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萌妃:一起来宫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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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僧人就不相陪了,于是刘芸希一行人就继续往山上走去。
爬啊爬,这条石头小路比起刚才山门处的那条阶梯还要长,而且石面上还布着一些水气,一不小心就会滑倒,还好有楚皇拉着她。
全福公公在边上才不会帮忙呢!他甚至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他就说了,出门别带上采荷她们,看吧,这会儿给他们万岁爷多大的表现机会啊!
第134章 秦家大爷淡如画(下)()
好不容易终于爬到了头,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八角亭,亭子外长着几株芭蕉,里头两人对坐,正在对弈手谈。
一名褐色长褂的男子背对着他们,刘芸希只看得到那名青黛长袍的男子端坐在那里。
那青黛长袍男子,容貌精致,只是多了一丝仍在病弱中的苍白,但最让人沉醉的是他通身的气质。
他宛若是蔚蓝如柔波般的晴空中飘过的一朵洁白的云朵,又恰似是拂过亭亭玉立的青莲池塘上的一阵晚风,他仿佛是一抹唇边化不开的温柔笑意,似是那淡然宁远的中国山水画。
他抬手落下一子,清脆玲珑的声响像是主页上落下的一滴露珠的声音。
此情此景,让人一下子就像进入了一幅中国画中,浑身都受到了洗礼,似乎就连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让人不敢高声言语,唯恐惊到天上人。
青黛长袍的男子一看是楚皇,他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行礼道:“草民秦子俞见过吾皇!”
坐在这名男子对面的褐色长褂男子连忙站起来,这男子浓眉大眼,一眼看去就会让人产生信赖之感,但与那青黛长袍男子相比,他的容貌便逊色了许多。
这就好像是普通玉石与极品玉石的差距。
他跪下行礼:“草民杨醉禅拜见万岁!”
楚皇走进了亭子,秦子俞、杨醉禅与朱璃夜、梁三伯和刘芸希相互见礼。
楚皇说:“不必拘谨,今日,我只是个普通少爷,都坐吧。”
秦子俞与杨醉禅忙道:“不敢!”
刘芸希一直偷偷地打量着秦子俞:啧啧啧……果然美男啊!就是这么看着就不一样!
相比刘芸希一双眼睛像是长在秦子俞身上,朱璃夜的双眼却是早早地就黏在了棋盘上,看着棋局走势,忍不住赞叹着:“真是妙啊!”
杨醉禅并不多话,轻轻笑了。
楚皇瞥了一眼此时梁三伯的表情,微微挑了下眉。
杨醉禅想了想,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这儿,于是露出了略有些焦急的神情,看上去似乎还有别的事情似的,就对楚皇行了礼,说:“草民先行告退!”
秦子俞淡淡地扬起了唇角,看向杨醉禅问:“不再多住几日?”
相比于杨醉禅的拘谨,秦子俞自在多了,说起来,楚皇和秦子俞是表叔侄。
杨醉禅见秦子俞先说话,悄悄地看了眼楚皇,见楚皇不在意,便说:“小弟还有些事。”
秦子俞对楚皇说要送杨醉禅,与他出了亭子,秦子俞问:“不会是小歌儿闹你了吧?”
杨醉禅笑了起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也知道小歌儿那性子,这趟出来已经快半年了,要是再不回去,她就要跟我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话来了。”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则眼中带着几分宠溺。
“说起来,小歌儿的生辰快到了,这算是我送她的礼物吧。”秦子俞轻轻笑了,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紫木长盒子递给杨醉禅说。
亭内
刘芸希轻轻拽了拽楚皇的袖子,说:“等会儿我跟秦子俞聊聊?怎么说也得把我家嫡姐的婚事给解决清楚吧!”
她会说,其实她就是想和美男说说话么?
(这是外貌协会会长的职业病。)
第135章 菇凉对话秦子俞(上)()
楚皇哪里看不出刘芸希的小心思,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低声道:“去吧。”
全福公公心里可是直嘟囔:这哪有让娘娘和外臣说话的啊?
全福公公想把她拽回来,可又不敢,只能在边上干着急,嘟囔了几句。
楚皇斜睨了他一眼,说:“你叽里咕噜的做什么?”
