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和生命-第2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麦克·;罗宾逊:明白了。我可以问一个刚才的问题吗?几分钟前,当我们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你说:“不要搬出经典,用常识就可以。”那么经典在你们的宗教里起什么作用呢?它有多重要?
圣帕布帕德:我们的宗教是科学。当我们说儿童长成少年,这是科学。这不是宗教。每一个小孩儿都长成少年。哪儿有宗教呢?每个人都会死。这是宗教吗?人死后,躯体便毫无价值。这是宗教吗?这是科学。无论你是基督徒、印度教徒还是穆斯林,你死后,你的躯体毫无用途。这是科学。当你的亲戚死时,你不能说:“我们是基督徒,我们相信他没有死。”不,他死了。无论你是基督徒、印度教徒还是穆斯林,他死了。所以我们讲话时根据这一点:当灵魂在身体里时,身体是重要的。灵魂离开了,它就没用了。这门科学适用于每一个人,我们试图在这个基础上教育人民。
麦克·;罗宾逊: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你看上去在以纯粹的科学教育人民。宗教在哪里呢?
圣帕布帕德:宗教也意味着科学。人们错误地把宗教理解成信仰——“我相信。”
(对一位奉献者)在字典上查一查“宗教”这个词。
门徒:在“宗教”这一条里,字典的解释是:“对超人的控制和力量的认识,特别是认知应受皈依的人格神,并以恰当心态达到这种认知。”
圣帕布帕德:是的。宗教的意思是学习如何服从至尊控制者。所以,你可以是基督教,我是印度教徒,都没关系。我们都必须接受存在着一个至尊控制者。每个人都必须接受这一点。这是真正的宗教。不是“我们认为动物没有灵魂。”那不是宗教。也最不科学。宗教的意思是科学地了解至尊控制者:了解至尊控制者并服从他——这就是全部的含意。在一个国家里,了解政府、服从政府法律的市民是好市民,不在乎政府的就是坏市民。所以如果你无视神的政府做坏市民,就是亵渎神。如果你是好市民,你就是虔诚的。
麦克·;罗宾逊:我明白了。您能否告诉我您认为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圣帕布帕德:生命的意义是享乐。但你的人生站在了错误的月台上,所以你没有享乐而在受苦。我们看到人们处处都在为生存而斗争。每个人都在奋斗,而到头来他们享受到什么?他们只是在经历痛苦和走向死亡。所以,虽然生命意味着享乐,目前你的生命却不是享乐。只有当你来到真实的、灵性的生命月台上时,你就可以享受。
麦克·;罗宾逊:最后,您能否给我解释一下在灵性生活中你们经历哪些阶段吗?奎师那的新奉献者要经过哪些灵性阶段?
圣帕布帕德:第一个阶段是你产生好奇。你说:“那么,什么是奎师那知觉运动?让我来研究一下。”这叫作sraddha或信心。这是开始。然后,如果你抱着严肃认真的态度,你就会同那些培养这种知识的人交往,试图了解他们的感觉。然后,你想:“为什么我不成为其中一员呢?”而当你成了其中一员,你全部的疑惧便消失了。你变得更有信心,然后开始真正对奎师那知觉发生兴趣。这些年轻人为什么不去看电影?为什么他们不吃肉不去夜总会?因为他们的品味发生了变化。现在他们恨这种事。这样,你便取得进步。第一是信心,然后是同奉献者联谊,然后排除所有的疑虑,然后坚定信心,然后是品味,然后是觉悟神,然后是爱神——生命的完美。这是第一流的宗教。并非“我相信,你相信”的仪式。那不是宗教。那是欺骗。真正的宗教意味着发展对神的爱。那才是宗教的完美。
麦克·;罗宾逊:非常感谢你同我谈话。我感到非常愉快。
圣帕布帕德:哈瑞·;奎师那。
圣帕布帕德于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日在印度首次发表该篇文章。文章登载在旧式双周刊文摘体裁的《回归神》杂志上。文中包含“液体之美”这篇令人难忘的故事。圣帕布帕德在这个故事里戏剧化地揭示了人类激情的基本原则。这种对于真理和美之本质的光辉揭示,可谓经久不衰。对于那些寻找内在自我的人们来说,它具有震摄人心的意义。
“真理”和“美”这两个概念是否相容?对此人们常有争议。有人会说,他愿意表述真理,但他如何能既表达真理又表达美呢?——确实,真理甚至常常令人感到震惊和不快——那么怎样才能同时体现真理和美呢?
