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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人性禁岛-第34部分

小说: 人性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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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的尸体必须尽快处理,不然夜里会招致来危险。我把他们托进溪中,为防止这些僵硬的身体不至于被卡住,或者挂住,又扒下了他们身上所有的衣物,使光溜溜的躯体可以借着水流,冲击到很远的下游,最好把林中的饿兽也吸引过去,免得夜里骚扰我们。
  拿着一堆带乌血的衣物,在溪水中清洗干净后,我回到了洞里。幸好洞内有很多干燥的木柴,从上面摞下一些干树叶,再扒开火堆上的木灰,使下面的木炭露出来。
  然后用老方法,在蟒皮袋里取出一颗步枪子弹,用匕首削开,将火药倒在一块坚硬的小石上,掏出手枪。
  “你们都蹲到大石后面去,捂住耳朵。”三个女人知道我的用意,急忙蹲了过去。芦雅两只小手按住耳朵,不住的露出半个脑袋,好奇地瞧着火怎么升燃起来。
  “砰”一声响后,石上的火药燃烧起来。就在温暖的火光刚把洞内填满的一刻,我再也坚持不住,向后一躺,昏仰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橡皮筏上。头上有一块温热的布条,三个女人睁着惊喜的眼睛,呼唤着我。
  左臂上的疼痛使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火堆上的石盆里,水已经在里面沸腾。“你中弹了,有些低烧。”是池春,她软如花香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头被三只柔软的手掌托起,嘴里灌进一些草药汤。现在想想,真是感谢池春这个细致的女人,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能喝上晒制的草药,还有三个温柔女性的照顾,一切辛苦看起来是那么渺小。伟大而文明的中国有句古话不假:女人倾国倾城,可乎。