全福公公苦着脸,连忙说:“没有没有,奴才啥也没有说。”
“说吧。”
“万岁爷啊,这秦大公子乃是外臣,这让咱修媛娘娘与外臣交谈,这……”全福公公弯着腰,很不是滋味,说,“这不合规矩啊!”
楚皇懒得听全福公公balabala讲那些老掉牙的规矩,瞪了他一眼,说:“朕什么时候就应该把你的嘴巴给缝上,省得惹朕心烦!”
全福公公立即用手捂住了嘴巴:嘤嘤嘤……奴才不要被缝嘴!
“芸儿那是去跟秦子俞谈刘兰希的婚事去了,你瞎掺和什么!”
全福公公一听,矮油~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他说呢,他们家万岁爷不能随便放着修媛娘娘与外男交流不管啊!
可他还是发愁啊,这毕竟不合规矩。
再说了,那秦大公子是那么好说得动的人?
梁三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娘娘!您就大胆地往前走吧!别让秦子俞过来勾引我家小夜夜!
刘芸希走出了亭子,看着杨醉禅与秦子俞道别,杨醉禅见她出来了,与她做了个揖,随后便退离了。
秦子俞转过身来就看到刘芸希一双美目望着自己,他看了一眼亭子内的楚皇,见楚皇并没有说什么,想来是默许了的,略一沉思,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话要与草民说?”
刘芸希瞧着秦子俞的模样,想来应该是那种温文儒雅那一款的,应该也很好说话的吧。于是,刘芸希对接下来的“谈判”充满了信心。
“听说,前几日,太后娘娘给你指婚了,结果你没同意?”
其实呢,咱刘菇凉也不是非要插手管这事儿,只是就在刚才见到秦子俞的第一眼,她改了主意。
因为她觉得秦子俞和刘兰希是同一种人,一刹那心绪纷飞。
虽说吧,这秦家大公子属于老弱病残这一类的,但是在宅斗小说里头,也不是没有病弱公子娶了好媳妇儿,然后成功逆袭的例子嘛~
话说,让他们逆袭一把,这样才刺激,才有看头嘛!
想想,刘芸希就决定要撮合这两人了,至于早先她拿来和刘兰希配对的兰泽公子……
刘菇凉表示:他值得更好的。
(你个善变的!)
方才刘芸希说了这句话之后,秦子俞这才将目光真正落在了刘芸希的脸上,他看了几秒,忽然间就明白了刘芸希来此的用意,他沉默了一会儿,问:“她可好?”
“嗯?”
“兰儿……她可好?”
兰儿?
秦子俞他认识刘兰希?
刘芸希看着秦子俞此时眼角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丝伤感,心里吐槽:敢情这还真认识啊!认识你不娶我嫡姐,认识你还要下跪拒绝,认识你还要装贞洁烈男死活不娶?!认识你还好意思问我她好不好?
第136章 菇凉对话秦子俞(中)()
“进宫选秀选不成,病秧子夫君又拒婚,你说她好不好?”想嫁兰泽还嫁不成,被秦太后丢给了你。
刘芸希没好气地哼哼。
秦子俞看了一眼此时有点儿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的刘芸希,唇畔带笑,不愠不怒,道:“被拒了才是好事。”
刘芸希顿时就急眼了,“什么?!”
被拒绝是好事儿?!啊呸!
谁告诉你被被拒绝了是好事儿的?你一古代人会不清楚?这古代女人要是被拒婚了,那都有可能直接啪唧一声跳河里自杀的好么!你俩既然都认识,你好意思看着她去shi?
这事儿现在是没传扬开,要是传开了,再加上一些人的“修饰”,不知道会说的多难听,你要让我嫡姐怎么做人?她以后还怎么嫁人了?!
还是说,你想让她直接去剃光头做尼姑吗?
魂淡!
“你也说了是病秧子夫君,万一这病秧子夫君在洞房花烛夜就一命呜呼了,此后她便要冠上未亡人之名活着,你觉得这对她是好事?”秦子俞仍然语气温和。
啊呸!你会一命呜呼?!
你要是马上一命呜呼,劳资就直播吃翔!
