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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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曾道人叹气拿出了许多道符,便宜价大甩卖,卖给了殡仪馆的人,让他们贴在尸体身上,再把他们搬回冷藏室里面,能火化的就赶紧火化了,省得日后产生尸变。这时候,我才从曾道人的口中得知,原来尸体只要诈尸过一次,日后转化成僵尸、行尸或者是尸妖的可能性会比正常尸体大许多,所以还是趁早火化的好。
难怪世人都要铲除掉尸女了,要是尸体组成一支军队,尸女简直就是一国女皇啊!目前这些还只是普通尸体,但如果异化成僵尸,那应该很难对付吧?至少在林正英僵尸电影里面,僵尸都是十分厉害的。
我沮丧地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心想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阎君临了,我只能相信他,相信他贵为阎家家主,掌握众生生死,一般妖魔鬼怪拿他没办法。
而我呢?难道我的人生就要这样重新来过?作为全新的人,从婴儿牙牙学语,到长大成人吗?
唉
当我们走出殡仪馆,众人挥手告别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很远,但的的确确是在着急地喊:苏姑娘! 'iao&'。 首发
我朝声音处看去,看见殡仪馆的后方有个女人趴在地上,有个什么东西在拖着她的脚,把她拖回去。她在地上挣扎着,手在地上胡乱抓着,在泥土里挠出长长的指痕。她很脏,浑身不是泥土就是鲜血,她哭着喊:苏姑娘,救我!救救我!
是小燕!
小燕在这里,阎君临也一定在这里,我挣扎着,嗓子早就喊得嘶哑疼痛了,但是我还是拼了老命地大叫,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能找到阎君临的机会了!
一定要想办法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好是曾道人或者是双喜的,他们通灵,双眼能见鬼!
小燕,君临!
我使出全身力气拼命地挣扎,母亲疑惑地看着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平时都不闹的呀,今天怎么一直在闹呢?”
“我看看。”说完,曾道人朝我指的方向转过头去
第95章 双生连心()
但终究是迟了一步,小燕已经被拖走了,曾道人转头看去的时候,那阴暗处已经没了小燕的身影。
太可惜了,就差一秒钟!
我攥紧拳头,为此感到愤愤不平!
曾道人看了看我。在这一刻里,我感觉他是看着我的眼睛的,是看懂了我眼里面的焦躁与不安。
“子卯,事情已经解决,我们该走了。”双喜走到曾道人身边,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对曾道人说:“莫要多管闲事!”
那句话宛如一盆冷水一般浇到我的头顶上!
该死的神棍和媒婆!
他们一定早就知道了什么,但是却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漠视我的求助!可恶!
“啊!”母亲低低地叫了一声,原来是我太过愤怒,竟然在母亲的手臂上抓破了她的皮!
曾道人深沉地看了我一眼,在把我们送回到家之后,对母亲说:“这孩子资质非凡。你日后好好教养她,定能成才!”
母亲得他一句话,满面愁容马上烟消云散,掏出一个红包就要塞给他。但是曾道人心里有愧,最后不敢收下红包。他走的时候,对母亲说,最好快点给我撒新名字,越快就越好。母亲问为什么?曾道人没说什么,只是说越快越好,就和双喜离开了。
母亲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却是知道的。
那个可恶的曾道人想要抹杀掉我!
