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英烈卷5_打江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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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江西水兵开始一愣呀,等到韩任跳到水里,才想到,放牛郎怎么有这点水性,肯定是假的。于是水兵们全部跳到水里,他们全都是轻装扎束、油绢竹甲水拷穿在身上,韩任身上油绢竹甲水拷也没着,因此江西水兵下去游了两三里路就追上韩任,水兵手中兵器四面八方朝韩任身上戳过去,韩任咬紧牙关抓住陈友仁不放,一面东避西闪,虽然水性好,一边夹个陈友仁,身上又是龙袍,身体不灵活,一个不当心,被敌兵一刀戳住。韩任还死命夹住陈友仁不放,结果一刀一刀戳上来,韩任终于死了。那么陈友仁呢?比韩任死得还要早。
江西水兵将两人尸体拉到船上,开回金鸡峙,小兵报上去,陈友谅吩咐将放牛郎与兄弟的尸体运到山上,陈友谅看见兄弟尸体号淘大哭。马上写封箭书,派个小兵乘船到康郎山前,将箭书射到山上。箭书上不提放牛郎已死,只说你们吴王已应允两军合并,平定江山,共分天下,限期五日之内来降,如不来,莫怪我邦无情,置吴王于死地。
康郎山上红营得着这封箭书,众人议论,韩任必死无疑。江西营里,接连几日没有得着缸营消息,于是陈友谅命小兵将韩任身上龙袍脱下,发现身上贴肉短衫袋袋里有封家信,打开来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韩任代驾。
十二回:智斗竹马兵
陈友谅在金鸡岭上等待救兵。这日,鄱阳湖近金鸡岭的水面上,走来一个头陀,一直走到金鸡岭水寨外,江西水兵看见都愣了,忙喊道:“呔!什么人?看箭啦!”只听头陀回管道:“上面听了,洒家乃四川峨嵋山上高僧那摩,要见你家大王、元帅。”“请稍候。”小兵急忙去报禀都督小白龙高尚天,高尚天得报,马上派人上山去报告大王陈友谅。
小兵上山来,到陈友谅大帐,元帅张定边也在内。“启奏大王,回禀元帅,山下有一头陀自称四川峨嵋高僧,叫那摩,要见大王和元帅虎驾。”陈友谅问道:“带来多少船只和人马?”“没有船只,也没有人马,他在水面上步行而来。”“嗬哈哈……”陈友谅听了好关,眼梢朝元帅张定边看看,不好讲,这是孤王鸿福高升,佛爷来帮忙了。水面上走来,不简单啦,叫声:“张王兄。”“主公。”“随孤王下山迎接高僧。”张定边只好跟随陈友谅下山,到水营,吩咐水营门开,响网抽起来,梅花桩朝两旁移开,乘船出水营,一看,见一个和尚站在水面上不分长短,约一丈余长,两条浓眉倒挂,一双猪婆眼,塌鼻梁,厚嘴唇,下巴突出,两耳招风,身上袈裟,脚上穿啥看不清楚,背一个包裹,手上拿根禅杖。陈友谅吩咐船开过去,到和尚面前,双手抱拳:“老佛爷,孤王带领众卿迎接来迟,望老佛爷当面恕罪。”头陀答道:“大王千岁,贫僧无能,有劳大王与众将迎接,不敢呀不敢,贫僧稽首了。”“请上船。”“告罪了。”“卜”头陀跳到船上,见他上了船,伛下身将脚上一样东西拿下来,朝袈裟里一塞,船开,到金鸡岭上岸,陈友谅请他到山上,进龙营帐,吩咐龙书案桌旁摆张椅子,请头陀坐下,送上香茗。然后问道:“高僧宝山何处,请教佛号。今日前来莫非帮助孤王消灭红营?”头陀回答说,我一来帮助汉王;二来为义兄岳能报仇,所说这个头陀,就是将飞天铁甲将岳能推荐给川中王的那摩僧,他与岳能结拜为弟兄,这次得悉傅友德将岳能一脚踢死,所以从四川特地赶来为岳能报仇。
陈友谅听了:“哈哈哈……好哇!孤王封尔为江西开国大国师。”谢主龙恩。”元帅张定边在旁边昕,气得差点喷血。啥个名堂?底细也没有摸清,一来就封为开国大国师。陈友谅吩咐摆素斋给大国师洗尘接风,只见大国师双手摇摇,说:“大王,洒家虽是出家人,荤素倒也不论。”原来是个酒肉僧。于是摆好酒宴,开怀畅饮。