第一卷 荒岛 ㊣第四十八章 … ~数秒的麻醉~㊣

  “池春,你拿出我的匕首,放在火上灼烧,我得取出肩膀里的弹片。”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池春流着眼泪告诉我:“匕首烧好了。”她示意芦雅和伊凉并肩跪坐在橡皮筏上,拖动我的头依靠在上面。
  “你不要动,我来主刀”池春哽咽着说完,就把一块木棍放到我的嘴边,让我在疼的时候,能咬住发泄。“不,我自己来。”我伸出右手,要她把匕首给我。
  “相信我,你自己割伤口会很疼。”池春还是不肯交出匕首。“我习惯了。”说完,我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池春。她见执拗不过,只好情不自愿的递过刀子。
  左肩上的伤口,已经乌青的像一朵紫玫瑰,黑色的血浆,淤积在裂肉缝隙之中。这是在高地上逃命时,被那颗震得耳朵暂时失聪的炮弹所伤。
  幸好当时蒙着张熊皮,不然弹片非削进骨头不可。我咬紧木棍,开始把灼热的刀尖捅向伤处。一阵剧烈的钻心之痛,席卷全身,使我抽搐了一下。
  芦雅和伊凉的眼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模糊的意识里,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才是自己黄豆般的汗珠。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池春双眼含泪,娇媚的脸上,显示出了倔强,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突然除去了上身仅有的羊皮坎肩。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迈跨过我的身体,把女人的羞私坐在了我的男人之物上。
  她一边流泪,一边慢慢扭动白雪般的臀部,使彼此间的茸毛紧贴在一起,柔摩起来。
  虽然肩膀的疼痛犹在,但我感到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胯下那条鳗鱼似的东西,越是受到挤压就越反抗的厉害,疯狂向上顶挑,急于寻找到那条湿滑的通道。
  池春的敏感之处,很快感到了我的膨胀,她熟练的微抬起圆润的丰臀,缩回一只按在我小腹上的玉臂,灵巧白皙的指头一下抓住了那只急躁的鳗鱼,将它送进自己温烫潮湿的女性之门,听之任之地由着它在里面撒野疯狂。
  我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的接触女人身体了,那条鳗鱼似的东西,敏感的要命,体内神经发出电流般的快感,强烈刺激着我。
  “快,快取弹片。”池春边耸动着俏臀,边娇喘着对我说,她秀丽的眉宇间,随着进到体内之物的挺动强度,一松一驰地皱起着。
  池春湿滑的下面,大概感受到我即将释放出欲望,所以提醒我在那短短几秒之内,完成手术。
  在我即将爆发,向池春的爱抚之门喷射的一刻,匕首的尖端扎进了伤处烂肉,急而缓慢的向下切割。
  “哐啷”一声,我把割完伤口的匕首丢在地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刀口,一个类似于碎龟壳状的金属弹片,露出了边缘。
  我将嘴巴凑过去,牙齿狠狠咬住那粘满血浆的鉄片边缘,猛的甩头使它拔出。
  这时,我已经感到剧痛和高潮同时到来,那种滋味儿无法言语,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两半,一半进入天堂,另一半坠入地狱。
  拿过一个削开的弹壳,我把黑色的火药撒在伤口上,池春也在亢奋中,扭身取过一支带着火苗的小树枝,塞进我抖动不停的手里。
  火苗接触到伤口表面的火药后,“轰”的闪出一道亮光。这一瞬间,我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全部重摔在了地狱最深的地板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洞外已经变得风雨大作,呼呼怒吼的暴风,把岛上的大树吹的像打架的悍妇,互相撕扯着头发。
  芦雅是第一发现我醒来的,她一下蹲在我的眼前,冰凉的小手摸着我的额头,生怕我继续睡去。女人们守了我一夜,发现我睁开眼睛之后,差点高兴的跳起来。“你好些没?”芦雅急切的问。伊凉拽了芦雅一下,示意她别乱和我讲话,以免影响到我调养。
  我既然睁开了眼睛,就说明好了很多,大家都看在心里的。芦雅之所以这么急切的问,也是表达对我的关心。肩膀上的布条缠了很厚,但这些不是白色的医用棉纱,而是从我拿回的衣物上撕扯下来的碎布。
  “你伤口上包扎的布条,已经在石盆里烧煮过了,只要伤口不接触雨水,感染率很小。”池春对我讲解这些的时候,眼角又涌出晶莹的泪珠。
  “你饿了吧,快吃点东西。”伊凉说着,把一只烧烤的焦黄的鳟鱼递到我鼻子前面。熟食的香味,使我的肠胃立刻咕咕叫嚷。
  我确实需要补充食物了,为了让身体的免疫力提高,加快恢复,我一口气吃了两条鳟鱼。
  “坑潭里还有多少条鳟鱼。”芦雅很喜欢提及鳟鱼,平日里就是她拔一些嫩草,去喂养那些呆头呆脑的家伙。“还有五六十条呢,你还吃吗,我再去捞几条烤给你。”还没等我回答,芦雅就做好了冒雨冲出山洞的姿势。
  “不了,我吃饱了,这些鳟鱼能养活我们三四天。你们一夜都没睡好,现在好好休息吧,敌人这会儿是不会来的,他们正忙着修理大船和搬运黄金。这些远比迫害我们重要的多,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三个女人相识而笑,都放松下来。这一夜过得的确辛苦,她们一边照顾昏迷着的我,一边把那些我拿回的衣物蒸煮干净。再用长长的木杆,在火堆上支起高高的架子。这会儿,潮湿的衣物在上面烘干的差不多了。
  昨夜,池春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在昏黄的火光中看到,她洁白诱人的大腿上,由于赤裸着在树林里穿梭,被划出很多细长的小道道儿。
  伊凉和芦雅的脚踝也划出不少。她们是女人,不比我这个皮肉结实的男人,想到她们跟着我这般受苦,心里顿觉酸酸的。
  站起身子,我在洞内慢慢走动,加速血液循环,好利于伤口的恢复。看着木杆上凉着的衣服,真觉得比珍珠玛瑙还好。
  我还是赤裸着全身,三个女人对我下身的东西,从视觉上已经完全适应,只有芦雅还时不时的用好奇的眼光看它。
  三个女人都睡着了,那些烘烤的衣服已经完全干燥,摸上去都有些烫手。我及时的挪动它们,要是不小心烤坏这些来之不易的稀缺,对我们的损失可不算小。
  那个被宰杀的狙击手,身材和我相仿,我把他的裤子和上衣穿在自己身上,以后披着熊皮在丛林里跑动,既不磨的后背难受,也不容易被树枝划伤。再者说,这件衣服本身是绿色,很适合我在树林里埋伏。
  我用细长的树枝比划出正躺着睡觉的三个女人的腿长,开始从木架上给她们寻找合适的衣服。尤其是池春,不能老这么光着下身,她的羞私处是很怕进入异物的,万一被树枝划伤那里,岂不成了残香毁玉。
  这些裤子都比较长,我并没有用匕首削短,而是要求她们用布条缠紧裤管,防止虫蛇爬入或者荆棘刺入。只可惜上岛的恶徒多是光着膀子,难以有合身的上衣供女人们挑选。
  三个女人穿着大号的男上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调笑起来。衣着看起来虽然不怎么得体,但是大家总算增添了厚实的衣物。
  我的那双马靴已经磨出很多窟窿,跑动的时候,经常有细小的树枝捅进来,跟穿着草鞋相差无几。换上法国狙击手的那双军靴,立刻舒适了不少。
  池春也脱掉了以前用豹猫皮做得鞋子,换上一双衣物里最小的军马靴,看上去像个女职员,俊朗迷人。
  洞外的雨水还在挥洒,只是风小了些,我用匕首从橡皮筏上割下一块塑料皮,让池春帮我包裹在肩头,防止雨水轻易的浸湿伤口。然后把那张巨大的熊皮裹在上身当作雨衣。
  为了伪装,我只得负重,最外层再披上挂着青藤的熊皮。我把最后一颗手雷排好了线,设置在洞口,并嘱咐三个女人:“蹲在洞内的大石后面,不要出声,直到我安全回来。假设又有敌人搜索进山洞,你们就向洞口开火,尽量僵持住,拖延时间,而且别让他们进入洞内,否则我在千米之外的高处,无法射击到他们。”
  毕竟昨天在高地蹲了一天,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女人都用力点头回应着我,看得出她们还是喜欢在山洞里躲避。离开的时候,我从坑潭里抓了四五条鳟鱼,扔进洞内之后,带着和昨天一样的武器,向大泥淖跑去。
  肩膀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有了军靴和厚实的衣服,还有两张熊皮,感觉比昨天好很多。跑到九百米远的地方,我开始往山谷高处攀登,接近泥淖之前,得先观察清楚敌人的动向,不然盲目的跑去,很有中埋伏的危险。
  军靴的摩擦力很好,使我在攀岩走壁时,安全了许多,行动也迅速了许多。飘渺的烟雨里,我用狙击镜小心的观测海岸附近那艘大船,看到几个穿着黑色雨衣的家伙,在甲板上走动,他们好像正打捞着什么东西。
  最后,我看清了,大船是在用桅杆上的钢丝绳将海面上的箱子拉扯起来。


