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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胎楼-第20部分

小说: 胎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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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大半个月,看到的难道全都是鬼吗?可是我触摸他们的身体,他们有温度,有呼吸,有心跳。就和正常人一样!难道,又是诈尸吗?不,是诈尸的话,阿布和花花一定会看见的,她们看不见,也就是说这里的三百多个拽都是虚无缥缈的鬼魂!

    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自己有何罪,不知自己从何处来,又该往何处去

    洗罪楼,究竟是什么地方?

    住了大半个月,我第一次心生巨大的恐惧。

    阿布双手合十,她看不见东西,我也不知道她在拜什么,是拜空气还是拜这里的“住民”?她一边拜,一边拉着我们下楼,她下一步楼梯。就咕哝说一句“有怪莫怪”,就这样把我们拉回了我们的住房。

    我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可是阿布咕哝着说话,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是她摇头摇手,却是希望我不要再去追问的意思。阿布让我以后专心点打扫楼层,不要再去接近那些上了锁的房间,更不要在挂着红灯笼的门前逗留。她的脸色充满恐惧,是对红灯笼的恐惧。

    入夜时,阿布做好了饭,让我给敖雪送去。她意图是好的,因为今日我犯了规矩,她是想让我把晚饭送去给敖雪。顺便陪个罪什么的。在阿布眼里,敖雪就是这座洗罪楼的主人,只要她不怪罪下来,那我就能平安无事。

    拒我知道敖雪不会吃饭的。但我还是送去了。

    敖雪的房间比我们任何人的房间都还要好,像古代大户人家姑娘的闺房。我送晚饭过去的时候,她正在对镜贴花黄。

    我把晚饭放在她桌子上,退到她身边,脑子里想的一直都是下午那汉子房间的事。

    他跑了,他违反规矩了,下翅是怎么样?

    我把今日的事告诉了敖雪,她却专心地画着自己眉,不以为然。

    我却忐忑不安,问:“那人跑了,你要不要捉回来?”

    “为什么?”

    “他违反了规矩呀!”

    “违反了规矩又怎么样?”上来助号。

    这倒把我问住了。我只知道有这规矩,却不知道为什么要遵守,违反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景象:“捉回来?处罚?”这两个应该是一般正常情况下的答案吧?

    但是敖雪却轻轻一笑,说:“不,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的职责只是为这里的人点上一盏属于他们的灯笼,他的选择是如何,都与我无关。”

    “那逃跑的人会怎么样?”

    “你猜。”

    我说我不猜,敖雪回过神,看着我嫣然一笑,她笑容再美,却总是冷的,对我也永远是恨的。

    她拉开抽屉,取出一本老旧的本子,捧在手心里,递到面前,对我说:既然你对灯笼的规矩充满兴趣,我看也是时候该把这本东西转交给你啦,而你也是时候去履行楼主的职责,去为别人点一盏灯了。

    我吓一跳,赶紧退后连连说不。此刻的我对灯笼充满恐惧,我不知道它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我可以肯定它意味着消失!我没有高明的法术,我没有办法保护自己,而敖雪恨不得我消失,她这时候把挂灯笼的工作转交给我,是不是想要让今日下午的事再发生一次?只要再发生一次,那她就不用动手也能让我消失!

    她莞尔一笑,把本子收好,说:苏凉,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可不能怨我抢你的职责。你不愿去做,我也不会强迫你的,免得日后七爷怪罪于我。

    她一提,我忽然想那男人了,身心里涌进比以往更强烈的思念。

    我忍不住问:那个姓阎的不,那个七爷,他什么时候会来?

    “他不会来了。”

    “为什么?”

    敖雪对我露出深意的笑容,她说:“他姓阎。”

    “嗯。”这个我知道啊,就是不知道他全名是什么。

    敖雪笑:“在这世上,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不会愿意去见阎王爷的。”

    咦??