“你都能出来,而且还有力气跑到这什么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山沟沟里头,会一命呜呼?我刚刚上山都爬了个半死,你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你会一命呜呼?那我就真要呵呵了!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是病秧子,诅咒我嫡姐做寡妇?!”刘芸希等着秦子俞说,“你不想娶就说不想娶,废那么多话干嘛!”
这话刚说完,刘芸希立马就后悔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哎呦喂~他要真直接说了不想娶,那肿么办?
“第一,我并没有说自己是病秧子,是娘娘先说的。”秦子俞温温地一笑,伸出了手指,“第二,我只是在向娘娘阐明某种事情未来可能发展的情况,完全没有诅咒之意。”
言下之意就是:菇凉,你自个儿脑洞大,自个儿非要去对号入座了,怪我咯?
“你——”刘芸希指着秦子俞,气闷地说:“话明明都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想狡辩否认了是吧?还说什么曾经是可以与兰泽公子相提并论的人呢,原来是个只会狡辩的人!哼——”
“天地可鉴,在下并无此意。”
“呵呵。”刘芸希抑郁了,谁特么跟她说秦子俞是个温和,好说话的?放学别走!
(没人跟你说啊,是你自己这么想的!)
秦子俞的脸上仍然是一成不变的和煦笑意:“再说了,有一种可能叫做——回光返照。”
噗——
丫丫的!
你……你赢了!
刘芸希对阵秦子俞:失败
同时,她还受到了1000点的伤害。
“你真不打算娶她了?”
秦子俞笑了,反问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娘并非在下父母,也不是媒妁之人,为何来问小人婚事?”
刘芸希差点儿就对着秦子俞竖起了中指:泥垢了!
秦子俞正要走,可刘芸希不乐意了。
尼玛!你惹了老娘就要走?
不行!
她必须跟他杠上了!
于是,咱刘菇凉决定放大招了!
(请不要期待,才怪~)
第137章 菇凉对话秦子俞(下)()
“有人说我嫡姐被拒婚是因为她行为不检点,跟男子私相授受……”
“你说什么?”秦子俞猛地转过头来,双目盯着刘芸希,眼中迅速划过一层冰霜。
“还有人说啊,我嫡姐她不愿意嫁给一个病秧子,怕自己做寡妇,无法快活,所以才故意找到你让你拒婚的!”
“你再说一遍?”
咱刘菇凉这时候就是再傻也听出了秦子俞话里的威胁之意。
现在为大家插播一条天气方面的消息。
方位:青山禅院
海拔:不知道
天气:晴
气温:低,很低,灰常低!
季节:初夏转冬
刘芸希忍着想要搓搓手臂的冲动,在秦子俞那夹霜带雪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迎难而上,“通过我嘴巴里头说出来的还算是好听的,更难听的,我也懒得学给你听,你自己想象一下就是了。”
“她是你的嫡姐,兰儿待人真诚,温柔娴淑,她对你那么好,你却在背后如此中伤于她,娘娘不觉得羞愧吗?”秦子俞看着刘芸希说。
刘芸希呵呵了一声:“叫什么‘兰儿’?我姐姐和你有那么亲密吗?你不是不愿意娶她吗?你还这么称呼她,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损了我嫡姐的名声吗?要是别人都知道我姐姐的闺名,到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哪家的浪荡子贪图我姐姐的美色,高呼我嫡姐闺名,让我姐姐难堪,不得已嫁过去之后,还要忍受着浪荡子左拥右抱,多痛苦啊!”刘芸希绕着秦子俞慢慢地走了一圈,“这人吧,一郁闷一痛苦就容易老,这女人啊,本来老得就比男人快,特别是生了孩子,老得更快。到时候这一年老色衰,那个浪荡子就把她给扫地出门,啧啧啧……悲剧啊!而悲剧的制造者,不是我,而是秦大公子你呢!”
秦子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过,某人也说了呢,这婚姻大事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是她的妹妹,啊不,还不算呢,只是一个庶妹,一不是父母,二不是媒妁,没有什么话语权呢。得,这么滴吧~秦大公子您呐就把我刚才说的话给当做一个屁给放掉,我呢什么也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明白?”
(话说,你一个修媛娘娘在男人跟前说屁,这样真的好么?)
秦子俞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记忆当中那个总是怯弱的,像是小蜗牛一样喜欢缩在薄弱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