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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679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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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

  开天辟地以来,所有的伟大教师都宣示过,要把爱与同情放在我们的关系与生活共同体之中。他们没有浪费时间,教我们如何累计财货,或教我们如何耍手段、自私自私、粗鲁、傲慢。

  真正的大师会帮助你发现自己的路,他会指点你,在灵性成长的道路上哪些是重要的,以及有哪些障碍。

  暴力的种子在学校里

  我们的任务就是在每天的生活中彰这些教导。要改变世界并没有时间表,最重要的是开始去做。改变目前这个暴力、竞争而仇恨的世界,并不能只靠几个世界领导人的启蒙。反而每一天在小团体中分享同情与善行,才能让这个地方更慈悲、更可爱。我们必须了解人都是平等一致的,都在为生活中的宁静、快乐、安全感而奋斗不休。所以我们不能再彼此斗争与杀戮。

  孩子们正仔细看着我们。观察到的东西就会成为他们的模范:我们的行为、价值、态度。如果我们充满仇恨,暴力相向,他们就会跟我们一样。我们要教他们正确的行为与价值,最好是从婴儿开始,因为小宝宝也正在密切观察我们,而他们的理解超出我们的想像。

  我记得多年前读过印第安霍皮族的故事。在他们的教育系统里,如果学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教师内的其他同学,不会举手讲答案,因为这是不礼貌、不文明的行为,等于在羞辱第一位同学。表现自己的聪明,让老师印象深刻,对霍皮族而言并不重要,他们反而认为举手抢答是一种占人便宜的野蛮行为。

  “文明”的西方现代学校里,有这种情形的话,同学一定抢着举手发言。我们一直被教导损人利己,踩在别人头上爬上峰顶。我们被教导要竞争,不能手下留情。忘掉那名不知道答案的学生可能受到的羞辱,这是让老师印象深刻的大好时机。

  这些就是暴力的种子。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大人种在心田。我们可以觉醒,了解这些内在的杂草,然后连根拔除它们。然而这个过程不是那么容易的。

  多年前,我在迈阿密医学院教药物学,对二年纪学生讲授酒精与毒品。整班的人都来选修这门课。由于我比较注重同学能学到什么,而不是成绩多好,所以我声明不会有期末考。我认为这样一来同学们更能集中精神学习,而不是患得患失,为考试而焦虑。

  后来学校教务处要求我做期末测验,他们的测验卷共有一百二十道题,还有一些申论题。我向学生宣布,测验前的最后一堂课,我会跟他们一起讨论题目,并找出解答。我认为这样他们可以真正了解整学期的课程,而且也顺利通过期末考,每个人都得到A,真是一举两得。

  我依照计划进行。

  可是当我翻阅期末成绩时,吃了一惊。照理说,应该人人得高分才对,可是成绩分布竟然是一般的钟型曲线。只有少部分人得A,同样也有少部分人是D或F,大部分人得B或C。这是怎么回事?考试前一个礼拜,我不是告诉他们答案了吗?

  其中一名学生是我朋友的女儿,这次成绩很好。困惑的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相信!”她说,“他们认为你会骗人,也就是说,你给他们的不是考试的题目与答案,你会在期末考那一天再出不一样的试题。”幸好她相信我。

  这些学生已经被他们的文化制约了,猜忌、不信任而且竞争得你死我活。这样的学生未来十年内将成为我们的医生。猜忌、竞争、不信任的治疗者。

  我们“文明的”文化正在教坏我们。要改变一切,必须从孩子们开始,让他们知道爱与人头上获得物质的成功。

  世界各地的大师与总统无法为我们做这件事。责任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也在每天一对一的相遇中。我们要伸出手来,用善行互相帮助,而且不再自私,忘了厉害关系。

  这样,我们才能改变世界。

  如果你没有机会做伟大的事,你可以用伟大的方式做小事。

  排除暴力与仇恨

  在人还没有受完业报之前,我们无权突然终止他们的生命……我们没有这个权力。让他们活着,他们才会受到更大的报应。死后,他们会到另一个空间去,在那里受苦。他们会处在不安的状态里,没有平静可言。然后他们会再回来,不过日子过得非常艰苦。而且,他们必须补偿那些受他们不公不义伤害的人……只有上帝才能处罚他们,不是我们。他们会被处罚的。