陈友谅得着了个那摩僧,第二日,马上派小兵去康郎山前射一封箭书约战,三日后在鄱阳湖中心东湖沙溪之上大战。为啥要约在这里?因为康郎山与金鸡岭相距太远,东湖正好在鄱阳湖当中,大家方便。
红营得着箭书,元帅徐达看后,马上呈给朱元璋。朱元璋看完想,陈友谅退到金鸡岭一直不出兵,今天倒来约战了?问徐达:“徐卿,尔看是否应战?”“有此良机,岂可坐失。谅必江西必有援助之人。好在我们水陆两将甚多,何惧应战。”朱元璋想,我们要打过去蛮难,现在他送上来,最好没有了,也同意应战。于是元帅命水军大都督俞廷玉带领四位公子,廖氏兄弟带领水兵前往东湖沙溪,陆路上两个招讨一部分军将留在康郎山,好在路不远,万一不行,讨救也方便。由胡大海带领小将前往,朱元璋御驾亲征也要去。准备好后,船队出发,到东湖,江西军队早已等候,双方扎好水营。只见江西水营上一面大旗:“江西开国大国师那摩”。
到第四日,江西营里陈友谅,张定边乘船到水面上观阵。出水营,船只排开,“当”一炮,一艘小船“兹……”出来,船上两名水手,还有个执旗官,只见江西水队里水面走出来一个头陀,行走如飞,手里一根禅杖高高举起。小船上江西小兵叫道:“呔!上面昕者,我们江西开国大国师前来讨战,让你们红营将前来送死啊!”红营小兵听丁忙去报禀元帅徐达:“江西水营出来一个和尚,在水面上行走,到湖心讨战。”“遣下。”元帅想。虽然是皇上御驾亲征,派将官应该是我来派的;先派个副将出去,这种场合肯定死的,因此不派将官出去;也不挂免战牌,只命水营上密布弓箭火炮,牢牢把守。江西营等了半个时辰不见红营将出来交锋,那摩僧只好回来,陈友谅以为红营不敢出来,“哈哈”犬笑:“哎,打得胜鼓回营。”“卜龙龙……”回去吃贺功酒,犒赏三军。
就在当天午时模样,红营左营上远远看见一队船队过来,等到船队近了,看见一个兵一只船,每个兵头顶心剃了一块,四周头发蛮长,象《刘海戏金蟾》中刘海的打扮,船只很小,俗称蒲鞋(草鞋)头小船,小兵个个敞升衣襟,双手各执刀,左右开弓,好象小船上的两把桨,有大约三千只小船,船队后面有艘大蒲鞋头船,左右四个小兵,打扮与小船上的兵一模一样,船中坐了一个人,身穿道袍,羽扇纶巾,身后一个人撑了一面大旗“诚意伯护国军师刘”。船队到红营水营来;“听了!护国军师到,要叩见圣驾!”小兵听了急忙到元帅战舰上:“报禀元帅,现在皇城护国军师刘伯温先生到,要叩见圣驾。”“哦!”正好朱元璋也在,徐达吩咐小兵退下,然后对朱元璋看看。朱元璋想,来得正好。因此开口道:“啊,徐卿,诸位将军,军师远道而来,孤与众卿前去迎接。”嗬哟,一个臣子要皇上迎接不容易啊!这也是朱元璋用人有方,刘伯温对朱元璋也确实忠心耿耿,非但各路军情掌握,还亲自将操练了两年的刘海兵送来支援。这种刘海兵在陆路上将船一折为四,背在背上,到水里撒开来就是一只船。
于是,水兵将梅花桩朝左右两边移开,响网收起,水营门开,“兹……”朱元璋,徐达及众将船出来,刘先生大船过来,人站在船头上。朱元璋远远看见:“孤知爱卿远道而来,特来迎接。”“主公,大元帅,诸位将军,基有何德何能,有劳圣驾、元帅前来迎接,不敢,不敢!”于是,刘军师上龙船,刘海兵也上其他的船,自己带来的船一折为四。船队开到水营,军师再行君臣之札。然后军师与圣驾,元帅坐下。朱元璋叫声:“刘卿。”“臣在。”“尔不坐镇皇城,来此鄱阳有何军情大事?”刘伯温奏道:“主公千岁,臣今带兵来江西,是闻得太子,驸马被刺,恶耗传来,惊恐万分。陛下爱太子如掌上明珠,当比臣更痛心几倍,故而带领刘海兵到此,前来交战。请陛下暂回皇都,休养一年半载,再御驾亲征。不知龙意如何?”朱元璋听了想,你来我很高兴,没想到你会提起伤心的事。“刘卿,孤兵进江西,一为早日平定天下,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二为御弟花云被陈友谅万箭射死,不灭掉陈友谅,孤誓不回去的。”
