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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三错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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挛抽搐。

  “呜……”江祥晓汗如雨落,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身子被葛颜一下一下地向上顶起,为了忍痛双腿更僵硬用力,不由自主地缠上葛颜的背,但这个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轻松一点儿的动作,却让两个人结合得更紧密,硕大的男性刺入得更深了。

  “呜啊……你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我……啊啊!啊……”江祥晓发疯似地摇晃着头,在模糊的意识中,下方的灼痛如同被火烧铁烙一般鲜明,那残忍的巨杵毫不容情地在他最柔软脆弱的部位摧残着。

  葛颜将江祥晓的双腿更往前压,分开到最大的角度,清楚地看着身下人儿的肉体在自己每一个动作下的震颤,看着后穴的粉肉如何黏附在他男根上被残忍地从隐密的处所地拉出来,再粗暴被推塞回去。

  江祥晓的腰几乎折断,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伸直脖子想要汲取新鲜一些的空气,却不料正将突出的喉结送入男人口中。葛颜就势咬住近在嘴边的喉结啃舔,一只手覆住他下身疲软的欲望揉捏。

  “呜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江祥晓一边挣扎颤抖,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后方承受着一波波的痛楚,前方却无法压抑地起了反应,快感和痛苦羞辱一齐冲击而来,这种难以想象的屈辱,他再也无法忍受更多。

  前方的刺激令江祥晓绷紧身躯,小穴也随之绷紧,引发葛颜更激烈的抽插。

  昏暗的帐篷内、被缚住双手的人儿、身躯扭动、满脸泪痕、肌肤上布满红紫痕迹……景象虽然凄惨无比,却也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淫荡气氛,施虐者的欲火烧得更旺,一边加快了在他后穴挺动的节奏,一边不断地刺激他已经挺得笔直的欲望。

  “啊……啊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前后都受到残酷折磨,江祥晓的腰剧烈摆动挣扎,欲死的痛楚交织着强烈的快感,汗水和泪水交混在一起,迷住了他的眼睛。

  “看你还想走!我让你走!”昏暗的帐中身躯交缠,男人不顾青年的痛苦,狂野地侵占着那柔软湿热的深处,喘息着、抽动着,二人结合处发出淫荡的声响。

  “啊啊呀啊啊……”前面的分身在男人揉搓套弄下到达极限,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了,在被粗壮的热烫重重地撞上某一点、喷射出大股的热液时,青年猛地弓起身子、仰直了脖颈,在身体紧绷到极限时松懈了下来,迎来伴随着痛楚的高潮,“啊……呼……”

  “这么粗暴也能达到高潮?你可真是淫浪啊。”葛颜的手还在已经软下来的肉茎上揉搓着,嘴角带笑,但狂暴的表情却令人毛骨悚然。

  “啊……不……不要……再做了……”江祥晓从半昏厥中又被男人在体内肆虐的动作给痛醒,下体叫嚣着剧痛的柔软处又被男人充满、撑到极限,随着身体被不断刺穿的剧痛,体内流出男人射在其中的温热液体。

  “离完事还早着呢……”葛颜托起身下人儿虚软的腰,对准那一张一合、还流着白液的红嫩入口,一个挺身,直插到底。

  “啊——”江祥晓叫出声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通身潮红,身体朝后仰,足尖绷成一线,“饶了我……饶了我吧……”

  葛颜对江祥晓的痛苦视而不见,象野兽交媾一样在他身上不断地发泄,等他终于得到完全满足时,江祥晓早就昏死过去,鲜血与精液糊满了苍白的身躯……

  苍山、雄关,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旗帜到处飘扬,他穿着同样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战袍在城墙上巡视,将领们跟在他身后,这些人都是热血豪迈的汉子、是他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又做这个梦了,自从与葛颜交心后他就没再做梦了。这个地方是哪儿呢?啊,对了!是天目关!对面敌人的阵营里挂起白幡,全军缟素,他们的皇帝死了,两国休兵了。

  西岳国换了新君,大哥去西岳京都朝贺却被新君扣留,他前去营救,却见到大哥和西岳皇帝岳府深卿卿我我;北燕国也换了皇帝,两国议和后小弟被派去北燕国做长驻使节,他去探望时才知道小弟成了北燕皇帝燕于威的情人。虽然大哥和小弟过得都很快乐,但他心里还是难以接受,男人和男人之间真有幸福吗?

