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岛爱自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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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熟客和艺人就可以不受时间限制免费进常我因为未成年,所以常被当作小孩子,他们就
会以「算了,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让我免费进去。在那有免费的酒喝,可以免费跳著
舞,回家之前,再和下班的员工们一起去吃一顿免费的食物之後才回去,这样餐费又省下
来了。
接下来,如果继续在街上徘徊的话,就会有男人搭讪。
「喂,你要去哪里啊?要不要去喝一杯啊?」
今天想喝酒、今天想唱卡拉OK还是想要跳舞,所有自己想去的店及想做的事,都可以
在这个时候向跟我搭讪的人要求。举例来说,如果对跟我搭讪的男人说要去唱卡拉 OK的
话,也可以唱免费的歌。
可是如果想要对我更进一步的话,我就不理那些男人了。拿著人家的钱自由玩乐,即
使会让对方生气也无所谓。因为那些人只不过是我一生中一瞬间擦身而过的人,和我没有
什么关系。
在狭窄的店内只有一个柜台。
在柜台里面有好几个年轻的男子伫立著。在这一间一杯乌龙茶也要一千元的怪异店中,
被认为是从业员的这些年轻男子,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进行服务,只是茫然地呆站在那。
这是新宿二丁目。虽然每一个城镇都有一丁目和二丁目,可是这个新宿二丁目是日本
全国二丁目中比较不一样的。
「自卫队、自卫队~」
这些进来店看起像自卫队的人,一进来就开始唱著中森明菜的「少女A」,用破破的
腔调唱著副歌的部份。虽然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其他的客人并没有觉得好笑的样子。
大致看了一下这间店,倒也不是很拥挤。有很多客人都是一个人来,看不到很多人在
一起喝酒聊天、玩乐的气氛。
这间店就是俗称的「牛郎店」,是男人卖身的店。他们收费的规矩,短时间的话是⒉
个小时八千日元,晚上10点开始之後到隔天早上的长时间是两万日元。所以过了晚上 10
点之後还在店中茫然伫立的,就是那一天没有生意、没有客人要的年轻男子。
之後我就常去这一间店。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石川先生的车上。他坐在石川先生的敞篷保时捷的副驾驶座。
那一天,我在川崎套房公寓的一间寂静的房间中,一边鉴赏著背对我睡著的男人,一
边在黑暗中写著信。信的内容是∶「明天再电话连络。」
对著悄悄地走出房间的我,迎面而来的是石川先生的车。对著买给我许多东西的石川
先生所提出的要求,我一直无法拒绝,可能是有就和一个「车僮」交往的想法吧。
停在国道上四下无人的车,副驾驶座还坐著另一个男人,那就是信一。我们两个人互
相轻轻地打了一声招呼之後,车子就往第三京滨开去,而进入东京都内後,想要找一间营
业到早上的店。这时两人随便地交谈著,车子就滑进了目黑区 FAMIRACE的停车常虽然因
为车内很暗而没有察觉,但坐在眼前的信一乍看之下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男人。
「喂!为什么你明明已经在他的房间了,我叫你而你还肯出来?还没做吗?」
石川先生笑著这样问我。
「他已经睡著了啊!」
本来想将话题扯开,可是石川先生硬要将话题拉回来。就不要问我有没有做了嘛~真
想从桌子下面踢他一脚。
这种心情石川先生是不可能了解的。
「怎么了,说嘛!不可能没做吧?啊!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你让他射在里面了?」
石川先生变本加厉地说著更下流的事。
现在在我眼中的只有一个全新的男子。是的,是一瓶还没有开过的美味新酒。
「虽然做了,但是淋浴出来後,却发现他己经睡了。唉啊,反正,总之就是被上了。」
为什么就不能聊一些日常性的对话?比起刚才睡觉的那个男人,眼前还没有被染指的
这个男人看起来比较好吃。我向信一抛媚眼般地,呵呵地笑给他们看。
「那是因为和石川先生你们在一起比较快乐啊!」
隔天,信一就打电话来了。
在约好要见面之後,我的脑中就完全被他的影像给占据了。至於昨天那个没礼貌的男
子,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把他给忘了吧!之所以可以简单地原谅昨天一起睡的男
人没有打电话来,是因为有信一的存在。恋爱的突然造访及看似幸福的未来,可以轻易地
将游戏人间的过去给消灭。
说著「我喜欢法国面包」的他,在我的房间内吃早餐的时间并没有多久。我慢慢地冲
了个澡、使用护肤乳将肌肤润滑後,再往身上抹上喜欢的香水,最後是为了他而穿上的纯
白色睡衣。就在最接近天国的床上,如被驯养的家犬一般地每天坐著等待著,这是我最满
足的时刻。
虽然如此,他还是有不抱我的时候。
这时,我就会对著枕头发出一连串的自言自语。是他已经厌烦我了吗?还是他有了别
的女人?还是无法勃起了呢?想想真是可悲。为什么?什么原因?无法想像十几、二 十
岁出头的年轻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床上竟然不会有什么感觉。这绝对有问题!