    这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阎不就是我们最常说的阎王爷吗?没想到,他就是我们世人所说的的阎王爷。我顿时有种感觉,那姓阎的被抬到了十几万丈的高度,而我仍然在泥里埋着。

    心凉拨凉拨的。

    敖雪说他很忙,每隔百年才会来洗罪楼一次,来的理由很无趣,就是俗称的“视察工作”,谁叫他是敖雪的上司,洗罪楼是他众多管辖之下的一个小地方呢?

    我还有许多疑问想要问敖雪,就在这时,风铃响了。

    洗罪楼大门口悬着一盏风铃,它好像损坏了,风吹过、蝙蝠撞到,也不见它响过,可此时它却响了。

    “有客人来了。”敖雪说,她站起来,对我说,“我们去接客人吧。” '^*'

    我嗯了一声,跟出去,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我找了伞,跟着敖雪赶到门口,有个男人站在门道里,他背着行李包,身上被雨水打湿不少,看起来很是狼狈。

    是人吗?

    我下意识去寻找他的影子,但是下大雨,天地间的光线是暗的,没有找到他的影子。

    敖雪说,是客人。

    她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客人的面前,我一阵尴尬,和客人打起了招呼。他也很尴尬,说自己是来这里游玩的旅客,路过这里,忽然下起了暴雨,没有地方可以躲,所以只好躲到我们这里来了,希望身为主人的我不要介意。

    我不太会说话,他也不好意思和我说话,我们就站在门道里,各自看各自的脚尖,闷得发慌。

    许久,客人才开口:“看来,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天不早了,不知道姑娘你这里是否有空房间,能借我落脚一宿?”

第75章 借宿者() 
借宿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头看了敖雪一眼,她轻勾唇角,点了点头。。。

    看来是批准了,于是我转过头来,告诉客人今晚上可以在这里留宿。

    “你刚刚在看什么?”客人茫然地问我。

    我一怔。再看看身后的敖雪,顿时了然了,这个客人似乎是看不见敖雪的。我不愿多生事端,就说没什么,然后听着敖雪的指挥,将客人引去了敖雪指的房间。

    洗罪楼里的空房其实很多,所以也就不用特意腾出一个房间来。上来双才。

    只不过房间很脏,灰尘、蜘蛛网,就和我刚来时的住房一样。

    不过阿布很快就过来了,利索地给客人打扫房间,这反而让客人受**若惊了。

    “告诉他,入夜听到鬼鸮鸟啼叫后,就不要再随意走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走出房间,更不要妄图去打开其他的房间,否则后果自负。”敖雪站在我的身后,冷冷地对我说。不知道为何,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把话转达给了客人,客人虽然不解,但还是很乐意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

    “让他不要走出房间,阿布随后会送晚饭过来的。”敖雪叮嘱,转身离开了。

    我将敖雪的话转给客人,之后就退出了客人的房间。

    敖雪并没有走远。

    她站在走廊处观雨。

    我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说:二十年前,这是这样的雨夜,有一个男人来到了这里,他不听我的劝阻,走出了房间。进入了他最不该进去的房间,于是,你出生了。

    咦?

    我一怔,正想问个明白的时候,敖雪嫣然一笑,消失了。

    难怪我就说之前那句话为什么那么熟悉,那不是母亲出现的那一天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吗?原来,敖雪就是那故事里的“楼主”,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今日再次上演。不过敖雪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是想告诉我,今日的客人就和我父亲一样,只是一个误入者?

    为了弄明白这件事,我特意抢了阿布的活。亲自将晚饭送去了客人的房间。

    客人一边吃饭,就一边和我闲聊。

    他和洗罪楼里的人们是不一样的,洗罪楼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来自何处。又改去往何处,但是他都知道,所以他是人。

    他说他叫陈诚,浙江人,是个摄影师,来广东这边是为了拍摄这里的土楼,做一系列的作品,希望能通过他的作品来引起社会的关注,令人们关注到土楼这些历史悠久的建筑。

    我听了,我吓了一跳,这里是广东?人世间的地名?这洗罪楼竟然是位于人世间的?太令人震惊了。我一直以为我处于异次元空间!