  夜晚,月光蒙胧,宫墙殿檐在地上投下一团团的阴影,他边走边思索,突然暗里跳出几个黑影,八只黑手如妖魔的爪子一般一下子攫住了他!

  江祥晓霍然梦醒,一身冷汗。

  江祥晓整整躺了十天。

  他是个闲不下来的好动性子,即使身中“安闲散”而气虚体弱的时候也总是让葛颜抱着他到处乱跑,而今他却一连十天都躺着不动,吓坏了葛颜,大夫却说江祥晓身体已经复原,一点儿毛病也没有,只是体质较虚弱而已。

 
 
中午大队略停休息时,葛颜讨好地端来一碗粥送到江祥晓的马车上,“晓,这是刚刚熬好的,你趁热喝了吧?”

  乌族发源于偏远的北疆,以游牧为生,再远就是气候更加恶劣的冻原和荒漠,虽然乌族近十来年逐渐向南发展,但由于与北燕国冲突越来越多,为安全起见,大本营还是在北疆大草原上,唯有商旅经过时可以换到一些中原的物品,这次熬粥的米就是葛颜用两头骆驼换来的,乌族的食物不是肉就是奶,这几天“江祥晔”食欲不振,中原的食物应该比较好入口。

  江祥晓无异议地接过碗一口一口地喝着粥,目光不与葛颜相对。

  葛颜望着他冷漠憔悴的脸后悔不已,那总是开朗活泼的面庞此刻竟如此苍白而又憔悴!他竟用了最笨也是最恶劣的方法来解决他们之间的争执!他宁愿“江祥晔”打他、骂他、甚至拿刀要杀他也不愿看见“江祥晔”这么消沉和忧郁。

  “晓,我倒底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葛颜第无数次地问。

  “放我走。”江祥晓第无数次这么回答。

  “不行!”口气一如前无数次那样激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既然肯与我共枕,也不是对我毫无情意吧?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不可?”

  江祥晓喃喃地说:“我本来以为你很可靠,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用怕……可没想到我依附的不是坚固的岩石,而是一触就碎的虚像……我没办法再信任你。”

  “……对不起……”事实俱在,葛颜除了道歉无话可说,“可那件事……我不是故意……弄伤你……我……我只是一时气急了……我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是真的真的爱你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弄伤我……”江祥晓明白葛颜是个拙于表达自身感情的人,所以情急之下难免做出没有分寸的事来,但无论是谁被这样对待都无法立刻原谅加害的人吧?他疲惫地闭上眼,“我身体虚弱其实也不是病,而是你搞得鬼吧?”

  “……是。”

  果然如此!江祥晓苦笑一声,“你叫我怎么可能再去信任一个仍在欺骗我的人呢?”

  葛颜忽然握住他的双肩,力量之大令他肩骨疼痛不已,连粥碗都握不住。葛颜不顾被粥弄脏了衣服,盯着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晓,再信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等到乌族春神祭那天,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江祥晓来的时候是初冬,在这里已经待了快一个月,再有两个月才是乌族的传统节日“春神祭”,那时草原返青、万物复苏,族人们聚集在一起祭祀春之女神,乞求一年的雨水充足、牛羊肥壮。

  “到了那天如果我还是执意要走呢?”

  “那……我就让你走。”

  “好!我就再等你两个月,不过你不能再用任何手段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葛颜犹豫了,“江祥晔”得到自由后如果不告而别呢?

  江祥晓的目光明亮而又坚定,“你既然让我再信你一次,你也必须给予我同等的信任!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又凭什么让人相信你?”

  “好……”葛颜咬牙同意。

  几天后,“安闲散”的药效过去,葛颜说什么也不让乌托再给“江祥晔”下药,甚至威胁他说如果他敢偷偷给“江祥晔”下药,那么自己也陪着“江祥晔”一起吃,差点儿气歪了老乌托的鼻子,他可是为了乌族好啊!“江祥晔”已经知道了真相,万一做出什么逃跑或行刺的事来怎么办?