即使平常会因为男人只想满足他的肉体需求而感到生气,但对方突然不想要时,就会
产生一种无法说明的不安及焦燥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早知道就不要问他不和我睡觉的原因,那是个令我後悔的烂理由。
「是寂寞的玻」(淋病气,意思为寂寞的病)「咦…什么?」
「……」
刚开始他这样说的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是得到容易感到孤单的病,可能是像躁郁
病那般忧郁的症状,说真的,那应该是一想就知道的事,并不是因为我单纯,而是因为我
不懂汉字的关系。没错,他得的是「淋补。
我带著身无分文的他到中目黑区的共济病院泌尿科,而那个地方对我们来说是最高级
的医院。
没有保险证的他,诊疗费要两万元。出钱的时候虽然很痛,但想到信一和其他的女人
睡觉心更痛,我心中对他的不信任感一下子爆增,接著变成狂烈地嫉妒。到目前为止虽然
有察觉到,但是我一直没有询问他的职业,这时却执著地开始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而且我深怕再问下去的话就会失去信一。唯一有线索的,
就只有石川先生了,可是石川先生也是什么都不说。不能成为偷窥者,又没有钱请私家侦
探,真是痛苦,因为没有什么事比被隐瞒更痛苦的了。即使是个随便的女人,也有无法断
绝的思念和心,我觉得我深深地被伤害了。
「你把我当作随便的女人吗?」
一再追问的结果,所问出来的就是在新宿二丁目的那家店。
信一就是在那里工作。
时常可以在路树和电线杆上看到,贴有「服务生日薪两万元以上」的徵人广告。这些
徵人广告可不是一般的徵人广告,而是信一所工作的那家店的广告。只要在金钱方面有困
难的男人或是处境非常困难的男人,看到这张「服务生日薪两万元以上」的广告都会想来
试试。面试时很重视长相,一旦被采用的话,就会在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下,於短
短的一两个星期之间,就一直被带著到处去和老板的常客打招呼。然後就好像一般的风月
场所一样,还有所谓的研修,那就是从爱抚老板的身体开始。
石川先生就是在那买男人。原来石川先生是同性恋。
而信一就是石川先生所买的男人之一。
我对这些事完全都不知道,原来还以为他是石川先生的朋友,因此才喜欢上这个年轻
男子的。然後那个坐在石川先生副驾驶座上完美的信一,原来是在新宿二丁目卖身的男
人!!