一个人的名字是要跟随一个人一生的,此刻我还是苏凉,那是因为转生后的我还没有取名。新生儿要满月后才取名,是因为新生儿刚转生而来,最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新生的,所以那一个月的时间其实是给新生儿缓冲的时间。当满月后取名,则一切尘埃落定,与前世所有事情都再无关系了。
幸好母亲把我当做有主意的婴儿,晚上翻新华字典给我取名字的时候,都会问我喜不喜欢那个字,反正我全都摇头了,都没听她想要什么名字。
我不要变成另一个人。
我要做苏凉。
只有苏凉,才是与阎君临订有婚契的人。
当我变成另一个人,那,我和他,此生就只能是兄妹了。
于是一连两日,母亲都没有为我让名字,她看得出来我没有取名字的意思。于是为我取名的事情也就渐渐地淡了,决定还是等我满月之后,遵照奶奶生前的愿望,请个算命先生算八字定名字。
我知道我这样的挣扎是没有用的。可是我很想保留着苏凉这个名字,哪怕只有最后十几天的时间了。拒我现在只是一个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己来掌握的婴儿,可是,我从没有放弃过再找到阎君临的念头,从来都没有。
就在所有事情都变得风平浪静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被一道影子盗走了。
那个影子,我认得,那天夜里伸手要掐我的就是他!
婴灵不是已经得到安息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
我想大叫,但是他堵住我的口,从窗户逃走了。
他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要杀了我吗?
我的内心里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人再帮我了。
但
殡仪馆?
我认出了眼前的建筑,这不是前几天刚举办完冥婚的殡仪馆吗?婴灵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他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不像是在地面上的,而是在地下建的一个祭坛。
在离祭坛还有十多米远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我打了一个激灵,激动地颤抖起来,是他!这种温柔的感觉绝对是他!
阎君临!上上鸟号。
我以为我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喜从天降,我竟然毫无征兆地和他再次相遇!
婴灵把我抱过去,当我看到小崽子的时候,我的惊喜、兴奋被浇灭了。
他蜷在祭台上,好像是睡着了,身上萦绕着金黄色的光辉,包裹成一个球,像是屏障一样。
婴灵跪了下来,把我放在台阶上,台阶有多冰凉我都不顾了,只是着急地看向小崽子,我喊他的名字,喊阎君临,喊小崽子,喊小叔,喊**,喊咸湿大叔统统没反应!这是怎么了?死了吗?可是、可是我感觉到他还活着,因为这里全是他的味道!
“主人,我把另一个孩子带来了。”婴灵低沉沉地说,他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
什么主人?
怎么,这一切不是一个男人**后引发的血案吗?怎么还冒出了一个“主人”来?
在祭坛的地面上,滋滋冒出了一道黑烟,很快凝聚成了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衣斗篷,整个人都罩在斗篷里。他低着头,冰冷的实现落到我的身上,迟滞几秒后,他开口说:“好,很好。阎君转世为人,竟与另外一个婴儿结成双生,双生子连心,他们心意相通,只要这个孩子在我的手里,我就能让他醒过来,等他护罩撤下,我就把他吞噬了!”
我打了一个冷颤,难怪他们要把我掳来这里!原来是想通过我去吞噬阎君临!
最近发生的所有事在我的脑海里面迅速地串起来了,其实,有件事被我忽略掉了。
那就是父亲、祖母、二姑死的时候,他们的灵魂并没有在他们的尸体身边徘徊,那个时候我就曾冒出过一个念头――他们的魂被人消灭了!
只是后来,父亲和祖母一同出现在家中,把我的这个念头打消了,现在看来,其实那时候出现的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他们弄出来的幻影,包括沈心洁和婴灵,一切都是他们弄出来的骗局!
最初,他们想杀人杀魂灭口,但是我母亲请来里曾道人,曾道人应该是有一定道行的,所以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于是编织了一个谎言,沈心洁是存在的人,但是父亲**的故事并不一定是真的!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看起来很真实的故事,骗过曾道人!
而现在才把我掳来,我想应该是临时起意,否则他们要想把我掳来,那我早就被掳过来了!
斗篷人抬手,我升了起来,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举得高高的,好痛,脖子快要被掐碎了!
君临阎君临救我啊!
“哭吧,快点哭,只有你哭了,你哥哥才能听到你的哭声,才能醒过来,快哭!”
马勒戈壁!
第96章 帅哥你们谁呀?()
不曾想过,第一次碰上被人拿来做得人质的事!
