了杯玛格利特解解干渴;路过鸢尾二班时,一时兴起和四叶玩了几题益智游戏,结果输得一塌煳涂。
心不惬、口不服的我索性买了十张抽奖券与她对分,一对一开始比运气,哪知天意作弄,我仍旧栽了个大筋斗,她一把抽出特奖──南岛度假小岛单人来回机票一张!
全班霎时士气大振,摇铃拉炮,庆贺肥水不落外人田,但她却以抽奖券非她所有为由,欲将机票转让给我,我连忙摇手拒绝,若真是我运气好,怎那张特奖奖券就偏不让我刮中?最后我仅将安慰奖五朵玫瑰献给她,说了句:“愿赌服输,无悔。”便走了。
走没多远,忽地一阵喧譁,热闹滚滚,原来是风华与绯月带头的风信子二班,招摇的开起不良赌场,竟还教唆美色男色皆属上乘的服务生们,在店门口热情拉客。
我并不想细看,于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快步想远离这不道德场所,却还是幸免不得,身不由主的被露乳沟露大腿的女服务生,半撒娇地拉进充满利与美的钱窟,当了倒楣的肥羊。
但肥羊不总是只有待宰的分,当我在拉霸机前连续两回拉出三个7,大展雄风狠狠海捞大笔所得之后,他们便不再那么坚持非留我下来不可,谢天谢地!
二年级如此伤风败俗也就罢了,高年级却也没我想的那般德高望重。举个有说服力的例子……喏,就在我右前方十公尺,锦葵三班的旧书摊不正公然贩售考古题与旧笔记,还有各科授教的个性、死穴与命题方向?
不知“榜上有名”的教授们若是路经此地,见到此情此景又当作何感想?
不过这样的商品倒很受学生青睐,往来如织,万头攒动,生意竟不比白百合和风信子二班失色,果然东西要卖得好,靠的不是品质或价格,而是内容是否能迎合大众的喜好。
但水泄不通的人墙却阻断了人潮的流动,使得同排摊位的生意跟着清澹许多,虽然有几个摊位代表向锦葵三班发出抗议,但顾客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前冲。
用不着那些笔记的我努力排开路障,小心翼翼穿过人群,尽快远离这一班的影响范围。
抬眼一看,发现了个有趣的占卜摊。
人家说天下算命没一个准,算来算去也不值天一画,正巧我的命是已知定夺的,刚好拿来试它一试。
抱着测试心态算命是很失礼的,毕竟占卜是为人服务,而不是为了让客人考验占卜师的能力,而被有此用意的客人戏弄,占卜师也会感到难受,但为了试验占卜究竟真能指引人们化险为安,抑或仅是心理作用的哄吓诈骗,我还是明知故犯。
我在身披墨黑斗篷的占卜师面前坐下,投下所需的占卜费用。
“您好,请问占卜些什么?”方坐定,占卜女郎悠然抽回爱抚着水晶球的纤纤玉指,右腿性感的交叉于左腿之上,手肘轻放桌面,涂着红色蔻丹的十指微张,左右嵌合,形成向蝴蝶展翅一般漂亮的形状,尖细下颚靠在其上,唇角一勾,笑的若有似无勾引,妖媚动人。
嫣然一笑瞬时吸去了我三魂七魄,感觉就像那长得跟马车车轮,还是游轮方向盘什么的命运之轮不再随处出没、奔走不停,使整个世界都暂停下来。我一时忘了如何呼吸,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她那婀娜身段与邪魅气质,停留在了我的世界里。
我终于相信摔死笨雁溺死蠢鱼是真有其事,在这个比大麻还更让人亢奋及上瘾的停顿空间中,哪怕让我心脏麻痹我也毫不怀疑。
“客人?”
娇问的两个字,轻轻推动了时光。
“呃……”我勐地回神,见她仍等着我回应,心一急,竟结结巴巴道:“喔……占卜……什么吗?那个……让、你猜猜。”
对我这小小刁难,她仅付以微微浅笑。
“这不难,只是因为您脑中同时闪过数种念头,我不能确定是哪一个。”
“这样啊……”我定了定神,转移目标抬头望着蓝天平复心绪,才勉强恢复正常言行,“那就全都占卜吧!”
说到底,她还是想从我口中套出答桉,我索性在捐献箱里投下更多点券,不让她有理由推托。
“那么,您想用何种方式占卜?”她眨了眨桃花眼,撩得我心一阵荡漾,“我们有水晶球、扑克牌、塔罗牌、Runes……”
“都、都行,只要准就好。”我有些恍惚道。
“那么就都一试吧。”她拿起桌边的塔罗牌,均匀打散切洗,然后将牌交给我,“请专心默想问题,并将牌组顺时钟旋转。”
“为什么?”
“牌的正反是以被占卜人所视的方向为准,不调转方向的话,占卜出的结果可能会截然不同,这也不是您所希望的吧?”她软昵地说道。
那倒也是。
我依着她的话接过牌,不经意间抚过她白皙细致的纤手,无骨般的柔滑触感让我飘飘欲仙,意识自主神经又主动罢工了三秒。
顺时钟转了牌,我心里专心想着,就任极限运动社吉祥物之事究竟是好是歹,将牌交还之后,她熟练地用五张牌排出了个像V又像短腿Y的形状。
不待我开口问,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