    于是我详细盘问起客人知道的事情,他告诉我这里是广东的潮汕地区,还把他的照片拿给我看。他拍了很多,我发现原来洗罪楼不是唯一的,同样的土楼还有很多,但是洗罪楼却是最古老的、最大的,连当地居民都无法说出它历史的一座神秘土楼。

    还有个传说,说这洗罪楼也是栋鬼楼,因而无人胆敢接近。在陈诚来到这里之前,就在外面听说过许多关于洗罪楼形形色色的故事。

    有人说,里面住着一个美丽的女鬼,男人只要看见那女鬼一眼,就会爱上她,从此就会留在女鬼的身边,留在那诡异的洗罪楼里面,再也出不来了。我想,这个故事说的女鬼应该就是敖雪了,因为她美丽妖娆,即使我是个女子,也在见到她的第一次就移不开眼睛。

    也有人说,这栋楼里住满了鬼,附近的居民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会看见洗罪楼里亮起红色的灯笼,会听到有人在哭,那哭声有时候是男人的声音,有时候是女人的声音,有时候是孝的声音

    陈诚问我:你相信这些故事吗?

    我只能摇头说不相信。

    陈诚笑一笑,盯着我的眼神闪闪:那你呢?你是人、还是鬼?

    我吓一跳,忙问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陈诚说,他来之前,就听外面的人说,在这阴气森森的古楼里,只住着一个瞎眼老太婆,还有一个智商等于五岁孩童一样的傻姑娘,并没有听说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面。所以——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呢?”

    我脸色顿时尴尬起来了,我不知道现在的我究竟算是人还算是鬼,至少,我已经不算是人了,因为我没有困意、也没了饿意。

    “我当然是个人啦!”我心虚,舔了舔嘴唇,说,“在这里住的都是人。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什么地方都有鬼呢?如果我是个鬼的话,那你早就没命了!”

    “说的也是。”陈诚端起他的相机,说是想要给我拍一张照片,我点头准许了。他请我到走廊去,因为洗罪楼里到了夜晚不准许电灯,而要拍照的话,就必须要选择一个光线充足的的地方才好拍照,于是陈诚到走廊上选了一个光线算是好点的地方让我站着,他给我拍了好几张照,抬手说了声ok。

    拍完照之后,我想看看成品,就走到他身边去。他也在看照片,但是他的脸色很严肃,我想这应该是一个摄像师对自己拍下来的照片应有的严谨态度,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iao&'。  首发

    但是,当我要看照片的时候,他却收好了摄像机,故装轻松地对我说:等过几日,照片洗好了,我再拿来给你看吧。

    我只能点头了。

    我和摄影师陈诚聊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叮嘱他不要妄为,好好呆在房间里,明日若雨停了,我会送他出去的。

    他答应得好好的,我想他应该会遵守洗罪楼里的规矩。

    我退出陈诚的房间,刚出来,就看见敖雪撑着她的油纸伞站在屋檐下,仰着头,似是在赏雨。

    我无意和她说话,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轻轻一笑,说:人类的摄影师呀?他来这里,一定是想要拍一些他想要拍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但愿今晚不会出事。

第76章 他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人,所以他死了() 
我回了房,辗转失眠。

    今日发生了很多事,可是我最后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我想问,但是我知道敖雪不会回答我的任何问题的。

    长明灯倚靠在**头,我摘了手套,举起手。放在长明灯手杖下,那一圈朴素却奢华的银戒指牢牢地套在我手指上,可那人却不在。

    他在哪儿?把我抛在这个奇怪的地方那么久,他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不会有危险吗?把我抛在这里快二十天了,他就一点都不想我?那夜在藏尸地悬崖边上和我说的话都被狗吃了吗?都这么多天了,就没有一天能闲下来,过来看看我?我可是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个清楚呢!

    我看着戒指在幽绿色长明灯下闪闪发光,许久,才把手盖下来,盖住了双眼。

    我需得承认一件事,那就是:

    我想他了。

    他是否也会和我思念他一样思念我呢?

    “姓阎的是王八蛋”

    第二日,我起来的时候,听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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