「什么?」
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惊讶到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逼问著信一。
「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啊!」
「……」
「为什么去做这种事呢?为什么对我隐瞒?」
「……」
他终於开口了。
有将他脱下来的内裤放到嘴巴,好像吃著美食般一直咬著内裤的变态;也有在旅馆中
休息的两个小时内,一直用嘴巴爱抚他下半身的变态;也有强迫信一自慰给他看的老头。
「我不想干了…」
信一在我面前哭泣。
我那时正对信一著迷。当时他因为欠人家钱,所以无法不继续工作,我想替他偿还这
笔钱,至少可以让他辞去这份工作。我也曾是公关小姐,所以每个月对男人花个几十 万
日元也不会感到痛。自己的黄金珠宝和外国名牌的皮包,如果可以忍耐不奢侈的话,这些
都不算什么。就这样,我开始给他钱,他也就把工作辞掉了。
这个借款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他的要求愈来愈变本加厉,好啦~我
要那个、我要这个、我想去国外旅游等等,开始要求奢华的生活。即使我知道被利用了,
但是因为希望可以将他留在我的身边,所以还是尽可能的满足他的需求。结果他虽然停止
了卖肉,但我却开始变成和极为讨厌的老头睡觉以赚取金钱的女人。
不是中年的啤酒肚、缺乏水分的松弛皮肤,就是油油亮亮的脸和一靠近就一定会闻到
的刺鼻发油味。还不只如此,过了40岁之後,身体就会自然地分泌出一种味道,这就是中
年老头。
但即使在这种生理性厌恶的人种面前,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
吹在我耳边的鼻息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为了避免他们的亲吻而将身体转过去,
但他们仍然会像爬虫类一般地将舌头伸到我的耳朵面。「哔喳、哔喳、哔喳。」唾液的声
音就在我耳边响著。男人的舌头执拗地在我的耳根及脖子徘徊,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深深的觉得,与其脸上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接著我的衬衫扣子被解开,男
人肥厚的湿手掌伸进来,凹凸不平的手掌在内衣上抚弄著乳头。接著解开胸罩,男人便张
开手抓住乳房,用手指开始在乳头加速摩擦。衬衫被脱掉後,就把我压倒在床上,男人的
手指隔著内裤抚摸。「矮」差不多要开始装作有感觉的时候了,和中年人的前戏越快结束
越好,希望他们早一点插入,早一点射出。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拜托、赶快插进
来~」男人立刻就把内裤脱掉,将口水涂在我乾燥的阴部,然後就硬插了进来。邋遢垂下
的肉在压在身上,喘息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声音。总之,我就是希望早一点可以结束。
而我,不知道忍受了多少次和这样的中年老头做爱,每一次都得到大额的收入。
如往常一般,戴著白手套的司机打开礼车的後门,两人坐著车向赤阪开去。只是今天
是众所周知的大企业董事长,从精心设计高格调的一个房间,来到了一个极为漂亮的日本
式庭园。在客厅高雅的桌子上,老头很自然似地放著三百万日元的钞票,说了一句「拿去
吧!」然後就去淋裕在我的心中,「老头」己经升格为「乾爹」了。
在这之後,两个人的身体理所当然的叠在一起了。跟乾爹睡并不觉得讨厌,只希望有
一天他可以答应给我房子。乾爹只要打开我房间的玄关门,就会有一大笔钱滚进来。乾爹
在银座喝到12点之後就会来找我,在床上短短⒉小时之後候就拿起手机将司机叫回 来,
真是容易。不只如此,乾爹还让我感觉到至今所没有感受过的成熟男人味道,让我不知道
高潮了几次。
乾爹会使用舌头纯熟地舔著我,同时将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差入我已经变热的阴道中,
手指头调皮地刺激著,每当这时,我的身体就会有些微的反应。淫荡的声音,连我自己都
听得到。「呜呜」我两手紧抓著床单,体内所流出的体液将床单都染湿了。
「啊,到、到了~」
我曲著腰将下半身贴到乾爹的脸上。渐渐地失去意识。
「你想要什么?」
在淫乱之後,乾爹让立刻想要的我感到著急。
「…乾爹,我要」
将手伸到松弛的背上,将腿张得开开地将他的腰部拉过来。
「想要乾爹的那根吗?」
「拜托…想要…」
我想要的其实只有钱而已。
再怎么说老头就只是老头。
有个身上有著刺青的老头,在我生理期中硬把我压到床上,然後将卫生棉条拔出来,
即使有钱可以拿还是会觉得恐怖,完事後我如逃命一般地离开那个地方。
也有梳著西装油头、戴著金边眼镜、身穿深蓝色西装,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