第一卷 荒岛 ㊣第四十九章 … ~断尾的薄命鬼~㊣

  假设他们不去大泥淖后面的雨林,我是不会自己先跑去的,虽然没经历过那里的矮野人,但听说了它们的群体攻击和凶残性,我心里也是害怕的很。
  除非船上的那些家伙,再去雨林里寻找箱子,那样就可吸引突然冒出的矮野人。到时候,我则躲在这帮悍匪的后面,利用良好的夹击优势,从容不迫的进行射杀。
  吊上甲板的那个箱子,应该是昨天从大泥淖后面抢回来的。我继续观察一会儿,甲板上的家伙们,总算费劲得把箱子弄进了舱内。看样子,他们今天登岛的可能性不大了。
  就在我准备撤回山洞的时候,甲板上突然传来激烈的枪声,吓的我赶紧向后一缩,等待头顶上的树枝向下掉落。
  事实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子弹没朝我的方向射来,船上可能出现了危险,也许他们得到的箱子里,爬满了类似野矮人之类的东西,所以这些家伙才会疯狂的射击。
  等我再望向大船的时候,甲板上已经火拼起来。炮台两侧各站着二三十人,彼此射击。这另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为何相互厮杀起来,难道中了邪。
  只可惜烟雨过于迷蒙,看不清楚交战两方的情况。但可以肯定一点,海魔号还有一个多月,就会来这里接货。那个叫沧鬼的头头,这会儿如此损兵折将的自相残杀,恐怕到时有机会交易成功,也没机会活命。
  海魔号又是一群怎样的家伙,同样是大欺小,强欺弱的恶贼。到时见沧鬼只剩二三十人,再想让海魔号支付巨额货款,可就没那么容易。
  在这种野蛮落后,毫无规则约束的地方,交易双方的实力只要发生了悬殊变化,黑吃黑更是必然。
  万一这批数量庞大的军火,落在海魔号手中,而且沧鬼的船上还有那么多毒品和黄金,予异于是壮大了海盗势力,为将来预演更大的灾难埋下伏笔。
  就算迫不得已,哪个利益受损的国家,动用军事搜索来铲除海魔号,到时要花费的代价可比现在昂贵多了。当然,这种代价对直接受害者而言,才是最严重和最痛苦的。
  船上的相互交火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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