这忽然冒出来的斗篷主人打算拿我来唤醒阎君临,现在看起来,目前他们拿阎君临没办法,所以才会把我找来。但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阎君临一星半点!
“哭啊!”斗篷主人很不开心。阴沉沉地开口说话,我咬紧嘴唇,绝对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灵魂也不会再发出一点求助。
脖子很痛,快要被掐碎一样。
很快,斗篷主人就丧失了耐心,把我猛地往地上砸去,大声喝道:哭!
我被摔到地上,浑身骨头像是碎了一样,疼痛的倍数比成人身体摔倒的时候还要同上一百倍,不,是上万倍!但我迅速地捂住自己的嘴,忍下了这碎裂的剧痛。
绝对不能喊。
绝对不能喊醒阎君临。
绝对不能。
我眼泪流下来。翻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斗篷主人。
斗篷主人很快就意识到我的奇怪之处:捂着嘴?
婴灵开口说:主人,之前我就觉得这个婴儿很奇怪,她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屡屡提醒她母亲有危险,所以我才一直都不能对那女人下手的。
斗篷主人露出一丝残忍的笑,说:那更好,我就不信不能让她开口。
他抬起手,化掌为爪,我从地上慢慢升起来了,升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握紧拳头,我顿时感到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把我挤得五脏六腑都在冒着痛。
呜呜呜好痛,我把小手塞进嘴里面,努力堵住了本能的喊叫。
我绝对不能让阎君临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也也许是几个小时,身处剧痛中的我度秒如年,斗篷主人实在**,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连一个婴儿都虐待。但不管他对我的身体施加多厉害的伤害,我都紧紧地咬着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痛得扭曲,痛得头脑一片空白,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阎君临醒过来!
忽然我感到压力一松,痛楚迅速退下去,但是人却像是散了架一样、像个破碎的洋娃娃一样,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了。
斗篷主人已经格外的不耐烦了。冲婴灵喊要刀子,他拿到刀子,刀刃抵在我细嫩的皮肤上,阴沉地说:许。知道凌迟吗?凌迟就是从人的身上把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一片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也不能让人死,足足一千刀,你一个小婴儿没有那么多肉,但是我会尽可能多地的剜下你的肉。叫吧,痛苦地叫出来吧
我愤怒地瞪着他,已经抱起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管你是凌迟还是五马分尸,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喊出来的。
“好,够硬气,我们试试谁先妥协。”斗篷主人说。刀子一抹,鲜血立即冒了出来。
呜,婴儿的身体比成人脆弱太多,一点点疼痛就能放大上千倍,我很疼,但我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来。
就在斗篷主人要削下我第一片肉的时候,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那声音气势如虹,斗篷主人吓了一跳,扔开了我。
一道影子迅速从我身子下方哧溜滑过,在我摔到地面上的时候抱住我,带着我迅速掠飞到一边。
是个人,有体温的。
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给我设立一个敌人,至少还会莫名其给我整出一个救星来。
不过不是一个救星,而是两个。刚刚喊太上老君的不是抱着我跑的男人,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手执桃木剑,和斗篷主人缠斗起来,看样子,本事不相上下。
但是
“别看了,快跑啊,这是个大头!”拿桃木剑的年轻人大吼。
抱着我的人反应过来,转身开溜。
婴灵想拦住我们,但是那拿桃木剑的牛人也挡住了他,以一敌二,留了下来。
抱我的人冲出殡仪馆,殡仪馆外有一辆私人车,他刚坐上副驾座,另一边的门也开了,一个人影一屁股坐了下来,原来是那厉害的年轻人紧随我们后面,逃了出来。
“系好安全带,走了。”那人说。
抱我的人嗯一声,那人已经踩了油门,车子像离弦之箭,狂飙出去。
超速了啊!
我泪飙,晕车想吐!
抱我的人似乎习惯了这种飙车,不紧不慢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