  暴力比肉体受到伤害更痛苦,某些暴力比肉体的改变更具毁灭性。更细微说,区隔“我们”与“他们”就是一种暴力行为。把焦点集中在人的差异性,而不是共同性,迟早会导致暴力。

  我们恐惧“别人”。我们投射自我恨意、失败与过错到别人身上,自己遇到问题却责备别人,而不是往内在探寻。我们企图用“修理”别人的方式解决自己的问题,通常这就是暴力。

  因此,有严格会员限制的乡村俱乐部就是暴力场所。会员们只不过在夏天的美丽球场挥挥高尔夫球杆,但是却有“我们”、“他们”之分。这就是暴力的开始,那些人跟我们不一样,你们不能信任他们,他们是危险的,令人恐惧的。

  能用关怀与同情,接触这些似乎与我们不同的人,我们才能征服恐惧,用爱来取代。我们克服了暴力,拥抱命运。

  诗人马雅·;安吉罗(Maya  Angelou)如听到有人用偏见批评任何团体,会立刻而且很坚定说:“停!”任何心地狭隘的评论、故事、笑话一被她知道,你一定听得到她庄严的声音:“停!”

  这是个很好的方法。如果我们都能身体立行,顽固与偏见就会减少,也希望消失。但是,能说“停!”要有大勇气。我们必须要求家人、朋友、同事、老板还有陌生人,停止他们愤怒的行为。

  虽然这似乎不容易,不过请记住,如果我们区分你、我,认为别人是不同的,那么我们就是在逆抗爱的能量流。爱告诉我们,我们都是有关联的,都是平等的、一样的。

  你可以不必相信前世治疗或轮回,你可以认为一切只是隐喻。想像力是丰富的、详细的而且有治疗力量,不要你愿意相信。

  没有理由互相残杀

  一九九六年春季,我参加墨瑞·;波文区(Maury  Povich)秀,在摄影机前催眠好几个人。吉姆是其中之一。他是音乐家,年近五十,是越战退役军人。他在心不甘清不愿情况下被征召入伍,痛恨未来的残杀,但是没有选择余地,他被迫从军参加越战。

  催眠前我从未见过吉姆。我前简单介绍等一下的进行程序,并对摄影镜头与灯光所造成的干扰事先致歉。他说从未被催眠过,也不曾有过前世经历,但是愿意一试。

  几分钟内,吉姆进入深沉状态,开始经历强烈的前世景象。他没有因为摄影机与工作人员的干扰而分心。

  “我跟着一对骑兵。”他慢慢开始说了:“达科塔的某个地方……我们……有好多印第安人,我们被屠杀……我企图说服同伴……我们应该光荣殉战……但……我们没有。”他泪如雨下,一看就知道非常悲伤。

  “那是盖瑞。”吉姆在悲伤追闪过短暂微笑。盖瑞是吉姆今生的知己。

  “你认出他了?”我轻轻问。

  “是的。”吉姆放松了些:“我的朋友,盖瑞。”

  “他是你们一分子吗?”

  “是的。”他再度微笑,但眼泪继续流着。

  “没有关系。”我试图缓和他的悲伤,“我们会跟同样的人重逢的……你活下来了吗?”

  “没有!”

  “他们取走了我的头发。”他冷冷说。

  “你还看到什么?

  吉姆的声音变得更加悲伤。“恐怖的大屠杀……噢……我们做的事。”

  我带他到离开这一世的死亡时刻。“现在从更高的观点回顾,在那个经历中,在那一世中,你学习到什么?”

  他沉默下来。我看到他的眼睛前后转动着,好像在扫描什么。事后吉姆告诉我,他正在观看这一前世的全景,恐怖的战争、激烈的暴力全部展现出来。他参与了所有事件,有时候是受害者,有时候是残杀者,有时候是垂死的幸存者。

  他一动也不动坐着。我重复刚才的问题:“从更高观点回顾一生,你学习到什么?你的功课是什么?”

