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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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得尼亚(George Rodonaia )博士1989年移民美国,此前是前苏联莫斯科大学的精神病医生,坚定的无神论者。
他经历了一次有记录的最长的“临床濒死体验”。1976年他被车撞后就被宣布死亡。他的尸体被停放在陈尸室三天,直到一位医生作尸检在他腹部切了一刀后才苏醒过来。此后他转而研究灵修领域,拿到了他的第二个博士宗教心理学博士。随后成为东正教牧师。现为德克萨斯州Nederland市第一联合卫里公会教堂的牧师。以下是他对自己濒死体验的描述,这个描述被记录在菲力普·;伯尔曼(Phillip L。 Berman)的著作《回家之旅》中:
关于我的濒死体验第一件事我记得的是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环境里。我没感觉肉身上的痛苦,我仍然记得我就是乔治。这种黑暗是我从没见过的。我感到害怕极了,我从未想到会这样。我对自己仍然存在感到吃惊,但不知道我在哪。一个念头不断在我的意识中翻滚:当我死后会是什么样。
我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绪了,我就回想所发生过的事。我为什么在这黑暗中?我将怎么办?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于是我感到轻松多了,因为这时我才确信我还活着,虽然在一个很不一样的空间。然后我想,既然我还活着,我为什么不往好想呢。我是乔治,我在黑暗中,但我知道我活着,我是我自己。我不能往坏处想。
接着我想,黑暗怎么会好呢。好应该有光。突然我就身在光亮中了,很明亮的光:白色明亮,强烈耀眼。就象照相机的闪光那么强烈,但不闪烁。开始我觉得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适应了。我开始感到温暖舒适,一切突然都变得挺好。
接下来我看到周围到处是分子在飞,原子,质子,中子,到处都是。一方面,这些是杂乱无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带给我无与伦比愉快的是这些杂乱无章也存在着它们自己的对称。这种对称是美丽和统一的,它使我全身充满了巨大的快乐。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时我对我身体的担心完全消失了,因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它,它实际上恰恰是我观察世界的障碍。
我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难按照发生的顺序来描述。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了,过去,现在,未来对我来说已经完全融合在没有时间概念的一体中。不知何时,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生的经历,在一刹那间我看到了自己的整个一生。
我意识到生命无处不在,不仅是世俗生命,而是无限的生命。所有这些不仅联系在一起,而且所有这一切本来就是一体。我可以在瞬间到任何地方去。我试图和我见到的人沟通,其中有些人感到了我的存在,但无人理会我。我感到学习哲学和圣经的必要。你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到的就会到来。我回到过罗马帝国,巴比伦,挪亚和亚伯拉罕时代,所有的你能叫得上名的时代我都到过。
我充满了所有这些美好的事情和经历,直到当他们作尸检切开我的腹部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按,这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致我睁开了双眼,感受到了剧痛。我身体冰冷,所以开始颤抖,被立即送进了医院。
参考资料 :
1。 Pim。 Van。 Lommel, The Lancet, Dec。 2001
2。 Melvin Morse, Closer to the light,
3。 Phillip L。 Berman, The Journey Home : What Near…Death Experiences and Mysticism Teach Us About the Gift of Life
4。 Charles T。 Tart,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7(2) Winter 1998
5。 Kenneth Ring, Heading toward Omega…in Search of the meaning of the Near dearth Experience
6。 Allan Kellehear,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Fall, 2001
7。 Raymond Moody, Life after Life
8。 Raymond Moody, The Light Beyond
9。 Richard J。Bonenfant,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9(2) Winter 2000
10。 Kenenth, Ring, Mindsight
11。 《濒死体验访谈录》,光明日报出版社
12。 冯志颖,刘建勋,《大众医学》1993年第5期,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13。 Carl Jung, Memories, Dreams, Reflections。
14。 《天堂印象——100个死后还生者的口述故事》,逢尘主编, 外文出版社 , 1999年1月
15。 《理想国》 柏拉图