刘伯温心里“格登”一下,想我也知道你主公不愿回转皇城,我来也有自己想法,众文武总以为我三钓金鳌之后,就在皇城里坐享清福了,所以我带刘海兵前来,也是让众文武看看,我就是劝驾不成,别的事也可以做做。因此听朱元璋如是说,也不再提回皇城之事。徐达摆酒款待,主将都到龙船上来赴宴。酒过三巡,朱元璋“呐”长叹一声,众人一征。朱元璋朝两旁将官看看,然后说:“孤此番御驾亲征,只因操之过急,伤去我家韩副都督。如今陈友琼约战东湖沙溪,敌营中来了个妖僧,能水上行走,今日水面讨战,只得休战。不知来日怎处?孤想军师到来,定有妙计,来朝何战为上?”话讲完,众人都朝刘伯温看。只见刘伯温举杯饮酒,笑脸对朱元璋看了看:“主公,龙心叨安,元帅也不用惊慌,我营有一大将来朝能破妖僧。”嗯?众人听了又是一怔。朱元璋忙问:“刘卿,此将是何人耶?”刘伯温伸出右手两指一指,众人顺着他指头看过去,点个啥人呢?仍不清楚。朱元璋又问道:“刘卿,所指何人呀?”“乃永春侯胡大海也。”
胡大海听见,人“呼……”好似浑身触了电一样。想我拜你当老师,从没有得到啥好处,三钓金鳌时,要我去将六十万江西兵骂剩二十六人,今朝又要我去斗妖僧了,什么鬼主意?胡大海捋捋两边拉渣胡子:“好军师,这是性命攸关的事,非儿戏呀。”“哎呀呀,只有胡侯有此能耐,何用推卸。”众人总以为,胡大海不会应允。不料胡大海马上回答:“好!我同你军师师生关系,你这样是要逼死我的,我与你前世一结。”朱元璋见胡大海答应了,当场没有说什么,等到席散,朱元璋问军师,你葫芦里到底卖啥药?刘伯温笑笑说,我与胡大海不是冤家,我也有道理,对方看见胡大海一付憨相,就是有啥花招也不会马上施展出来;另外只要我们在水下布置好人保护胡大海,他就万无一失。
第二日,那摩僧对陈友谅说,只要红营三日无回音,我马上就去冲他们水营。三日过后,江西汉王,元帅、众将船只出来,那摩僧仍然水上走出来。那摩僧怎么会在水面上行走的呢?一来他水性好,二来是一种轻功快步,他脚踩水极快,别人眼睛看不出来而已。当然这也是传说,啥人也没有亲眼见。
军师早已与元帅谈好,元帅下道密令,命安庆侯傅友德,身穿魍魉宝甲,与俞家四位公子,等胡大海船只出去,让他们蹲在胡大海船下,只要看见胡大海要逃时,傅将军最好将妖僧生擒活捉,不然将其刺死。傅将军带领众将出去。不一会外面小兵报进来:“报禀大元帅,江西妖僧又在水面讨战。”“退下。”徐达马上召集众将,众将来到元帅战舰,见过元帅。元帅叫声:“胡侯。”“哦。”“可曾准备?”“早已准备。”“啊!”“衣衾棺椁。”听了这句回答,徐达哭笑不得。回头对朱元璋说:“主公,请与军师在水营上督战。众将军与本帅出营助战。”于是吩咐开船,水营门开,梅花桩移后,响网收了,到水营外,船只排开。元帅说声:“胡将军辛苦了!”“遵命。炮放响一点!”“当!”胡大海乘一艘中号船,人站立在船头,“哈……”开出去。
江西船队上,陈友谅举标远镜观望,突然“哎呀”大叫一声,旁边元帅张定边忙问:“大王,为何惊慌?”陈友谅伸手朝前面一指:“你看呀,那匹夫到来,我看我家国师恐难取胜。”张定边听了想,你怎么搞的?打也没有打啦,你就晓得不能取胜么?水面上的那摩僧,听见对方“当“一炮,心里“别”一跳,因为他水面上交锋经验不足,听见炮响吓一跳。定睛一看,只见来的船上左右有七八个小兵,一个人站在船头,黑脸,拉渣胡子,头上乌釉盔,身上乌釉甲,脚上云跟战靴。头陀看了暗自好笑,这样顶盔贯甲怎能在水上打仗呢?看来他是个没有水性的将官;胡大海也在对那摩僧看,脸丑得少见,头上束发紫金冠,前发齐眉,后发披肩,身上穿件袈裟,赤脚,踏两块软木板。“哦,来的红营将报名送死!”“你这个妖和尚,你连你家老子也不认识了,托过千斤板,做过两邦大元帅,天下第一狠人,永春侯痴虎大将军,头队正先锋,仙山子弟、老子就叫胡大海!”
为啥今朝要报这么多?还要加上仙山子弟。是胡大海的战场经验。他交锋最怕三种人:和尚、道士,女将。说声仙山子弟,想要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