作为回答,我们要告知有关人士:真理和美正是相容的概念。我们的确可以着重声明:实实在在的真理,不仅绝对,也永远是美的。真理是这样美,他吸引着每一个人,包括真理自身。真理又是这样地美,以至于许多圣人,贤者和奉献者为了他而抛弃了一切。玛哈特玛·;甘地(Mahatma Gandhi),这一当代世界的偶像,奉献毕生来体验真理。他的一切所作所为也都是为了真理。
为什么只看着玛哈特玛·;甘地这样做呢?我们每个人身上也都有追寻真理的渴望,因为真理不仅美丽,而且也是无比强大的。他是万缘之源,声望达于一切,拥有全部弃绝,同时又无所不知。
不幸的是,人们往往得不到有关实在真理的讯息。事实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在人生的不同阶段都只是在追随名为真理的假象。真正吸引我们的是真理的美,但从无可追忆的时间起,我们已习惯于去爱貌似真理的假象。因此,“真理”和“美”只对世俗的人才是不相容的概念。不妨将庸俗的真理和美作如下解释。
从前,一位孔武有力,体格彪悍,但品性却很成问题的男子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姑娘。这姑娘不仅相貌美丽而且品性圣洁,因此她不欣赏这个男子的“优点”。而这男子受欲望的驱使,态度一直很坚决。这姑娘便告知他,只要再等七天,并安排好了下次会面的时间。这位男子同意了,他怀着极大的期望等待着预定时刻的到来。
为了展示绝对真理真正的美,这位圣洁的姑娘采取了一个极富启发性的办法。她服下大量的通便剂和泻药,七天之内一直腹泻,所有吃进的食物也都呕吐了出来。更有甚者,她还用一个个合适的罐子把泻出的粪便和呕吐的秽物都储存了起来。泻药使所谓美丽的姑娘变得形销骨立,肤色暗黑,漂亮的眼睛也陷进了眼窝深处。就这样,在约好的那个时候,她迫切地等待着会见那位焦渴中的男子。
那位男子出现了。他衣着考究、仪表堂堂。他问这位正在等人的丑姑娘,自己要见的那位美丽姑娘在哪里。这男子已经认不出,眼前的这位姑娘正是自已要找的美丽姑娘;真的,尽管她再三声明自已的身份,可由于她处于这般可怜的境地,他还是认不出她。
最后,姑娘告诉这位强健的男子,她已经把她美丽的成份分离出来,并储进罐子里了。她还告诉他:他可以欣赏这些美丽的汁液。这位富有世俗诗意的男子想看一看这些美丽的汁液,于是他被带到储存着稀松的粪便和液状呕吐物旁边。这些东西散发出难以忍受的恶臭。而他也因此被告知了这个“美的液体”的完整故事。这位圣洁姑娘的恩慈最终使这样一个品性低劣的男子也能区别影子和实体,从而恢复了他的理智。
我们每一个被虚假的、物质的美丽所吸引的人,和这位男子的情况其实是很相似。上文中的那位姑娘根据她的心意发展了一个美丽的物质躯体,可事实上她有别于这个短暂的物质躯体和心意,她是灵性的火花,那位被她虚假的外表所吸引的钟情者也同样如此。
然而,世俗的智性和审美被外在的美和相对真理的吸引力所迷惑,从而对灵性火花全然不察。只有灵性火花才会集真理和美于一身。灵性火花是如此地美丽,乃至它一旦离开了实际上装满大粪和呕吐物的所谓的美丽身体,即使用再昂贵的服饰装扮起这个身体,也不会有人想再触摸它。
我们都是虚假的相对真理的追随者,这与真正的美是不相容的。实在的真理才是永恒的美,可以无论世易时移仍然保持同一种美的标准。灵性的火花是不可毁灭的。而这具外在皮囊的美丽,只需一剂强劲的泻药,就可以在数小时内损失殆尽。真正的美则是不可毁灭的,也是恒久不变的。不幸的是,世俗的艺术家和智者们对这种美丽的灵性火花一无所知。他们对这些灵性火花的整个源头之火也同样一无所知。他们不知道以超然的逍遥时光展现的火花和火之间的关系。当全能者施予恩惠,展示出种种逍遥之时,那些离了感官就一无所见的愚人们又会把这真和美的逍遥混淆于上面提到的稀粪和呕吐物。于是,他们在绝望之中就会问:真和美怎么能够同时并存。