对濒死体验现有理论的剖析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能精确描述在他们临床死亡感觉器官不起任何作用时的,“看到”周围的事物。比如在M。B萨波母(Sabom,M。B)的论著《死亡的记忆》(Sabom, M。B。,1982,Recollection of Death, London, Corgi) 中,记载一位年轻的美国妇女,在接受脑动脉瘤切除手术时,处于临床死亡状态中,手术后,她幸运地起死回生,报告了在她死亡时,经历了深度濒死体验,其中包括离体经验,并看到医生们给她实施手术的各种工具,及详细操作过程,经证实,她看到的一切景况,与当时的事实完全吻合。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近二十年来,有关濒死体验的科学研究大量发表在学术刊物上,如《柳叶刀》(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不断刊登这一新研究领域的科学论文,但是,大多数濒死体验的研究是回顾性的,且只针对有此体验的患者,往往科学家的调查与病人的实际经历之间间隔五到十年,因此许多可能影响病人濒死体验的医学因素不能精确测量。针对这一情况,荷兰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尔医生(Pim VanLommel)及其同事对在1988…1992年间被成功抢救的334位26…92岁的突发性心肌保塞患者进行了长达八年的追踪式濒死体验研究。记载了这些病人发病时的病情,所用药物,当时采取的医疗措施等细节。之后几年,他又对这些病人进行访问、测试,以检验他们是否对发病时的体验,包括濒死体验,有记忆偏差。拉曼尔医生的研究结果发表在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上。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后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及药物治疗重新恢复知觉。其中62人报告经历濒死体验,具体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出现愉快的正面情绪,灵魂离体,穿过隧道,与一种光亮交流,观察到各种奇异的色彩和天国景象,与去世的亲友见面,回顾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经历。通过严格的对比分析及统计检验,拉曼尔医生发现濒死体验发生于病人没有脑电波,心电图的死亡状态之时。并且濒死体验的有无与药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无关。濒死体验的深度也与患者的病情无关。经历濒死体验后,患者大都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洞察,不再过份顾虑失去物质利益,也不再恐惧死亡。这种体验也并未随时间流逝,或发生实质性的记忆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定濒死体验的存在,即使是那些无神论者。可是对濒死体验的产生机理却有多种学说,总体上可分为二大类。但任何一种学说必须能够解释在濒死状态下,当大脑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时,大脑是如何加工和贮存濒死体验的。
3。1 对第一类解释的分析
一些学者认为濒死体验是濒死状态下大脑工作异常所造成的一种幻觉,比如一些化学物质,神经递质和荷尔蒙或者缺氧对大脑的刺激而诱发产生。这类学说的主要证据就是一些药物比如一种麻醉剂开他敏和致幻药二乙麦角酰胺可以诱发出一些类似濒死体验构成要素的片段经历,例如可以看到光。大脑缺氧或者二氧化碳过多有时也会诱发出一些类似经历。然而许多研究表明这类学说是站不住脚的。
首先,濒死体验是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时发生的,此时不一定有缺氧或者大脑的异常工作。美国耶鲁大学儿科肿瘤专家丹尼·;考姆(Dianne Komp)报导许多濒死儿童都有濒死体验,但没有证据表明这些儿童的大脑工作异常。美国西雅图儿童医院对26位危重儿童病人进行调查,其中24位在濒死状态下感受到充满爱意的光和其他一些濒死体验。同时调查的还有100多位对照儿童病人,他们都有大脑缺氧,认为自己将会死亡,实际上他们只是病情严重但不至于死亡,结果他们没有一人有濒死体验。
药物诱发的幻觉发生时,受试者大脑往往是清醒的,而许多濒死体验却是大脑处在无意识状态下发生的。有些濒死体验者非常接近于死亡,以至于记录大脑活动的脑电图呈现一片空白,即根本没有大脑活动。在这种情况下,化学物质不可能激发大脑产生幻觉,因为大脑已经停止工作。
著名濒死体验科学家雷蒙·;穆迪博士和麦维尔·;莫尔斯(Melvin Moody)博士收集了许多濒死体验案例,这些案例中的经历是当事人死亡之时不可能有的。例如,一个病人心脏病发作,脑电图和心电图已成直线即已经没有心跳和大脑活动,医务人员经过最后努力宣布他已经死亡,但过了几小时后,病人又活了过来,并可以丝毫不差地说出来大夫们是如何抢救他的,病房外的走廊里都发生了些什么,谁坐在休息室等人。这些不可能是由于大脑内的化学反应造成的,因为这些是在大脑停止工作后发生的。
其次,药物和缺氧引起的幻觉一般是恐惧,偏执狂,迷惑以及对现实的扭曲和否认,而濒死体验却是和平,宁静,以及更加清醒地认识现实。他们常常是同时看到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们这个物质世界和另外一个常人看不到的世界。比如,一个溺水死而复活的儿童看到在我们这个世界医务工作人员正在竭尽全力地挽救他的生命,同时在另一个世界,“上帝牵着我的手使我很安全。”濒死体验者在经历过药物和缺氧诱导的幻觉后都认为二者是绝对不能等同而且不可混淆的。
还有人试图从心理学的角度否定濒死体验的客观性。例如有人提出灵魂离体的精确描述,除了大脑的神经生理作用,还受影响于对正确细节的选择性记忆,经历濒死体验与描述该体验间隔中的见闻,讲个好故事的倾向。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在离体时就不应当看到三维空间中隐藏的物体。在一篇发表在1993年夏季期刊《濒死体验研究》的论文中,肯耐斯·;瑞恩报告了这样的一个案例:一个经历濒死体验的妇女在灵魂离体后看到了医院房顶上的一只红色的鞋,后来人们根据她的口述的确找到这只鞋,而且与她所描述的非常吻合。正是这只鞋使得一个原来怀疑她的濒死体验的医生变成了濒死体验的相信者。此外,一些有濒死体验的人,事后获得了预知能力( Precognition)。在埃尔萨色尔·;费拉里诺(Elsaesser Valarino)博士的著作《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