  满眼泪水,而且声音微弱,吉姆的回答让我打冷战。

  “生命是神圣的,没有理由互相残杀。”

  吉姆所透露的讯息,十五年前大师们也透过凯瑟琳传达过。我的心思拉回到吉姆身上,看到十九岁的壮男被征召投入激烈的越战,也感受到他的不舒服。

  他不是某个政治或意识形态的反对着。他必须记住在更深的感情层次里,在十九世纪末的印第安战争中,那个特别的悲剧性经历。

  生命是神圣的,没有理由互相残杀。

  ◎

  第九章  找寻光

  现在,我只是感到平静,这是舒服的时刻,团聚必定是舒服的。灵魂……灵魂在这里找到平静。所以身体上的痛苦离你而去。你的灵魂非常平静、非常安详。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很奇妙,就像太阳永远照耀着你。光是那么明亮!每样东西都来自光!能量来自光。我们的灵魂迅速到那里,就像磁力吸去我们。太奇妙了!那就是能量之源,它知道如何疗愈。

  濒死经验的研究中,最一致的发现就是美丽、舒服的光。这个光并非脑部受损所产生的精神化学作用,而是朝尘世之后的神奇一瞥。通常,我们钟爱而已经亡故的亲友或是灵魂体会现身光中,提供建言、知识或是深深的爱。濒死的人也可能知道了先前所不知道的事件或详情。譬如亡者告诉他加重珠宝藏在哪儿,遗嘱存在什么地方,以及其他许多加重秘密。复原之后,他们真的发现这些物品,证实了在昏迷中所接收到的讯息是正确的。只是头脑受伤“造成的”,这是对濒死经验的常见批评,如果真是如此,他们又怎么获得正确无误的资讯。

  虽然某些濒死经验的细节,会因文化不同而改变,感受到美丽的光似乎是普遍现象。在美国濒死经验者常描述穿越一个隧道后接触到光。在日本则是渡过河或穿越隧道或是其他种种的穿越,光是共通的发现。而且伴随而来的也是一种共同的感觉:在光亮中的平静与舒服。

  光与爱相互缠绕

  我曾办过两天的密集工作坊,参与的人都是专业医护人员,课程结束后我收到一封参与者的信。她感谢我帮助她及其他人体验到这个美丽的光,我相信她们体验到的光,与濒死经验或死亡经验的体会是一样的。当然我们可以在冥想、催眠、梦境或是自发的神秘经验中体验到这种光。

  她现在三十六岁,但是第一次见到光时只有十四岁,并深深刻印在脑海里。我现在把她的分享告诉大家,因为她的描述很典型、准备而直接。

  她在拉丁美洲的天主教学校接受教育,西班牙文是她的母语,不过信是用英文写的。

  “以前我不知道有濒死或死后经验,或有关前世的种种,想不到九年级的时候,发生了我想告诉你的事。”

  当时整个学校的学生到灵修中心上灵修课,一名神父教她们一些冥想与观想的技巧。他要团体躺在地板上,放慢呼吸,然后观想在美丽的花园里,四周都是鲜花。这时候她的经验开始转向,独立于神父的引导之外。

  “鸟在唱歌,我们都乐在其中。神父的温和声音引导我们游览花园,可是我发现自己皱着眉:我可以不跟随神父的指引与描述。我试了三次,竟然可以走自己的路,而且每次都会遇到井。我觉得神父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还在描述花园,没有井……

  “我的身体越来越放松,而且忘了它的存在。这时候我看到自己正探身看井,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可是人竟然掉进去。然后那不再是井,而是隧道。我右手有着小灯。我开始走入隧道:一切都昏昏暗暗的,除了小灯的微光。走了一会儿,我注意到隧道稍左弯,前方有细小的光线,我每走近一步,光就扩大一点。我热切想看到那里有什么。

  “我走到角落,然后看到了:天呀,太惊奇了!它又圆又大,像阳光一样白炽、纯洁。它似乎是密实的,但同时也是透明的!怎么可能?”

  “我害怕、踌躇,但同时被这无法抗拒的光所吸引。我仍然抓着小灯,想进入这个大光之中,就在面前充满魅力的光让我情绪激动。我必须进入,了解里面有什么!我要成为它的一部分。我可以在光里指认出阳极在哪里……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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