庸人们哪里知道,完整的灵性统一体是个俊美的人物,他吸引着一切。庸人们不知道他正是首要的实体,是万物的首要根源。无限小的灵性火花,虽然只是灵性整体的颗粒和部分,但品质上也具有同样的美和永恒。唯一的差别就是:整体恒为整体,部分恒为部分。但这二者都是终极的真理,具有终极的美丽,终极的知识,终极的能量,终极的弃绝,和终极的富裕。
即使在最伟大的世俗诗人和智者的笔下,任何不曾描绘终极的真理和美的文学作品,充其量不过是贮藏着稀松的粪便和呕吐物一样的相对真理。真正的文学只能是去描绘终极的真理和绝对真理的美丽。
死亡的艺术
虽然宣传媒介通常充斥着暴力和死亡事件,但我们对死亡的理解却是浅薄的。圣帕布帕德评论说:“只要一个人充满活力,他就会忘却死亡这一赤裸裸的现实,这是他无法逃避的。”我们怎样才能有效地对待死亡?在这篇文章(最初发表在1960年4月20日旧式《回归神首》杂志)上,圣帕布帕德阐述了古老的《施瑞玛德·;巴嘎瓦谭》的教导是怎样提供了可行的答案。
孩子和父亲走在一起总是不停地问这问那。他向父亲问许多古怪的事情,作父亲的必须用适当的回答来满足他。当我在居士生涯是个年轻父亲的时候,我常被我的二儿子的几百个问题淹没,他是我的常伴儿。一天,恰巧一个新郎车队从我们的电车前面驶过,这个四岁的孩子象通常一样发问道:这个长长的队伍是干什么的?他得到了他关于这个结婚车队的一千零一个问题的所有可能的回答。最后,他问他的父亲结婚没有!这问题引起在场所有年长绅士的哄堂大笑。尽管孩子困惑我们笑什么,但不管怎样,他还是从他结过婚的父亲那儿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从这件事得出的教训是:因为人类是理性的动物,所以他生来就是为了提问题。问题越多,知识和科学就越进步。整个物质文明就是建立在晚辈向长辈提出大量原始问题这一基础之上。当长辈恰当地回答了青年一代的问题,文明就进步了,一步接着一步。然而,最有智慧的人终将询问死后会发生些什么。智慧稍逊的人较少询问,而最智慧的人会越问越深入。
在最有智慧的人中有一个玛哈茹阿佳·;帕瑞克西特(maharaja Pariksit),全世界的伟大国君。他意外地受到一位布茹阿玛纳的诅咒,诅咒他在七天之内因毒蛇咬中而死。这位诅咒他的布茹阿玛纳虽然是个男孩儿,能力却非常强大。因为他不知道这位伟大的国君的重要,他愚蠢地诅咒他在七天之内死去。这后来使男孩的父亲悲痛不已。而这位国君曾冒犯过这男孩的父亲。当国王获悉这个不幸的诅咒,他马上离开宫殿和家人,来到离首都很近的恒河岸边,为迫近的死亡作准备。因为他是位伟大的国王,所以几乎所有伟大的圣人和有学识的学者都聚集在国王那里,国王正为离开必朽的身体而戒食。最后,苏卡戴瓦·;哥斯瓦米,那个时代最年轻的圣贤也来到那里。他被一致推举,主持这次集会,尽管他伟大的父亲也在场。国王尊敬地请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坐在最尊贵的席位上,并询问他有关离开必朽的世界的问题。而这,从那时起七天之内就要发生。国王作为潘达瓦家族(他们全都是伟大的奉献者)令人尊敬的后裔,在伟大圣人舒卡戴瓦面前提出如下有关询问。“我亲爱的先生,你是伟大的超然主义者中最伟大的,所以我恭敬地乞求询问您我此刻的责任。我正在死亡的边缘。为此,在这一重要的时刻我应做些什么?主人啊,请告诉我——我应该聆听什么,我应该崇拜什么,或是我现在应该记住谁?象你这样伟大的圣贤不会在一名居士家中多停留一秒。你在我临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