  停了“安闲散”后,江祥晓的身体状况渐渐好转,可以不用坐车而骑马赶路了。经过半个多月的跋涉,他们终于到了阴山脚下,选中一块背风临水的草地建起营寨。

  江祥晓站在山上极目远望,远方的丛山后面就是北燕国了。燕于威一口拒绝和乌族谈判必有深意,即使燕于威讨厌他,但看在九弟的面上也应该不敢放他自生自灭。燕于威应该很清楚:如果他对情人的堂哥坐视不救而导致江祥晓出了什么事,江祥晔饶得了他才怪!

  葛颜走到江祥晓身后,“晓,这里风大,你身子还虚,别着凉了。”

  自从那次强迫了自己后葛颜就一直这么低声下气,真让人不习惯,既然自己即将离开,不妨对他态度好一点儿吧。江祥晓扭头对葛颜一笑,“你陪我四处走走好吗?”

  葛颜几乎是受宠若惊了,“好……好……”从两人吵架以来“江祥晔”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

  江祥晓迈步下山,葛颜紧跟在后,这个人万万也想不到他此刻是在察看地形、拟订逃跑计划吧?他在天目关当了五年大元帅可不是当假的,论起计谋韬略,十个葛颜加一块儿也比不上他。

  他答应等葛颜两个月,以此换来能自由行动,他走后葛颜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后悔不该相信他,不过那又如何?两人间曾有过的柔情蜜意只是他失去记忆时的鬼迷心窍而已,他更不可能任由葛颜和乌托利用他要挟北燕国或是南江国。

  江祥晓故意忽略掉心中升起的忧郁惆怅,他才不是舍不得离开葛颜!他不会象大哥和九弟一样脑筋糊涂!他不相信两个男人在一起能天长地久!
第六章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趁着月黑风高,江祥晓悄悄出了自己的营帐,铁梁和金铭尽忠职守地守在外面,江祥晓立掌如刀,双手分别在他们颈后重重一砍,接住他们向后倒下的身体,让他们半坐半靠在帐门的立柱上,看上去就象在打盹。

  他的武功经四堂兄江祥煦亲自指点过,江祥煦比他大一岁,是三叔显亲王江天锋的长子,五岁就拜中原第一剑客为师,十五岁艺成返家,号称“南江第一高手”。江祥晓有两个双胞胎弟弟,但弟弟们出生时有不少术师都说他们不会久留人世,因此他父亲睿亲王江天钤把他看得很紧,不肯让他象堂哥一样外出学艺,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等江祥煦一回家就缠住不放,非要拜师不可。

  江祥煦尽心尽力地教了他两年武功,他虽然只学得了江祥煦三五成武功,但如果到江湖上去闯荡也是一流的高手,对付铁梁和金铭绰绰有余,上次在北燕皇宫他只是一时疏忽才会被铁梁等人偷袭得手。

  江祥晓展开轻功,轻巧地纵跃着躲过巡营的队伍,往营后临时搭就的马栏处牵他的座骑。建营之初难免有混乱和疏忽的地方,他用布裹住马蹄、草绳拴住马嘴,从尚未建完的木栅栏杆的缝隙溜出营地。

  葛颜说什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始终盘旋着白天江祥晓和颜悦色的脸,他是不是已经消了气、原谅自己了?是不是暗示自己可以和他重温鸳梦?

  二人两情相悦后就住在同一个帐篷里,直到吵了架才又分开,虽然只是和江祥晓同床共寝了几个晚上,但葛颜却再也无法忍受孤枕独眠的滋味,以前没有“江祥晔”的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怀抱中少了他的感觉竟如此空虚?

  “江祥晔”和自己太象,同样的性格、同样的喜好,他们在一起总有谈不完的话题,即使整天黏在一起也不会腻。自从两人相见、相知、相结合后,就如同一个人一般,再分开后则象一个身体被分割成两半一样觉得不再完整……

  葛颜的脚仿佛自有意识地走出自己的大帐、走到江祥晓帐前,却见一向忠于职守的铁梁和金铭竟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心里不由掠过一丝疑惑。他走进帐篷,见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江祥晔”好象在蒙头大睡,葛颜怕他闷着了,轻手轻脚过去把被子往下拉,但被子下面却不是晓的头,而是一堆衣服。

  “江祥晔”跑了!比愤怒更先升起的情绪是恐惧,“江祥晔”自从来到草原后一直在乌族的庇护下,根本就不知道单人独骑在远离大本营的草原上游荡有多么危险和可怕,尤其是在冬天的寒夜里!

  葛颜冲出帐外,顾不得查看昏睡着的铁梁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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